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第10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楼梯都险些踩塌了。
“啊?明年二月在武昌开招商会?三百两的首批购货款。五百两台信誉保证金,不定价竟争的加盟金?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笨蛋,你不晓得慢慢看啊。后面几页都是解释!、”
这种场面前不是只在秦谁河有。扬州、苏州、抗州等长江沿岸各地烟花之地都在上演。还有各地的商馆货栈,都有这些招商册的影子。凌啸在书信里要顾先生办的就是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来江南一趟。他么能够放弃这种机会?
他来自于现代,像这种快速化铺开产品销售网络的手法,简直是小菜一碟,对于陶洲提出的建分号的方式,凌啸一口否决了,太慢!快渠道。才能保证他的利润空间和时间。
这世界又没有什么公告法、反商业欺诈条例什么的。凌啸可以根据需要的夸大其词。只要合理就没人找茬。
但是他的方案。又被顾贞观和陶洲发扬光大了,看到湖北官场为了股份争得头破血流,那么侯爷所说地代理权应该也很吃香的,两人眼珠一转。黄浩的一千汉军出去办差。成本不小啊。他们有责任为侯府节省开支。于是。事业手册需要花钱买了。什么代理权也要价高者得,什高额信誉保证金。独家加盟费都出来了。以至于凌啸看到事业手册的时候。心想,后世那些特许加盟圈黑心钱的。莫非就是你们两个家伙转世投胎的?
很快。凌啸就觉得顾贞观和陶洲想得周到了,在江宁城散发传单手册的汉军兵士。再看到凌啸地时候。眼晴里面满是崇拜了、他们鼓鼓的腰囊。说明侯府不仅不需要贴补他们的差旅费,而且大家似乎都有赚头。
陶洲也曾经问他。连大规摸的产品都还没有影子的时候。为什么开始招商呢?凌啸没有回答,其实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相信自己很快造出肥皂来,在这没有电视电话飞机火车的世界里。只有提早进行宣传。才能保证自己出产品的时候,很快就有卖货网络。第二个原因。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把黄浩留在江南办差的借口。
他的差事在湖北,尽管凌啸很想看看这次招商的人气如何。但是不能久呆,军务还要整顿。况且。曾匀已经雇好了工匠,采购好了所需的设施和原料。正等着他回去主将大局呢。
凌啸将四个绝对信任的心腹叫道自己房中交代各人的差事。
“陶洲,你留在江宁,协助长公主筹备建一个大型的作坊、具体事宜。我都给长公主讲过,你要全力辅助于她。但是任何大的事件,要快马报给我知道。姜隐,你就做陶洲的副手,有其他的差事,我会另外再通知你的。胡涛左雨随我回武昌。
待四人明白了,凌啸把黄浩叫进来,道,“黄浩,将骑兵分我五百。随我回武昌,其余的和广济水师,全由你指挥,“他阴森森道。”无论你有多大的困难、都要给我翻出韩维和他几条破船的藏身之所、相机行事、有利就出击,如果不好动手,就给我钉牢了通报我,办不好这差事,别回来见我!”
二十几条亲卫的性命,岂能就此销账?哼,现在暂时动不得甘兢平。老子就先拿韩维开刀。
黄浩大惊失色,越境办差是官场大忌,地方官弹劾起来,他怎么得了?万一沿江驻军驱逐起来、孩怎么办?凭凌啸给自己的这些兵力就算自己敢于大打出手,也很难搅起多大的浪啊。
凌啸一扬手中早已备好的手令,嘿嘿笑着递给他,黄浩接过一看。喜笑颜开。“湖北绿营叛逃千总韩,事涉谋反。疑为敌酋,着参将浩追拿,此今!钦差湖北整军使凌。
“呵呵。侯爷。这就好办了。他韩维既为我湖北的叛将。由我们捉拿。天经地义,当然师出有名。谁也啰唆不得。”黄浩对凌啸将韩维定为湖北叛将。简直就差竖起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陶洲其实比黄浩还要佩服,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些逗留江宁的汉军。因为是缉捕行动。可分可聚,可兵可匪,能够帮凌啸办的事情可多了,日后凌啸肯定会用这个由头,或者制造更多的借口,长期逗留下去,不过到那时候,凌啸肯定早将这些汉军换成了自己的人了。
凌啸要回武昌了。魏东亭、傅拉塔、曹寅还有很多要员前来送行,在凌啸的意料之中,三人都是如释重负的神情,魏东亭甚至还很忘形地拍拍额头,看来这些日子,凌啸的安全也让他们担忧啊。现在好了,凌啸要回去了,以后的事情。与他们再无关系。
一番酬胙。凌啸带着亲卫和骑兵绝尘而去。留下的是曹寅一派轻松。
让凌啸当假的投名状是康熙的意思,但是康熙有严命,要他确保凌啸的安全,具体的执行都是他干的、失败之后,这几天他就是担心凌啸察觉之后,会全部迁怒于他,现在凌啸似乎没有怀疑的离去,让他很得欣慰。
他回到织造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密折禀报,连凌啸在江南的招商话动,也密密麻麻地写了。正要放入匣子发出,忽自己的程师爷进来。附在耳边报告他一个消息。
“手下密报,凌啸偏离官道。带着五百骑兵。经直向甘兢平的庄公,。
曹寅一阵苦叹。有完没完啊?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125章 猜猜这女子是谁?
“老甘现在何处?”
“甘爷在城内,庄院里只有家眷和庄丁。”
“立刻通知傅督,请他调兵前往阻止!”曹寅马上站起来,急急地吩咐道,他关心的正是家眷。程师爷却摇摇头,“如今甘爷的罪名,已经不是受甘大的牵连了,而是甘爷涉及谋逆造反。就算来得及,我们去了,除了帮忙抓人以外,也只能干瞪眼!哪里有官兵不抓贼,还话着贼打官兵的?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的声音对曹寅来说,很像是窗户外传来的一样遥远,“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够等。老爷,凌啸这一招,看似浑水摸鱼,其实蛇打七寸,耐人寻味啊!”
曹寅很是惊异。他来到江南已经十多年,常常办的差事,就是给皇家置办丝织品之类的必需品,而暗地里面的任务是笼格和监视江南各界,这些都是极为单纯的差事,就连明珠索额图的党争。都没他的什么事情,所以、他对朝廷的争斗已经有些生疏了,程师爷的话。他不是特别敏威。“先生有何想法。请说。”
“凌啸进军甘家庄。他的目的是什么?”程师爷跋着步子来回动。边想边说
“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就必须要先知道凌啸对于投名状是否知情。但是问题是。凌啸的这个行动,我们根本无法判断出。他知不知道是老爷你策划的。”
程师爷和缓的语调。使得曹寅渐渐冷静下来。“为什么不能半断?。”
“先说他不知情的可能。您想,他来到江宁遇到袭击,要是力量单薄。也只能老老实实收敛,隐藏着形迹乖乖回去。但是他现在手中有了自己的骑兵。报仇雪恨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他会把我们视为包庇甘家地贪官污吏。说不定会在抓到相关人等之后,弹劾众位江宁不作为的官员。”
曹寅点头道,“是的。这种反应合特合理。”
“但是如果他知情了,那他进军甘家庄。可就别有一番趣味了。“程师爷忽地看看曹寅。“老爷、我明白了。他这是甩了您一个耳光,还要您感激他呢!”
“打我一嘴巴了,还要我感激他?我似乎没有下贱到这种地步吧?”曹寅一点都不前信。
“您不得不感激、万一皇上责怪于他,他可以说。是在给您擦屁股!“这都是些什么词啊,你程师爷能否高雅一点。曹寅皱着眉头,程师爷了说下去。
“本来我们煞费苦心。编造甘氏族谱、就是要将甘兢平独立保护来。不抓捕他、是为了在反贼面前显示他甘爷的能耐和背景、但是这次凌啸身为侯爷,遇袭了,我们还不动作,就是一个漏洞。这还可以用甘爷收买官员来搪塞过去,但是。已经有了精兵的凌啸,还是灰溜溜地回去。可就是彻底漏了马脚。反贼也是有脑袋的,他们和凌啸在湖北交手。一定会诧异凌啸这二愣子怎么会转了性子,前后一想,可就露馅了。
程师爷的分析滴水不漏、曹寅明白了,这次无论正和反,凌啸都可以说话,自己只能是白挨一嘴巴、说不定还要感激他擦屁股呢。可是很担心的还是甘家家眷。“你说凌啸会不会杀掉甘家地家眷?”
“应该不会,凌啸不是贪杀之人,就连湖北有名的两大案贪官。他都没有杀。他无论知不知情。都把不着杀掉家眷,最多是往衙门里面送,,。
曹寅放心了,程师爷却钻起牛角尖来了,“凌啸究竟是还是不知道呢?他要是这次捅大了。谁来帮他擦屁股?
凌啸根本就不需要谁来擦屉股,因为他做得并没有过火,即使他已经看到了几个当日江上狙击他地缕罗,他也没有暴怒。
五百骑兵还在甘家庄两里之外,甘家就已经发现了。就像是凌啸曾经看过的福建围屋一样,甘家庄虽是民宅,也具有防御盗贼的功能。因为它有高墙和门楼,还有女墙和箭垛。庄丁们有些惊慌地赶紧布防。虽说甘家是名震江南地武术世家。就连庄丁们都豪武善斗。可是面对杀气腾腾的汉军旗营骑兵。就有些胆寒了。这军队打仗,箭雨纷飞,蜂拥上,刀枪乱戳,马蹄狂踏。哪里会和你讲什么架势套路、单打独斗、江湖规矩?
甘兢平不在,能作主的只有他的夫人曾敏。
这位续弦之妻也曹是江南有名有姓的女侠,举手投足间颇见英气,二十岁年纪的她,登上庄院门楼子的时候。凌啸看了。还以为地是甘平的女儿。也禁不住赞叹一声。“英姿飒爽!”
左雨摩拳擦掌道。”爷,下令吧!我们要为二十五位弟兄们报仇!
“慢来,你难道没有见到这庄院建制,很合兵法吗,也要参详参详。
凌啸地这一参详、竟然足足参详了半天。左雨急得直跳脚,但是啸不下今,他也只能干看,看看已经过了三刻钟,该跑的也应该跑得差不多了吧,要是你们自己没准备地道之类的、就不要怪我了!凌啸信步来到阵前、两边的人都前前望着他,凌啸高举着手,,弓箭手准备!”
对垒双方一阵愕然,哪里有将军在阵前高叫准备的、这不是提醒对才躲闪吗?但是就是这有了提醒之后才发出的箭雨,也把个大门楼射的蜂窝一样,还有那反应慢的受了伤。看着门楼上满插地箭枚,庄丁们有些明白了、铁布衫使得再好、可也经不住连续的箭雨打击啊。
凌啸玲吟道,“本侯数十声,若不开门俯首就擒,蝗臂档车、只会鸡犬不留!、”
曾敏回头看看,庄丁们或者义愤填膺,或者面色苍白,惨然道,“开门!、”
汉军旗营毕竟不是凌啸自己带出来的,在丁屏无奈开门之后,简直就像是狼入羊群,到处都是一片男悲女嚎的凄惨之声。凌啸只是发出条军令,不许奸淫杀人、就直趋庄院正堂。”
“搜!“亲卫们立刻就四处查找。四处都没有见到甘兢平,就连几个眼熟的喽罗也跑了。
凌啸嘿嘿一笑,难曾敏道,“原来你是甘家夫人,既然没有抓到甘兢平。就只好委屈你甘夫人了,带走!”
左雨连呼不过瘾,直到晚上到了津这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