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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人,看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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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要抓她,得动多少人才抓得住,就怕事情办好前,先丢脸的是咱们,到时闹得满京城都知道,没面子还是咱们;我不求什么政绩显赫,只求我当差时,什么狗屁倒灶的事都别来,那我就要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
  话毕,他离堂休息,只留下一群差役搔头抓脸,最后也只能自认倒楣了。
  更夫沿街喊着三更天时,温亭劭正好处理完今天所有的公事,他起身走动舒展筋骨。
  来回走了几趟后,他走到窗前望着朦胧的月色,微风吹来,飘进了些许雨丝,他立在窗边思考,疑惑曹则至今未回,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回来了,莫非……出了什么事?
  想到白天王娇的模样,他的眉心因沉思而拢上,虽然他与王娇半年前才订下婚约,但这桩婚事他早在五年前,王娇十三岁时就已计画好的。
  为了这桩婚事,他甚至与恩师有了裂痕,当时恩师想将女儿嫁给他,但他拒绝了,因为当时他心里早在盘算与王宰相的女儿王娇结亲。
  可当时王娇年纪尚幼,而他又即将赴湖北上任,未免让其他人捷足先登,他请了父亲当年在官场上的同僚为他提亲,订下了五年之约,若是五年后他心意不变,那这门亲事就算成了。
  眼看一切就要水到渠成,王娇却突然要退婚,他皱紧眉心,摇了摇头,明天他得走一趟王府才是。
  忽然他瞧见有道黑影朝这儿走来,正纳闷时,人影渐渐清晰起来,他讶异地挑起眉宇,是沃娜。
  她怎么会现在来找他?
  “五毛,我来找你了。”没等他开门,她直接推门进来。
  “你怎么来了?”她没撑伞,衣裳与头发都沾了湿。
  “你们这里真大,我找你一会儿了。”沃娜盯着他俊美的脸。
  “姑娘深夜拜访……”
  “我想起你答应我要画画像,所以我就来了。”
  他不觉有些好笑。“这么晚了不能明天再画吗?”看来她也不将男女之别放在心上。
  “我就想现在画。”她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知道她性子乖张,温亭劭也没多说什么,免得激起她的蛮性,他走到桌边坐下,说道:“那就画吧,那边有干净的布,姑娘擦擦脸,免得受凉了。”
  她转头瞧了眼架子上的棉布,却没过去。“我只淋了一点雨,不会受凉。”
  他一边磨墨,一边说道:“姑娘请坐。”
  她搬了椅子在他旁边坐下。“你生气吗?”
  “什么?”他转向她,发现她的脸近在眼前,他愣了下,不着痕迹地退后一点。
  “阿妹说我现在来找你,你会生气,你告诉我你生气吗?”她瞅着他的脸。
  “你都来了,我生气何用?”
  “什么何用,听不懂,说简单点。”
  他笑道:“不生气。”
  她绽出笑。“所以她错了。”
  她原本就是个美丽的女人,一笑起来更为美艳,还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天真,他的心不由颤了下,察觉自己的心在晃动,他立即定下心神,镇静道:“她是错了。”
  她笑得更灿烂。
  他淡淡问道:“好了,可以画了,他长得什么模样?”
  “难看。”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因她的话而勾起嘴角。“详细点,画人像得有特征才行。”他拿起毛笔,蘸了蘸墨。
  她皱下眉头,在脑中回想。“眼睛小,鼻子尖,头四方,嘴巴大。”
  他失笑出声。
  “你笑什么?”
  见她不高兴,他立即道:“你形容得挺好的,这长相是难看。”
  她颔首道:“我刚刚就说了,他难看。”
  他决定边画边问。“头四方,像这样吗?”
  “下巴圆点,眼睛小,再小点,再小点,再小点……”
  “只剩一条缝了。”他忍住笑。
  “就一条缝,连风都吹不进。”她一脸坚定。
  “总有眼珠子吧。”他问。
  “谁没眼珠子?”她不悦地瞪他。
  “可你这一条缝里连灰尘都进不了,哪来眼珠子?”他说道。
  “他的眼珠子藏在眼皮下。”她指了下线的上头。“他这是在睡觉,你看不出来吗?”
  他笑道:“姑娘是在逗温某开心吧,难不成你这一条缝真是表示他在睡觉吗?”
  她横眉竖眼地瞪着他。“他就是在睡觉,我又没认真瞧过他,哪晓得他眼珠子什么模样,人的眼珠子就一个模样,黑咚咚的有什么好说的!”
  他莞尔道:“好,算姑娘说得有理,先不管眼珠子了,先画鼻子吧,鼻子什么模样?”
  “尖的。”她简短地说。
  “鼻头尖?”
  “难不成鼻孔尖?”她反问。“有这样的人吗?”
  他再次失声而笑。“姑娘说得有理。”
  “我当然有理。”
  “鼻子多长?”他又问。
  “没量过。”
  他放下笔。
  “为什么停了?”她质问。
  “温某不是神仙,这要神仙才画得出来。”再跟她瞎搅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什么意思,你不画了?”她愠道。
  “姑娘很讨厌这个人吧。”从刚刚到现在,她的口气都很不好,而且对这男的没有一句好话。
  “姑娘也说了,没仔细瞧过他,这样画出来不可能会像的,若姑娘真的想找到这个人,还是请对他长相清楚的人来比较好。”
  明知他说得有理,可沃娜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你太笨了,我来。”她弯身拿起笔,开始在纸上作画。
  她靠得极近,香味在他四周萦绕,一时间让他失神,这气味不是胭脂水粉的味道,是一种奇怪的异香,有点像花香,又有些像果香。
  他想问她是不是在调制什么奇怪的迷香,但最后还是作罢,依她的性子,是不会正面回答他的,她喜欢和人唱反调,行事乖张又会使毒,惹火她对他没益处。
  “好了,就是这样子。”她放下笔。
  他定神往纸上看去,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这还是人吗?看起来就像一块沾了酱的大饼皮,连头发都没有,眼睛一上一下,连嘴都是斜的。
  “你再修一下就成了。”她交代一声。
  他说不出话来,怕自己一开口就笑了出来。
  “为什么不说话?”她瞥他一眼。
  他以手撑住额头,不让她瞧见自己的笑意。
  “做什么遮着脸!”她瞪他。
  “没……没事。”
  “你是不是在笑?”
  他放下手,面容严肃。“怎么会,也不用改了,就照这样贴在街上吧。”
  会有人长这样他头剁下来让她当椅子坐。
  她怀疑地瞅着他。“还没画头发。”
  他只好拿起笔画上头发。“好了。”
  “还没写字,我瞧街上的画像下都有字,我念你写。”
  他开始为难,画头发是一回事,写字是一回事,在这么难看的画下写上他的字,更别说盖上官印,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以为是他画的,这会让他沦为笑柄。
  “我是沃娜,带着妹妹来找你,你快给我出来……”
  “等一下。”他打断她的话。“这样吧,我会找人重画一张……”
  才说到一半,屋顶上细碎的声音让他起了警戒,他反射地吹熄蜡烛,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你……”
  “嘘,有人。”他小声地说道,随即大声地打个呵欠。“累了,也该睡了。”他往床铺走去。
  沃娜侧耳倾听,好奇地跟在他后头,是什么人在屋顶上?
  温亭劭坐在床边脱鞋,惊讶地看着沃娜手脚俐落地躲到他床上,他转头示意她躲到别处去,他与她孤男寡女一同窝在床上不妥当!
  但随即想到屋内没有其他可供她躲藏之处,曹则为担心有人躲在屋内对他不利,所以将可能藏人的柜子木箱都搬到别处去。
  算了,如今是非常时期,礼教先摆在一旁,他无奈地示意她躲里边点,他掀开被子,躺进被窝内,顺势放下床幔,与她处在狭小的空间内,她的香气更浓。
  他试图让自己心无旁骛的等待不速之客,但她却开始干扰他。
  “是谁在上面?”她小声地问。
  他转过头,把手放在唇上,示意她安静。
  她蹲在床头,紧靠着角落,耐心等待,若不是她太好奇是谁在上头,想做什么,她才不会跟他一块儿窝在这儿。
  一刻钟后就在她逐渐失去耐心时,他忽然打起鼾来,他的鼾声让她勾起一抹浅笑,她当然明白他是故意的,不过瞧着像女人一样漂亮的男人打鼾就是滑稽。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沃娜的双脚都发麻了,她正想动一动舒展一下时,一个细碎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
  来人似乎是由窗而入,沃娜抿下唇,好大胆的小偷,非给他教训不可,她屏气凝神,右手伸进袖口……
  床幔无声地掀起,剑影才下,沃娜已抛出手上的粉末,来人反射地以手臂挡在面前,顺势后退一大步。
  温亭劭紧跟着就要翻身下床,沃娜在同时也想跳下床,打算好好教训小偷,却忘了发麻的双腿使不上力,正好扑撞上温亭劭的胸膛。
  “唉呀!”她叫了一声。
  原本要起身的温亭劭让她一撞,又倒回床上,见事迹败露原要逃逸的黑衣人在瞧见两人跌在一块儿时,手腕一转,利剑迅速地往两人刺去。
  温亭劭本能地滚下床,沃娜让他一带,无法幸免地也一起滚了下去。
  沃娜毫无防备地撞上地面。“哎哟,杀千刀的!”
  温亭劭无暇顾及她,在敌人凌厉的攻势下,他必须全心应付。
  沃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发麻的小腿让她举步维艰。“气死我了。”
  打了几回合,黑衣人突然跃窗而出,无心恋战。
  “别追了。”沃娜在温亭劭准备追出去时喊了一句。
  他没停下脚步,还是追了出去。
  沃娜气道:“不听我的话,让你后悔。”她生气的重踩了下发麻的脚,刺痛的感觉像一万只蚂蚁同时咬着她的脚。
  “可恶。”小腿刺痛的感觉让她更生气了。“一会儿让你比我更痛苦。”
  外头的雨愈下愈大,让原本就没月色的夜晚显得更加昏暗不清,温亭劭才奔到院落,就已失去对方的踪影。
  他朝屋顶瞧了一眼,思考着是否要追上去,雨滴打在他身上,将他身上的衣物很快浸湿。
  算了,他相信对方很快会再想别的办法暗算他,只要耐下性子等对方出手就成了。
  他转身回屋,进门时发现沃娜拖着脚走路,一见他进屋,她立即站定,对他横眉竖眼。
  “怎么,脚麻了?”他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的话听在她耳里格外刺耳,让她想起自己方才丢脸的倒在他胸前。
  “谁说我的脚麻了!”她不认输的回嘴。
  他微微一笑没理她,径自走到床边的木架上拿着干净的布巾擦了下头发跟脸。
  她高傲地说道:“我刚刚叫你不要追了,你为什么不听?”
  他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热茶就口。“为什么我要听?”
  “你不听我的话,一会儿有你要哭了。”她冷哼一声。
  “我有什么好哭的?”话音才落,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阵痒,他疑惑地低下头。
  “是不是发痒了?”她不可一世地仰起头。
  “你做了什么,对我下药吗?”他盯着手上的杯子,感觉胸口愈来愈痒。
  “不是杯子。”她微笑。“我没对你下药,是不小心弄上去的。”
  “什么意思?”
  “我的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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