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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人,看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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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朝他游来。
  他心念一转,决定假装溺水,依她的个性若是他无恙的浮出水面,她肯定会对他发脾气,她个性蛮横,根本无法与之说理,还是装溺水省事的好,说不定她会丢下他不管。
  很快地沃娜来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身子,将他拖出水面。
  一浮上水面,沃娜立刻叫道:“五毛,五毛?”
  一听到她又喊他五毛,他索性装死,不回应她。
  沃娜以为他真的溺水晕过去了,拖着他的身子往前游,幸好这一段河道比较窄,而且他们离岸边还算近。
  沃娜踢动双脚,很快游到岸边,只是身上衣物的重量,再加上拖着他,她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先歇口气后才抓着河边的杂草费力地爬上岸。
  当她好不容易将他拉上岸后,整个人已经快累瘫了,她抹去脸上的水,开始摇晃他。
  见他没反应,她急忙压他的肚子。“吐水,五毛。”
  他依旧没反应,她担心地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回荡在胸腔的心跳声让她安下心。
  温亭劭偷瞄她一眼,她的举动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在意他的生死,她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很担心。
  原以为她会对他很生气,将他救上岸后,说不定就一走了之,没想到她却如此关心他的生死。
  蓦地,他想起沃彩说的话语,看来沃娜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不认输,内心却很温柔。
  “五毛。”她拍拍他的脸,见他还是没反应,她探了下他的鼻息,还好,还能呼吸,她继续压他的肚子想把水给压出来。
  都是她太莽撞了,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追那个和尚,他们两人也不会掉进水里,都怪她,一生气就忘了她早把蛊毒喂进和尚嘴里,他是绝对活不过三日的。
  温亭劭轻咳一声,决定还是别继续装下去的好,他假装吐了几口水,而后慢慢睁开双眼。
  沃娜一见他醒了,立即板起面孔。“笨死了你。”
  她一开口,他就后悔自己醒得太早了,他坐起身,看了下周遭的环境,他们竟到对岸来了。
  “为什么不说话?”她双目圆瞠。
  “说什么?”他站起身。
  “我救了你。”她立刻说道。“你的命是我的。”
  他瞟她一眼,有些好笑道:“在下我也救过姑娘,两次。”他提醒她。
  “哼。”她扬起下巴。“那不算。”
  “怎么不算?”他拨开芦苇往前走。
  “前两次我可以救我自己,我是醒的,可是这次你昏过去了,不能救自己。”她立刻道。
  他微笑。“姑娘真会强词夺理。”
  “又说我听不懂的话。”她生气地说。“你要去哪里?”
  “找个地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第五章
  闯空门不是他的作风,不过人总要随机应变。
  温亭劭借了男主人一套衣裳,虽然有些太过宽大,不过还算合身,他拍了下袍子上的皱折后走出房。
  沃娜则在另一间房与衣服奋战,她不想穿汉人的衣服,但湿衣服在身上实在难受,最后只好妥协。
  听见外头的声响,她说道:“你换好了?”
  “换好了。”他回了一句,开始找文房四宝。
  沃娜脱下层层衣物,穿上单衣后才又开口说了第二句话。“你是不是喜欢王娇?”
  温亭劭讶异地挑了下眉,不明白她怎么会忽然说到这儿来。
  “我问过她了,她说不要跟你成亲。”她拉好衣裳,套上外头的短襦。“她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赖着她?”
  她的话让他勾起笑。“我赖着她?”
  “你是赖着她。”
  “我与王姑娘有婚约。”
  “她说她退婚了。”
  他扬起眉。“她为什么告诉你这些,你去问她的?”他将笔墨拿到桌上开始研墨。
  “她找我,告诉我的。”
  她将发上的饰物全拿下,让发丝披散而下,整理好衣裳,系上腰布袋后,她拿起自己换下的湿衣裳走了出去。
  王娇去找她?温亭劭想不通为什么,他正想问个仔细时,她掀开布幔走出来,一时间他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她身上穿的并不是绫罗绸缎,也不是华美衣裳,可她看起来却有极大的不同,裹在苗族的服饰下,她娇俏美艳,像盛开的牡丹,可眉宇之间总有蛮气,行事作风霸道,不可一世。
  换上汉人家的襦衣襦裙却像清新淡雅的水仙,娇弱灵秀,倾泄而下的青丝湿答的让她看起来像极了落难的千金。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瞪他一眼。“是不是很难看?我说我不要穿汉人的衣服。”
  他莞尔道:“不是,不难看。”
  “那是好看?”她偏头瞧他。
  他微微一笑,她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好看。”若是他敢说难看,大概会被她灌毒药、射毒针。
  她高兴地露出笑,随即又扯下脸。“哼,花言巧语。”
  他笑着摇头。“你真是难伺候。”
  她瞅着他。“我不是小姐,不要你伺候,王娇才是小姐,你去伺候她、赖着她。”
  听她说话的语气,他知道她又生气了。
  “你为什么喜欢她?”她问。
  她的话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会儿才道:“这中间有许多曲折,一时间解释不清。”
  “我们现在有很多时间。”她说。
  “坐吧。”他为她倒杯水。
  “你说吧。”她坐下来。
  他微笑,她的语气如往常般霸道。“你为什么去白云寺?”
  “不是这个。”她怒目而视。“我问你你为什么赖着王娇。”
  她横眉竖眼的模样让他微笑。“我告诉你,你也得回答我的问题。”
  她瞪着他,一会儿才道:“你心眼多,要问我的话。”
  “我是心眼多,你若是不想答,我们就喝茶,谁都别说话,谁也没吃亏。”他淡淡的说。
  “哼,你心眼多,我有法子治你,不过现在我先饶了你。”她喝口水。“你说吧。”
  “我刚刚说了,我与王姑娘有婚约,不是谁赖着谁。”他简短地回答。
  “她不要你。”
  他微笑。“她告诉你,为什么?”她们两人怎么会说上话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这样死皮赖脸地赖着人家?”她追问。
  死皮赖脸?他摇了下头,没想到她还会用这四个字。
  “你很喜欢她?”沃娜紧接着问。
  “我说了,我们有婚约……”
  见他闪躲不肯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忽有所悟。“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她,那你为什么赖着她?”
  她的问话方式实在让人吃不消。“这样吧,我把位子让出来,给你做大人。”
  “我不做大人,大人有什么好。”她的语气满是不屑。
  “现在换你告诉我你到白云寺做什么?”他转换话题。
  “我去办事情。”
  “办什么事情,抓和尚吗?”
  她颔首。
  “谁要你去的?”他又问。
  “不能告诉你。”
  “王姑娘?”
  她瞪他。“不能告诉你。”
  他猜应该就是王娇没错,但为什么呢?他沾墨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你写什么?”
  “告诉这屋子的主人,咱们买下他的衣裳。”他快速地写好后,留下几文钱在桌上。
  听到他的话后,沃娜将湿衣裳捆好搭在肩上,说道:“走吧。”她一起身,胸口忽然一阵烧灼,她晃了下,软坐在椅上。
  瞧着她的异状,他问道:“怎么了?”
  “没有。”她吐口气。
  “不舒服?”他问道,想起她昨天才中了毒。
  “没有。”她拿起杯子。
  她的声音沙哑,水杯晃动着,温亭劭立刻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用。”她的手伸入腰袋,拿出药瓶。
  他瞧着她将药瓶一罐罐摆在桌上,双手却颤抖着,他急忙道:“哪一瓶?”
  她在腰袋中摸索,而后不死心的解下袋子,用力晃着。
  “怎么?”他见她额上开始冒汗。
  “不见了。”她闭起双眼。“让水冲走了。”她的药瓶少了好几罐,可能是袋口松脱,一些药罐子随着河水流走了。
  他立即道:“我们去找大夫。”
  “大夫有什么用?”她才不相信汉人的大夫,她瞧了眼剩下的药罐子,挑出其中一瓶,倒了几颗药丸塞进嘴中。
  她脸上的冷汗不停沁出,他忧心道:“我还是尽快送你回去吧。”
  她瞧他一眼,点了点头,将药瓶收回袋内,她想若无其事的起身,却是力不从心,他在她瘫下前扶住她。
  他叹口气。“我背你吧。”
  她没说话,他更加忧心了,看来这毒来得猛,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他弯身背起她,她软绵地伏在他背上,双臂绕上他的颈。
  一到外头,见烈日当空,他顺手拿了放在屋外的斗笠为她戴上,她瞅着他,轻声说了句,“这难看。”
  他微笑。“能遮阳就好。”他动手将绵绳系在她颈下。
  她只是盯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意识到她专注的眼神,他抬起眼,两人四目相接,一瞬间都迷失了心智,定定的凝视着彼此,他在她的双眸中发现一丝情愫,这情愫他并不陌生,他在爱恋他的姑娘眼中瞧过,不同的是她多了些迷惘。
  她的香味缠绕着他,他没察觉自己更靠近了些,手指由她的下巴游移至她苍白的脸,心底一抹渴望窜上,惊觉到体内的欲念,犹豫却如冷水浇下,他回过神,放下手指,双眸出现懊恼之色。
  他在做什么!竟然受到迷惑,他一定是被刚刚的迷香呛昏头了。
  沃娜依旧专注而迷惘地盯着他,她刚刚很想很想贴着他的脸呢,为什么呢?真是奇怪……而且最近她总想着他,想着想着心里就高兴。
  “该走了。”他镇下情绪,弯身重新背起她。
  她偎在他颈后,难受地闭上双眼,身子像火在烧一般,可他的举动像甘露一样洒在她焚烧的胸臆间,让她漾起一抹浅浅的笑。
  走了一段路后,背上沃娜的体温愈来愈高,举目望去,荒郊野外找不到歇脚处,温亭劭将她背到路旁的大树下,让她凉快些。
  身体的热度让沃娜昏沉沉的,她吞了下唾沫,说道:“怎……么不走了?”
  他探了下她的额头。“你在发烧。”这毒怎么会一下来得如此凶猛,昨天明明没有这么严重。
  “刀子……”
  “什么?”
  “袋子里有刀子,拿出来。”她虚弱地说。
  他拉开她的绣袋,取出一把小刀,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拉开我的袖子。”
  “你要做什么?”
  “放……血……”她快撑不住了。
  他虽讶异,不过见她如此难受,他立即抬起她的左手,拉开她的袖子,露出一截藕臂。
  他注意到她手臂上有几道旧伤痕。“忍着点。”他在她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她轻吟一声,感觉血液流下肌肤。“另一只手……”
  他快速地重复同样的动作,当他发现她的右臂也有疤痕时,浓眉整个压下,他顺手割下袍子的一角,想等她好过些后包扎她的伤口。
  她闭上眼,难受地动了下头,他为她拭去脸上的汗水。
  “你手臂的疤也是这样来的吗?”他问道。
  她睁开眼,沙哑地问了句:“你觉得难看?”
  “不是。”他的眉心依旧紧皱着。“我只是想知道这疤痕怎么来的。”
  “我割的。”她挣扎着想把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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