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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流氓之三流氓之风-第14章

小说: 流氓之三流氓之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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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冲了上去,缠住他说:“我说云大先生,您可真聪明,只要我的手下伤了一根寒毛,你整个霹雳堂就是灭门之祸,啧啧,有担当。”
  云中白不敢下重手,勉力抵抗我现在已经七分功力的蝶飞剑法,低声求饶说:“这位大人,我们无怨无仇,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也是最近才拉上静王这条线,朝廷的争斗和我们无关,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会记得大人的好处。”
  霹雳堂的人不敢还手,拚命向外冲突,但是一品堂的弟子左手掏出了小小的折迭弩,他们冲出去的都倒在了弩箭下。
  我想了半天,突然狞笑着说:“我不逼你,你带你的人往南边退,以后不许来圣京。我奉送一条讯息,是厉残厉老龙王给我们的情报,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要进来?以后和静王走远点。打我一掌,走。”
  小胡子听到厉残这个名字,眼里凶光四射,感激的对我点点头,轻飘飘一掌打在我身上,发出了沉闷的雷声。
  我大叫一声:“救我。”飞身倒射出四丈开外。
  手下的捕快和士兵飞快的围上来,小胡子带着三十六个高手脱围而去,那些死了的普通弟子,我想他也不在乎,至于那些在马车里面发抖的戏班子的人,嘿嘿,我倒是很有兴趣。
  自己运功逼出一口血,真是难受啊,好端端的要自己弄伤自己,我颤声说:“那家伙好厉害的掌力,还好我躲闪得快,不要追了,看他们以后也不敢再来圣京了。”
  周头儿小心翼翼的扶起我,狞声说:“大人,要不要行文去天京城,把整个霹雳堂给喀嚓了?”
  我摇摇头,假惺惺的说:“我们官方还是不要和武林人太对立了。嗯,由他们去,如果逼急了,他们半夜偷进圣京做几起案子,第一个倒霉的是刑部,第二个就是我们。何必呢?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留条后路好。”
  我从口袋里头掏出那张银票,自己又添了两张,吩咐说:“兄弟们辛苦了,自己拿去喝几杯茶。”
  嘿嘿,厉残,如果我听你的,把你所有的对头都干掉了,日后你要是一翻脸,我还混得下去吗?我也不是傻子。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五月十六日,我??词自己受伤,派了一个王府的亲随去给厉残送了封说对不起的信笺,说自己无能,无法截住霹雳堂的人。
  这个也是事实,认真要动手,我不是小胡子的对手,还好霹雳堂的人不敢和官方作对,同时我那一指也起码消耗了小胡子三成内力,不然我输定了。
  和宁王谈及这次事情的时候,宁王想了半天,把他大黑天混沌神功的心法抄了一篇给我,仔细叮嘱我背熟了马上毁掉。
  他的心法,就是能够包容万物,逐渐融合一切异端的真气,所以,我可以同时修练一种至阴至柔的心法中和我的惊龙气。
  相反的,宁王自己没办法学我一样修练别的心法,因为他体内充斥了大黑天混沌神功的内劲,任何异种真气一进去就被同化了,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我的目标,定在了冰道长身上,他的玄冰指就是以至寒至阴至柔的凝天诀推动的。
  我许下了大权高俸,并且宁王当场赏赐了十件珍宝给他,他思考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咬牙把心法教给了我。
  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晚上半个时辰的功课变成了两个时辰,因为我要修练惊龙气,还要同时修习大黑天混沌神功以及凝天诀。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三天前,我冒险一试,用青梅老人的心法推动惊龙气,按照大黑天混沌神功以及凝天诀的心法行功,几种心法水乳交融,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虽然内力的强度只增加了两成,但是却解决了惊龙气过于阳刚,和自己最好的武功蝶飞剑法无法匹配的毛病。
  老头子之所以没有这样的麻烦,主要是他的惊龙气过于强大,在他的攻势下,虽然是粗糙的破阵剑法,也无人可以反击,仅此而已。我没有这么强的内力,当然没办法学他那样和人正面冲突。
  因为我截住了静王做寿辰的戏班子,让静王和宁王的矛盾更加深了一层,而静王是眼睁睁的吃下了这个哑巴亏,因为有近卫军上百人作证,护送戏班子的人和巡抚司的捕快起了冲突,明显是一群武林人士,静王不愿意,也不敢公开吵闹这件事情。
  戏班子的人,在静王做寿辰的那几天,在宁王府演了几场,里面最红的几个妞被我们几个权势最大的人轮流享用一番,随后深有面子的宁王重赏了他们一笔,赶出了圣京城。
  而今天,功力大成的我则带人去给宁王挣另外一份面子。
  圣京的主要大道,都足以让十部马车并排而行,中间以三行参天大树隔开成了四条道路,树下还有明沟暗渠,路两边有宽敞的专供行人行走的通道。
  我带了冰火二人、三掌七剑慢慢的顺着大道前行,一路上,我们对着那些从遥远的西边大陆,冒了万险来天朝,在大道边开设商铺的商人打着招呼。
  一些稀罕的玩意,就是他们带来的,例如上次在宁王府里,有人送过来的一只三尺长的大海螺,很是珍贵。
  尤其让我心里痒痒的,是那些外国商队里的小妞们,一个个身体高大结实,风骚透顶,试着用了两个,味道非常不错。
  一路慢慢的走到点翠楼,我示意一下,冰道长扔了个银锭给看门的大汉,我们走了进去。
  点翠楼,占地十余亩,楼高十二丈,雕梁画栋,点金溢彩,上下人等冠冕豪华,环佩清脆作响,不是拥香偎玉的温柔窝,却是一掷万金的销金窟,上次七殿下抱怨输了三百万两的就是这里。
  管事的一个中年汉子脸色突变的看着我们进了楼,上了楼,到了最顶层的楼层。
  轻飘飘的推了五十万两银票给旁边伺候的,衣着暴露的小妞儿,换了五个水晶筹码,冷兮兮的看了看整个顶楼仅有的二十个赌客,我嘿然道:“嗯,庄家摇骰子啊,好!”
  二十个赌客,赌骰子的只有三个人,加上我和赌场的庄家,五个人而已。赌客没有熟悉的官场方面的子弟,但有肥头大耳,对着怀里可以做他孙女的小妞毛手毛脚的大商人。
  庄家扔了三个骰子进宝钟,摇了一阵,慢慢的放下。
  我五个筹码直接砸在了九点上面,其它几个赌客冷笑起来,一个胖胖的家伙嘿嘿笑道:“小哥儿,不是一把就回家吧?”他们押的是大小。
  庄家手有点发抖的开了,一三五,刚好九点。
  几个赌客吸了口凉气,刚才那个家伙喃喃的说:“好家伙,五十万马上变六百万了。”
  我每次都是五十万筹码砸下去,飞快的,我的筹码变成了六千六百零五十万。
  庄家浑身发抖,流着冷汗的下去了,换上了一个双手非常干净细腻、白嫩纤长的双十年华小姑娘,我笑嘻嘻的说:“小姑娘的手好漂亮,嘻嘻,我就喜欢这样的手摸我。”
  围上来看热闹的豪客们全部哈哈淫笑起来,一个高大的家伙摸摸自己的小腹,怪笑着说:“就是不知道摸哪里最舒服。”一群人嘿嘿淫笑不止。
  换上来的小妞面不改色的慢慢抚弄了一阵骰子,扔进了宝钟,慢慢的开始摇动。
  我胸有成竹的看着她,眼睛上下扫视,最后停在她高耸的胸脯,慢慢的舔着舌头:“高,真是高。”引来了一阵会意的淫笑。
  小妞慢慢的放下宝钟,我扔了一百万筹码上去,压向了小,狞笑着说:“给你个面子,给你一百万。”
  其它的客人纷纷压上了筹码,它又开始欢呼咆哮,我已经闻到了血的味道。
  小妞慢慢的就要揭开宝钟,我眉毛一仰,一剑突起,斩断了她正在开宝的细腻白嫩的双手,小妞惨叫一声,连退几步,双目惊恐的看着自己突然失去双手,正在鲜血狂涌的手腕。
  周围的豪客惊呼起来,他们的保镖飞快的围了上来,把自己主子护在了后面。
  三掌七剑他们也围了上来,我冷冷的说:“谁都不许动,也不许碰那个妞。”
  我慢慢的揭开宝钟,拎起一个骰子,狞笑着说:“大家请看。”慢慢的捏碎了骰子,里面轻轻的滚落了一滴水银。
  我耸耸肩膀,得意的说:“都说点翠楼赌得最真,偏偏有庄家玩假的。大家谁去搜一下那个妞的胸口部位,我保证那三个好的骰子就在她胸脯那里。”
  两个豪客忙带了六个保镖围上去,淫笑声中摸遍了已经昏过去的妞的胸脯,搜出了三个骰子,惊呼起来说:“果然出千,妈的,亏老子还在这里输了上百万银子。”
  点翠楼的几个管事带了四十几个打手上来了,冷冷的说:“朋友们请让开,这只是一个误会,请先下去用点茶点,我们马上收拾干净这里。”
  我把金牌扔在了桌子上:“我看谁敢清场。”
  大管事气呼呼的走了上来:“杨统领,我们的后台老板是谁你也知道吧?宁王府的人怎么到我们这里砸起场子来了?”
  我冷兮兮的说:“谁和你拉关系。喏,按照道上的规矩,被人现场抓住出千的人,赌场赔五十倍,我压了一百万,你就要赔给我五千万,否则,这个官司打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我也是正常的消遣,陛下那里也没什么好说的。”
  大管事眼色突变,连连换了几次眼色,恶狠狠的盯了我几下,叫人准备银票,连同我刚才赢的以及赔的,一亿多两银票丝毫没有折扣的交到了我的手上。
  后面的豪客一哄而散,我狞声说:“不错,不错,九殿下的场子居然随时可以拿出上亿的银票,真的不错,看样子最近赢了不少啊。要这么多钱,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哈哈大笑声中,我带了人,大摇大摆的走下了点翠楼。
  夜,宁王府的秘室,我把清点好的银票放在宁王面前的条案上。
  宁王嘿嘿笑起来:“老九这次可破财了,一亿两白银,哼,他倒是大手笔啊。”
  我微笑着说:“周围这么多赌客,又被我抓住了他们出千的小辫子,想不认帐都不可能。不过,九殿下他要这么多银两干什么呢?他不过控制了八支近卫军的半支而已,就算那些人全部穿金片做的盔甲也用不了这么多银两啊。”
  宁王低声说:“你是说……”
  我恭声回答说:“不是我说,而是这些银票说,九殿下肯定有需要大笔花钱的地方,不然何必这么用心的赚这么多钱?”
  顿了一下,看宁王正在不断点头,我嘿嘿笑着说:“既然九殿下明处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这么多银子,那么,暗地里他肯定需要大笔的开支,但是无论什么生意,哪里需要这样大的本钱?莫非……”
  宁王接口,慢慢的,低沉的说:“莫非老九他在外面有军队。”
  我邪异的笑起来说:“就是这个道理,王爷英明。不过,如果是在天朝疆域之内,秘营怎么说也要听到一点风声,我就是害怕九殿下的军队不在天朝,而是在天朝之外。”
  宁王脸色一变:“他敢私通外国,自己成军,他不要命了。”
  我轻声说:“这也就是我们的估计,九殿下说不定是清白的,就是一点点年少无知,喜欢积累财务,这也是难免的。尤其九殿下的亲生母亲是当今和贵妃,和贵妃的叔叔是当朝大学士,和贵妃的父亲乃是太师的身份,恐怕,我们真的错怪九殿下了。”
  宁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嘿然道:“有没有办法找到老九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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