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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非是非非(世界经典趣味悖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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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上次麦力和我来过这里,经历了城堡的长长的阶梯,城堡里的提问,可以用回答问题的方式代替货币,以及发通行证的事。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都似乎是我给出的主意,这岂不是一个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悖论吗?
  随着艾皖调整了年代,我们第二天又来到了二十年后的海德村。
  幸好我发现自己是在城堡里面,否则没有通行证还进不来呢!嘉维勒到哪儿去了?我低头一看,糟了,我发现自己已经变了一个人。我是谁,现在?
  我赶紧找到一家商店,借了一支笔在手上画好我们事先约定的手表,不知能不能碰到嘉维勒?商店的店主说:“菲舍先生,你为什么不回答问题换一支真表?”
  我是菲舍先生,而且还来过这个店里,那嘉维勒又会是谁?
  “我画着玩的。”
  “哈哈,你看这是什么?”
  我转头一看,店主的左手上也画着一个手表,“什么?你是嘉维勒?”
  “还能有谁!”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他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次我们决定不直接去找洛修特和微谷,而是悄悄地打探消息。
  等我们走到洛修特的家时,才发现这里已经变了样。我们刚要离开,从屋里走出一个人,“你们有事吗?哎,这不是乔普吗!”
  “啊!”原来是微谷,我差点忘了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了,还想问他怎么不认识我们了。
  嘉维勒赶紧说:“噢,我是带这位菲舍先生来村子里随便转转。”
  “请进来说话吧。”
  我们因为怕说错话,所以格外小心。
  因为我是外边来的所以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询了一番,最后我说:“我听说这里的洛修特村长非常博学,所以这次来很想拜访他。”
  微谷看了看嘉维勒,“你没给这位菲舍先生说吗?”
  “菲舍先生没问过我。”
  “噢,洛修特已经去世多年了。”看得出微谷的悲伤。
  “啊,真对不起,我本以为还能见到他呢。”
  “听你的意思好像以前见过他。”
  “没有,我没见过,但以前听别人说起过。这次到希思城来,顺便就想起来看看。”
  微谷随便地问了一句,“是吗,你的朋友也来过这里。”
  我一愣,这可是个机会,“是的,我的两位朋友说他们与洛修特村长很有缘分,见过几次面,但很久没来了,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后来的事了。”
  微谷问道:“你的两位朋友里有一个叫嘉维勒的吗?”
  “是他们,你也认识?那你不会就是微谷先生吧?”
  “我就是微谷。”
  原来上次我们走后没几年,洛修特去世了,临终时交待由微谷主持村子里的事。并希望以后如果能见到嘉维勒和我就转告给我们一句话,“每个人都是要死的,但是这并不是说,在将来的某一天就没有人活着了。”
  “这是什么意思?”
  微谷说:“洛修特临走时说,你的朋友的确与这个村子有缘,他希望他们能继续他们的探索,他说也许有一天他们真的能知道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
  难道洛修特知道我们一直想找什么?那上面的话又含着什么意思呢?
  几种可能
  “自由”并不能让你们获得自由。
  ——自由悖论
  微谷希望我能把这些话转告给我们俩,并且希望我们俩能再来,而且不要一隔就是二十年。可是嘉维勒和我心里都知道这次离开一定又是经过二十年,谁让艾皖控制的太精确呢!
  “乔普”和“菲舍”这次可以说一无所获,只能走了,在城堡里住了几天终于又经过了二十年。看来还是以本来面目见微谷更好一些,不过是不是自己可由不了我们自己呀!
  所以这次我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化化装,然后就告诉微谷我们就是那两个人,反正从上次见到微谷已经过了四十年了。
  我们的装不知道化的像不像?
  我们直接去找微谷,可是村子里的人都说今天一大早就没见到他。奇怪,一共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能到哪去?
  这时嘉维勒问我:“会不会他们来了?”
  “谁们?”
  “塔索和钱思哲。”
  “海边。”
  当我们快走到海边的时候,就把步子放慢了,忽然有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除了上面的事,洛修特还让我记住转告另外两个人一句话,只是已经四十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能不能问一句洛修特村长想让你传的话是什么?”
  “他说:每个人都会死的,但并不是说将来的某一天就没有人活着。”
  “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意思倒还能明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传达给那两个人。”
  我们赶紧躲起来了,等他们走后,我们大概讨论了一下,关于这个村子的秘密我们得出了几个可能的解释。
  一种可能是,就像洛修特说过的海德村已经存在了很久,就像所有的人类社会一样,只不过他们选择了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第二种可能是,这里的人都是从另外一个地方因为某种原因搬迁来的,但却不愿说起过去的事,所以编造了一个村子的来历,大家都一起遵守这个约定;还有一种可能是,在嘉维勒和我来的那天晚上,这个村子从天而降,并且具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一夜之间建成了整个村子,并且所有的能量都有一个奇怪的来源。当然这几种可能都还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但是我们一时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解释了。
  最后我们决定还是再找微谷谈谈。
  微谷已经不认识我们了,等我们说明白微谷显得高兴极了,“不知道二十年前来的那位叫菲舍的先生是否告诉你们了?”
  “是的,可是我们也没想到会时隔四十年才能再回来。”
  微谷笑笑说:“我是已经变得有些老了,可是你们两位倒是不嫌老,就像洛修特一样。”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想起来,我们每次见到洛修特时,他也是没什么大的变化,因为在我们的意识里每次间隔只是一小会儿的事,所以也没注意到洛修特的变化,难道他也注意到我们了,所以在临走时才会说那样一句话,还说也许我们能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
  我终于忍不住向微谷解释了我们的来历,最后我说:“我们真的很怀疑这个村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微谷愣了好一会儿,“你们说的也许是真的,可是我觉得这比我对这个村子的怀疑更不可信。”
  嘉维勒也说:“的确很令人惊讶,但是未来的科技确实能办到。”
  微谷说:“那么……我想知道你们到这来的经历本身是不是历史?”
  我说:“也许是其中的一部分,因为前面的城堡我曾见过,噢,不是曾经,而是以后会见到。”
  微谷想了很久,终于摇了摇头,“我可以想象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是却不能相信。”
  嘉维勒和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我们也被这种奇怪的循环迷惑了。
  还是微谷先问我们:“洛修特说你们想知道这个村子的事,但是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知道关于这个村子的什么事?如果可以,我会尽量告诉你们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有些怀疑这个村子的来历。”
  “怀疑这个村子的来历,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能先介绍一下村子的来历吗?”
  “你们不是早都知道了吗?海德村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世世代代就是这样生活,田间劳作和一些必要的工厂,大家除了在生活方式上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也就没什么奇特的地方了。”
  “但是六十年前我俩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丛林,除了野兽就没有其他的大型生物了,而就在当天晚上我们遇到了洛修特村长,第二天就看见了这个村子,我们怀疑村子是一夜之间出现的,可是这要什么力量才能办到呢?”
  微谷又静默了一会儿,“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何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生活,而不是其他的样子’,但是如果像你们说的那样,这个问题就不成为问题了。”
  “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如你们所说,村子是由某种力量一夜之间建成的,那么所有的人的意识也早已被安排好了,也就是说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被安排好了的。那结果当然就不会是其他的样子了。”
  “可是我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就连村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实际上是什么样子呢?并且上次塔索说他见到以前的伙伴,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了,反而认定自己一直生活在这里,这岂不是非常奇怪吗?”
  微谷看着我俩,“原来我们在树林里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嘉维勒又大概给微谷讲了一下塔索与他的故事。微谷站起身来踱了会儿步,“看来你们的经历确实是真的。”
  微谷说明天他想叫钱思哲一起来讨论,因为他觉得钱思哲比现在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继续他关于这个村子的历史的思考。我们只好告辞,答应明天再来,临出门时微谷对我们说:“我送给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能真正地明白它:”自由‘并不能让你们获得自由。“
  第二天我们起来时却发现自己变得苍老了,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长老钱思哲
  全知的人能否回答根本不存在的问题。
  ——全知悖论
  当我们再次敲响洛修特和微谷的屋门时,走出来的却是钱思哲。
  “我已经等了你们二十年了。”
  什么?难道我们又经过了二十年,可是上次我们只呆了两天呀!
  钱思哲说:“微谷已经走了,上次你们来,他本想叫我和你们见一面,可是第二天我们发现你们俩已经不辞而别了。”
  “微谷是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十年了。”
  我们沉默着不知说什么好了,隐约地我的内心无比的惆怅。
  “微谷走时希望我能一只留下来,思考一个问题:我们的过去,或者对我来说是这个村子的过去。也许你们已经知道了,我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微谷说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才有希望揭开这里面的谜团。”
  “也许吧。”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微谷说你们总是间隔二十年才来一次,所以我能一见到你们就猜出来。”
  我们上次并没注意这个细节,所以也没告诉微谷,没想到转瞬间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过你们并不是像微谷说的,总是一样的年轻,现在看来你们也逃不过岁月的流逝。”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嘉维勒说:“我们想知道的问题也许只有洛修特能够说明白。”
  钱思哲说:“其实微谷也已想到了,只是他不能肯定,他说这其中有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所以他希望我能思考历史是什么,希望从中能找到一点关于这个村子的来历的证据。”
  “为什么先要思考历史?难道这与这个村子有什么关系?”
  “是的,历史也许并不像我们已经知道的那么简单,也可以说历史并不是只能有一种解释。”
  我说:“如果这样说,我们岂不是可以随意解释历史了?那还能叫历史吗?”
  嘉维勒也说:“是呀,我们并不能改变历史。”
  “但我们可以重新解释历史。”
  “如果都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历史,那还有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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