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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人隐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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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一起谈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斯汤达等。
  我们一起谈《复活》、《驴皮记》和《红与黑》等。
  她说她心里人物由样板戏里的英雄向保尔转变,由保尔又向于连、拉斯蒂涅、列文转化。
  她说她青少年时代如果挪到今天这改革开放的时代,她肯定会给我写封信表露一下自己的爱慕之心。
  其实,我仅在她的学校里实习了两个月。
  但就是这两个月,她却把我当成了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成了她青少年时代的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四十八岁时的生日宴会,改变了她的封闭式生活。
  她曾问过我:“你的生日晚宴,为什么突然想邀请我呢?你这么多年与我也没有什么来往,怎么会突然想到了我?”
  我听完以后就笑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把我给忘了吧。我到你的学校实习过,那时你是校花嘛,什么出头露面的事情都由你去。还有一天上课时你发高烧,是我背你到了附近的医院。”
  “你乖乖趴在我背上,走几步我喊你一声。那时没有公交车。我小跑去了医院。幸亏那时上医院不像现在这般难。
  医生先看病,也不要钱,否则你会耽误的。我身上几乎没有带钱。“
  她没有忘掉这件事。多年后还怀着感激的心情与我说这些。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忘掉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怎么能把救命恩人给忘了呢。老实告诉你,我从那时起,一直把你记在心里。”
  我把她的头搂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第一次感到了恋爱的滋味。
  我们的话语有时是非常少的,不像许多婚外恋者那么多。
  在大多数时间里,沉默、静坐、散步,是我们幽会的主题。
  也许别人最感兴趣的话题是我们有没有过性爱生活。
  这个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
  你不相信吧。老实说,我们俩谁都不往性生活上扯,都认为那太俗。
  我与她,都把世俗的生活看得很无聊。
  当然,你会以为我们这种婚外恋是病态的、不切实际的。属于空中楼阁式的。
  在你又爱,又尊重的女性面前,你会做些什么?
  我大她许多岁,我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是君子风度。我不想让我与她的这种纯真的爱情染上浓重的世俗气息。
  她多次夸奖我,说我是五十岁男人中的姣姣者。
  如果说没有性爱的爱情是残缺的爱情,那么我可以这样辩护,这残缺的爱情可以是产生美感的。这还用举例吗?
  维纳斯不就是断了臂的吗?
  而断臂的维纳斯是完美的维纳斯,美仑美奂的维纳斯却是残缺的。
  在我与吕静交往的三年里,我们几乎每次见面都是在现实与想象之中不停地徘徊。
  有时我就想,如果我与她发生了床第之欢,后果会是如何的呢?
  一个可以肯定的事实就是我们享受到了短暂的肉体之欢愉。
  但我们同时也会失去了许多。
  男女之间的交往,如同我们这般纯洁而真实的,大概很少吧。
  有人说萨特与波伏瓦是最好的爱情之伴,但我认为他们没有我与吕静纯真。
  为什么?
  我对吕静,或者说吕静对我,我们之间的爱情更多的是在用心去感受,用心去享受。我们的爱是超凡脱俗的爱。
  这种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肉体之欢是会把精神的美妙想象击得粉碎的。
  这一点从我与吕静的交往是可以证明的。
  爱,是需要距离的。
  萨特与波伏娃的交往打破了这种距离。他们毕竟同居了,毕竟有了肉体之欢。性爱也曾将伟大的萨特与波伏娃陷入了尴尬之境。萨特除了与波伏娃有性爱,还与别的女人有性爱。萨特没有超脱尘世。
  而我与吕静却是脱俗的。
  这在九十年代的中国大都市里可谓一个奇迹吧。
  你可以去调查采访其他婚外恋者,看看有没有这种事情。
  我相信还会有我们这样的爱情。
  一定会有人怀疑我在痴人说梦。
  谁会相信一个男人与一个漂亮少妇的接触是没有性接触的呢?
  我都五十多岁了。我在自己妻子身上基本上没有得到什么爱情。
  但我与她有性生活。
  我与吕静两人,谁没有性的要求?
  但有一种更为神圣的东西隐藏在性的后面。等待着我们去感受,去抚摸。
  有时夜半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胳膊就枕在自己的头下,我是多么渴望这个女人就是吕静啊!
  但当我走向吕静时,这一切对肉体的渴望都烟消云散了。
  她身上的贵族、典雅气息能把所有的人都给陶醉。
  怀里抱着这样的女人,轻轻抚摸她浑圆的肩膀,你即便马上就会死掉,也感到死得其所了。真的,人固有一死吗?
  你没有了任何邪恶而又正常的性冲动性要求。
  她身上散发着紫丁香的纯洁气息。
  这种气息可以过滤掉男人身上的邪念。
  我与她的交往总像刚刚开始似的。
  也许,别人会在读到我们的故事时,以为我们是假正经。
  也许,别人会认为我在说谎。
  但有许多回,我默默地问自己,我与她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关系?我与她的这种即热情拥抱又不发生性生活的交往该用什么概念表达?
  我不明白。
  我相信其他人也不会明白。
  “感受爱情”嘛!
  这是多么不合实际的东西。
  我的家庭也因此而改变了原来的状况。
  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们的事情风一般吹入了妻子的耳朵里。
  大闹一场。
  我也曾耐心地向她解释说:“她是我的学生,现在遇到了困难,我要帮助她,帮她走出困境。”
  妻子似农村泼妇一般,听不得任何解释,狼一般扯着噪门喊叫:“北京地铁站口,有许多乞丐你怎么不帮啊?一个臊狐狸你帮了。你别有用心,你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伪君子!”
  这种事情是不能让吕静知道的。
  那一段时间,我感到天都塌下来了。我一个人在校园里的操场边散步。背脊上冷叟叟的。
  人的心都给世俗染得变了颜色。
  但我这个人是很固执的,或者说是很坚强的。任何困难都不能击倒我。
  我对我与吕静的友谊反而更充满了信心。吕静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多少知道了我与妻子的争吵。
  她反而安慰起我来了:“刘教授,别生气。这个社会上头发长见识短的人大多大多了。这个社会上过多的‘酱油’已把人的心都染得发红了,没有了真实的颜色了。”
  我忽然哭了。
  我们的确达到了相濡以沫的程度。
  过了五十岁,到了“知天命”的时候了,我忽然生出许多悲哀来,生出许多困惑来。到了什么都明白的年龄,反而懒企鹅去南极——找不到北了。什么都反而不明白了。
  我真的需要这种精神恋情。
  朋友中,同事中,像我这般年纪,又像我这样年轻的,很少。
  他们的衰老写在脸上。我感到自己也在衰老了。
  但我不死心。
  我要做的事情谁也不要干涉我。我又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破坏别人的日常生活。
  我真想带吕静到大山里过生活。把自己封闭起来。
  我希望自己远离别人的视线。
  我希望自己轻如鸿毛。
  有时长时间躺在床上,我会进入一种软绵绵的幻觉之中,会感到自己卧在一块软绵绵的白云上,这块白云载着我和吕静在北京林立的塔楼间轻轻飘荡。
  我的妻子虽然文化不高,但她是有背景的,我也可以这么说,我取得的所有荣誉都有她至少一半的功劳。
  我是个穷家庭走出来的人,十六岁以前根本不知道北京是什么样子。
  我是踏着坚硬的路基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从乡村到城市,从省城到京城。我有什么“背景”?
  然而,我的妻子有背景,国家教委里有亲戚,我的每一个“进步”都有他们特殊的关照。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同行中不乏成绩优异者,甚至有不少人比我优秀得多。
  但他们身后没有“背景”,他们的成功也就微乎其微了。
  我却一路绿灯混到了教授的位置。
  在咱们国家,除了你自身的实力,还必须有个“背景”关注你。
  没有她的亲戚帮忙和扶持,单靠我自己的努力,我很难实现自己的梦想的。才华横溢的人太多了。
  她的“背景”帮了我大忙。至少说,如果没有她的关系网,我现在根本当不了“教授”,顶多弄个“副教授”罢了。
  美国总统华盛顿有句话:“人在命运面前的努力显得苍白无力。”
  我是平民之子,却成了幸运儿。能不感激妻子?
  但我实话实说,我真的与她没什么爱情可言。
  当初我之所以娶她为妻,是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看中了我,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他找人说媒,我敢不应?
  那时候,我把男女之事看得很淡。以为与什么样的女人都是过一辈子,想得太少。那时人们大部分不懂得什么叫“爱情”。
  人们只知道结婚生孩子。
  大多数人家都是先结婚后谈恋爱,但奇怪的是,离婚却很少。
  我的妻子并不丑陋,无论什么,在人前都说得过去。
  而且,我也被命运捉弄过。
  因为年轻时说过一些话,发过几句牢骚,有人开过我十来场讨论会,让我检讨自己。
  是“亲戚”们救了我,使我学会了一手,使我安然无恙。但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也曾被同行排挤过,但我挺了过来。我有“靠山”嘛。
  吕静说我是典型的古典主义者。我的许多见解,许多论点都是从古典主义那里继承过来的。她说我身上有浓烈的儒气,但没有老学究式的迂腐气息。
  也许正是她说的我生命中的那种鲜活气息才使我走向了成功。
  吕静还说她一直这么认为,有情趣的男人身上都看不到迂腐与狡诈的东西,但她从我身上却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一切的创造,都得益于坚强的生命力。
  反而有的人,读书破万卷,一肚子学问,但因为性格中有明显弱点,成了书呆子,一辈子碌碌无为。
  我与吕静的故事很多,但我又不是可以能把它准确地表达出来的人。
  这种两性之间的纯洁,谁都会产生怀疑。我们如同初恋时的一对恋人,互相都紧紧吸引着对方,但我们决没有敢越过雷池半步。
  我自认为,如果我们一旦越过这“雷池”,我们的故事就会变得庸俗不堪了,就会讲起来特别容易了,特别有刺激性了。
  明白我的话意了吧?
  一个初秋的黄昏。我悄悄来到她的院子里、远远就看见她熟悉的身影坐在黄昏里,默默想着什么。
  凉凉的秋风吹得她一抖一抖的。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她的屋子也亮着灯。
  我就不声不响地来到她身边。
  我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俏俏披在她身上,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知道她在思考什么问题,我不愿打乱她的冥想。
  我就这么一直守在她身边。
  西边塔楼间的那勾残月消失了,她没有动。
  初秋的夜凤冰凉地飞进小院我双手紧紧抱着双肩,在悄悄散步。当然是围绕着她在转圈儿。
  我发现她在流泪时,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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