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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夺情霍香蓟-第7章

小说: 夺情霍香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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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的霍香蓟有自知之明,受限于男女天生体力的差异,她不认为运动力差的她跑得过他,干脆改弦易辙地投怀送抱,在他讶然的目光下奔入他怀中。
  “欧尼提斯,你是全世界……不,是全宇宙最帅的男人。”
  脸庞迅速地绯红,但欧尼提所仍然强装冷酷。〞灌迷汤是小孩子的把戏,惩罚照旧。“
  “你有一双最迷人的紫色瞳眸,薄薄的唇好性感,银白的长发好像黑夜中的瀑布,美丽而充满神秘,你是路西弗的化身。”
  “咳!香儿,路西弗是撒旦的名。”他不好意思地偏转过头。
  “路西弗曾经是天堂最俊美的天使,上帝最宠爱的晓星之子,因为堕落才有恶魔的存在,我伟大的爵爷阁下。”
  他努力板起严肃的表情,眼底笑意却藏不住,“小姐,你真的成年了吗?”
  “我发誓。”她正经八百地举起左手。
  “嗯,我发誓是用右手。”他陪着她一起胡闹。
  霍香蓟孩子气的吐吐舌头,妩媚中犹带天真。
  “做人别太计较,右手是举给上帝看的,你是恶魔呐!我当然要举左手以示诚意。”
  “歪理。”他重重地搂紧她的腰,贪心的吻上她爱狡辩的唇。
  须臾过后,一阵马声嘶嘶响起。
  “赤帝吃太撑了。”他不满地瞪向扬鼻喷气的黑马。
  一提到吃,某人不禁要提出抗议。
  “我饿了。”
  一脸不可思议的欧尼提斯捏捏她没啥肉的雪腮。“你是牛吗?”
  “你在讽刺我贪吃。她消化功能强,卡路里消耗量是平常人的两倍。
  她是从来不运动的超级好命儿,即使开演唱会也不用先健身一番,还是有办法唱完一扬长达三小时的表演而不虚脱。
  吃得多却不大会胖,人人羡慕她有一副好身材,竟相询问她有何妙方。
  她总是口应一句话:天生丽质,气煞了演艺圈大小星子,疾呼不公平地想套出她的减肥秘方。
  为了保持淑女形象,她吃相很优雅,在旁人面前故作大家风范的浅尝数口,背着人时可是专洗盘底,非常有教养的舔干净,像尊贵的波斯猫,三片南瓜派,还有蓝莓松饼……枫糖饼、香摈和半打气泡饮料。“
  “我……我有分你哦!”她可没独吞。他怀疑的推开她半臂距离,瞧瞧她未变形的身段。“你有三个胃吗?”反刍呀!真当她是牛。霍香蓟冷瞪他一眼。
  “格威特伯爵!你是个不厚道的主人。”
  “亏待了你?”他宠溺地理理她乱掉的发。
  她无理当真理的说道:“是谁一大早去敲我的门?”
  “我。”
  “是谁说要野餐?”
  “我。”
  她眼中带着得意,“是谁骑了一天的马不回堡?”
  “我。”
  “是谁……”
  欧尼提斯举起手止住她的话。“是谁说要看日出?”
  “呕!我。”
  “是谁说天气这么好,咱们去骑马?”
  霍香蓟说话的语气开始有点弱,“还是我。”
  “是谁说落霞与孤骛齐飞是一大奇景,非要逗留不肯走?”他调戏地按数着她的脊椎。
  “是我啦!〞她说得很小声。
  “是谁……”
  换她打断他。“英傻的伯爵大人,你不会打算和我站在这里喂蚊子吧?”她细皮嫩肉不耐叮。
  欧尼提斯打横抱起她。“大部份的食物都进了你的胃,怎么瘦得不见肉?”他很不满她的体重。
  “女人该有的配件都齐全,看不顺眼找头乳牛去。”她闷闷地说道。
  “我不是指……”他纂然地笑啄她赌气的小嘴。“丰富的联想力,我喜欢你的胸,三十四C。”
  “色狼。”羞红脸的霍香蓟将头枕在他的肩窝不见人。
  他解开缰绳。“你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她口气含酸地扯他的耳朵。
  “你忘了,我‘亲手’测量过。”他暧昧地贴近她颈侧吹气。
  书房的一幕同时浮现在两人眼前,气氛有点升温,皮肤相触处微微发烫,他们相互避开彼此的眼神,以免被欲火吞噬。
  欧尼提斯记忆最深刻的是她浑圆的双峰,雪白无瑕的展现诱人风情,小巧粉红的樱桃甜美人口……思及此,他胯下不由得一紧,手臂自然而然地圈紧她。
  “呃!你答应过我未允许前,绝不……侵犯我。”她口干舌燥的说道。
  “两情相悦呢?”他在心中咒骂自己的假正经。
  恶魔何必尊重信诺。
  她感觉到他的“那个”正在成长中。“我建议你冲冲冷水。”
  “狗屎,别叫我当君子。”他气恼的把她往马背上一托,然后上马。
  本想藉奔驰冷却激情,但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随后跃上马背坐在她身后,阵阵女性幽香飘人他鼻翼,两人贴得更亲密,无一丝空隙。
  简直是在干柴堆上点火,不燃都不成。
  “欧尼提斯——”她不安的挪挪身子;想移开顶在臀沟的硬物。
  不想失身就安份些,我很想吃了你。“他额头冒出细汗。
  他的确是个不及格的恶魔,上等的美食摆在眼前不食用,苦哈哈的强做圣人忍受欲望折磨,真是愚蠢至极。
  赤帝马蹄轻扬,奔驰向日落的另一方,起伏的马背是要命的催情素,使他的男性不断上下摩擦她的臀沟,下身胀得厉害。
  再这样下去,他不变身成狼人才怪。
  “啊——欧尼提斯,你……”霍香蓟脸红地以肘顶在他胸口。
  欧危提斯将她抱坐至大腿上侧坐。“嘘,我保证今天你还是处女。”
  “可是……”她不是排斥性爱,而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放心,我只是先收点利息。”风在耳边呼啸,树往身后退,唇舌相濡的人形成双双交叠成两条密合的灵魂。在霞光护送下步向回家的归程。
  影长,不孤单。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四溢,是香奈儿五号,很冶艳的味道。
  人们的第一焦点一定停仁在三十人寸的大胸脯上。紧绷的布料关不住两球风光。那是一位绝艳的红发美女,一袭低胸露背的礼眼。虽然长及足踝,下身却非常贴合地展露诱人的身段,完全表现出她美丽的曲线。猫眼般魅惑的绿眸闪着如火的热情,辱上的胭脂艳如鲜红的石榴汁,散发出性的邀请。轻轻一撩,野红的波浪随风摆动,她连松发都美得无法言喻,仿佛是上帝刻意制造的雕塑品,足以教男人疯狂,甘愿死在她喷火的小肚上。
  可惜,她是一个情妇。
  “莫克,爵爷几时回来?”她都等了一整天了。
  不是她不怕莫克的丑陋模样,而是他在为主人挑选女人时会戴上一只银面具,外人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十数年来如此,自然无人会惊恐尖叫。
  “快了。”
  “可是天快黑了,爵爷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城堡外逗留这么久。”
  她等得心浮气躁。
  在另一侧,有位同样美丽却高雅的棕发女郎,气质雍容的饮着茶,不像她那般急切。
  “他不是一个人。”莫克生硬的说道。
  朵拉耳尖地有了危机意识。“爵爷有了我们还不够,又纳了新欢?…”爵爷是何等人物,他想要几个女人容你批评?“不懂分寸的女人。
  “学学莱娜的气度,人家来得比你早,却不见你的毛躁。”
  爵爷有三个情妇,分别是骚得像发情母狗的艾咪,浪得如同寡妇般饥渴的莱娜和野得非榨光男人精力的朵拉,个个皆是他精心挑出的极品,每一个都教男人销魂。
  金发的艾咪恰巧摔断了腿不克前来,便宜了莱娜和朵拉能和强壮的爵爷一夜欢爱。
  三人当中,他最看好莱娜的远景,她具备了一个好情妇应有的进退礼仪,美丽、温柔,不撒泼,聪明的知道自己的定位,不强求,听话的尽情妇的本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即使爵爷在日后娶来蓝道家的二小姐,莱娜应仍能稳居情妇的地位,享受优越的富裕日子。在英国,贵族养情妇蔚为风气,就算兴致一起,带情妇去亮亮相也没人会说闲话,反而乐于公开讨论彼此情妇的床上功夫。
  “哼!婊子就婊子还故作姿态,装什么清高嘛。”朵拉就是瞧不惯莱娜的做作。
  “我没有得罪你、”
  “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有气,明明是张开腿做生意的交际花,你当自己还是那个贵族小姐吗?”
  这话说到莱娜的痛处,“至少我比你干净。”
  莱娜原本是没落贵族之后,因付不起庞大的税金而出卖身体,十六岁就跟了一个六十多岁的油商,三年后换了一个小开。欧尼提斯·格威特伯爵是她的第三个男人,也是她二十四年来第一个动心的男人。她不在乎金钱多寡,只求能得偿所愿地陪在他身边,即使一辈子只是他的情妇也无妨,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入不了尊贵之家。
  她爱他,但也畏他。
  爱他俊伟的容貌,畏惧他深沉如魔的脾气,她和所有人一样惧怕恶魔,偏又着魔似地眷恋着他,在爱与畏中痛苦挣扎。
  “乌鸦笑墨黑,你又干净到哪去,咱们一样脏。”朵拉毫不隐讳她的出身。
  莱娜优雅地重沏一壶茶,耐心的等待。“我不与你争论。”
  “你以为我爱和你吵呀!尽管装出你的典雅气质,大家心知肚明你骨子里流的是淫荡。”哼!虚伪的女人。
  “别太过份。”莱娜手一颤,热茶溅出杯沿。
  “干我们这一行是用不着羞耻的,怕人说就不要跟我抢爵爷,早早换个男人去!”
  她不年轻了,已快二十六岁,能挖的金主不多,更别说像爵爷长得俊俏又出手大方,少个人竞争才能确保后半辈子无虑,若是有个孩子还更安稳。
  可惜他从不让女人怀有他的小孩,全程穿着“雨衣”办事,事后她们还得喝预防受孕的汤汁,阴得很。
  “朵拉,我们同是爵爷的女人,不能和睦相处吗?”朵拉对她不具威胁性,单纯要钱,所以她不敌视。
  “就因为我们拥有同一个男人,你和我永远成不了朋友。”她挪挪掩不住的巨乳。
  “拥有?”莱娜苦笑的自问。
  格威特伯爵岂是女人能拥有的男人,他属于黑暗。
  “你们整理一下,我听见赤帝的马蹄声了。”莫克准备迎接主人的归来。
  莱娜紧张的拢拢发,双腿并拢地坐在沙发等待。朵拉忙着取出蜜粉补妆,为红艳的唇色再添一笔深彩。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踪影,两个女人禁不住引颈眺望。
  “莫克,你是不是听错了?”不耐烦的朵拉已上了第三次口红。
  莫克面具下的表情是一脸怪她没耐性,“爵爷回来了。”
  她还想补一句,一道高大的人影闪了进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
  “爵爷,我们来伺候你了。”
  笑容瞬间消失,欧尼提斯的鹰眼迸射出慑人怒火。灼烧着眼前媚笑如花的女人。
  恶魔生气了。
  唉!不能见人。
  霍香蓟抚着发烫的脸,苦恼自己一副发浪的模样怎能见人,嘴唇肿得好像用吸盘吸过,她根本不敢用羞死人的蠢相面对现实,坚持由欧尼提斯先进去,她等“散热”之后再说。
  那个可恶的男人倒笑得得意,除了最后那道薄膜仍存在外;全身被他摸个透彻,马背上还留有他解放后的证据,人家会怎么想她?
  算了,庸人自拢,新来的下人全怕他怕得要命,没人有胆碎嘴。
  想到他的手和唇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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