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学士之女 作者:阿满蟹(晋江2014-12-15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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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皇后要小了七岁。
后来,皇上心伤长孙皇后病重,前来奉天寺祈福,青禅怂恿李鸿颜穿一身尼姑薄纱僧衣勾引,皇上见猎心喜又宠幸了李鸿颜,并把她再次带入宫中。李皇后发达之后,不忘旧情人,青禅这才步步高升,做到了如今的国师之位。
青禅只不过是有点颜色和小聪明,根本不懂这朝堂相争之术,所以他便一直坐在位子上,不言语。
刘振是个人精,眼珠骨碌碌转,不知在想什么,站在皇后身边侍奉,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说话。
周允琴看着三人,心里一阵叹息,本来占尽了天和地利,无奈全是些趋炎附势、狼子野心之人,难成大事啊!
她站起身来,向母后建议道:“母后,事情既然如此,再拖也不是办法,不若一不做二不休,派杀手杀了三皇子、十皇子和上官元,他们没了领头人,自然闹腾不起来。”
皇后惊得站起身来,连道两声:“太过鲁莽!太过鲁莽!这样做,谁人不知是本宫杀了皇子,朝臣非造反不可,更何况李家仍在京中,一旦造反,可怎么办?”
周允琴劝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害!清流一派没了领头人,定是闹不出花样!三皇子、十皇子一死,剩下的皇子也只剩下五皇子、十三弟。五皇子不用说,是个草包,无外戚相帮,又弑杀好色,死不足惜的人,没有谁想把国家交在这样的人手中。李家一向爱国,更不会这么做,那也只剩下十三弟。十三弟宅心仁厚,又善良,只要再许李家更高的荣耀,赐予免死金牌,让他们觉得您不会为难与他们李家,自然会置身度外。”
现在双方都拿不到兵权,趁李家还在观望,朝臣大半还臣服于母后,谭盾亲随兵三千人在京城,当机立断,杀了众皇子,只剩十三弟,朝臣没得选择,也就这么定下来了。如若一直僵持下去,谁又料想会发生什么变故?
长公主周允琴如是想着,可是李鸿颜却犹豫不决,此法太过简单粗暴,又风险极大,她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步,万不能有半点偏差。
“还是另想办法!”李鸿颜沉思片刻,没能听从长公主的看法。
周允琴欲语还休,母后一向独断,自己如果再三劝慰,也不过惹她厌烦,只好颓败地坐下,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谭盾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他只管自己的独苗毫发未损,于是说道:“我只在意了我儿性命是否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 20章~(≧▽≦)/~啦啦啦,开心O(∩_∩)O~~
☆、花园相见
皇后娘娘在五天之内是否能相出法子来,总之与薛子封无关。他把自己地盘清理干净,愉快地去看自己心心念念月余未见的未婚妻子。
薛子封与揭父揭母客套几句后,说明来意,揭父揭母未加阻拦,而月菀终于愿意见他啦。
薛子封在揭府的小花园的亭子内恭候月菀。他刚从指挥使司散值,直奔揭府而来,还戴着金线缘边的乌纱帽,穿着金丝绘制的狮子绯袍,颇显武将的威风凛凛。
揭月菀倒是不惧他的威压,缓缓而来,福礼,礼貌周全地说道:“让薛大人久候了!”
已有月余未见福儿,薛子封异常激动。她身穿素绒绣花袄,下配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衬着身材窈窕;莲步轻移,仪态万方。脸色红润,只是在这萧条的冬日里略显瘦弱单薄,薛子封心疼不已,许久不见,月菀瘦了。
其实不然,只是冬日空旷,薛子封又是多日不见,这才产生了错觉。
薛子封送来的聘礼中不乏滋补的燕窝、人参、鹿茸等贵重补品,更是特意嘱咐了揭父,只是赠送给揭父揭母的礼物,并不在聘礼之列。虽是这么说,揭父揭母也知道他的用意是想用在这段时间给月菀补身子,不用再当做聘礼还回去,于是每日便给月菀炖上一盅。月菀见补品很多,自个每天服用,一年半载也用不了,于是每日亲自下厨,亲自给父母弟妹各炖一盅,如此一来,父母弟妹就没法推辞。
这一月吃下来,揭家众人气色都好了不少。月菀本就是个懒散的性子,恰逢冬日,她时常窝在房内,甚少走动,本来匀称偏瘦的身材,倒是丰腴了不少。
薛子封见月菀行礼,赶忙扶起来,这手便攥住,没松开。
上次相见,自己又恼又羞,表现失常,月菀心想这次一定保持冷静,切勿乱了心神,好好地说会儿话,增进一下双方的了解,谁道这厮一见面,便握紧自己的双手,虽然异常温暖,月菀亦是恼怒非常。
凤眼本就妩媚,只是被月菀自身端庄沉静的气质压住而不显,此时她抬眉,恼怒地瞪着薛子封,本是示威之意,可是凤眸光芒流转,清亮妩媚,倒像是娇嗔,看得薛子封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狠狠地吻上这双美眸。
薛子封一向是个行动派,想到此,便如此做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下身来,月菀直觉眼前一黑,反射性闭上了眼睛,便被薛子封偷袭成功。
薛子封也不恋战,又是轻触即分,眼神专注地看着月菀呆愣的可爱模样。
揭月菀整个人都不好了!到底是怎么招惹了如此孟浪之人?!心里的恼意噌一下到了极点,哪还记得之前的所想,欲甩手给眼前之人一巴掌!
结果可想而知,手用力抽了两次,不但没抽开,反倒被那厮握得更紧!仿佛自己的手不沾染对方的温度就决不罢休。
揭月菀又使出吃奶的劲试了两次,还是文丝未动,她抬头看对方似笑非笑,分明是嘲讽自己,心里更是气恼,灵机一动,用力踩在对方的脚上。
薛子封吃痛,惊呼一声,看对面的小人得意洋洋的小眼神,不禁好笑。刚才月菀的一番孩子气的抽手动作,他觉得异常可爱,想要微笑,怕月菀困窘,只好硬憋着,此时她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脚上,听见自己痛呼一声,更是喜上眉梢,眼露得意,实在是可爱到了极点!不禁哈哈笑出声来,真是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心情愉悦。
月菀缓过神来,想想刚刚的幼稚动作,不绝于耳的某人的爽朗笑声,抹了一片绯红的鹅蛋脸瞬间红透了,漫过耳根,烧到脖颈,艳过开春的红海棠。
这一月中,薛子封每每想到上次的落荒而逃,总觉得有失大男子气概,丢人死了,不断咒骂自己,追媳妇,要什么腼腆!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他这次前来根本没带脸皮,打算任你大骂恼怒,我自笑脸相迎。
显而易见,效果明显!薛子封暗暗得意,我的福宝贝,对自己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娇羞,如此美景,唯有也必须唯有自己能领略。
薛子封放开月菀双手,未等她长舒一口气,直接抱起,顺势坐在石凳上,让她坐于自己的双腿之上,用手臂箍住月菀柳腰,笑嘻嘻地说道:“冬日石凳冰凉,月菀寒了身子可不好”
薛子封知月菀宫寒之症严重,冬日严寒,这石凳凉得很,又没有暖和的毛绒坐垫,十分不适宜她坐,两人也不能一直站着说话,累着自己的宝贝,自己这么做又可以和她亲近,真是一石二鸟之计。
突然间天旋地转,揭月菀被薛子封牢牢禁锢怀中,坐于他的大腿上,这是揭月菀万万也想不到的事情,也是她两世中第一次与亲人之外的男子如此亲密。
薛子封有一米八五,长得又魁梧强壮,自己不过一米六左右,自己就犹如一个孩子被他抱入怀中,揭月菀心里羞耻感陡然而生,忙不迭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挣扎着起身。
子封大手握着细软蛮腰,胸膛抵着凝脂如玉的柔夷,一时心猿意马,偏偏怀中的小人不老实,身体不由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啪——”
滚烫的硬物顶着自己的臀部,揭月菀又不是无知少女,气得真是五脏六腑都着了火一般,没了心智,抬手结结实实扇了子封一巴掌。
薛子封伸手摸了摸红了一片的脸,庆幸自己皮肤晒得麦色略黑,不然这一下非出五个手指印。他皮糙肉厚,摔打惯了,并不把这点疼放在眼里,凑过脑袋,指着另一边脸,讨好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福宝贝,要不要打这边?”
揭月菀震惊了!满以为只有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狗血对话,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小子是哪次元来的生物?是上天看她过得太安逸,拿来膈应自己的吗?
揭月菀看着对面那个生物,眼睛如阳光下闪烁的湖水,一脸讨好地笑,就差后面长个尾巴摇一摇。可自己身下那不容忽视的热度,昭示着此人并不是如面上表现的那般忠犬老实,她张了张嘴,硬是一句话说不出来。索性一跳,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狼狈逃开,出园时甚至不小心被小石子绊得踉跄几步。
薛子封颇有些忧心,看着月菀离去,他摸了摸脸上的红印,神情有些落寞,任重道远,不过如此……
小兄弟还很精神,他不得不静坐一会,等小兄弟消停下来。看着天上的淡云高卧,心里盘算着,回来后,第一次相见,月菀与自己说了两句话,上次说了四句话,这次倒好,仅有一句——“让薛大人久候了”……自己等候也确实太久了!不过还好,这三次,肢体接触越来越多了。更何况,过不了几个月,福儿就会成为自己的妻子,称呼自己夫君,凤凰双飞,琴瑟和鸣!
揭月承刚放学归来,恰遇大姐飞奔而过,竟头一次忽视自己这个弟弟,心里不爽,见大姐神色惊慌,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承皱了皱眉,一脸沉思,暗想最近的家里的大事,也仅有大姐的婚事?难道与薛子封有关?
说曹操,曹操到。薛子封等身心皆平静下来后,欲向揭父揭母告辞,毕竟再去找福宝贝,想必她也不愿相见。
揭月承瞪大双眼,见薛子封朝自己迎面走来!姐姐真的见了这人?!姐姐要被他抢走了?!
绝不——!!
薛子封正沉浸在月菀的一颦一笑中,忽觉一股杀气冲自己而来,他神色一凛,后退一步,躲开对方的攻击,带着内力的手刀直冲对方脖颈,转瞬便能取对方性命!
猛然发现是自己的小舅子,薛子封立即强行收回自己的内力,手刀堪堪接触月承的脖子。
揭月承一掌打过去,根本没能看清薛子封的动作,已经被手刀震得脖颈青筋暴起,疼痛无比,月承双手捂住脖子,蹲在地上,艰难地咳嗽起来。
薛子封吓了一跳,赶忙俯下身来查看,幸而只是声带略微震伤,休息几天,吃点护嗓子的伤药,就会痊愈。薛子封对揭家父母和揭月馨根本毫无好感,即便揭父揭母对自己现在印象变好,自己也无法忘记他们初见自己时流露出的鄙夷和害怕,而揭月承却不同。
揭月承恼怒自己,不过是因为觉得姐姐被人抢走,是真心爱护月菀。见第一面时根本不曾害怕他的绿眸,反倒是自知武功不如,仍然不舍不弃地非要暴打他一顿。
薛子封主动要求教他武功时,小小年纪的揭月承竟懂衡量利弊,欣然同意,并在教导过程中认真勤奋,时不时还趁他不备偷袭。
因此,他自然欣赏这个小小年纪便会审时度势,做出有利于自己决定的小舅子,此时差点又一次误杀了小舅子,薛子封难得产生愧疚之情。
“月承,你还好吗?”
揭月承低着头,蹲在地上,艰难地吐出嘶哑的几个字:“无…碍……”
“月承,你明知道有人偷袭,我都会反射性做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