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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武玄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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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悟出的“生之恋歌”剑法,将哈里疆人体形影交迭错生形成的几乎全无空隙的至高绝技“千人战影”,刹时划裂得千创百孔,破乱无序。 
  哈里疆怪叫一声,惊然飞退。 
  如果不是傅俊杰手下留情,刚才就已经可以取他性命。 
  “你、你……是人是鬼?” 
  “承让。” 
  哈里疆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大叫一声,返身退走,走时还将不少合围之人撞飞了出去。 
  合围之人受其影响,不由后退数余步。 
  傅俊杰放手还剑腰间,双目缓缓扫视四周,那目光已经不再奇幻莫名,引人遐思,而是变得更加平和祥静,但此时在他刻意而为下,那种摄人魂魄的威力反而愈加强烈,每个被其扫过的人都从心底涌起畏服的感觉,收起兵器,心志不坚者甚至不自觉屈身下跪。 
  只听“噌噌噌”几声,他们收起的兵器竟不知为何全都自动脱鞘而出,在他们面前环飞舞动,状似喜庆欢跳。 
  他们竟然也被此景迷惑,许久没有反应,直到功力最深的一人终于惊醒,大骇逃窜,惊呼“鬼怪”,这群人才如梦初醒,丢下兵器,狼狈四散…… 
 
 
 
  
 第十三章 故地·潜龙·神医
 
  这句当初只是流传于武林的声号,现在已经成了江南娃娃间耳熟能详的歌谣。 
  如今的“剑花会”,已经稳稳把持住了江南鼎首的位置,其势力不但日渐壮大,触角已经延伸到武林各大门派,甚至其影响力已经深深渗透到民间及官场。这在武林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长江北岸渡口。 
  一艘客船正要起航,远远奔来一人,边跑边叫喊着,看来是晚来的渡人。 
  已经有些年纪的船家闻声撑住了船,在船头将那人接了过来。 
  船中众人看去,来人一身郎中打扮,红面短髯,身型极是精壮。 
  就在那人谢过船家抬头的一刹那,船家忽然愣了一下,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不由问道:“这位客倌,你是不是乘过我的船?” 
  那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船家也陪笑了一下,看着他进船舱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南下北上先后两次乘坐他船的那位小伙子,虽然面容身型大不相同,但不知怎么,他就是下意识地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 
  船家自嘲地笑了一下,摇摇头,将船撑了开来。 
  那郎中在船舱寻了个角落坐下,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本来热闹喧杂地船舱,不知为什么渐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朦胧地感受到一种安详平和。 
  奇异的感觉弥漫四周,突如其来但毫不令人惊猝。 
  那种感觉超越了平时身体器官所能接触体验的经验,它不被身体所感知,而更像一种冥冥般玄幻地存在,客观来讲,它只是人们精神深处对某种神秘超脱的精神意识的回应与敬畏…… 
  许多人都不由想起了在庄严肃穆、钟音空灵的寺庙时所体会的感受。 
  他们都忘记了自身所在,忘记了来处去路,忘记了时间流逝。忙碌疲惫的心灵只是静静地接受着未知力量的抚慰,抛弃所有烦恼忧愁,静静地享受着一生难得一求的平静安和…… 
  那一刻,所有人仿佛超脱了尘世。 
  如果有人向外看,一定会被那景象吓上一跳。 
  各种不同的江鱼,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以一种极富规律的排列方式围聚在船旁,不慌不乱,不惊不乍,就是那么安稳平静地缓缓游动,看那势头,就如护航一般。 
  再看空中,几只鹞鹰就在船舱周围丈尺间盘旋飞舞,姿态优美,闲适悠然,面对江内那许多肥美的食鱼,它们竟违背本性地毫不关注,仿佛失去了捕食的兴趣…… 
  就在这横渡长江的不长工夫里,所有人似乎都经历了一场甜美的梦境,那恍如隔世间的经历虽然模模糊糊根本难以描述,但那幻妙的体验,沁心的滋味,已经深深扎根在他们心底,永远,永远…… 
  那郎中下船之后,立刻撑起了两面招幅:一书“神医妙手”;一书“百病包治”。 
  招幅虽然写得如市井人言甚是狂妄,但他并不如一般人沿街吆喝,推销己能,而只是缓缓悠闲地踱着,好像等待着什么。 
  就这样行了半个多时辰,他进了个胡同,看样子,里面是一个大户人家后门。 
  正巧,走到门口时,两个家仆打扮之人,也抬着担架走出来。那路口不算宽敞,郎中急忙努力把身体挨在墙边,才将将没碰翻那急转的担架。 
  “你这家伙,瞎了眼吗!哪里不好走,干吗抢进这里!没看小爷们正往外来吗!” 
  当头之人高声喝骂着。 
  那郎中笑了笑,道了个歉,缩在一旁,想让他们先过去。 
  那两人依旧骂骂咧咧,边用眼睛斜他,边慢慢从他身边挤过去。 
  那担架原本被一块白布遮着,在两边挤弄的时候,被拉扯开了一头,露出了一个人紫红的面目。 
  那郎中看到后忽然一愣,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就听后面两人嘟囔着:“这小王,怎得就死了呢,昨天还好好地喝了几碗……还算他摊上了好主子,他无父无母,连老婆也还没娶上一个,若不是老爷发慈悲,赠了几两银子安葬,真不知把他怎么着落……” 
  那郎中忽然奔上前去,问道:“两位难道是要去葬了此人?” 
  前面那人回过头来,把眼一翻,道:“怎么,又碍着你的事了?” 
  郎中道:“可是此人并没有死呀!” 
  “哈哈……”两人把担架放下,前面那人跨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到那两面招幅,怪笑了一声,道:“‘神医妙手’,‘百病包治’……你老兄厉害呀,竟然敢亮出这种东西!” 
  那郎中不理他的怪声讥讽,径自来到担架旁边蹲下,在担架上那人的身体上来回摸索。 
  “嘿嘿,你不用在这里蒙人诈势,我们虽然不是大夫,但活人死人总能辨得出来!他呼吸心跳早就没了,哪里还活得成?”看到郎中用一种怪异的手势点在尸体身上,他嘲笑道,“我看你不像郎中,倒像个江湖术士,你不是想贴符念咒造个僵尸出来吧……” 
  郎中忽然道:“快变僵尸的不是这人,是你。” 
  “你说什么!”那人脸色一变,火气上涌地道,“我早就看你这人不对路,疯疯癫癫,对着死人说活话,你给我让开,我知道了,你是穷的疯了,想在死人身上捞油水——你快给我起来!小心我拉你到官府去……” 
  说着,他便去拉扯郎中。哪想,不论他如何使尽力气,竟完全不能动他分毫。 
  “五脏六腑至体表有十二经脉贯通,与筋骨皮肉脉五体相配,与鼻目口舌耳五官相关……”那郎中忽然开口道,“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肌,心主血,肾主骨;鼻为肺之窍,目为肝之窍,口为脾之窍,舌为心之窍,耳为肾之窍。精充、气足、神旺,身康体健;精亏、气虚、神耗,身疾体病。论以五行,五色配五脏,青为肝色,赤为心色,黄为脾色,白为肺色,黑为肾色。五色变应精血盈亏,光泽变应神气盛衰;望色即察神,神旺则色旺,神衰则色衰,神藏则色藏,神露则色露。阁下双目风轮,黑睛色滞,浮光外露,珠形为肿,目翻上视,瞳孔缩小,应为肝胆火旺虚火上扰之类。然而阁下面色非正,病色交错,肝病见面白,白属金,肝病属木,金克木,为逆症,预后乃差,已是极难调治……” 
  那人听得早已呆住,不自觉连连后退,待到后来,已是两腿发软,坐到地上。 
  就在这时,那个毫无生气的横卧“尸身”忽地发出一声低呼,吓得旁边另一人也是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郎中呼出口气,站起来道:“他刚才只是假死而已……” 
  出了胡同,郎中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地踱步。 
  没走多远,后面赶来一人:“神医留步!神医留步!” 
  郎中回头看去,是个管家模样人物。 
  “神医留步……我家主人有请……” 
  郎中没有推辞,跟随那管家绕到正门,刚进门口,就见一个锦衣罗布,满身贵气之人迎了出来。 
  管家恭着身子向郎中介绍道,这就是赵府老爷赵员外。 
  赵员外表现得十分热情,一把拉住郎中的手,直呼“救星”、“救星”。 
  郎中客气了一下,道:“看老爷眉目中隐含重忧,可是贵府有人患了重病?” 
  赵员外连声称“是”,也不再多说,亲自把他领到内室。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郎中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受屋中光线昏暗的影响,直接来到床头,俯身看下。 
  躺在床上的,是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 
  “还请先生救救小儿!” 
  赵员外的表情简直像是恳求。 
  郎中将背上的行囊脱下放在一旁,伸手探了探年轻人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后,抬起他的手臂,探视脉象。 
  许久,郎中都在闭目沉思。 
  身后的赵员外与管家全都不敢妄动,害怕惊扰到他。 
  终于,郎中收回手,站了起来。 
  “先生,小儿的病……” 
  “请问,这些花是什么时候摆放在这里的?” 
  赵员外一愣,看了看郎中所指的窗边那些花卉。 
  “这些花摆在这里已经很久了,都是朋友客人赠送的,他们知道少爷爱花,便四处收集了些奇花异草……”管家反应快些,答道。 
  “啊,是呀,这最近送来的也是半月之前了。”赵员外接道,他目光中明显透着疑惑,“难道问题是出在这些花草上面?” 
  郎中没有说话,只是四下里转了转,仔细查看每个角落。等他掀起床单望向床底时,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伸手掏了一下,摸出朵奇丽艳美的鲜花。 
  “奇怪,少爷的床底下怎么也会有花?” 
  郎中轻轻闻了一下,转头道:“请把窗子打开,透进些新鲜空气。” 
  在管家连忙去开窗时,赵员外忍不住问道:“先生可是有了治病的把握?” 
  郎中点点头,道:“严格说来,令郎并非患病……你可知道此花?” 
  赵员外探头过来,立刻闻到一股特异的香气。他摇摇头,道:“我从未看见过此花……这似乎并不是朋友赠送的。” 
  “如果我所识非差,这应该是‘曼佗罗’。” 
  “啊……我好像听说过,是不是那种山茶?” 
  “员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曼佗罗花香特异,色泽动人,有人誉之为花中美人。然而,它的花粉却有特殊的功效,在许多药方中充当极厉害的药引,而它本身又能够麻痹人的神经,可作为病人止痛的良药。当年华佗的麻沸散,就是以它为主要原料……” 
  “先生是说,小儿的病是因它而起?” 
  “……这个,算是吧……” 
  郎中似乎不经意地瞄了瞄窗前的几盆花卉。 
  “那小儿的病……” 
  “放心。”郎中自背囊里掏出个布袋,摊开后,露出数十根银针。为年轻人按穴施针后,他开了个药方,交给管家。 
  “在我清除他体内的药性后,只要细心调养,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 
  诸事完毕,郎中便想告辞离开,却被赵员外强加挽留,不得已,只好留了下来。 
  管家领着他到了客房,交代下人一定要好好伺候后便离开了。 
  郎中刚打量了四周,一人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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