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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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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几乎就是我想的样子。”孙纲点点头说道,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手中的图纸。
  “我针对部长的设计做了稍许的改动。”史司对孙纲说道,“由于炮塔重量增大,为了减轻对舰体的压力,我拉长加宽了舰体,并将前后主炮塔向舰中部移动。”
  “这样一来,好多原先无法克服的难题都解决了,史博士果然大才。”孙纲由衷地赞叹道,
  “首创是部长,我只是从一个技术人员的角度修正原设计的一些技术设计上的错误而已。”史司笑了笑,说道,
  “按照史博士的完善设计,我们现在完全能够制造出来这样的战舰,可史博士为什么还要说幸亏没有建成呢?”孙纲压抑住内心的激动,问道,
  “知道部长会有此一问,呵呵。”史司看着孙纲的样子,好象很是开心,他笑着答道,“能造出来是不假,但是需要多久才能造出来呢?须知造船工程师师不是仁慈的万能的上帝。说到底,造船设计师们并没有办法解决锅炉、轮机、火炮、装甲方面的技术瓶颈和难题,他们无法做到无中生有,只能利用现有的技术条件和资源,将上述元素有机地组合在一个船体中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出最优化地设计,得到一艘满足技术要求的战舰。然而原设计却有众多现在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所在!”
  “部长请看,首先就是这个三联装主炮塔,鄙人虽不才,却也粗通火炮,泰西诸国,未闻当前有哪艘战列舰采用三联装主炮塔的,敢问部长可有十足把握顺利设计出三联装主炮塔?三联装之炮塔,炮塔、炮塔驱动系统、火炮供弹系统设计难度较现有技术成熟,已经得到充分验证的二联装炮塔大大提高,且无横向的参照可进行对比研究,但如此贸贸然采用,将龙昶号战列舰的成败与否完全押在了三联装主炮塔的成败上,这实在是以天下百姓供养海军的民脂民膏为赌注进行的大豪赌啊。何况即使能制成三联装主炮塔并安装于舰上,能否达到理想的效果也是未知,何况必然会耽误战列舰建造计划的工期。作为一个未来发展方向或许是好的,然而却需要循序渐近,进行充分的测试论证,如此直接采用,是否太过于急功冒进了呢?三联装炮塔,这是败笔其一。其二,舰体过长,大大超过现有的施工建造水平,我猜测部长可能是为了追求航速。其三,舰面6英寸副炮缺乏防护,将无法在激烈的战列舰对决中幸存。总而言之,此舰完全不适合当前的实际战术和技术水平。鄙人久在海外,说话耿直,冲撞之处,还望部长海涵。”
  听了他的话,孙纲的心中不由得电光火石般的一闪!
  (五百八十六)背叛
  他在后世非常喜爱的“斯佩伯爵”号,在海军舰艇的分类里,并不是纯正的战列舰,而是被称为“袖珍战列舰”!
  “这样的战舰,可以在海上轻松的摧毁敌方的巡洋舰,而且因为具有较高的航速,会很容易的摆脱掉敌方战列舰的追击,”史司接着说道,“如果将她用于远洋袭击作战的话,毫无疑问会取得极为辉煌的战绩,敌方舰队为了能够捕捉她,将耗费大量的兵力和时间。但是,如果把她作为舰队主力决战的战列舰来使用,我认为这样的设计是非常不妥当的。”
  “没错。”孙纲点了点头,说道。
  即使是后世已经出现的东西,在这个时代也不能生搬硬套,否则是会出大问题的,幸好现在有史司指了出来。
  熟知战史的他当然知道,正象史司说的,“斯佩伯爵”号袖珍战列舰在海战中实际上充当的是远洋袭击舰的角色。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斯佩伯爵”号袖珍战列舰在海上的破交作战曾经严重的威胁了英国的海上航线安全,当时英国海军为了消灭“斯佩伯爵”号,调动了一支包括两艘航空母舰、一艘战列舰、一艘战列巡洋舰、两艘重巡洋舰和两艘轻巡洋舰在内的庞大舰队进行围剿,但却仍然未能达到目的,最后“斯佩伯爵”号在乌拉圭蒙得维亚港悲壮自沉。
  “斯佩伯爵”号袖珍战列舰是一艘十分优秀的战舰,但如果真地用来进行舰队主力决战的话。恐怕结果会和“胡德”对阵“俾斯麦”一样。
  “但这种在一个炮塔上加装三门主炮的设计还是有很多优点的,我们可以将这种主炮布置方式作为一个重要的研究方向。”史司看着孙纲说道,“如果在一艘战舰上要采用多个这样的炮塔的话,战舰地吨位将变得更大,也许在将来,我们是会看到这样的战舰出现地。”
  “听说史司博士喜欢成双成对的东西,”孙纲笑着问道。“是真的么?”
  他现在对这个史司博士的才能已经深信不疑了,出于想多了解一下他的目的。他问了这么一句。
  自己很快就要离开旅顺回到北京,以后再想见他们这些人,就不太容易了。
  “其实是喜欢‘对称’的东西,”史司听了孙纲地话,微微一笑,说道,“我本人喜欢具有‘对称美感’的事物。因为对称美才是数学美的真正核心所在。比如人体,就是自然界中对称美的具体表现。”
  史司的这个比喻一下子就引起了孙纲非常不好的联想,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一个个带给自己无限愉悦地美丽倩影,脸上不由得有些发起烧来。
  一句话就能让自己跑题而且会跑得那么远,这个史司也是够厉害的说。
  “数学图形及数学表达式的对称可以带给人视觉上的愉悦,也给人们的理解和记忆带来了不少便利。象数学命题结构上的对称,就给了人们以最好地启发,由此及彼。可以类比推出新的命题。”史司笑着说道,“还有各种各样的几何图形,有着丰富的感性内容,直线的刚正,曲线的柔媚,三角形的变化。正方形的稳重,圆形的流转,等等,都给人以优美的感觉。因此数学审美离不开想象,而想象力对一个人来说,是十分重要地,人不可以没有想象力,没有了想象力,就等于失去了对美地感悟能力。”
  史司的这一番长篇大论让孙纲感觉回到了高中地课堂,他现在越发的感觉到这个史司的“深不可测”了。
  “象对一艘设计成功的战舰来说。她的每一部分都应该是对称的。”史司继续发表他的高论,“只有具有对称美的战舰。才是完美的战舰。”
  “你老弟可以就这方面写一本大部头的书,刊行于世。”江穆齐一本正经地对史司说道,根本不象有开玩笑的意思,“对了,跟造舰有关的这一本,书名就叫《战舰之美学》。”
  “说的好,我会写出来的,”史司让江穆齐这一句话把情绪挑动得有点兴奋了,他立刻说道,“到时候由你江老兄给我作序好了。”
  孙纲听了他们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而现在所有在座的人包括他都想象不到,这部书真的问世之后,对后来世界船舶工业的发展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踏上回北京的火车之后,孙纲在车厢里仔细的看了一下史司的简历,这才知道了这位“天才博士”的身世。
  史司字随波,英文名字为史道姆。格威尔,出生于1872年6月4日,出生地在南洋的新加坡,史司的祖父是前清的一位秀才,因为屡试不第,因此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史司的父亲身上,而史父生性豪放,不喜拘束,加上厌恶中国传统科场的黑暗,因此背着家里私自南下闯荡南洋,居然在海外开辟了一番新天地,史父在新加坡及马来亚皆有大种植园,家资亿万,并在新加坡娶一巨商之女为妻,生下了史司。及史父携妻儿归乡里,老父怒其不入仕途,辱没门第,虽然看在赚回来的家业份上原谅了他,但在那个传统的“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商人再有钱,社会地位也并不高,因此史司的祖父直至去世前,还在叮嘱自己的长孙史司好好读书,光宗耀祖。
  史司是家里的长子,史父给他取名司,从《礼记。曲礼》“凡言司者,总其领也”之意。史司年少时好数学,性聪慧。父亲在闯荡南洋之后,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中国传统的书呆子,因此在史司14岁时让他随母亲来到英格兰,就读于教会学校(成了清教徒)。史司17岁时以优异成绩被伦敦大学破格越龄录取,就读于造船科。
  史司在伦敦大学苦读6年,于1895年以博士头衔毕业,时年仅23岁。“己亥之乱”起,沙俄侵华,百姓惨遭屠戮,史司在英伦从报纸上得知后,痛哭流涕之余,备感国家孱弱,有覆亡之虞,立誓救国。后来俄军失败,清朝灭亡,在华夏共和国成立后,史司看到祖国现出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毅然辞掉了在英国阿姆斯特朗船厂之职务,由法国造船大师白里安推荐来到了“北洋船舶重工”参与中国海军舰船的设计与制造,他的到来让北洋船舶重工总裁江穆齐十分高兴,在江穆齐的举荐下,史司先被授于技术少校衔,因为他成功的设计出了中国的新式驱逐舰,“同仁皆称新奇先进”,因功升为中校。
  现在史司正和魏瀚等人一道从事中国的第三极战列舰“龙昶”号战列舰的建造工作。
  看完了史司的简历,孙纲不由得感慨万分。
  如果历史还按照原来的轨迹前进的话,中国又会有多少象史司这样的人才,被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中国从来就不缺乏人才,只是得不到利用而已。
  即使是在后世,别说“人尽其才”,想找个自己喜欢又能养活自己的工作,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到自己肩头承载的责任,孙纲的心里又感觉到了一丝沉重。
  在火车上,他想起了丽妮给自己的信,就把信打开看了起来。
  自己自从和这个法国姑娘分别后,只能和她书信往来了,而他们之间的通信其实并不多,因为他虽然也很喜欢这个美丽单纯的法国女郎,但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的那个怪物发明家赵春泽似乎很喜欢她,本着“君子成人之美”的原则,他想玉成他们俩的好事,因此时不时的给他们制造些机会(象让赵春泽去巴黎参加世界博览会就是他特意关照的),而现在丽妮突然给自己写信,而且没有经过正常邮路,而是通过史司捎回来,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找存折”和法国女郎之间出问题了?
  “尊敬的参政阁下,你不会想到我会通过一个以前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给你带信吧?我本来可以直接的把信寄到你的手里,但我没有这么做,是因为,我不确定你看到这封信后会是什么反应。如果他能见到你,并把信捎给你,那一定是上帝的安排,如果他忘了,或者说他永远没有机会见到你,那也是上帝要这样做。我已经告诉了送信人,让他不要经过别人的手,有机会的时候,亲自把信交给你,不用专程去送。”
  “自从我和父亲离开中国,回到巴黎之后,在睡梦中,我经常会梦见旅顺,梦见造船厂,梦见你和你的夫人,还有那淘气的小家伙,梦见我们一起乘座潜艇在海里畅游的情景。还有我和那位中国第一架飞机的发明者一起在天空飞翔的情景。那是我一生最美妙的时光。这一次在巴黎,因为你的好意(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我又见到了他,我承认,是有些喜欢他,而他也想要对我表白(出于中国人的含蓄,他没有说出来,但我能感觉到),但一件突如其来的事让我们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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