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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案缉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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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目光盯着蒲团不再说话,秦文云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手道:“对了,刚才我回来以后还在奇怪,这个蒲团怎么是反着放的,随手翻过来也没在意。”
  “放反了?”
  徐诺拿起自己脚边的蒲团反正端详,并未发现有何不同。
  秦文云手指蒲团的花纹说:“这是我特意找人编的蒲团,正面的纹路是顺时针,反面是逆时针。”
  经指点再看徐诺果然也发现奥秘,她接过李可昕递过来的证物袋,小心翼翼地把蒲团装进去,还隔着袋子比划来比划去。
  李可昕一头雾水,实在忍不住插嘴道:“徐队,你魔怔了啊?”
  秦文云连忙拿起佛珠念几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佛祖莫怪。”
  李可昕“扑哧”一声笑出来:“我都多大了还童言无忌啊?”
  徐诺急忙说她:“别胡说八道。”
  李可昕吐吐舌头,也似模似样地双手合十在菩萨前拜拜:“无心之语,佛祖莫怪。”
  这时徐诺的脚已经过了麻劲儿,一骨碌爬起来拎着另外一个蒲团就朝对门跑,边跑边说:“秦老师,蒲团借我用用,我去做个试验,等下警报声响了你别害怕。”
  她进门顾不得跟吕聪等人打招呼,直奔衣柜钻进密室门口,把蒲团横放在门槛处的缝隙上,转头对他们说:“你们看着手表,从警报响起到我出来,要多少时间!”
  说罢自己跑下台阶,一脚踩响警报,只听外面“哐当”一声,随后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刘赫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徐队,你真神了!铁栅栏真的被挡住了。”
  徐诺爬上楼梯,双手用力抓住铁栅栏托起,自己矮身钻出,伸脚勾出蒲团,一松手铁栅栏落下,“咔嚓”一声锁死。
  李可昕贴着她耳朵喊道:“还不到一分钟,这绝对是他杀。”
  不多时警报声停止,吕聪拿着钥匙打开铁栅栏,众人围上去仔细检查底部铁条,果然没有任何磕碰痕迹,而蒲团上的一道折痕,也跟徐诺先前放入证物袋中的相仿。
  李可昕得意洋洋地冲刘赫一扬下巴:“怎么样,自杀理论排除了吧?”
  刘赫心里基本已经信服,嘴上却还不甘示弱地说:“那可未必,徐队跟我一样,都是在假设,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谁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然后又小声嘟囔道,“就算这就是真相,也不是你发现的,你得意什么。”
  “你……”
  李可昕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徐诺打圆场道:“破案要靠大家的集体力量,分什么你发现我发现的。”
  “徐诺这句说的有理,大家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为破案出力,功劳不分你我,是我们全队的!”
  吕聪也出来表示支持,随后说,“刘赫,现在就是你出力的时候,火速把蒲团送回局里化验,看能不能提取指纹,或者纤维物进行对比。”
  “啊?我的工作就是爬山啊?能不能改成脑力工作?”
  刘赫故意哀号,引得大家一阵笑声。
  也许是案子一直压抑着四队众人,此时一个小小的发现,都让大家欢欣鼓舞。
  第二十二章 不在场证明的把戏
  回到两仪院以后,吕聪问,“子玉,让你盯着文汉夕,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刘子玉摇摇头说:“没有,他天天跟个游魂一样,人多的时候就往角落一站,话都不说一句。”
  李可昕吐吐舌头:“那岂不是跟那个齐泽浩的姐姐一样,冷冰冰的毫无存在感,你们不说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不过齐佑颖母子也很奇怪,两个人形影不离,还住一个房间……”
  吕聪脸一沉说:“不要做这些胡乱的猜测,万一被齐家人听到,让人家怎么想我们。”
  李可昕一扁嘴,不再出声,徐诺过来劝慰道:“对事情抱有怀疑精神是好事,我们的工作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然后她将刚才对秦文云的询问合盘托出。
  吕聪颔首道:“看来的确有可能跟当年的案子有关。”
  李可昕脑子转得快,脱口而出:“那齐佑旭岂不是有很大嫌疑,他无意中得知当年本来应该他做家主,但是却被他大哥抢去,自然心里不平,回来报复。”
  刘子玉虽然不如李可昕机灵,但是做事却极其踏实,案件材料他这几晚不知翻过了多少遍,马上提醒道:“第一次案发时,齐佑旭有不在场证明。”
  徐诺被这句话提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说:“吕队,我要再去找齐泽浩问清楚当晚的情形。”
  吕聪忽然想起从案发现场出来后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时文轩,刚想叫住徐诺,她却早已经一溜烟跑出院门。
  吕聪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把目光投向后窗,时文轩独自站在后院,对着院墙上的藤蔓发呆。夕阳下,他的背影长长地拖在身后,显得那么孤寂。
  徐诺一心想着案子,心急火燎地找到齐泽浩,抓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地问:“你,你那晚……”
  齐泽浩满肚子的心事,看到她这样却也忍俊不禁道:“你坐下慢慢说,后面有老虎撵你不成。”
  “齐泽明死亡的当晚,你怎么会去齐佑旭房里送东西?送去的是什么东西?你确定你看到他们一家三口都在?”
  徐诺大喘几口气后一连串地问。
  “那晚?小叔打电话来跟我说闷,让我拿几本小说去给他看,我就去给他送书。到了他们房间,他正在洗澡,我坐下跟小婶和泽雪闲聊……”
  他忽然抬头,愕然地盯着徐诺问,“你是说你们怀疑他?”
  不等徐诺回答,他自己马上摇头否定说:“不会的,不会是他的,小叔是个老好人,平时他受了委屈也不吭声的。”
  徐诺知道他心理上无法接受,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齐泽浩忽然又说:“那天小叔给我打电话是九点十分左右,我挑好书去他们房内小坐的时候,卫生间一直有水声,中途他还叫小婶进去给他擦背,所以不可能是他!”
  徐诺细问:“电话是怎么说的,你能复述出来吗?”
  “当然可以。”
  齐泽浩一心想洗脱小叔的嫌疑,自然仔细回忆说,“开始是小婶打过来,问:‘泽浩在忙什么?’我说:‘刚洗完澡,正没事做呢,小婶有事儿就尽管说。’然后她说:‘我没事儿,是你小叔想笑你借书,我让他跟你说。’然后我小叔接过电话问:‘泽浩啊,给我送几本小说过来,我呆着闷死了。’然后还没等我问是什么小说,他就挂断了电话……”
  齐泽浩自己说着说着,也察觉出不妥,半张着嘴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徐诺叹气说:“看来你也明白了,这种把戏,只要有录音机就完全可以办到。”
  齐泽浩声音颤抖着说:“你,你是说小婶也是合谋,她只是嘴上不饶人,刻薄了些……”
  徐诺摇摇头说:“这只是我的假设,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谁也不能妄下结论。”
  她话锋一转又问:“现在密室的秘密齐家大小都知道了,东西放在那里还安全吗?”
  齐泽浩十指插进头发内,低垂着头压制着情绪道:“现在是家不成家,哪里还有闲心管那些死物。”
  徐诺闻言也是心下黯然,一时竟想不出该如何劝解,二人就这么相顾无言地对坐着,直到忠叔敲门说:“家主,徐小姐,晚饭备好了。”
  徐诺忽然想到,当年之事,忠叔也许知道的更清楚也说不定,自己竟然都没有想到去询问他。
  由于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秦文云规定各房必须都到大厅吃饭。今晚共摆了两桌,齐家众人一桌,吕聪等人一桌。大家很惊讶地发现,早晨负气而走的赵倩倩,此时赫然又出现在饭桌旁,还对齐佑凝笑语晏晏,照顾周到。
  齐佑凝可能是另有心事,对她倒是没有多加刁难。
  桌上只有谢伟英时不时冒出几句风凉话:“大嫂,不是我说,这还没到日子就匆忙召回大家祭祖,总还是不合规矩的,也难怪家宅不顺。”
  过一会儿又余光瞄着赵倩倩说:“祭祖向来是有规矩,女子体阴,容易冲撞祖宗灵体,所以家规规定女子不得碰触祭祀用物,更不能进祠堂。唉,这阴错阳差的出这种事情,让我这不信神佛的人都不免多心,大嫂你吃斋念佛多年,这里面有什么讲究没有,也说来听听,是不是该找个师傅化解化解。”
  齐佑旭在桌下悄悄扯着自己老婆的衣襟,轻声道“老婆,少说几句吧,现在这样谁都不想的。”
  齐泽雪皱皱眉头说:“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你在家不是说这些都是骗人、折腾人的东西……哎呦!”
  从徐诺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谢伟英在桌子下面,掐了齐泽雪一把,然后讪笑道:“这种事情,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多遵从的好。”
  魏敏君本就一脸愁容,此时更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捂着嘴压抑着哭声,放下筷子哽咽着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齐泽鸿见母亲如此,腾地起身说:“别以为我妈好欺负,谁再敢说什么不三不四的话,休怪我不顾辈分给你难堪。”
  转身跟着母亲离开。
  谢伟英碰了一鼻子灰,却还想圆回些脸面道:“这孩子真是的,护着自个儿妈也不能迁怒别人啊,你们说是吧!”
  桌上没人接话,她又自讨个没趣,这才闭嘴不语低头吃饭。
  第二十三章 谁都有心底的柔软
  徐诺心里一直琢磨,就算齐佑鑫的不在场证明有疑点,但是那个时间忠叔已经锁上大门,他又是怎么出去、杀人、再回来而不被发现的呢?
  她整个晚饭吃得心不在焉,还要分心去关注齐家众人的举动,自然就更没有发现时文轩情绪低落、基本没吃什么东西。
  晚饭结束后,徐诺跟吕聪打了个招呼,自顾自去追上忠叔准备详细问问当年之事,吕聪无奈地摇摇头,也许在他们二人之间,自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
  忠叔对徐诺的追问总是避而不答,要么推说自己只是下人,不知道主人家的事情,要么干脆就不吭声,只自顾自地在厨房里忙碌着。
  徐诺无奈之下只好使出杀手锏:“秦老师已经说出心里的秘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忠叔倒还真是倔强,依旧没有承认什么:“夫人她能有什么秘密,就算真的有,我一个做管家的也不知道。”
  “忠叔你这么多年守着她,护着她,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忠叔身子一震,停住忙碌的脚步,端着盘子站在原地不出声。
  许诺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打破他的防备,接下来的询问就会顺畅许多了。
  帮厨的两个大娘早已经收拾好厨下离开齐府,徐诺和忠叔就近在厨房捡了块干净地方坐下。
  许是触及心底从来不曾示人的心事,忠叔有些犹豫,又或是不知从何说起。他有力的双手绞在一起,用力到青筋毕露,嘴唇嗫嚅着,半天才开口道:“我家世代在齐家做事,到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代了,我从小和文云一起长大。当我还是个淘的浑身是泥的脏小子时候,忽然发现她已经不是小时候拉着我的衣角、喊我忠哥哥的小女孩,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是个跟男生说话会脸红的大姑娘了。”
  虽然忠叔说的并不是徐诺想知道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诺并不想打断他,一个为了心爱的女人,能够终身不娶、默默守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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