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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205]寻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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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佩心也开始忙了,到了最后,给许捷帮忙操持婚礼的还是佩心,邵猛也出了不少力,说是简单,但基本的排场总还是有的,鲜花礼仪,车队司仪,一样不能少。
  她忙着,却也觉得好,没时间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想严力,不想成飞,不想将来。
  到了最后一天,佩心腰酸背疼的忙到好晚,布置完了,该做的装饰都弄好了,她揉揉酸痛的脚,突然发现周围的工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在大厅里面。
  “该走了,你也累坏了吧。”许捷走进来,也是满头大汗的,他肩宽体壮,剑眉朗目,其实也是满英俊的一个男人,难怪佐红爱到骨子里去。
  佩心累是累,心里还是高兴的,从小一起长大,她也希望许捷有个好家庭,尤其进家门的是佐红,又是好朋友,她很知足。
  “你那里也弄完了吧。一起走。”她起身拿了外衣,和他一起走出门。
  两个人走在夜色里面,周围是车来车往,空气很好,许捷离的近,觉得佩心身上有股说不上来的香气,心神有些恍惚,好不容易得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哥,佐红真的挺好的,这个嫂子,我很喜欢。”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是,真的好,要不然我怎么会娶她。”他淡淡的说。
  “你也要好好对待人家。”
  “那是当然。”他看着佩心圆圆的眼,长长的发,他这个迟钝的妹子,大概从来都没发觉自己和佐红长的有五六分相像。
  都是长发,身材玲珑纤细,眼睛带着一股精神劲,不是特别的漂亮,但却很有女人味。佩心更内敛些,佐红则外向张扬。
  他一直是明白自己有移情心理,不过觉得佐红爱他,也是目前他最好的选择了。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佩心的电话叫起来,她接起来,就开始心神不定,躲开他老远说话。
  自然是严力,他一天几个电话,既是查勤也是追命,她说现在讲话不方面,回头再打给他,就压了。
  母亲要留她在家里住,她哪里敢,生怕严力追到门口,还是回自己的家比较方便。
  打车回家,果不其然看到了严力站在门口,亏得她回来了,要不然他又要苦等几时。
  “我们出去聊。”他啊上来不由分说拉住了她胳膊。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的,许捷明天的婚礼,我不能迟到的。”她几乎是哀求的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情势逆转,他总是特别的强势,几乎不容拒绝。
  “你是怕我,还是怕自己,跟我在一起,怕把持不住吗?”他抱紧她,紧得她几乎双脚离地,呼吸热热的,只往她颈后咬住,她又踢又打,他依然不动。
  “这是我家楼下,你疯了吗,会有人看到的。”她放弃了挣扎,泪水开了闸门,流满他衣襟。
  他按捺住心疼,连推带拽的把她弄近车里去,蛮横的说:“今天到我那里。”
  “你做什么呢,又发什么神经……”她使劲开门,锁住了,出不去,他不耐烦的说:“别乱动,小心伤着自己。”
  她一看他露出那种冷硬的眼神,心里就不寒而厉,虽说他疼她,可毕竟男人有个底线,他要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就不容她胡闹。
  她本来就累,现在看跟他也讲不了什么道理,晕晕乎乎的坐在车里,竟睡着了,睁眼时吓了一跳,怎么到了严力公寓的床上,急忙就跳下来,一着急,又把脚崴了一下。
  她吃疼,“啊”的叫了一声,严力赶紧从浴室里就出来了,只下身围条浴巾,把她抱起了,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这样不小心?”他拿了红花油给她按摩脚踝处,她疼的直流眼泪,等梢好些了,就说:“我要回去。”
  “你这样怎么走路,明早消了肿再走吧,今晚就睡我这里。”他疾言厉色的,弄的她有些害怕,就不敢支声了。
  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还光着上身,她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小声说:“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了。”
  他看她那保守的样子,突然就心情大好,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扯,说:“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然后就上了床,一床大被盖住了两个人。
  “我不能在你这儿的,你知道的,我回家,我要回去。”
  “要回自己回,我不管你。”
  她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门早被他上了锁了,钥匙在他手里,她怎么走的出去?
  她苦笑的说:“我要洗脸。”
  他看她终于妥协了,面上还是没表情,只是说:“洗个澡吧,也去去疲劳,看你累的,眼睛都肿了,我扶着你,洗完再上一编红花油。”
  眼肿是让你气的哭的,她心里想却没敢说出来,他今天心情不好,她还是顺着他一点为妙。
  “我自己可以走路,洗澡也没问题,你不用跟着,我自己来。”
  “又不是没见过,瞧你现在瘦的,我对你没兴趣的,我帮你,不许顶嘴,现在就进去。”
  她极慢的脱去了衣服,本性上她是保守的,以前和他住在一起,作爱时也总不让开灯的,鸳鸯浴也不愿意,他有时非要,十次有九次也是不成功。
  进了浴室,水哗哗的流下来,要不是他挤在身边,其实是很舒服的,可现在他盯着她洗,她难免局促不安的。
  他帮她洗头发,手若有若无的在她香肩上滑过,她敏感的一缩身子,却没有躲避的地方。他的手一直摸下去,她实在忍不住,说:“你说没兴趣的。”
  “我没说过……”他的手已经滑入她腿间,力道很重,仿佛压抑了很久。
  他如此耍赖,她甩手打过去,却让他捉住了手腕。
  “我要找成飞谈谈。”他的话更让她止住了挣扎。
  “谈什么?”她茫然的睁大了眼,他更加肆无忌惮,手指无处不在,游走在各个敏感点。
  “谈我们,我要告诉他,我们的事,你拖的太久了,我已经没有耐性,你要是舍不得他,我帮你舍。”
  他转过她身子,把她压在墙上,两手从背后固定住她的腰,坚定的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她有几个礼拜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由的投降哭叫:“疼,求你了,慢一点。”
  “前两天,他不是回来了,难道你们没有吗?”他有些怀疑,说实话,也是一肚子醋意,可是她这么紧,好像最近没有亲密关系。
  她被他一阵阵的动作弄得不舒服,只好说:“真的没有,我们没有的。”
  他听了,有些愧疚,可也没有停下来,水打在身上,呼吸乱了,她的脑袋发晕,他加强了爱抚,她渐渐有了感觉,放松了下来。
  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她心里怕他真的找成飞,也极力安抚他,温柔热烈的,吻他,抚摸他头发,引来他更多的纠缠。
  结束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喘着气说:“我还是要找他说清楚的,你这么犹豫,我不能总由着你。”

  谜底

  第二天一早,她趁严力还在睡梦里,悄悄的起了床,留了一张字条给他,写着:我先走了,要去参加婚礼,你等我电话,别找成飞。
  急忙的赶回了自己家里,推开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成飞,行李包还在沙发边扔着,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终于回来了,我的老婆大人。”他阴沉沉的说。
  佩心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在了心里,硌的她生疼,她没有说话,行尸走肉一般关了门,换了拖鞋,把手包挂好。
  然后,她走了过去,本来是只有几步的距离,她却走的无比艰辛,一步一个念头,一步一个晃神,初升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她却是遍体通凉。
  她在他身边慢慢的坐下去,他的眼窝深陷下去,脸色是灰的,带着她读不懂的表情,他笑了一下,问道:“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开机?”
  她楞了一会子,一句话说的生涩无比:“你找了我一夜?”
  “一夜,我去了你母亲家,问了佐红,问了你单位同事,问了邵猛,都问过了,所以,你说实话,你到底去了哪里?”
  她猛的抬起头来:“你不是知道的吗,你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恶狠狠的盯住了她:“真的还是严力吧,好几次我都看见了,这个城市这么小,你们能躲到哪里去!”
  “是你先离开我的,是你,把我丢在这里,我不是妈亲生的,许捷才是,我好久好久之前就只想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的家,自己的血肉至亲,可是,你也有自己的血肉至亲,遇到事情的时候,还是丢下我一个人回家了的,是你吧。”
  她突然痛哭出声,这些话憋的太久,久到在心里生疮结痂,反反复复的揭开了,流血了,又一次一次的归于平静。
  他诧异的看着她,半天才说:“讲的好像你很有理,以前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说,我也舍不得你的,是考虑到你才不勉强你跟我走的,我错了吗?”
  “对不起,这屋子太大,我很寂寞,我很难受,是我的错。”
  他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恨恨的说:“你不要脸。”
  她被打的偏过头去,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也是自作自受的吧。可是,她也有她的心结,有疑惑。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忍了那么久,很不象你。”
  “我查过你的通话纪录,通过电话局的朋友,是的,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还是爱你,所以,我也是一个贱骨头,我怕,撕破了脸,我们就彻底完了。”
  他附下身子,抱住了头,佩心不是没见过男人流泪,但是他无声的哭泣却让她无比窒息。
  “成飞,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吧,我看过你的化验单了……”
  他抬头看她,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她这个人,那眼神是如此冰冷和陌生,看的她不禁心头一寒。
  “你,你都知道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她,眼底有抹难以掩饰的惊慌。
  她一下子就心软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男人来说,这是毁灭性的打击。他等着她开口,她却沉默了。僵持了半天,他的眼睛张的大大的,沮丧的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又低下头去。
  “是,我都知道了,一开始我也没想到,直到那天洗衣服,从你衣袋里掉出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问。
  “你母亲病之前,所以,你后来要回家,我也明白,你跟我在一起,压力也很大,也很痛苦,这种隐瞒,你也心里难受。我明白,所以,我一直装不知道。”
  话已至此,无话可谈了,她缓缓的转身起来,走进了浴室,她还有婚礼要参加,她仔细的打扮了自己,用粉底掩饰住红肿的半边脸庞。
  等她出来,换好了衣服,他还一动不动的窝在沙发里面,她盯了他许久,久到眼泪几乎掉下来,他们两个人,莫非也是相互折磨的一种孽缘?
  “去不去参加婚礼,你自己决定,我是一定要去的。”她硬了心肠,转身离去。
  婚礼其实是办的很热闹,虽然人不多,但是现场欢声笑语的,气氛极好,佩心一直脸上挂着笑,脚底下却似乎踩着棉花,虚无缥缈。
  佐红拉着她合影,镜头前面她身体和灵魂已经分开,分不清这个笑的和那个哭的,究竟哪个是真实的自己。
  母亲、邵猛和许捷都问她昨晚去了哪里,她还没来得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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