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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征战天下-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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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随李忠之后赶到李逸如面前的近卫军军官,恭敬地报告道。
  “逸如遵令!”
  尽管眼前只是一个低级军官,李逸如还是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表示对风雨的尊敬。
  “将军请!”
  眼见风雨军中数一数二的名将居然向自己行礼,受宠若惊的军官不敢怠慢,赶紧在马上抱拳回礼,并恭敬地向前引路。
  “走!”
  李逸如挥手,示意自己的车队跟上,同时心中却在暗自琢磨起风雨的心意!和上一次归来相比,这一次无论规模还是声势,都似乎太过于低调而且萧然,让前任印月总督多少有些不安。
  “少爷,听说宰相决定驻军辽东,将关外正式列入帝国的领土,这一下呼兰人势必不肯善罢甘休,北线战事即将紧张起来,只怕您见过宰相之后,便要受命北伐了!”
  察觉到李逸如的心思,李忠悄悄地凑了上来,笑嘻嘻地说道。
  “多嘴!”
  李逸如不悦地皱了皱眉,眼见那批近卫军的将士全都聚在前方引路,肯定听不见自己这边的谈话,这才放下心来,沉声质问道:“你这奴才,我不是让你直接去圣京吗?怎得出现在这里?”
  “那全是夫人的安排!”
  被李逸如责问的亲信,颇显得有些委屈地辩解道:“小的刚回到高唐,便被夫人叫去,让小的不用前往圣京了。嘻嘻,小的猜想,这定是宰相已经决定了少爷的任命,所以自然也就不必去费心,应付那些朝中的官员们了!”
  “是吗?”
  李逸如不以为然地漫应了一声。他可半点都不敢轻忽朝中那些贪婪的官员,要知道自古以来,多少名将没有战死沙场,却毁在了宫廷之内、庙堂之上的君王近臣的手中!
  所以,李逸如清楚,李中慧绝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让李忠不要回圣京,而且恰恰相反,自己越是升官进爵,就越是应该要努力搞好和朝中大臣们的关系。
  想到这里,李逸如隐隐生出了一些不安,问道:“这两天,朝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啊!也就只有围拢在无忧谷主身边的那些士林清流,在抨击著云济军师为首的革新派,要不就是王姚的瓦报,驳斥那些老大人们因循守旧!”
  李忠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这似乎已经成了几年来,圣京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一方是以云济为首、常年旅居海外的风云世家才俊,和圣龙国内不拘一格、大胆革新的非主流派;
  一方则是陈善道、司马渊等德高望重的名儒,和精明干练的官僚;双方在观念上的对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甚至一方赞成,则另一方必然反对。
  偏偏,风雨接手的圣龙帝国,经历了战乱,和比战乱更为可怕的百年沉屙的拖累,早已经病入膏肓,迫切地需要用全新的政令,来肃清多年来的积弊,又离不开那些熟悉圣龙国情、办事干练的官员们,支撑整个帝国的运转。
  在这样的矛盾中,也只有风雨,方才能够凭藉自身赫赫威望、手中百万雄师,再加上出神入化的权谋之道,来平衡朝野的争斗,让圣龙帝国这个庞然大物,在摇摇晃晃中继续安全的前行。
  难怪宰相需要北伐!这个时候,恐怕没有比一场伟大的胜利,更能够巩固宰相的权力和声望、缓和国内的矛盾,并乘机凝聚帝国的人心了!
  李逸如轻轻地叹了一声。
  他虽然远在印月,却由于李氏家族的缘故,一直都关注著国内的局势,因此深深了解到,当年彷佛升平盛世的圣龙帝国所隐藏的危机,和作为整个帝国的主宰者风雨身上,所背负的压力!不同于战场的杀伐和宫廷的权谋,这完全是一场在荆棘中,为社稷江山开关出未知道路的挑战。
  不过,李逸如此刻更为关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帝国大军的进退,和自己命运的沉浮,因此,他未解脸上严肃的表情,继续探问道:“除此之外,难道朝中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还有什么事情?”
  李忠茫然地挠了挠头,苦苦思索了半天,半晌方才恍然地拍了拍脑门,神秘兮兮地凑上来,悄声说道:“对了,还真有一件事情!少爷您知道吗?天池剑宗的白飞云大侠,和江湖第一神医华一针前辈,曾经给宰相大人联合诊断过,说宰相大人恐怕不会活过四十岁!”
  “什么?”
  李逸如突然勒住了战马,满脸震惊地注视著李忠。
  “如今,帝国各大都市的茶楼酒肆之中,都在流传著这件事情,不少人还在猜测著宰相之后,谁来继承大位呢?少爷,您也被人提到了……”
  眼见自己的情报引起了李逸如的兴趣,李忠颇为得意地献宝道。
  “铮!”
  有若龙吟的响声,突然打断了李忠的话头。
  剑,在阳光下反射,彷佛秋泓一般清澈。
  然而,李忠却根本无暇欣赏这样的风情,只因为那犀利的剑锋,此刻已经冰冷地抵在了自己的咽喉。
  “给我记住!从今往后管住你的嘴巴,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让我听到你谈论宰相大人!”
  李逸如恶狠狠地用剑抵住了李忠的咽喉,那前所未有的恼怒和杀气,让刚才还在卖弄唇舌的李忠,吓得脸色苍白,只知道一味点头。
  “将军?”
  眼见这番变故,前方领路的近卫军军官不由疑惑地勒马回首,望向李逸如。
  “没什么、家奴愚钝,屡犯差错,不得不稍加薄惩!”
  李逸如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转而朝著李忠怒喝道:“还愣著干什么?如今罚你步行跟上,服还是不服!”
  “是,是!”
  李忠赶紧一溜烟地从马上翻滚下来,苦著脸,一个人牵了战马,跟随大队前行。
  那近卫军官半信半疑地回望了一眼,突然发现李逸如正在冷眼望著自己,不禁一吓,赶紧回过头继续赶路。
  毕竟李逸如位高权重,和自己的地位有著天壤之别,如今又亲眼看到这位前任印月总督驭下之严,近卫军军官自然不愿意多管闲事、惹祸上身。
  李逸如也不以为意,继续端坐战马之上,缓缓前行,心中却不由有些懊悔。
  当初完全是念在这李忠,曾经和自己一同度过少年时光的缘分上,便让他担当了印月和圣龙之问跑腿的活儿,虽然是辛苦,却十分重要,分明是将之当作亲信,有心提拔,却忽视了姐姐李中慧关于李忠此人过于飞扬、不够稳重的劝告。
  如今看来,限于年龄、阅历、性格和能力等多方面的因素,李忠虽然为人机灵,但是终究缺少对于政治的敏感,更无法理解权力斗争的奥妙,让他来作为自己和圣龙一帝国联系的桥梁,实在有些失算。
  如今,且待见了姐姐和宰相之后,再作打算吧!
  无可奈何的,李逸如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但是心中不知怎的,却总是盘桓著李忠刚才的话语——天池剑宗的白飞云大侠,和江湖第一神医华一针前辈,曾经给宰相大人联合诊断过,说宰相大人恐怕不会活过四十岁!
  这句话,无论是真是假,都似乎预示著阴沉的乌云,正朝著圣龙帝国的天空弥散过来。
  李逸如分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兴奋,还是忐忑?
  也就在李逸如的胡思乱想中,来自印月的车队,来到了纳木措湖畔风雨临时驻扎的营地,一个防卫森严、刀枪林立的堡垒。
   
 
 
 
  
~第二章 西南战报~
 
  “距离!知道吗?真正阻碍帝国征服北方草原的,不是数以万计的呼兰铁骑,也不是能征善战的草原猛将,而是大漠戈壁,是从圣龙帝国到呼兰国土的漫长距离,和沉重的补给负担,这一切,都成为了阻止我们征服呼兰人的天堑!”
  李逸如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再一次见到风雨,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昔日在轩辕军校,耐心听取自己意气飞扬指点征战的定凉侯;在印月战场上,让自己放手施为的三军统帅;在凉州城外迎接自己凯旋的西北凉国公,如今则已经成为权倾天下的帝国宰相,当自己进入的时候,正背对著自己,全神贯注地俯视著模拟北方战场的沙盘。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风雨没有回头,而是自顾自地慷慨陈词,恰恰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关于圣龙帝国北伐呼兰的最大困难所在。
  “呼兰虽然有大漠戈壁作为屏障,但是也有一个他们始终都无法克服的致命弱点,可供宰相利用!”李逸如不慌不忙地接著道,“那就是粮食!呼兰人以游牧为生,不善积蓄,往往如蝗虫一般席卷之后另觅他处。所以,若我军能够一方面坚壁清野,一方面则主动出击、烈火燎原,则不出数载,呼兰将不战而亡!”
  说到这里,李逸如有些忐忑地,瞥了一眼风雨的脸色。
  这一套对付呼兰人的策略,是他在自印月回圣龙的路上想出来的,自觉是一个歹毒却有效的好计谋,只是和如今风雨百万大军,聚集边关整装待发,试图一战而定干坤的决策颇多悖谬,因此李逸如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冒昧。
  “哈哈,数载?若是正常情况下,当然需要这么多时问,但是如果有一场百年难遇的大旱,之后又是空前的寒流呢?逸如,你觉得还需要这么多时间吗?”
  风雨并没有因为李逸如的话而生气,相反,他迅速地转过身来,炯炯有神的双目满怀赞赏地,注视著自己一手提拔出来的爱将,在对方尚未来得及消化自己前半句话的时候,便已经紧接著意气风发地继续说道: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么再加上宗教的介入、信仰的争夺呢?“
  “宗教的介入?信仰的争夺?“
  李逸如一下子无法适应风雨跳跃的思路,皱眉思忖了半天,方才恍然大悟:“您是说宗喀大师?喇嘛教!”
  “看来这几年,你在印月没有白待!”风雨微笑著一平怠李逸如坐下。
  “可是,如此一来,喇嘛教的力量岂不是太过于强大?”
  李逸如终于明白了风雨来到高唐的用意。事实上,以风雨这样的权雄,也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仅仅为了和夫人纪念甜蜜的岁月,便可以抛下繁琐的国事,远离权力的中枢,来到这偏远的高原……
  而来到高唐寻求宗教方面的支持,确实是一招不为人注意,却无比犀利的妙棋,毕竟政权的拥有和巩固,并不能单纯依靠武力,有时候非世俗的力量,往往会产生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让那些世俗的民众为之疯狂、转移、甚至化解统治者的压力。
  但是,李逸如还是忍不住提醒风雨,过度依赖并且纵容喇嘛教的危害。
  至少他在印月的这几年,虽然因为得到了那些为了宗教而疯狂的僧兵的支持,让很多事情变得简单而且容易,但是却不可否认,那些作威作福的僧侣,并不总是站在自己的一边,有时候他们的贪婪和愚蠢,也为远征军对印月的统治,平添了很多难以估量的负面印象,甚至可能会危及到忠于风雨的世俗政权的根基。
  “剑,永远都是双刃,不是吗?”
  风雨胸有成竹地淡然一笑:“剑是伤人还是害己,完全取决于拿剑的人,我们不能够因为剑太过于锋利,割破了自己的手,便认为这把剑不好啊!”
  “逸如受教!”
  李逸如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是诚心诚意的。
  这些年来,他不仅要统率远征军,更要总督印月半岛的政务,因此风雨的这番话,顿时让他自觉、领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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