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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与敌人共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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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觉得很讽刺的是,她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对手心目中的地位如此高,高到可以让他几乎是不顾一切在达成这项报复行动。
  被人这么恨着,对个性温柔、待人和善的范怡薰来说还真是一件令她难以想像的事。
  咬紧牙,她知道今天不达成这个大少爷的心愿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真正让她觉得惶恐又痛苦的是,难道从今以起,她都得活在这种必须随时满足他的阴影中吗?
  褪下外套,她艰难地解开衬衫扣子,手指却因为极度不灵活使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很困难。
  不经意地抬起双眼,她发现滕冰阳正以玩弄她的目光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廉价的脱衣舞娘。
  衬衫顺着手臂滑落,冰凉的冷气吹拂在颈子以下裸露的肌肤上,引起双峰一阵轻颤,咬着牙,她别过脸忍受滕冰阳贪婪又无礼的目光在她肌肤上游移。
  这过程或许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在她看来,就好像经过一世纪那么久。
  发现他一点儿也没有要就此作罢的意思,她愤恨地低声问:“够了吧?”
  迷恋的目光移到她羞愧欲死的脸上,喉间逸出一声轻笑,滕冰阳摆出个手势,害范怡薰立刻满脸通红。
  “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我刚才不是已经叫你把门锁上吗?难道你没有锁?”特意转过脸去确认明知道已经上锁的门,滕冰阳再回过头来看着她的目光中含有一丝狡诈。“我帮你确认好了,门已经上锁,那你现在可以继续吧?”
  怒意直冲脑门,范怡薰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践踏她的自尊?在自己的办公大楼内,被人以这样的方式肆无忌惮地羞辱,她真的有种恨不得现在马上就死去的念头。
  缓慢地将手移到背后,碰触到窄裙的拉链,在听见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同时,她彷佛是听见自己的自尊被践踏的声音。
  她那双雪白迷人、纤细修长的美腿随着裙子褪下出现在滕冰阳眼前。
  眼前的美景让他顿时忘记呼吸。
  轻咬着指甲,滕冰阳发自内心大为赞叹;几天前的记忆还很鲜明,滕冰阳没有忘记看着她的身材除了觉得赏心悦目之外,实际品尝她的滋味更加美好。
  然而在品尝之前好好欣赏她也是前戏的一个步骤,这不但能够让他满足视觉上的欲望,同时还能享受践踏她的自尊的快感。
  “你的身材真是无可挑剔,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在我交往过的女人里,就属你最能让我心荡神驰。”
  第6章(2)
  这种赞美她的话无论从他嘴里说出来多少次,范怡薰感受到的都只有羞愤欲死的感觉与他刻意侮辱她的嘲讽。
  从被打击的痛苦深渊中走出来,努力不让怒火影响理智的范怡薰企图结束这折磨她的场面。
  “如果你是想羞辱我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让我走了吗?”
  没有楚楚可怜或低声下气,滕冰阳因她燃烧着怒火的倔强与不服输模样不禁挑了挑眉,对她这种表情是又爱又恨。
  “羞辱?”他被许多女人渴望的嘴唇扯出一抹讥讽的笑,眼中的光芒倏地变得幽暗。“如果那样做就能让我消气的话……”
  他十分清楚,他那比任何人都强烈的好胜心没有这么容易被安抚,他受到伤害的自尊需要她的委曲求全、她的低声下气、她的身不由己来弥补。
  漾着残忍的笑,他又比了一个手势,愉快地看着范怡薰青红交加的脸色。
  “你……”不自觉地握紧双手,范怡薰愤恨地瞪着眼前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
  “还是要我动手?”
  知道这句话已经是一帖万灵丹,滕冰阳当然不会忘记要随时使用它。
  对这句不怀好意的话,范怡薰真的毫无招架之力,尽管心里咒骂他卑鄙无耻,双手却也认命地来到胸罩后面,摸索到被扣住的地方。
  故意慢吞吞地解开扣子,想藉此拖延时间,甚至想着他会不会因此而不耐烦打消羞辱她的念头,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缓慢的举动看在滕冰阳眼中反而深具致命的吸引力,更加撩拨他早已燃烧的欲火。
  他握紧手,忍住想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的冲动。
  沉住气,他屏息等待着她不甘愿地脱去胸衣,让眼前美好的景象刺激着他的感官,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流动的冷空气恣意拂过她赤裸的娇躯、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她的脑神经,她更加清楚意识到她的处境有多么可耻。
  商场上所有的敌人凑在一起也没有滕冰阳一半可怕,他卑鄙恶劣的手法已经不是她敢领教的了。
  不愿错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滕冰阳的视线几乎是沉迷地在她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仅存的障碍物上。
  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本着商人锱铢必较的心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权利蒙受任何损失。
  “还有一件。”滕冰阳毫不心软地对范怡薰下令,声音却因着迷而略显沙哑。
  范怡薰终于感受到他固执的性子,但用身体来体会这件事代价未免太过昂贵了吧!
  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范怡薰再怎么不甘愿似乎也只有乖乖听命一途;手指慢慢触及仅剩衣物的边缘,咬着牙,她将轻薄短小的衣料褪下至脚踝,移动娇躯,让它彻底远离自己。
  范怡薰的身体并不是铁打的,长久累积的压力加上习惯性压抑不去宣泄情绪,已经使她的负荷到达一定的临界点。
  现在白天除了要面对工程进度的压力,还得提心吊胆地面对滕冰阳兴致一来的传唤,而原本可以获得充分休息的夜晚也被对她恨意深重的滕冰阳占据,每晚应付他以折磨她为出发点的需求,范怡薰几乎已精筋疲力尽。
  这些日子以来,她就像两头烧的蜡烛一样,体力急速消耗。
  面前这样一再被压榨、透支体力的结果,很快地,她的身体就撑不住了,在抵抗力下降的情况下染上流行性感冒。
  起初只是喉咙稍微不适,总觉得老是有痰哽在其中吐不出来,但她并不是很在意,也没去看医生,依然夜以继日地工作;不久,小病拖成大病,重感冒的症状终于在她身上出现。
  忽然发现自己怎么很难集中精神看着桌上的报表,身体也感觉一阵冷、一阵热,放下手中的笔,往宽大的椅背躺去,感受着柔软的触感同时,她这才发现她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
  微闭上双眼,她立刻觉得沉重感从身体深处传出,意识也逐渐模糊,身体则变得无力。
  恍惚间,比感冒的症状更教她讨厌的滕冰阳忽然门也没敲就直接闯进她的办公室。
  范怡薰对他这种行为见怪不怪,反正自从他进驻南华以后,她这个董事长就成为滕董事的秘书,随时得应付他的召唤不说,办公室也成了他可以任意进出的地方。
  没有像以往一样全神戒备,她动也不动地保持躺在椅背上的姿势。
  “范怡薰,这件工程……咦,你怎么啦?”向来习惯看到她在办公时精神抖擞、神经紧绷的模样,突然见到她无精打采地躺在办公椅上,一手还有气无力地抚着额头的景象,滕冰阳当然会心生疑惑。
  “工程……怎么样?”勉强想挺起身,范怡薰却发现自己不但做不到,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太有。
  身体好烫、头好沉重,她知道自己发烧了,但却不知道烧烫的温度早已超过发高烧的标准。
  “你不舒服吗?”放下文件,滕冰阳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极度惨白,呼吸也不太顺畅。“你看起来好像……”
  是啊,拜他所赐,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已近枯竭边缘。
  向来只以自我为中心,不习惯关心别人的滕冰阳,并没有想到她正在发高烧,只当她是太累了。
  “我看你好像很累,你不如今天休息一天,回家去睡个觉吧!”被他这样日夜折磨,办公时还能维持一丝不苟的作风,这个女人的毅力与忍耐程度算是让他大开眼界。
  “嗯。”不太清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意识逐渐模糊的范怡薰只是敷衍地回应着。
  本来很想跟她说干脆他开车送她回家好了,但是这个念头刚在脑中浮现时,滕冰阳就将它扼杀;大概是平常被服侍惯了,再加上一向高傲自负,他从不懂得怎么体贴女人,更何况范怡薰在他眼中并不是个需要被人怜惜的女人。
  这是因为她本身总是展现出刚强的一面之外,更重要的是,她是他的敌人。
  秉持着这个信念,他最后便无情地转身走出她的办公室。
  第7章(1)
  隔天,滕冰阳照例在忙完腾云集团的事务后于下午抵达南华,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之前习惯性地先叫秘书去把范怡薰叫来见他。
  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好像来到南华不先见到范怡薰,逗逗总是绷得很紧的她,或者兴之所致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就无法专心工作。
  说工作是太夸张了点,其实他来这边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是因为范怡薰把她的下属训练得跟她一样刻苦耐劳、勤勉工作,几乎大部分的事情他的直属下属都能够处理得很好,这使得他的头衔名副其实成为“挂名”的。
  进驻南华之后,他发现一种情况是令他不得不佩服却又忍不住嫉妒的,那就是范怡薰的三个舅舅的职缺只补进一个职员,其余的工作全由她一人独揽,而她照样做得有声有色,一点儿也没有耽误或含糊工程进度的表现。
  他只记得巨蟹座的女人温柔而善解人意,非常适合在家里当个家庭主妇,可不知道原来她们也有这么耐操耐劳的一面,有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想,范怡薰给自己的压力会不会太重了些?
  奇怪的是,尽管她被压力缠身,她对待下属依然笑脸迎人、不摆架子,讲话速度慢慢的,温柔而有礼,总让人如沐春风。
  现在想起来,他好像是那个唯一让她以愤怒的态度相待的人。
  本来这是让他一直感到有趣的事,但是也不晓得为什么,现在突然想起来,他竟有种闷闷的不悦。
  他应该想点办法,让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美眸也能温柔地注视他,那一定比被她愤恨地冷瞪要愉快多了。
  他正在思索时,与他寸步不离的秘书敲门而入。“报告董事长,范董事长今天不来上班。”
  “喔?”扬高双眉,他没想到范怡薰也会有偷懒的时候,因为平日的她总是像一台工作机器,连例假日也不停地运转。“她休假是吗?”
  “不是,听说范董事长昨天昏倒在办公室,今天还在医院留院观察。”
  “昏倒?”心脏被什么东西用力扯一下,他觉得有点痛。“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秘书说是重感冒引起发高烧。”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挥挥手,他在秘书把门关上之后愕然发现自己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低落。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其实他应该很高兴听到她倒下的消息才对,毕竟这是她在成为他的竞争对手之后,他一直希望看到的事;现在真的发生了,他却一点儿也没有预期中的快乐。
  甚至更令他不解的是,他为自己昨天下午没有发现她正在发高烧而且及时将她送医感到内疚。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回家了还是在医院休息?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间这么关心她,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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