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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迷失在康熙末年-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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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黄百家仁兄,乃是黄梨洲宗羲先生的公子。” 
  凌啸肃然起敬,一面给贞观面子,主动向他们拱手为礼,一面心中却惊诧不已。容若大哥奉了康熙的密令,要笼络前明的士子文人,所以尽是结交这些前明遗老地子弟,这不奇怪,问题是今天吹的都是些什么风,竟然全部跑到我这里来了? 
  “能够得到几位的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既然是我先生的好友,凌啸就以茶代酒,先庆此荣幸,也当是敬众位一杯。”三位贤者子弟矜持地微微呡一口茶水,纷纷赞道。“好茶!”而甘凤池却是武夫本色,一饮见底。 
  “鲁桓,吩咐厨房做一桌酒席,先生的众位好友前来,让他们好生奉承。用拿手的厨艺为各位贤达接风。” 
  凌啸好客的吩咐,心中却是十分的震撼。顾炎武、黄宗羲和吕留良都是清史上赫赫有名的思想家,前明的遗老之中。才华横溢地风流。人物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顾炎武的名句,而黄宗羲除了反对帝制的思想启蒙外,更是组织过反清起义军,而吕留良则是典型的悲剧人物,雍正把他的尸首都刨出来挫骨扬灰,子孙杀绝殆尽。 
  嬷嬷却开口直承来意,“凌啸,酒宴也就罢了。这里有三封书信。请你过目。” 
  凌啸一一拆开来看,却是魏东亭、曹寅和容若地信。三封信都只为一件事情,请凌啸放了曾敏,只不过魏东亭是求,曹寅是威胁,容若是劝罢了。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大哥容若的面子又岂能不给?他回京路过江宁,别人知道他是凌啸的大哥,又怎么会不请他转圜斡旋呢。 
  不过,这么轻易就放了,凌啸实在是心有不甘,尤其是看到甘凤池在那里得意的样子,凌啸就更加不爽了。无论如何,那甘兢平地年纪都不会小于四十岁,而曾敏才不过双十年华,还有一个甘凤池一旁虎视眈眈,想起这个,凌啸都不舒服。“大母,有魏曹两位大人和我大哥的书信,凌啸一定会放人,不过,要等到三天之后!” 
  甘凤池急了,甚是无礼道,“为什么?” 
  凌啸眼皮一翻,“甘家庄甘兄,似乎本侯无须向你解释为什么吧?” 
  甘凤池听他提到甘家庄,立刻蔫了,正想解释,黄百家却板着脸斥道,“风池,有话要好生问,为师交代过你多少次不得无礼!” 
  凌啸吃惊到笑了的程度,他黄百家年纪比甘凤池似乎大不了两岁,却自称为师,难道甘凤池那一身好武功竟然是黄百家所授?嬷嬷却不待他细究,接过话题,冷声道,“为什么要等到三天以后?” 
  “回来之后,一直忙于俗务,还没有时间审问一番,要是匆匆就放了,于体制不合。”凌啸鬼话连篇地胡扯,他需要时间去寻找对自己利益最大化地方法,“大母,反正您也难得来孩儿府上,就多留几天,也让孩儿向您尽些孝心吧!” 
  顾贞观看凌啸的脸色,就知道他可能在打什么鬼主意,连忙帮腔道,“是啊,老夫人,侯爷几次三番和贞观谈到您,都是泪如雨下,嗟叹不已,总想为老大人向您补偿一二,老夫人,侯爷怎么说也是您的孩儿,您就成全他这一片孝心,不要在四处飘零了。” 
  嬷嬷冷笑一声,站起来道,“曾敏之事你既然已经答应了,老婆子就等你三天。你说你想把我接到这里来孝敬,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啊大母!”凌啸听她口气松动,禁不住欣喜万分,她是格尔楞的原配正室,遭遇可怜至极,若是能接到自己身边,无疑自己会安心很多,就是地下的格尔楞也会瞑目的。 
  也许是看到凌啸的确有那么一点的真挚,嬷嬷面色缓和下来,可是接下来地一番话,却让凌啸万万没有想到。 
  “好,只要你答应放了叫荃儿地小丫头。老婆子就允许你叫我一声大母!” 
  好快的消息啊!尽管目前好像没有人知道荃儿的身份,但是凌啸明白,荃儿的重要性超过那曾敏百倍。 
  黄百家、潘耒和严鸿逵紧张地看着凌啸,却把凌啸的注意力给引过来了。刚才自己还以为他们是为那曾敏来撞顾先生的木钟来了,现在看来,是为那天地会地荃儿。凌啸越发搞不清楚形势了。既要救那甘兢平的妻子曾敏,也要救天地会的密探荃儿,大母究竟在搞什么? 
  “嘿嘿,地下相烦告公姥,遗民犹有一人存。”这是凌啸唯一记得的顾炎武的诗句,当即念道出来,唬得几人心中震颤,面色苍白,黄百家已经暗暗用上内力在丹田,一待凌啸不从。就抓他做人质。凌啸微微昵视他们几眼,继续道,“大母,您可知道这荃儿是什么人吗?您可知道,我会有被问罪的危险吗?” 
  “知不知道都一样!老婆子只知道。她的祖父曾经救过我一命,有恩不报枉为人!”嬷嬷的神色如此坚定,令得凌啸为之气结。 
  “唉,有其夫必有其妻,大母。孩儿没有想到,你和阿玛都是如此重视恩情的人。一个可以为了恩人之女阵前逃逸,一个可以带人来逼迫她的庶出之子。”凌啸真不知道是该为有这样地大母欣慰还是苦恼了。倍感疲倦道,“先生,我乏了,你先设宴款待各位吧。我看就快过年了,二号院的亲卫们也很辛苦的,三天后,等我审问完毕之后,让他们轮流休假吧!” 
  说罢,凌啸对嬷嬷躬身一礼。一摆衣袖,就扬长而去。 
  甘凤池就要追问,潘耒却伸手止住了他,他向众人一看,却都是喜笑颜开的神色,微微一想,甘凤池也明白过来,正要心中鄙视凌啸的官话,就听见顾贞观笑呵呵道,“老夫人,各位仁兄,请到花厅用席!” 
  花厅那一边,酒席上谈论诗词民俗地欢声正酣,这边凌啸却靠在兰芩的腿上宁静万分。 
  吃着小依递上来的点心,喝着兰芩斟上的女儿红,凌啸感到其乐融融。一个很无耻的想法,在宁静中诞生出来。凌啸忽然觉得这样地计划,也许会使得自己失去嬷嬷这个大母,甚至还有利用她的嫌疑,可是现实的需要,和自己心中勃勃地野心,竟是什么都难以压下去的。 
  微微带着负疚的心理,凌啸看着恬静的芩儿,看着她愈显母性光辉的面容,凌啸无端想起了远在异时空的妈妈,母爱是最伟大无私的,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漂流的艰辛,却只能在自己的心中苦苦咀嚼,对以前地所有怀念,也只能在午夜梦回中重温。要是自己的妈妈看到自己现在变成了这般奸诈机巧,不知道是何感想? 
  “芩儿,相公这人好吗?” 
  芩儿叹了一口气,“在芩儿的心目中,相公永远是最好的。但是,相公现在好让芩儿害怕。” 
  “哦?芩儿害怕?” 
  “小雅告诉芩儿,你要豪成去杀很多京城来的外地人,芩儿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管这件事情,可相公啊,夫妻乃是天涯同命鸟,芩儿真怕相公惹出什么大祸来,会使龙颜大怒。芩儿能够和相公同生共死,是芩儿的荣幸,但芩儿腹中的孩儿,是相公的骨肉啊。” 
  凌啸一转身,紧紧抱住她,“芩儿,你放心,相公是最疼你的,腹中的骨肉,也是相公的心头之肉,相公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母子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这次杀人,实在是为皇上而杀。皇上一定会明白相公的一番苦心,不仅不会责怪你相公,还说不定会封给你一个诰命呢!” 
  “真的?”芩儿的眉头舒开了,“芩儿不要诰命,只要一家平平安安。” 
  凌啸安慰完毕,立刻就一揽她的腰身,往锦被上倒去。 
  芩儿慌了,羞涩地道,“爷去找欣馨吧,我和小依都不能服侍你了。” 
  凌啸大讶,却见小依更是粉面羞红,匆匆清理点心杯盘,就要出房,凌啸一把抓住她,高兴的像是中了头奖。“想不到咱记得地安全期,反其道而用之,尽然也是百发百中,科学啊,还真不是吹的!” 
  两女还在推辞,凌啸一手一个搂入香衾中。“什么都不做,爷今天抱着你们唱儿歌搞胎教!”将两个温暖柔软的娇躯抱着,凌啸的儿歌还没有想出来,却忽地想到了一点,康熙这个皇帝,是中国历史上子女最多的,莫非他也懂得排卵期? 
  康熙懂不懂排卵期,没人敢问他,因为他会暴怒,暴怒就会杀人。现在他就在暴怒之中。乾清宫刚装上的荷兰进贡地窗玻璃,就差点被他的闷雷嗓子吼破了。 
  地上躺着的何柱儿尸体,胤禩刚才在这里的报膝哭诉,还有武丹的侦知处报告,都让康熙难以接受。但是武丹还在不紧不慢地说下去,“前年开始横行京城的宋公强贼,就是偶然有使用这种短钢杆凶器的,不过,一般是在遇到强烈反抗的时候。强贼们才会使用这凶器,此凶器戳在人的身上,会形成很特殊的伤口。要是戳在额头上,就会形成明显地字迹模样。侦知处发现,凡是面容上曾经受过此伤的人,都在不久之后,再次遇到杀害。” 
  康熙一摆手,止住他的长篇大论,“简洁些!是什么人主使查出来了吗?” 
  武丹的冷汗当即就冒了出来,有些话一出口,就会立刻把人往死里面得罪。但是皇上要说,可以不说吗? 
  “皇上,目前还没有确定的证据,可以表明究竟是什么人主使,但是他们有很明显地地域特点,就是只在京城犯案。这次在湖北发现这样的案子,还是第一次,应当是追而杀之!” 
  康熙暴怒起来,“堂堂皇子出京办差,居然有人追寻而劫杀其手下,朕还就不信了,会有臣子有这么大的胆子!即便是反贼,也只会是针对胤禩本人!去,给朕查所有的阿哥府中,还有门人,在胤禩出京的前后,究竟有谁地府上有人出京了!” 
  “侦知处有监视的存档,奴才马上去取来。” 
  武丹赶紧出去办差事了,他不得不佩服这个皇上,自己说得这么隐讳,他还是嗅到了胃口。但是武丹也常常佩服这群强贼,侦知处每次想要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强贼总能提前得知到,侦知处有内奸,是肯定地。武丹坚信,外界或许知道有侦知处的存在,但是能够渗透到侦知处内部的人,定是和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皇阿哥们就是第一要怀疑的对象! 
  康熙烦躁地走来走去,武丹悄声进来呈送来一份密档,又悄声跪在一边。康熙耐着性子打开,才看了几行,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毓庆宫、雍和宫都有派出不下于十人离开京城,更让康熙心酸的是,连一向老实巴交弄文章的老三,也派了七八个人出京。 
  康熙抓起御案上的玉如意、玉砚、玉笔架、玉镇石,凡是能扔能砸地东西,一股脑全扔出去了,砸到地上的粉身碎骨,砸到门窗的砰砰作响,还有叮叮当当的玻璃破碎声。 
  待到武丹瑟瑟地看着他的时候,康熙已经泪流满面了,声音酸楚无比,“想不到啊,朕才七旺八旺的四十出头,这群逆子就争得死去活来,朕这是造得什么孽啊!朕难道就没有教他们兄弟和睦吗?没有给他们讲过同心同德的道理吗?” 
  武丹见他凄苦,也陪着落泪,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康熙毕竟才四十三岁,雄风宛在,心性也自坚强的多,凶性还存在,想到自己上个月又添了一个小皇子,也不惧怕自己床第不行,会导致今后子嗣稀零,自怜自伤一阵之后,已是满脸凶光,“武丹,传旨,三阿哥、四阿哥行为不谨,深失朕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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