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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篡唐-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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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哥,吃樱桃!”
  她手里还攥着那一枝樱桃,递向了郑言庆。
  言庆一怔,旋即一笑,接过了小女孩儿手中的樱桃。小丫头的笑容,更加灿烂。
  少年站起来,扭头向郑言庆看去。
  “郑言庆,你来我家做什么?”
  “你家?”
  “哦,我叫长孙无忌,这是我妹妹无垢……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我妹妹才未受伤。”
  郑言庆瞳孔不由一收!
  他,就是长孙无忌吗?
  对于这个在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郑言庆可说是仰慕已久。
  虽说心里清楚,他迟早会和长孙无忌见面。
  但却未想到,会这么快,并且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和长孙无忌兄妹相见。
  长孙无忌的年纪,比郑言庆略大。不过身高却比郑言庆略低半个头。有一点婴儿肥,脸圆圆的,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线,与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模样。
  但却不要小觑了此人!
  这个人,可是在未来和李二大人一手打造出了赫赫有名的贞观时代。
  “原来是长孙大兄。”
  郑言庆拱手道:“我是奉大将军之邀。前来拜访……无垢吗?刚才没有吓到吧!”
  长孙无垢那白若瓷,粉若桃花般的小脸蛋上,露出一抹红晕。
  她缩在长孙无忌的身边,轻轻点点头,嗯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长孙无忌有些奇怪:父亲邀他过来?又有什么事情?
  正思忖着,郑言庆却已拱手道:“大兄,我还有事,就不再打搅。观音婢,以后要乖一些,不要再爬树了,听到没有?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爹娘会因此而难过。”
  长孙无垢乖巧的答应一声。
  郑言庆和马三宝走了!
  这时候高夫人和长孙晟也得到消息,急匆匆跑了过来。
  高夫人一把将长孙无垢抱在怀里,“观音婢,你没有手上吧。”
  长孙无垢摇头,突然搂着高夫人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娘,我刚才看见神气的小哥哥啦!”
  高夫人一怔。
  这时候长孙无忌上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高夫人才知道,长孙无垢口中的神气小哥哥,就是郑言庆。心里不由得一动,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观音婢,以后你可以经常看到那个小哥哥,你高兴吗?”
  “真的吗?”
  长孙无垢瞪大了眼睛,有些兴奋,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看了一眼那边正在呵斥婢女的长孙晟,高夫人压低声音说:“你爹爹已经决定,收郑言庆为弟子啦!”
  长孙无忌身子一震:父亲要收郑言庆为弟子吗?
  长孙晟要收半缘君为弟子,消息好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传遍了洛阳大街小巷。
  对于这样一个消息,人们既疑惑,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长孙晟是朝廷重臣。又是名门望族;而郑言庆出身荥阳郑氏,才华出众,可算得上是文武双全。所以,郑言庆拜师长孙晟,也在情理之中。有心人甚至能觉察到,郑言庆这一次拜师,将会为他的前程,画上极为亮丽的一笔。
  与此同时,言庆为长孙晟献上的那首《出塞》,也流传出来。
  细想,长孙晟自出仕以来,所立下的种种功业,倒也配得上这首《出塞》诗。
  许多留守洛阳的朝中大臣,都暗自叮嘱自家的孩子:莫要再惹是生非,莫要学那麦子仲,去挑衅郑言庆。不仅仅是因为郑言庆如今风头极盛,更有长孙晟的缘故在其中。他们或许可以忽视,没落的荥阳郑氏,但决不可能小觑长孙晟的能量。
  那可是真正的朝中重臣!
  “言庆,你要拜长孙大将军为师?”
  当天晚上,裴行俨没有去参加洛阳灯会,而是和薛万彻急匆匆跑来了竹园询问。
  腊月廿八的鞠队,如今已分崩离析。
  薛收姚义离开了洛阳,窦孝文被窦威带去了长安,说是来年窦孝文十六岁,要送他去窦抗麾下效力。这说明,窦孝文已经正式进入了窦家的视线,开始着重培养。
  八去其五,据说薛万彻马上也要返回河东……
  郑言庆等人泡在山峪中的温泉里,听裴行俨询问,他点了点头。
  “是啊,十天之后行拜师礼,但在这之前,我要斋戒静心,最近怕是难与诸位兄长相聚。对了,裴大兄,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河南尹要有所行动吗?”
  在郑言庆想来,长孙晟绝不会轻易提及河南尹的事情,还郑重其事让他少进洛阳。
  裴行俨想了想,“应该没什么行动吧。
  不过我听父亲说,陛下似乎要在河北修治永济渠,准备将沁水连通河水,自辉县至临清,顺为何抵涿郡,工程极为浩大……哦,我想起来了,我爹也说过,让我最近安分一些。听说河南尹房大人准备整治洛阳流民,应该就是这些事情吧。”
  洛阳流民数量日渐增多,整治也是迟早的事情。
  所以郑言庆倒不是非常在意。想来房彦谦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借助整治流民的机会,清肃洛阳治安问题。这洛阳权贵越来越多,随着先前一些留驻长安的朝廷重臣迁移过来,一些权贵子弟在洛阳街头极为猖狂,已渐渐成为一大流毒。
  只是,房彦谦有这样的资本,和那些权贵抗衡吗?
  早先他在许州为司马时,也曾大刀阔斧的进行各方面整治,效果不错。然后许州可比不得洛阳。房彦谦能否如同在许州时春风得意,郑言庆并不是非常看好。
  弄不好,房彦谦还会因此而倒霉……
  郑言庆在意的,是修治永济渠。
  不是说这永济渠修治不好,而是以大隋目前的国力,这样做似乎有些竭泽而渔的意思。去年隋炀帝修治通济渠,造成河南流民四起,土地荒芜;如今又修治河北永济渠,弄得不好,只怕会造成严重后果。杨广的书生气,尽显无遗……凡事追求多快好省,却没有考虑其他方面的情况。听说河北在去年就开始出现流寇,如果再大兴土木,会不会使得河北的流民状况更加严重?这是个大问题!
  也许,隋朝的没落,就是从这兴修大运河埋下的伏笔吧!
  可面对这一切,郑言庆不想管,也无力去过问。
  和一帮子小兄弟们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出浴更衣,返回竹园。
  裴行俨和薛万彻泡了一晚上,骨头有点发酥。所以就不打算再回洛阳,而是借宿于竹园。
  反正竹园的房舍够多,呆在这边,家里人也不会太过排斥。
  而郑言庆则看了一会儿的书,把马三宝叫道了跟前。
  “马三宝,你不是长孙家的人吧。”
  他看似很无意的一句询问,让马三宝不由得心里一惊,诧异的抬起头,向郑言庆看去。
  “今天在霹雳堂,我发现你在见到长孙无忌的时候,并没有行主仆之礼。而长孙无忌好像也不是很在意,甚至在和我交谈时,他根本就没有朝你看上一眼……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霹雳堂的人。马三宝,还请你告诉我,你究竟从何而来?”
  第二卷 弥勒净土血莲台 第036章 缘来如此
  马三宝心里一惊。但是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从他受命要过来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开始研究郑言庆的性情。马三宝可从未想过,他能瞒过郑言庆。可他却没有想到,这种场景会来的如此快。快的甚至让他有些吃惊。说起来,郑言庆并没有和他说太多的话,马三宝自己也非常小心。
  可是,郑言庆依旧看出了破绽!
  书案上平放着一柄大横刀,黑兕皮刀鞘,上面呈现出斑驳之色,透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马三宝相信,如果自己不说实话,郑言庆也不会因为长孙晟而不敢杀他。
  他深吸一口气,苦笑道:“郑少爷,您这眼光可真是毒辣。小人自认为已经非常小心,没想到还是被您看出了破绽……小人马三宝,自夏州来,奉唐国公之命,前来伺候少爷。九爷说,您一个人呆在洛阳,身边需要一个跑腿办事的人。”
  夏州?
  郑言庆先是一怔,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暖流。
  这世上。能如此关心自己的人,除了郑世安之外,恐怕也只有那远在夏州的老师。
  即便郑言庆口头上愿意称长孙晟为老师,但内心里,始终将李基当成唯一的老师。马三宝的这一番话,也从另一方面,使得郑言庆进一步确定了李基的身份。
  老师,原来是李阀族人。
  不过李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要这样子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呢?
  郑言庆依旧不太明白。但他也知道,马三宝不可能知道太多的内情。即便唐国公李渊派他过来,已经说明他值得信赖。可有些事情,李渊不可能告诉一个下人。
  “老师他……好吗?”
  郑言庆语音有些颤抖,看着马三宝,眼中却多了几分暖意。
  马三宝恭敬的回答:“去岁末,九爷去了姑臧,如今在陇西堂做客,请少爷放心。”
  “陇西堂?”
  “就是陇西李氏所在。”
  郑言庆奇怪的问道:“老师去陇西堂做什么?”
  “这个……据说是拜访陇西族长李行之。但具体的事情,小人也不太清楚。小人过来之前,唐国公只说让小人好好照看少爷,听少爷的吩咐,其他一概没有说明。”
  郑言庆应了一声,示意马三宝坐下。
  “马三宝,我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过楼下毛旺年纪大了,腿脚又不灵活……这样吧,以后采买的事情,就由你负责。平时你就住在竹舍中,有什么需要的话。告诉毛旺就好,若有事情,我自会吩咐你。”
  马三宝恭声答应。
  郑言庆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让马三宝离开。
  他从书架上找出一卷元氏志,翻了两页之后,很快找到关于陇西李氏家族的记录。
  陇西李氏,是五姓七大家之一。
  在五姓当中,仅列在了崔姓之后。其堂号为陇西堂,下分十三个族房,家族规模庞大。其中,姑臧李氏又是整个陇西堂的大房,其家主李行之,表字义通,小名师子,先后仕齐、周、隋三朝。隋文帝时被封为固始县男,后称疾而致仕。
  李基跑去找李行之,又有什么目的呢?
  郑言庆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将元氏志合起来,走到竹窗前,向外面观望。
  初春时节,竹园青青。
  月光如洗。洒在那一根根翠竹之上,宛如罩上了一层银霜。林中很寂静,郑言庆披上袍子,带着细腰和四眼,走出竹楼,在林中散步。走到竹林后端,隐隐约约,见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言庆忙走过去,细腰和四眼,也从两边包抄。
  已经小半年了,细腰和四眼长大了不少。
  虽然还不能单独捕猎,却已经有了几分獒的凶性。
  那人听到声息,忙转身过来。
  “徐大哥?”
  郑言庆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徐世绩。于是连忙召回了细腰和四眼,走到徐世绩跟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徐世绩笑了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徐大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郑言庆看得出来,徐世绩似乎忧心忡忡。
  徐世绩在一根竹拦上坐下。这竹栏大约有儿臂粗细,横在竹林边上。也是当初竹园里马匹众多,言庆担心战马跑出去,所以在竹林边缘立下了竹栏。齐腰高,坐在上面,可以看见远处奔流伊水,聆听流水呜咽,渐渐的也就成了一处景致。
  “言庆,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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