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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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动手动脚？侮辱？难道这位同学非礼你了不成？我们学校居然能教育出搞玻璃的学生，真不简单啊！周老师你解释一下。”校长理解不透二饼的话。
“这个……阎老师他的意思是……”周葛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说明白，把目光聚集在二饼身上，希望他能够把刚才的话说直白一些。
“校长，昨天这位同学他拉着我的衣服，有种想打架的趋势。一说到打架，他昨天下午还带领他班的同学和我们班的学生打架。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希望您要严肃处理这两件事情。”二饼唾沫乱飞地说了一通。
“打群架？我怎么没有听保卫科的向我汇报呢？”其实校长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们一帮出一的新生怎么敢无缘无故地响你们初二的班级挑衅呢？一定有原因的，你想你班的同学问清楚了没有？”校长在装糊涂，他只能这样说，因为他心里有数，这种事就像滚雪球越弄越大，还不如让它搁那自己慢慢融化呢。
二饼有点着急了，可这时在校长室，就算他有天大的火气也不敢撒半点。“一个学生殴打教师还不算违反校规么？！”
“我什么时候打您了？”秦若寿终于开口说话了，本来他以为沉默是金，但听到校长的话也是强弩之末了，只有他接着对二饼发动攻击。
“你小子咋还就有理了不成？”二饼差点说了出口“草”，但他还是知道这是在校长室的，没有太过嚣张。
“有没有理校长说了算，难道你就是公理？”秦若寿反驳他说。校长和周葛生都在一旁沉默着，看着这两个人在唇枪舌战。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都没有感到口渴，二饼有好几次都差点从口里蹦出脏话，但场合不对，还是硬生生被憋回去了。校长打了一个盹之后，神情清醒了些许，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还是有点糊涂，我说阎老师啊，你就别再建牛角尖了。还不如花些时间去讲课，何况这位同学还要去上课，祖国的未来还要期望他们这些花朵呢。”
“是啊！是啊！”周葛生敷衍道，“已经两节课过去了，时间是宝贵的。阎老师先回去吧……”
“我说周老师你们班能出这样的学生，你也有功劳……”这个时候校长的手机响了，阎老师的话也就自动停止了。校长没接电话，说：“你们回去吧！”已命令的语气说。
他们三无话可说，这是命令，转身离开了。校长长叹一口气，其实他的手机是短信息而已，每天上午都会按时来，像他妈某某某的月经似的。校长的铃声很赶潮流，声音很长，让他们以为都是电话，嗨，歪打误撞赶巧了。校长被着点屁事搞得头都大了，真想把那位自不量力、没有自知之明的阎老师滚蛋。
No。2 上面有人
二饼搞不懂周葛生和校长都护着秦若寿，难道他家庭实力很大不成？他一边纳闷，一边郁闷。看小说我就去周葛生也不知道这位学生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只是他知道，上次秦若寿打伤自己班的那位学生后，在校长办公室喝完茶后，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是不禁让他怀疑校长和秦若寿有很亲密的关系。今天上午在校长办公室他的怀疑得到进一步证实，校长对这件和秦若寿有关的事情早就有自己的打算，因为事情发生的第一天学校高层就了解了这件事，没人去过问。他想去把自己的疑问告诉阎老师，可那二饼却认为，今天在校长室周葛生一直在和他作对，懒得理他。
也许这就是二饼倒霉的原因。这事情看似不了了之，其实不然。
几天后，二饼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人狠狠打了一顿。谣传是禽兽干的，可秦若寿那时还在上课，周葛生可以证明这。二饼倒霉的事还在后面。他受伤之后一直在家休息养病，可是他没有像学校请病假，也就是连续几天没有出勤。一天校长心血来潮，去查看老师们的出勤情况，二饼——阎载驰的名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校长在心里记住了这件事，等到月末他在学校的会议上当众批评了二饼，这让二饼更加郁闷，都是他太自负，自食其果。
以后他便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在秦若寿身上，一旦他犯什么大的错误，二饼便会及时赶到，小题大做一番，可秦若寿总会化险为夷。
阎载驰最后还是被炒了鱿鱼，还有一种委婉的说法就是他自己辞职了，也许是引咎辞职。禽兽也不想看到二饼整天很迷茫的样子，这段时间来这位“伟大”的人民教师好像年长了很多，银丝染上他的鬓角。起码禽兽心里还是怀有一点点歉疚的，他在某个周末带着礼品去拜访阎载驰。阎老师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他还是禁不住问道：“秦若寿同学你家长是做什么工作的？”
“嗯，我父母是工人，很平凡的工人。”这话秦若寿说得很自然，让阎载驰找不到破绽。也许是他多虑了。
从阎载驰家中出来天色已暗，禽兽不想回去太早，在街头闲逛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一口一口吞烟吐雾。请牢记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片住宅区，看着某栋楼的某个房间的窗子。停顿了数秒，想转身离去。
“阿生！”这是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回头，居然是校长。
“啊！”他忘记了校长的另一个家也在这片住宅区里，“校长好。”出于礼貌他应该这样说。校长从他的车里走出来，“在校外就不要叫我校长了，来去我那坐坐吧！”说着把秦若寿带上了车。
敲门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人，和校长年龄不相称，很明显不是校长的老婆。秦若寿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女人。“不要见外，这是秦……”校长想说些什么，可秦若寿打断了他：“阿姨好！我是校长的学生，我叫秦若寿，叫我阿生就好。”
那女人听了名字后，觉得很好笑，怎么起这样一个名字呢。“坐吧！阿姨给你拿水果去。”说完转身向厨房走去。
“校长，不要说！”秦若寿小声地对校长嘀咕道。
“噢？嗯。我都说了不要叫校长嘛，叫李叔叔就好。”这话让禽兽很汗颜，眼前这位校长已年近半百，他才16岁，怎么好意思叫他“叔叔”，该叫“伯伯”才对。但他还是勉强地叫了声“李叔叔”。
校长走进厨房，紧接着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禽兽知道他俩的关系不一般，也就当作平常一样。虽然他未成年但生理发育已经成熟，小弟弟不听使唤地在蠢蠢欲动。他看到沙发上还放着一本感情杂志，封皮上是一位体态丰腴的女郎。拿起书翻了几页，哇噻！这书忒他妈精彩了，我还是第一次阅读这样的书哩，亲手心里这样想着。粗略看完这本书，禽兽的兽行开始爆发，但他努力压制了那股邪恶的力量。等了许久，校长还在厨房，难道是做饭？
晚饭也在校长的“家”里吃的，当看到餐桌上的食物时，秦若寿明白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根本不是在做饭，因为吃的饭全是速冻食品。吃饭的这段时间里校长和女人还很暧昧，这让秦若寿感觉自己很无地自容，想找个缝钻进去。秦若寿本来想回学校，可校长死磨烂缠地挽留了他。秦若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因为隔壁房间云雨声生生不息。秦若寿趴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隔壁的声音销声匿迹的。也许那个时候禽兽正在梦里和周公的女儿缠绵中，这就是所谓的梦交。
校长虽年纪是人到中年，可他有颗不老的心，所以在某个住宅小区包了个二奶。秦若寿已经从他爸那听说过这事，今晚的经历更一步证实了这事。但他才懒得去过问这种龌龊的事情呢。就当作是看了一场垃圾的感情电视剧，一晃而过罢了。
第二天同学们看到禽兽从校长的车子里出来，眼中都夹带着嫉妒与鄙夷的神情。他们宿舍为他担心的念头也一扫而空，本以为他无缘无故地夜不归宿呢。秦若寿当作没事发生似的，安静地走到教室上课，说上课还不如说是去睡觉，昨晚他可是严重睡眠不足。
这一次禽兽又一次在梦里和周公的女儿梦交了，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意。周葛生看到了他在课堂上睡觉，可他不敢去吵醒他，在周葛生眼里现在秦若寿就是一护身符，只要不得罪他，他在这所学校就会平安无事，他不愿做二饼的接班人。经过这几件事的，几乎整个学校都知道有个叫秦若寿的家伙在学校很鸟。这年头，上面有人就是老大。
秦若寿意识到了这种变化，试着学着做事低调，他是个不喜欢出风头的孩子。他自己觉得在班级里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班长，在宿舍里他也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舍长。可是在别人心目中他就是一年一班的老大，甚至比班主任都高出一截。
秦若寿在校长的“家”里度过一个夜晚后开始由中不可名状的感觉，当他看到漂亮的女孩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多看几眼。与此同时，他的小弟弟也逐渐雄壮。晚上他对邻铺的同学说着悄悄话，不禁带出了某些未成年孩子很少涉及的字眼，例如：*交、二奶……“我们宿舍有谁看H色小说？”秦若寿最终还是在大伙面前问起了这种很难启齿的话。
“……”几乎其他五个同学都被震了一下，“班长校门外的书店可以租到这书。”有人提出租书的建议。
“可学校是封闭式管理，一般情况下很难出去啊！”禽兽傻B乎乎地说。
“班长面子大，出去门卫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可是上面有人的。”
“我不想这样，”禽兽考虑了一下，“为了大或我还是决定牺牲一下，以共谋私不算为过。”
“班长就是由领导风范！”赞扬声一片。其实大家都知道最想看H书的是班长自己，其他人都是沾点小光。禽兽顿时感到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侧过身躺在床上去和周公的女儿梦交去了。
此后的几天他们宿舍经常高潮不断，淫秽的声音不绝于耳。这都什么学生啊！这样持续了一个月，大家都有点厌倦，禽兽也已经精疲力尽了。H书风波就此结束。
可禽兽却又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恋爱，然后和那女孩行云雨之事……再往下的想法就没有了。他哪懂的居家过日子，玩完就松手了，真他们的禽兽。禽兽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就是对自己说的话要付诸行动，而行动必须有个一二三，最后的四五六就免谈了。他开始在自己班里找寻目标，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本班找？没有经验的禽兽现在就是个笨蛋。看着语文课本上的那句“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理解为那唯一人会出现在他的身后。所以他走路会时常往后看，为此他没少和电线杆撞架，最后落一个鼻青脸肿的结果，好结果！他甚至有是母的就上的龌龊想法，但他还是选择相信群众，到晚上就寝的时候，又在宿舍卧谈。
“怎么样能找到一个称心的女孩子做？”禽兽省略了不该省略的俩字——女友。
“啊？！”“What！”宿舍的色友们惊呼。“做？”“Make！Love？！”“班长你也太先进了吧？”
“No！”禽兽连忙解释“我是想找个来做……”
“那还是做啊！”大家以为他解释就是掩饰。
“我……”禽兽开始口齿不清，“我是找女朋友！”
“噢？扫兴，找就是了，现在学校里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纯洁的，孤独的，最重要的还都是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