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人生-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鳌拜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会跑来凑热闹,吃惊之余也感到份外生气,这里的阴谋诡计她并不了解,他不希望让自己的女儿卷进这样的斗争中,因为,这么多年来,鳌拜已经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了。
「胡闹!你怎么来了,快给我回家去,来人!送小姐回家。」鳌拜面色一摆,生气的说道。
少女原本笑嘻嘻的面孔也变了,变得委屈起来,她拉著鳌拜的袖子,低声恳求道:「爹爹,你就让女儿在这里看一会儿吧!我也想看看咱们满族的勇士到底有多厉害,是不是能够赢得过我手中的鞭子。」
鳌拜还是摆著臭脸,丝毫不给少女面子,怒声的说道:「哼!你那半吊子的武功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这里都是我们大清王朝最勇敢的武士,怎么会打不过你呢!好了,不要胡闹了,快回去吧!」说到后面,鳌拜的声音变得轻柔了,眼睛中也露出慈爱的眼神。
「不,我今天是在这里看定了,爹爹,你别想著赶我走,我打死也不回去。」少女挣脱鳌拜的大手,硬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噘著小嘴,耍赖的说道。
「那好吧,别瞎跑,这里四边都是敌人,你就乖乖坐在这里仔细的看吧!这样也好,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武功。」鳌拜无奈的说道。
「谢谢爹爹。」少女美丽的双眼露出顽皮的笑意,吐著舌头说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武状元比赛的最终时刻也终于来临了,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这次的比赛直接关系到皇家跟鳌拜之间的切身利益,哪一方能取得武状元,京城里的兵符便归赢的那方所拥有。
「星大人,一切小心,朕这次就全靠你了!」在星龙离开座位,向擂台走去时,玄烨别有深意的说道。
星龙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原地活动一下手腕,一边向外走去,一边淡淡的回道:「放心吧,皇上,现在我有十足的信心,可以帮你赢得这次比赛。」
在几百双眼睛注视下,星龙跟神秘的狂圣一同缓缓的走到了擂台的下方,两人相互望著,谁也没有说话。星龙的双眼中是玩世不恭的笑容,而狂圣的双眼则是冷如冰的寒气,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空间似乎发生了扭曲,或者是众人的眼睛都一起出了毛病。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两人已经站在擂台上了,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是相隔五米左右,而大臣们除了不解外也都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看了前两场两人的比赛后,他们都知道,这两人都是怪物,都是可怕的怪物。
而在鳌拜那边看台上的少女,眼睛却是一亮,少女看著英俊不凡,气势如同猛虎般的星龙,美丽的面孔上不但出现一丝潮红,口中更是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他!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看他现在的样子,真是英俊啊!」
两人就这样相互的看著,好久,星龙率先打破沉默道:「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不够我们两人较量的。」
狂圣看著星龙满不在乎的笑容,冰冷而又沉闷的声音也准确的传入星龙的耳朵里:「可以,三百里外的山头,我在那里等你。」待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便猛然跳起,身影从半空中消失,而天上则出现一道黑色的影子正快速的移动著。
「呵呵,要比速度吗?我可是不比你差哦!」星龙也朝天空跳起,同样消失在半空中。起码在众大臣的眼里算是消失了!
当两人离开这里,朝城外山头奔去时,现场大臣们个个都大眼瞪小眼,全部吓呆了,心里皆想道:「怎么两人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两个活人凭空在偌大的场地不见了,众人在震惊的同时也感到非常害怕,深深认知到皇家跟鳌拜的势力和实力,实在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想象的。
而当他们都在议论纷纷的同时,京城外却是非常热闹,一前一后的两道影子,在京城的上空迅速的向城外奔去,所到之处莫不刮起一阵旋风,把街上的人群吹得东倒西歪,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在半空中,如同一颗黑色的流星般向前奔驰著,而在后面不远处,一道红色的影子比任何的骏马都要迅速,紧跟著黑色的影子不放。
星龙一边运起真元力使劲的向前追著狂圣,一边在心里惊叹神秘人的速度,心里对他的防备又增加不少,一个如此高修为的修真者,身体内还有那么强烈的魔气,不管是对什么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三百里对于他们修真者来说,真的是很微不足道,只须半顿饭功夫,两人便到达前面的山头,但是奔驰在前面的狂圣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一直向前奔去,星龙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一直在他后面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跟著。
一片宽广的树林呈现在星龙的视野中,星龙不禁暗想道:「这里将会是决斗的地方吧!」果不其然,在前面奔驰了几百米的狂圣停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看著也落在地上的星龙。
初冬的季节已经让夏天茂盛的树木变得光秃秃的,如同生病之人的面容,苍白而无力。树林没有以往的吵闹,此时的树林变得寂静无比,偶尔两片叶子从干枯的树上掉落,落在地上却了无声息。
狂圣一直阴沉的看著满不在乎的星龙,正当星龙准备说几句场面话时,他却主动开口问道:「你是谁?」
星龙一边眨著可爱的双眼,一边腻声道:「哎呀,不来了!你这坏人,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想跟我私奔,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
狂圣眉毛一阵抖动,双眼射出一片寒光,冷冷的看著星龙,而星龙还在那里不知羞耻的摆弄著各种骚姿,一边还用「含情默默」的眼神不时扫著狂圣的面孔。
杀气在树林中蔓延开来,在两人附近的几棵大树皆无故的烧了起来,而且瞬间被烧成灰烬,情形之诡异令人害怕。星龙对这些都没有感觉,还是不停的挑衅狂圣,但是他的双腿却很小心的退后一步,避开狂圣的攻击。
忽然,前一刻还是满脸杀气的狂圣,此时却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阁下好缜密的心思。」那张杀气腾腾的笑脸在一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让星龙原本嘻哈的神色不见了,换成严肃的表情,一双明目开始认真的打量起狂圣。
「啧啧,兄弟,看不出来,你笑起来会是这个样子。我听说京城里有很多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不是我吹捧你,你的容貌加上威武的身材,做那一行真的很合适,有没有兴趣呢?我帮你介绍几个!」狂圣看著星龙用正经的语气对著他胡说八道,甚至是拿他的尊严开玩笑,再也保持不住刚才的笑容,杀气再一次在他的身上显现,比刚刚还要猛烈数倍。
狂圣的头发无风自动,在后面飘扬著,方圆几十棵大树都慢慢的燃烧起来,突然,那些燃烧的大树连根拔起,从四面八方向星龙涌去,几十根粗大的火棍把周围变得如同火炉,但星龙却是面不改色,仍然自在的站在那里。
「兄弟,不要这么快生气嘛!要知道,笑一笑,十年少,虽然生命对我们来说是很漫长的,但是经常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可是对我们的修为大有帮助,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一个好的修真者呢?」星龙用教训后辈的语气,向狂圣缓缓的说道。
星龙边说话,手也没闲著,东拍一下,西拍一下,把那些树木全部拍成了灰烬。
不到一会儿,星龙的身旁便堆起一圈厚厚的黑色烟灰,随著风一吹,灰烬翩翩起舞,把树林里的空气搅得很浑浊。
此时,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两人都知道,只要谁随意的攻击,就会被对方逼进死角,而成为被动的一方。所以,两人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正当两人都在那里静静的看著对方时,一柄长刀从天而降,划出一道凌厉的刀气,直奔狂圣的头顶。
狂圣轻蔑的看了眼星龙,身子一跳,就那样在半空中站著,双手划出一个圆,一团黑色的气体迎向了那柄长刀。
刀没有跟那气流相撞,在半空中折一个弯后,又向狂圣的胸口奔去,速度也加快了一倍,在几乎是肉眼难见的速度上,长刀准确的砍在狂圣的胸口上。
~第五章遇见兄弟~
在星龙用手操控长刀砍在狂圣的胸口上时,他脸上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那长刀的威力星龙可是很清楚的,即使一个再厉害的修真者,在没有防备下依旧会吃大亏的。星龙虽然不敢指望一刀便能解决眼前的家伙,但是对于让他受点伤可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那长刀接触到狂圣的胸口时,从狂圣的胸口冒出一片黑芒,而那撞击力量让星龙倒退几大步,脸色出现一丝潮红,随即又恢复正常,他不甘心的转动著几个手势,那刀又凭空不见了。
星龙吃惊的看著眼前的狂圣,脸上嫉妒之色毫不保留的呈现在外面,此时的狂圣可谓是潇洒不凡,上身被一件黑色的铠甲所覆盖,铠甲周围被一层黑色的雾气所遮掩,在领口的上方,两个白色的骷髅头异常闪眼。
「哈哈,你想不到吧!」狂圣看著星龙吃惊的眼神,不由得大肆笑了起来,阴森的笑声配合著恐怖的气氛,让整个树林的四周都充斥著无比的恐惧。两人四周已经形成了一个百米宽大的场地,星龙皱著眉头退后了一步,谨慎的看著狂圣。
「这个就是所谓的炼器吗?你身上的铠甲就是你炼制出来的吗?」星龙小声的向他问道,语气中还有一点期待。
狂圣眉毛一扬,显得很自豪,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铠甲,悠悠的说道:「这个是我师父炼制的,叫做黑战。世上的修真门派都以为没有炼器一门,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炼器一门的厉害。」
星龙看著他在那里自吹自得,眼角显出笑意,双手平举,拳头紧握大喝一声道:「以我之名,灵甲现身。」一时间异变突起,星龙的四周红色光芒乍现,把他整个都笼罩在里面,周围狂风大起,一股旋风把两人隔离开来,旋风并没有肆虐的乱窜,只在两人四周来回的徘徊,阻挡了两人的交战。
狂圣脸上阴晴不定,一双眼睛隐约闪著难辨的色彩,黑色的铠甲散发著比刚才更黑的雾气,两边的土地都塌陷了半米左右,在两人之间形成一个小型的盆地。
当星龙四周的红色光芒消散,星龙整个人呈现一种新的面貌,一件如同被鲜血染红般的红色铠甲,把星龙从头到脚全部都笼罩在铠甲内,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眼睛观看四方,流线型的铠甲把星龙的身躯展现的更加高大。
这件铠甲是星龙的师父为他炼制的,仿照秦朝时的卫兵改装过的,但是跟那些士兵的铠甲又有些不同,不同处就是威力和功能。这是修真者炼制的一件利器,不但可以保护主人不受到伤害,还能全方位的打击敌人。
星龙满意的看著身上的铠甲,看著两条胳膊之间突起的刺骨,大腿上两个螺旋的刀片悬浮在一旁,散发著妖异的红色,而在星龙头上,还有两条深紫色的蛟龙在盘旋著,整个铠甲不但带给人强烈的震撼,还让人感到无比的压迫。
狂圣眯著眼睛,黑色的气体不断从身上冒出来,而星龙也活动著身体,让红色的雾气不断往四周发散。
「兄弟,你的谎话说得太不高明了,炼器一门究竟在哪里,我虽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