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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人隐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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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奶油小生的外部形象很容易让人产生疑问:他是否有成就?是否有出息?
  我的父母尊重我的选择,他们认为我们俩很般配,他们也不了解他,他们和邻居们看到的情况差不到哪里去。
  的确,俊男美女。那阵子胡同里大人小孩似乎都关注起了我的生活。
  平时,我在夏季里穿着洁白的连衣裙,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很高的。他跟我差不多。我们两人手挽手肩并肩在街头走过时,那情况可想而知了。
  “如果那时你们生一个孩子,情况也许会好一些。”
  我的父亲有一天见我流泪时安慰我。
  是的,在我吹熄了四十岁生日蛋糕上的蜡烛时,我也曾很伤心地这么想。
  此刻若是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拍着小手,叫我“妈妈”,亲亲我的脸,祝我生日快乐。我会哭还是会笑?
  我的生活肯定会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而大为改观的。
  但我们没要孩子,我们放弃了不少次做爸爸和妈妈的机会。
  他是为了自己的工程研究事业,每天很晚才睡。有时,我在床头看杂志睡着了,他还在书桌上写啊画啊的。
  当我在沉睡中感到有什么动静时,那一定是他到床上来了。把我的整个身子放好,帮我脱去衣服。他就睡在我的身边,我枕在他的胳膊上。我感到他在亲吻我,在抚摸我……他精力旺盛。第二天一早就起床做饭。
  他很会照顾我。
  也许是从事研究工程技术的原因吧,他对做菜也很有研究的。
  他买了好多本食谱、菜谱,做出了一道又一道好香好甜的饭菜。滋润了我的生活。
  回忆那段生活,真是充满了柔情蜜意,也充满了温馨。
  所以,我听从了他。
  我对女人生孩子也是很害怕的。你想,腆着那么个大肚子在院里走来走去的,累不累,还要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哭喊着分娩,撕心裂肺的,疼不疼?
  我不敢想象。
  但由于现在避孕药物的不过关,我们也曾避孕失败过两次。
  他一听说我怀孕了,不像其他男人那般高兴,那般激动,而是锁上了双眉。我从他复杂的面部表情读懂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内容。我不能拖他的后腿,再说我也不想要孩子。
  我流产过三次。
  他对我照顾得很好,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他与我离婚,是出于无奈。我理解他,刚才我说过,他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他与众不同,他的事业心与旺盛的情欲是分不开的。
  我没有恨他。我只恨自己。如果我在学术有所建树,以我们家的关系,我可以和他一同出国的。可惜我没有专长。
  这个社会处于转型时期,就成全了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一招鲜,吃遍天。
  马良到美国不久,就被一个华裔女学生看中,我的美国亲戚打电话告诉我时,我心里早就意料到似的平静。
  平静以后,我就在屋子里痛哭了一常我虽然知道这只可爱的鸟儿坐飞机飞到了美国,在美国也不会甘于寂寞。但我毕竟是个女人。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头痛哭一晚。”
  这是舒婷最好的诗句,它准确地表达出了我那一刻的心情。当今诗歌很多,但好的诗句实在太少了。舒婷的感觉多好呀。
  就在接到美国亲戚的电话不久,我意外地接到了另外一个电话。
  这便是刘明辉打来的。
  我住在和平里,这里的夜晚还是挺热闹的,但自从丈夫出国以后,我很少在晚上出去。一个留守女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漂亮的女人,夜晚出去是不大好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丈夫走了以后,我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嘛。
  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刘明辉电话邀我参加他的生日晚会。五十岁生日。这对他很重要。他是大学里有名的教授,到了四十八岁,可谓春风得意,功成名就。
  他住在海淀区。按说我出门向北走不远,就到了和平里北口的302站牌下。坐302路车很快,可以到达那里。
  但我怕自己找不到他告诉我的那个地址。
  我一出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的。
  那家比较豪华的饭店门口,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徘徊了一会儿。
  到了接近八点,我才进去了。
  刘明辉如今依然显得年轻,稍稍有点发福,但他很有魅力。参加晚会的还有不少女士,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女士们的目光总是围绕他的身影转来转去。
  短暂的酒会结束以后,开始了舞会。舞会很有情调,明明灭灭的烛光把气氛烘托得很好,令人产生遐想。
  他在舞池里晃动着潇洒的身影。
  好多女士愿意跟他跳舞。他根本得不到休息。瞬间,他向我走来了。
  我正在一角静静地品味一杯茶。
  我的目光也是围绕着他转的。
  我的眼前发生了恍惚。
  当初在中学时代,他曾教过我的语文课。那时他是去学校实习的。
  那时我们这些女孩子心中的美妙男性形象还仅仅局限在样板戏里的杨子荣、郭建光等英雄人物。我们内心倾意的是高大的、脓眉大眼的,英姿勃勃的英雄。
  他与这些英雄形象相比,的确少了不少东西。但他身上流露出另外一种东西,一种更为接近现实的气息。
  我也算是早熟的女孩,我的母亲有不少文学藏书。她在青年时代梦想当一个作家,她也的确写过一些东西。但她终究没有成为作家,而成为了一名政府官员。
  我读了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斯汤达等人的作品。
  我心里的人物由样板戏的英雄向保尔转化,由保尔又向于连、拉斯蒂涅、列文转化。
  我开始朦胧地感觉到讲台上的刘教师是非常完美的。我有时会满面羞红地感到他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
  只可惜我年龄尚小,不能向他表露自己的想法。心里不免蒙上一层浓郁的遗憾。
  他仅仅在我们学校实习了两个月。
  但这两个月就把我的整个观念改变了。从此我不再对书中的英雄人物像以前那样崇拜备至了,也就是说我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崇拜英雄。
  而仅仅教了我两个月的刘明辉却藏在了我心灵深处,成为我青少年时代的一个美好回忆。
  知道吗?
  这次看似平常的舞会改变了我麻木的生活。
  我超脱了出来。
  同时,那粒珍藏心中许多年的种子开始了萌芽。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水到渠成。
  现在你也许知道,在北京这个世界级的大都市里,举办了个舞会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我参加的这个平常的舞会却蕴含了许多不平常的东西。
  我曾问过他:“你的生日晚宴,为什么想到了邀请我呢?你这么多年与我也没有过来往,怎么会突然想到了我?”
  他听完就低低笑了起来,说:“你这个小丫头,把我给忘了吧。几十年前我到你们学校实习时,你是校花,什么出头露面的事情都由你去。你身上那时就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贵族气息。”
  “真的,那时我就很喜欢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天上课时你发高烧,是我把你背到了附近的医院。你趴在我的背上,一声也不吭,我还以为你昏迷了呢,边跑边喊你的名字,我一路小跑把你背到了医院里。幸亏那时上医院不像现在这般难,医生先看病,也不要钱,否则你会耽误的。我身上几乎没有带钱。”
  他的平静叙语中隐含了非常激动的因素。这样的事情我会忘掉吗?
  他问:“你都忘了吧,那时你还小呢。”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说:“忘掉过去就意味背叛。我怎么能把救命恩人给忘记了呢。老实告诉你,从那一刻起,我就把你记在我的心里。这么多年我一点没有忘掉。你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真的,只可惜那时还没有‘恋爱’这个词语,学生也不像现在的学生这般早熟。否则,我会给你写信的,会把心里的那些想法告诉你的。用现代的话说,我会向你写情诗的。”
  他把我的头搂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
  我们的话语并不像许多婚外恋者那么多。在大多数时间里,沉默、静坐、散步是我们幽会的主题。
  也许,你最感兴趣的话题是我们有没有过性爱生活。这个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你不相信吧。
  老实说,如果什么时候他向我提出来,我不会作出任何拒绝的。
  在你尊敬而又爱慕的男人面前,你会怎么做?
  他大我十岁多,但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是君子风范。
  我喜欢这种男人。他与马良,是两种类型的男人,他们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也许我再说一句话,你会有异议的。如果这世界上允许一个女人找上两个男人。那么,我会与刘明辉和马良同时组成一个家庭的。
  不错,马良给了我美好的性爱,给了我一个女人渴求的爱情的一个部分。
  这句话有点赘口吧。
  咱们简单一点说吧。性爱应该算作爱情的一个部分,没有性爱的爱情是残缺的爱情。
  但话又可以说回来了。
  “残缺”是可以产生美感的。维纳斯不是就断了臂的吗?
  而断臂的维纳斯却是完美的维纳斯。美妙绝伦的维纳斯却是残缺的。
  我与刘明辉,交往了三年。几乎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现实与想象之中不停地徘徊。
  有时我就想,如果我跟他发生了床第之欢,后果会是如何的呢。
  一个可以肯定的事实就是我们享受到了短暂的肉体之欢愉。
  但我们同时也会失去许多。
  男女之间的交往,如同我们这般纯洁而真实的,大概是很少的吧。
  有人说萨特与波伏娃是最好的柏拉图之恋,我不同意。
  为什么?
  因为他们更改了柏拉图的愿意。柏拉图自己的婚姻给他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痛苦,他是在痛苦中寻找了一种更为美妙的情感。
  肉体之欢是会把精神的美妙想象击得粉碎的。这一点我非常相信,也从我与老刘的交往中进一步得到了印证。
  美是需要距离的。
  萨特与波伏娃的交往打破了这种距离。他们毕竟同居了,毕竟有了肉体之欢,性爱也曾将伟大的萨特陷入了迷惘之中。他除了与波伏娃有性爱,还与别的女人有过性爱。
  当然,这不是今天咱们谈论的主要话题。我要说的是,我与刘明辉的三年交往才是柏拉图理论的最好印证。
  这在九十年代的中国大都市北京可谓一个“奇迹”吧。
  一定会有人怀疑我在痴人说梦。谁会相信一个男人与一个漂亮的少妇的接触是没有性接触的呢?
  但是,这个世界奇妙得很。就会有一种印证柏拉图理论的两性生活诞生了。
  它就产生在我和刘明辉的身上。
  你能说刘明辉没有了性的要求?我知道自己在许多次夜半的梦中醒来,双手抱在胸前,有一种渴望很强烈。四十岁的女人没有性爱要求,那是扯淡。这个时候,我想得最多的就是马良。我时常在梦里枕着他的胳膊睡觉,时常在梦里回味自己的初恋与婚姻。
  但当我走向刘明辉时,这一切对肉体的渴望就烟消云散。
  他博大的胸怀把我融化了。
  躲藏在他博大的怀里,我没有了任何邪恶而又正常的性要求。他身上洋溢着父性的东西,我在他的拥抱中感到安全。
  一切都像刚刚开始似的。
  几乎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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