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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麻辣呛御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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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师兄,若弟不幸,同样的事也麻烦你了。”因为天威将军就葬在鬼谷北峰。
  花想容对着他笑。“有委托师兄弟祭拜对万祖先的吗?”
  对别人来说,他的身世或许是秘密,但对她,他从无隐瞒。
  席今朝拉着她的手往里走,一边笑道:“我们除了是师兄弟外,还是堂兄弟……”
  卓不凡原本没注意席今朝的话,直到快走回自己屋里,才恍然回神。
  席今朝……莫非早已得知二人的关系?他飞也似地往回奔。
  尽管岁月流逝,两人体内的血缘已相当淡薄,但孙氏一脉乖舛的命运却让后代子孙更加珍惜彼此。
  但是……现在兄弟相认又有何意义?他倏地停下脚步。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呢!
  罢了、罢了。于是,他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第10章(2)
  三个时辰转瞬即过,顾明日打开了秘道,水无艳统筹剩下的物资,卓不凡已经准备了很多伤药,随时准备救人,同时,他也将宽儿和小王爷接到自己身边,就近看顾。
  真正领军突围的是席今朝和花想容。
  席今朝还是一身玄衣,外量黑色薄甲,乌如鸦羽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他身上唯一的颜色是皿红色的大氅,滚滚翻飞中,透着一种凄然的煞气。
  花想容着紫服、罩金甲,手持双剑,凤目含威,金日下,她耀眼如浴火重生的凤凰,美得教人不敢逼视。
  他们身后,鬼谷的记名弟子、仆役只剩七百余人,而对面,太子从各地卫所征来的兵卒却多达万余。
  但他们不得不战,与其困在鬼谷中等饿死,不如拼个轰轰烈烈。
  敌我人数差距太大,众人难免紧张的,有几个胆小的仆役甚至在低声哭泣。席今朝没有领过兵,不知道怎样在阵前鼓舞士气,但他天生冷静,泰山崩于前,依然能微笑应对。
  “各位,鬼谷戒律第一条是什么?”
  所有人都愣了。
  席今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花想容看着他,整个人便充满勇气。
  “不得叛国。”她好高兴,自己终于是鬼谷中人,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说这句话。
  “所以我们没有后退的余地,想活命,就只能往前冲,为自己或者为谷里,我们的家人朋友冲出一片生天。”席今朝伸出手握住她的,温柔的声音里是最真挚的感情。“这一次,我最想守护的是你。”然后,他冲着后头的人大喊:“你们呢?想守护谁?”
  时间,有人说爹、有人喊娘,还有叫自己妻儿名字的。
  “那就为了我们心爱的人,冲吧!”席今朝高举手臂,用力一挥。
  “杀!”
  七百多人在万千兵马中,其实渺小如蝼蚁,但这一道人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像一枝利箭、像一柄砍刀,笔直地冲进了太子的兵马中。
  最前头的是席今朝和花想容。他铺天盖地的剧毒,当者摭靡,她的双剑是巧手天匠顾明日的杰作,铎利非常,每一次劈砍都是刀断人飞,无人是她手下一合之将。
  他们把太子布置完美的军阵给狠狠撕裂开来,但太子根本不在意,只专注地看着鬼谷后头的天空。
  一个时辰前,卓不凡通知他机关已破,捉到小王爷了,要他见到火讯后,速至谷后接人,同时准备前后夹玫,一举荡平鬼谷。
  所以他忍着,任席今朝和花想容杀了无数人马,他也不生气,只是继续派出兵士。
  两个时辰的砍杀几乎耗尽花想容的力气,她手上的剑越来越沉,眼睛看着,那些敌人都变成重影。
  席今朝扬起阵一毒雾,替她挡住两波攻击,同时接过她手中一柄利剑,加入她的行列。
  手中一轻,她一恍然回神。“今朝,你——”
  “你喘口气,咱们再继续。”他脸上浮着病态的粉红,身体未复原又强行运功,这是一大损伤。
  瞧着他,她眼中有泪,却不敢让他看到。心疼又如何?他们已经没有退路,战,是死;不战,一样死。
  她深吸口气,玄功运转,暂止住翻腾的气息,紧随着他的脚步,冲入那几乎永无止尽的敌军。
  可鬼谷的伤亡越来越多,逐渐支撑不住。
  “三师兄,我们被包围了!”一个记名弟子浑身是血地冲到席今朝身边。“现在怎么办?”
  席今朝望一眼战场,己方人马已剩不到两百,而他们苦苦等待的援军依然不来……他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可唇角仍是干百年也不会改变的浅笑。
  “至少,我们不必看到自己的亲人朋友被迫害、受屠杀了——”
  那记名弟子一听,一声哭吼,挥泪杀向敌军。
  到处都是血花飞溅,花想容也挨了两刀,席今朝一身黑衣,看不出有没有染血,但他自己知道,他玄衫和黑甲已经被鲜血和汗水给浸透。
  砰、砰!突然间,天空爆出两团焰火,红的凄艳,蓝的瑰丽。
  正在远方督战的太子大喜。那红花就是卓不凡的火讯,蓝的他不知道,也许是卓不凡临时加的吧?反正也不重要。
  他喊道:“前军留下,围歼席今朝、花想容诸人,后军和江湖盟的人随孤来,今日要将鬼谷踏成平地!”说罢,他带走了近三分之二的兵马。
  席今朝身子一晃,手中长剑险些落地。体内好不容易养回的一点内力又空了,他留恋地望一眼仍在拼杀的花想容,他眼中不再有遗憾。可以为她做这么多事,可以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他其实已满足。
  当一柄长枪毒蛇也似地窜向他后脑时,前方的花想容似有感应,忽然回身,射出了手中的长剑,那剑铎就从他耳边飞过去,在他颊上带出一道血痕,也把偷袭者钉死在地上。
  可是没有武器,她也无法对敌,接二连三的朴刀、长剑刺向她身躯。
  眼看着那紫色身影就要血溅五步,两道光芒忽像天上的闪电,轰然而下,炸翻了二十余名敌军。
  那是一白一红两道身影,自的飞扬潇洒,满目灵动,红的温文浅笑,一身正气,却是鬼谷第四弟子盗神商昨昔,和他的妻子名捕苏觅音。
  “不好意思,三师兄,皇帝老头太龟毛,发个兵符也要考虑三天,害得我们迟到了。不过我调了一万人来,收伏这些虾兵蟹将绰绰有余,你们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和觅音。”商昨昔说。
  “一万人都来了鬼谷,小师妹那里怎厶办?”
  “放心,还有一万人上了京城。”
  如此,席今朝就放心了,身子一晃,毫无预警地栽倒了。
  “今朝……”花想容冲到他身边,捉住他的手,所余不多的内力毫无保留地灌入他体内,护住他耗损过大的内腑。
  同一时刻,鬼谷后头倏地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剧烈爆炸,峻伟险奇的大荒山被炸塌了一小半,四面绝壁环绕的鬼谷也被炸开一道口子,云卷雾舒,传闻中神秘难测的鬼谷头一次完完整整展现在世人面前——
  “二师弟——”
  而顾明日的哀号则是划破长空的利箭,在所有人为鬼谷的剧变而震惊时,刺进了每个人的心坎,久久、久久,伤痛难愈……
  尾声
  一切终于落寞。
  卓不凡使计引太子入后山,点燃炸药,轰塌半座谷地,不仅葬送太子大半势力,也让他自己和太子一同长埋黄土。
  而曹天娇死守皇宫,战至一兵一卒,最后弹尽粮绝,不得已亲引敌军至皇宫最神秘的禁地“藏经阁”,使内侍以火炮轰楼,与敌军玉石但焚。
  皇上有感鬼谷众人的牺牲,开太恩、告太庙,特赦了天威将军孙不平,儿此而后,孙氏一脉、还有鬼谷所有的人,不管他们先祖是否犯罪或受冤枉,都恢复清白之身。
  今日,鬼谷仅存的人齐聚这片谷地。可其实,爆炸过后,这里已经真真正正变成一块平地,再不复往日的云雾烟霞、与世隔绝。
  他们人人三炷清香,一告天威将军,大冤得解,二慰卓不凡、曹天娇和所有阵亡者西方好走,三祈尚善国从此刀兵不兴,国泰民安。
  祝祭完毕,人潮渐散,只有席今朝和花想容留下来。
  大难过后,他成了孙氏仅存的血脉,他要在这里为所有身亡的族人修一座大坟。花想容是他的妻子,自然要帮他。
  “听说皇上已经认了宽儿,还立小王爷做太子,并由你、水大人和苏名捕负责教导,你不回京可以吗?”
  “我已经上表辞官了,皇上虽未应准,却许了我一年的假。”花想容拉住他的手。“这段时间,我都要陪着你。”
  席今朝顺势一拉,将她搂进怀里,望着山坡上那一个又一个隆起的土堆。逝者虽已黄土深埋,但生者的回忆却永不停止。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卓不凡和曹天娇的坟茔上。可叹他两人连尸身都找不到,只能立个衣冠冢。
  “今朝,我最近一直在想,卓先生让你代他给孙将军上香,是不是早料到今日这个结局?”她问。
  席今朝走到垃前,跪了下去,看着墓碑,回想守谷最后几日,卓不凡古怪的言行。
  “大师兄说,他早注意到有人暗中破坏谷后的机关,特别留心,却发现动手脚的是二师兄。他不相信二师兄会背叛,便暗中跟踪他。我们出战不久,二师兄点了宽儿的穴道,将他和小王爷丢到地窟里,然后一个人上了后山。大师兄尾随在后,却露了行藏,被他制伏。等大师兄运功解开穴道,二师兄已经引燃炸药,他来不及阻止……”他眼眶含泪。“我也不明白二师兄为何要布这个局?他是几时开始设计的?太子怎么就轻易相信他,掉入他的陷阱里?但我晓得一件事,二师兄早有牺牲自己、成全大家的打算。”
  花想容跪在他身边,安慰他。“无论如何,二师兄总算终结了孙氏一门的悲剧,从此,孙家永成尚善国最大功臣。”
  “二师兄想必不愿做功臣吧!我记得小时同门学艺,师父问过我们,长大后想干什么?二师兄的愿望是找齐古今中外医书,寻个无人之处,读上一辈子。”如今想来才明白,卓不凡早有遁世的念头。这也许跟他自小便背负孙氏遗族之名,身心但疲有关。
  “那你呢?你的心愿又是什么?”
  “我……”席今朝看着她,一点温柔突破悲伤,放出光芒。“我想待在一个有你,又可以让我制毒炼毒的地方。”
  她螓首轻轻地埋进他怀里。
  他拥着她,吐了好长一口气。“等我把这里完全整理好,我们就回京吧!你心里应该是放不下宽儿和小王爷的,我也想他们,不必等一年,顶多三个月,我们——”
  她突然伸手掩住他的嘴。“你知道皇上没准我辞官吧?”
  “你刚才说了。”
  她眨眼,笑得慧黠。“那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其实把官印和官服都委托大师嫂,递还皇上了。”
  “一直以来,你总说,有我的地方便是你的依归,迁就我、陪伴我,现在该换我来陪你了。”
  他拉下她的手。“可我待在哪里都无所谓的。”
  她白皙的手指画过他清俊的眉眼,刀削斧刻般的鼻子,那薄薄的、稍微上弯的嘴。
  她记得,他以前的气色不是这样,他曾经很健康,脸色红润、五官俊秀,但现在,伤上加伤,他不仅失了美好的气色,夜里睡了,身子还常常冷得像冰。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他的身体耗损太大了,需要待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调养,也许五年、也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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