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邪戏可人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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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真的吗?」
「不,我是说笑的。」娶她进门?他又不是存心想让自己的天下大乱,被她这个傻丫头牵着鼻子走。
「呼,还好。」她拍了拍胸脯,明显地松了口气,「还好你是开玩笑的,要不然我就伤脑筋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是真的跟你求亲吗?」他感到愕然,有一瞬间根本就笑不出来。
「当然不希望,因为我又没很想嫁给你,如果你真的想娶我的话,那我当然会很困扰呀!说不定会烦恼到睡不着,要是睡不着觉,我会很难过的。」她比手画脚,说得煞有其事似的。
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嫁给他呢?这些江湖人个个人心险恶,尤其是他,除了说话毒,心机深,还随便抢劫掳人,她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她就算再迟钝不懂事,也知道不能忽略这个严重性呀!
「你有曾经烦到睡不着吗?」他挑起眉梢,冷睨着她,峻黑的眸子里有着被她间接拒绝的不爽,还有质疑她根本就没睡不着那一天的不信任。
滕挽儿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小脑袋。
「没有。」
他就知道!敖阙风轻哼了声,半点都不因为猜中这妮子的心思而沾沾自喜,她说好听点是心如水晶般剔透的人儿,讲难听点是思考回路太简单,任谁都能够猜透她心中想法吧!
但为什么他就总是会被她要得团团转呢?他眯细锐眸凝视着她,想从她身上找出原因。
滕挽儿被他深沉的眸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一会儿拉拉袖子,一会儿扯扯裙摆,想弄清楚他究竟在瞧些什么。
怱地,紫锁轻嫩的嗓音从院门口传来,「挽儿姑娘,你的茶点来了,今儿个我做了米薄皮春卷,还有丰糖糕——」
「站住!」
敖阙风陡然沉喝了声,吓得紫锁脸色苍白,退后了几步,手上端的茶盘差点就要摔下来。
「紫锁……紫锁参见堡主!」她颤着声,就要跪下来。
「是谁允许你可以默不出声的呢?」他冷冷地质问,睥睨着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人儿。
「紫锁没有,紫锁听不懂堡主在说什么,我——」
还不等她说完,敖阙风冷哼了声,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这时,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儍的滕挽儿回过神,将紫锁扶起来,没料到一双纤臂被她给握得死紧,仿佛十根指头就要陷进嫩肉里去。
「好痛……」滕挽儿低声喊疼,看着紫锁苍白的脸容,一时之间倒没法子发难了,只能咬着唇忍下来。
「挽儿姑娘,你不觉得风爷很可怕吗?他很可怕,你不觉得吗?」一串饱含恐惧的喊声从紫锁的嘴里喊出。
滕挽儿摇了摇头,老实说,她并不觉得敖阙风特别可怕。
「你是亲眼见到的呀!他怪罪我,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还以为自己会被杀掉……」说着,紫锁抱住了滕挽儿,身子不住地直哆嗦。
这时,滕挽儿见到了敖阙风高大的身影就矗立在院子口,她瞪圆了美眸,不知道是否该告诉紫锁,但最终她没开口,因为敖阙风唇畔噙着的冷笑教她感到诡谲无比。
当紫锁放开她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不见踪影了!滕挽儿半晌回不过神,不明白他明明听到了那些把他说得像厉鬼似的指控,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呢?应该感到生气悲伤才对呀!
而他却笑了,那笑容令她觉得心痛。
他明明就不是鬼,鬼才不会笑得像他一样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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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牙儿般高高地悬挂在暗夜的天际,淡薄的月光几不可见,而武场里还亮着灯火,在静闃的黑暗之中格外地显眼。
敖阙风在偌大的武场中央盘腿打坐,他沉静地闭起双目,仿佛周遭的一切与他无关,但事实是他此刻的感觉无比的灵敏,方圆三里之内的动静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直以来,他的能力就令许多前辈忌惮不已,他生来就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一般人就算再努力,花上十倍的时间,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他眼下的境界。
在他统整敖家堡之前,这个地方是由五大家族所共治,虽然数十年来暗地里角力不断,但表面上却都是平静的,直到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一切都变了模样,他征服了其他四大家族,彻底的将多年来的纷乱做个终结。
而代价就是人们原来对他的忌惮,加上后来的敬畏,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他们眼中的厉鬼。
怱地,武场的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来,滕挽儿从窗外就看见敖阙风人在里面,兴奋地大叫道:「终于找到你了!」
敖阙风并不讶异她的出现,约莫是一刻钟前他就听见她在附近四处游走的脚步声,而且还在同一个地方打转过好几遍,完全是漫无目的的游走。
「时候不早,你来找我有事吗?」他睁开眼眸,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当然是有事情才来找你的呀!这两天我在堡里晃来晃去,就是找不到你的处所,堡里面的人好像都不想让我找到你,他们好像很怕我耶!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他们怕什么?」说着,她做出了纳闷的可爱表情,她才不是漫无目的地游走,而是已经找他很久了。
闻言,敖阙风禁不住羌尔失笑,不动声色地问:「你以为他们会怕你什么地方呢?」
滕挽儿被问愣了,说实话是有点没面子,可是她确实找不到令人害怕的地方,难道,是她太看得起自己啰?
他视线瞥见她怀里抱着的木盒,虽然没真的亲眼见过那东西的模样,但盒上的徽印他却非常熟悉。
「你把它带出来做什么?不怕丢失了吗?」
「这是我们滕家镖局的规炬,凡是要托送的镖货,在交到货主手里之前,是绝对不能让它离开视线范围的。」所以平常她都用一个小布巾绑在身上,谁都不被允许碰触。
今天稍早之前,紫锁就说想看,但她说什么都不肯答应。
敖阙风噙起一抹浅笑,「我让东西先寄放在你那儿,可没说不会抢走,你拿着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是存心要我动手吗?」
「当然不是。」滕挽儿小心地把木盒子藏到身后,「我想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这东西是你的,有什么证明吗?」
「那木盒上的徽纹,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有一点,好像最近才看过。」她开始努力回想。
「你确实才刚看过,如果你有注意到的话,那徽纹在我们敖家堡的大门口就有一面,那木盒上的刻痕虽然被磨损了,可是你应该看得出来才对。」他站起身,大手搧了搧袖子,一身白色的劲装更显出他昂躯的挺拔。
她能昧着天良说看不出来吗?滕挽儿一想到要做这样的亏心事,心里就觉得不安,最后只能鼓着两片嫩颊,不摇头也不点头。
「你不要过来喔!」她发现他步步逼近,不知道想对她做什么,十之八九是想要她手上的宝贝吧!
「如果我过去了,你想怎样?」她越是不让他靠近,他就越想接近她。
「我……」
她能怎样呢?对呀!她能对他做什么?滕挽儿想得很用力,但还是想不出好办法,眼看他距离她才不到几步路,教她不由得惊慌起来,「反正,你不要靠近我就对了!这木盒是客人要托送的东西,我绝对不能交给你!」
「那个人是谁?是谁把这把兵器交到滕家镖局去的?」
「不能说。」
「那就让我派人去查,把你手上的盒子给我。」他朝她伸出大掌。
「不要!」她一颗小脑袋拼命地摇着,死不肯从命。气你要是真的抢走这破盒子,我……我就要哭了,要哭得很大声给你听喔!」
是啦!她就只能想出这个烂方法来恐吓他啦!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最好的办法了。
「你哭吧!反正你哭累了自己会停。」他就不相信她会哭到死。敖阙风眸光一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巧妙地夺过木盒。
滕挽儿怔了,她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的,没想到连他的动作都没看仔细,东西就被抢走了!
蓦然,一声石破天惊的哭号从她的嘴里啕出,豆大的眼泪也跟着一串串飙出来,「哇……我好歹命呀!遇人不淑啦!哇……生不如死啦!呜呜呜……不想活了啦!哇……」
「够了!」这妮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继他一声沉喝之后,有半晌的寂静,她睁圆了美眸,瘪着小嘴忍住不哭,最后还是忍耐不住,低低地呜咽出声:「呜呜呜……哇……把东西还人家啦!我还是死掉算了啦!哇……」
「好了!算我服你,东西还你就是了!」他没辙地把盒子塞回到她手上,他这辈子见过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如汪洋大海般的泪在一瞬间收住,取而代之的是嫣然灿烂的笑容。
有时候他真怀疑这妮子还是三岁孩童吗?哭的时候简直没有形象可言,东西到手了,她就笑得像个傻瓜一样,简直就教人叹为观止。
忽然,他的喉头哽塞,半晌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地看着她,她哭过的脸蛋儿像极了雨后初晴的芙蓉,圆圆的眼儿盈满了水气,低咬着的嫩唇透出嫣红,有一种被人欺陵过的淫艳美感。
那模样情不自禁地让人……想要再多欺负她一下。
「呵。」滕挽儿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兀自漾着最甜美的笑容,还好,还好,她没把镖货给弄丢了。
敖阙风冷不防地伸出长臂,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脸按往自己,一时之间,两人靠得好近,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
「不要说话,现在的气氛很好。」他啄吻着她白嫩的脸颊,绵细的触感之中沁着泪水的温润,他的舌尖尝到了一股咸味,揉着她肌肤的甜美,混合起来的味道让人着迷,让她心慌意乱。
「哪……哪里好?」她结结巴巴地问。
如果他肯把嘴从她脸上移开,把手从她身上拿走,说不定她就不会心儿慌慌,可以体会出他所说的「好气氛」了。
但她现在心跳得好快,暧昧的气氛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有力的大掌擒住纤腕,反作的力道让她差点站下稳脚步,手里的木盒一个下留神给摔到了地上。
「啊……」她急忙地弯下身想将木盒拣回来,生怕他又要抢去。
但敖阙风不让她轻举妄动,沉魅的眼眸只是冷睨了地上的木盒一眼,就又回到她圆嫩的小脸上,他吻着她柔嫩的掌心,大掌撩起她衣服的袖子,顺势吻上她纤细的手腕,一路蜿蜒向上,吻上了她的臂膀,越来越亲昵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挣扎着想抽回手。
「不要,好痒……」
除了痒之外,还有一种很害羞的酥软感觉,这才是她激动地想要挣开他的真正理由。
但他丝毫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底,大掌探进她的衣襟里,只隔着一层软兜儿攫覆住她一团饱满的胸乳,揉挲着她充满弹性的乳肌,以两指捻住她顶端的嫩蕊,仿佛摘撷似地玩弄着,不片刻,如花瓣般娇嫩的乳尖变得充血绷翘,宛如最可口的莓果般,在他的指尖调皮地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