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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娇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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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头,看著掌心的纸条,再次确认地址无误。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伸出嫩如春葱的指,颤抖的按上电铃。
  刺耳的电铃声响起,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挪开。
  晶莹的眸子,往门内望去,粉嫩的小脸有些胆怯,还有更多的期待。
  屋内静悄悄,没有半点动静。
  她站在门外,耐心的等了又等。四周落叶飘飘,落下一叶又一叶,她数到第二十片落叶时,才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按电铃。
  刺耳的电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还是没反应。
  越过红漆木门,隔著凌乱的庭院,往树荫下的楼房望去,落地窗的后头,看不到半个人影。
  唔,难道——难道江震不在家吗?
  她不肯死心,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电铃声三度响起,催魂似的响了又响,她牢牢按住电铃,忍著那刺耳的铃声,直到食指发酸、直到耳里轰轰作响——
  厉声的咒骂,有如平地炸雷,陡然从屋内传出。
  “他妈的!别再按了!”
  他在家呢!
  只是听到江震的声音,她就觉得脸儿发烫。她匆忙收回嫩指,紧张而期待的站在门前,乖乖等著。
  咒骂声从屋内,一路穿越过庭院,来到门前。
  木门被粗鲁的打开,重重撞在墙上,斑驳的红漆又被震落些许。江震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狮,眼里满是红丝,脸上凶恶的表情,像是想把按门铃的人活活掐死。
  “妈的,谁啊?!”
  震天价响的咒骂,轰得静芸用双手遮住耳朵,缩著脖子,忙不迭的道歉,急著说明来意。
  “对不起,打扰你了吗?那个——呃,我是来拿——”话才说到一半,却因为眼前的“美景”,瞬间没了声息。她张口结舌,呆望著江震,晶亮的眸子瞪得又圆又大。
  哇,他没穿衣服呢!
  严格说来,江震是没穿上衣,精壮的身躯半裸,下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的拳击短裤,露出结实有力的双腿,性感的男性魅力,简直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招架。
  只可惜,白色绷带从他的右肩横越宽阔的胸膛,厚厚的裹了好几层,破坏了这幅“美景”。
  “你受伤了!”她惊呼出声。
  “我知道。”
  江震面有愠色,步伐一转,健硕的身躯往屋里走去。
  静芸抓紧拼布背包,急急追了上去。“江先生,我、我我我我——我是来拿毯子的。你记得吗?大姐结婚那天,我们约好的,你要我周二过来拿。”她亦步亦趋,一路跟进了屋里。
  “毯子在墙角,出去时记得把门关上。”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走进客厅后,就直直朝卧房走去。
  失望的情绪,悄悄爬上心头。静芸咬著唇:心里惋惜著,没机会跟江震多多相处,少了一次培养感情的大好机会。
  她提起防尘袋,考虑著是不是该跟他说声谢谢,或者道声再见——
  砰!
  卧房内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江先生!”静芸丢下防尘袋,顾不得羞怯,匆匆的跑进卧房。
  窗外的绿荫,遮蔽了阳光,卧室内显得好阴暗。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没有其他家具,半裸的江震,就趴伏在床上,紧闭著双眼,薄唇抿成一直线,忍受著强烈的痛楚。
  刚刚的声响,似乎就是他跌趴在床上的声音。
  还好他是摔倒在床上。不过,就算是摔倒在床上,肯定也很痛吧?!
  静芸站在床畔,小心翼翼的低头,端详著江震的脸色。晶亮的黑眸,扫过那张俊脸,因为瞧见他灰白的脸色,眸底浮现深深的担忧。
  床边的地板上,散落著几包药袋,她悄悄捡拾起来察看,发现每一包的封口都完奸如初,未曾拆封过。
  “江先生,你还好吧?”她搁下药包,靠得更近,乌黑的发辫垂落,不经意扫过他的肩背。
  他睁开眼睛,因为疲倦与虚弱,未经半点掩饰的眼神,比平日更锐利灼人。
  “你还有什么事?”
  “你没有吃药吗?”她轻声问道,又看了药包一眼,发现这些药,都是昨天开出的。
  锐利的眸子再度闭起,江震闷声不答,乾燥的薄唇抿得更紧,刚冒出的胡渣,满布强壮的下颚。
  “我帮你倒一杯水,奸不好?”她柔声开口,试探性的问著。
  躺在床上的他,一动也不动。她忐忑的等了一会儿,几乎要以为他已经睡著,或者昏过去了,才听见一声鼻音,从他嘴里哼了出来。
  “嗯。”
  喜悦点亮了她的眼儿,她如领圣旨,迈开腿儿,咚咚咚的跑出卧室,在客厅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厨房。
  厨房很乾净。
  实际上,是太过乾净了。
  厨房里一尘不染,流理台上只搁著一台微波炉,看不见锅碗,也看不见开饮机,更找不到热水壶,而瓦斯炉台更是崭新簇亮,新得像是从来不曾使用过。
  她打开柜子,找到一些警政署在过年过节时,送给警员们的锅碗与杯子。她拿出一个杯子,洗净之后,才打开冰箱,继续搜寻饮用水。
  冰箱里头,只有啤酒与矿泉水,唯一称得上是食物的,是置蛋架上的两颗鸡蛋。她拿起鸡蛋,却发现鸡蛋轻得出奇,她疑惑地摇了一摇,却赫然发现蛋里面竟然是空的,真不知道是在冰箱里“长眠”多久了。
  难怪江震会这么虚弱,他受了伤,却没吃药,甚至也没吃什么食物!
  静芸倒了一杯矿泉水,走回卧室里,在床边蹲下。
  “江先生。”她小声的叫唤,等到他睁开眼,勉强坐起身子,才将水送到他面前。
  他接过水,仰头一饮而尽。
  “你有吃东西吗?你都没有吃东西吧?”她追问著,心里满是担忧。
  江震大手一松,把空杯搁下,迳自又倒下休息,脸色比先前更灰白。
  空杯在床上滚啊滚,眼看就要跌下床,她慌忙伸出手,接住那个杯子,尝试性的再度开口。“我弄点东西给你吃,奸不好?”
  轻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恼人的小蜜蜂似的,在他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持续干扰他休息。
  他再度睁开眼睛,望著那张热切的小脸。
  “你没别的事干吗?”
  静芸咬著唇,想了一会儿。
  “嗯,我下午没事。”她纯挚的回答,长睫轻眨,丝毫不介意他粗鲁的口吻。“这样吧,你休息一下,我去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她就抓起背包,匆匆的跑了出去。
  江震半撑起伟岸的身子,还来不及开口,她已经出了门,还奉行他先前的吩咐,乖乖把门关上。
  他虚弱的闭上双眼,又倒回床上,薄唇吐出无声的咒骂。
  该死,他还得再起来,替她开门一次!
  采买大量食材后,静芸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她提著大包小包,一路冲回大门前,才陡然停下脚步,瞪著紧闭的大门发愣。
  唉啊,糟糕,门关上了!
  逼不得已之下,她只能伸手,去按那个刺耳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电铃,然后快快收回手,在门前探头探脑的等待。
  一会儿之后,门内有了动静,江震拖著步伐来开门。这次,他的脸色死灰,薄唇紧抿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打开门之后,高大的身躯一软,几乎就要瘫倒。
  静芸丢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连忙跨前几步,想也不想的伸手,撑住他健硕的身子,就怕他昏倒了。
  “江先生,你还好吧?”软嫩的双手,平贴在他胸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脸儿晕红,而他的体重,却让她纤细的手臂难以支撑。
  高大的身躯又滑下些许,她双手发麻,颤抖得更厉害。眼看江震就要摔倒,她情急之下,只能再跨进一步,站进他怀里,让他全身的体重,都倚靠在她的肩上。
  江震的头,紧靠著她的颈窝,热烫的男性呼吸,吹拂过她的颈、她的锁骨,让那张粉嫩的脸儿,转眼羞得像是红苹果。
  她从来不曾跟男人靠得这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与他热烫的体温……他是这么热,黝黑平滑的肌肤火烫,就像是——就像是——
  晶莹的眼儿,突然瞪大。
  天啊,江震在发高烧呢!
  羞得有几分忐忑的情愫,陡然被担忧取代,静芸深吸一口气,挺直单薄的肩背,用尽吃奶的力气,撑著江震往屋内走。花了十几分钟后,半昏迷的江震,终于被她拖回卧房,放回床上躺好。
  顾不得自个儿的疲累,她坐在床边,整颗心都惦在他身上。
  嫩嫩的指,轻触江震的肌肤,发现他的体温高得吓人。他双眼紧闭,几绺被冶汗渗湿的黑发,垂落在额前。
  她拿出随身的棉手帕,仔细的摺好,再倾著娇小的身子,为他擦拭额上的冶汗,希望能让他舒服些。
  拭尽每滴冷汗后,她把手帕留在他额上,接著就快快起身,跑到大门前抱回食材。她先关妥大门,然后冲进厨房,急著为他张罗餐点。
  见识过冰箱里的“空旷”状态后,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是个彻底的外食族,她根本不指望他家里会有什么存粮。所以,她出门后就大肆采买,不但买了一些营养易消化的食材,甚至连米与调味料,也都买回来了。
  花了几分钟东翻西找后,她终于在橱柜的最里头,找出一个平底锅,跟一个白铁制的汤锅。
  她先洗净锅具,再用汤锅煮鲍仔鱼稀饭。趁著煮稀饭的时间,她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让水退冰,再用平底锅烫了些菠菜,拌上麻油与酱油,又煎了一个荷包蛋。
  滚烫的稀饭,冒出滚滚白沫,她把炉火转小,让稀饭持续熬煮,接著拿出青葱,切了些许葱花。
  虽然,厨房内蒸气温烫,她又忙了好一会儿,但是寒意仍清清楚楚,从脚底窜上来,让她忍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么冷呢?
  是因为寒流过境,还是因为屋外的藤蔓太浓密,阳光照不进屋子,所以屋内感觉特别冰冷吗?
  一如厨房里的摆设,客厅与卧室里的家具,都简单得不像有人居住。卧室里只有一张床,而客厅里则是只有一台半旧不新的电视,跟一张半新不旧的皮椅。
  一张椅子——
  难道,江震没有亲人,也没有客人?
  微微的疼,揪住她的心口。
  这间屋子虽然乾净,却太过冷清空洞,不带半点感情,所有家具,都只注重实用性,看不见任何抚慰人心的装饰。
  江震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休息?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放松?他像是一把太锐利的刀子,永远收不进刀鞘——
  心口的疼,悄悄又攀高了一些。
  她关熄炉火,调味之后,再把鲍仔鱼稀饭,倒入汤碗里,撒上些许葱花;菠菜与荷包蛋,则是放在同一个盘子里。
  热呼呼的食物香气四溢,她一步一步的走著,谨慎的把食物捧回卧室里。
  半裸的江震躺在床上,仍旧双眼紧闭,额上还盖著她的手帕。
  静芸先搁下食物,才伸出手,轻覆在他的手腕上。
  “江先——”
  倏地,静寂的高大身躯,陡然有了动作,宽厚的掌翻扫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如铁钳,满是红丝的眼,警戒的盯著她。
  “我、我我我——我是静芸——”她像是被猛兽捕获的小动物,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吞吞吐吐了半晌,才能说出自个儿的名字。
  黑眸中的戾色褪去,他眯起眼睛,在高烧的晕眩中,勉强抓到一丝清醒,认出那张清丽的脸儿。
  “我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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