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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庶女攻略-第501章

小说: 庶女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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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的东西非常多,最喜欢哪件东西,却没办法说清楚。而且这他喜欢的东西没有一件适合继续深造,最后成为他立足这个社会资本的──这些东西都修生养性的东西,如果变成了养家糊口的技能,就成了下九流的手艺人。
  既然不能从他喜欢的中选择一项做为未来的职业,那就只能从他擅长的里面选一项了。
  十一娘先是把赵先生请进来,隔着屏风问了徐嗣诫的功课。
  “五少爷很刻苦、很用功,已经开始练小字了。《幼学》已经学完了,开始背《声韵启蒙》,学着做对子了。”赵先生垂目从在那里,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朝屏风下望去。
  绿油色的月华裙,绣着鹅黄色的缠枝纹,一圈一圈绕着裙摆,足足在三尺层,那上去异常的华美。
  “这些年,有劳先生费心了。”十一娘客气地道,“诫哥儿已经开始做对子吗?”
  “已经开始了。”赵先生态度很恭敬。
  他是怎样被推荐给侯爷的,她是怎样向他暗示孩子的问题的,又是怎样对待孩子的……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却最清楚──屏风后面这个说话声音柔柔弱弱的女子,实际上非常大胆和聪明的。她问这件事的时候,也许想知道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件事。他能做的,就是据实以告。
  “有多长时候了?”
  “开春就开始教对对子了。”
  “可对过十分艳惊的对子。”
  赵先生想了想:“五少爷对仗很工整,不像他学笛子,很快就感受到要表达的东西,然后加上自己的理解吹出来……”
  委婉地告诉她,徐嗣诫在这方面没有天赋。
  十一娘难掩失望。告诉徐嗣诫打算盘。
  也许到时候能帮着徐嗣谆管理家里的庶务。
  徐嗣诫很快就掌握了。但当十一娘让他心算的时候,他好半天才能算出一个结果来,不仅速度慢,正确率也不高。
  管理这么大一堆子生意,虽然不必事事出面去谈那些契约之类的东西,但有大掌柜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来请你定夺的时候,你总不能先把算盘拿出拔弄半天才能一个回答吧?专业人士敬重的都是比他更厉害的专业人士。
  十一娘不由皱眉。
  难道徐嗣诫除了文艺方面的特长,就找不出其他的天赋来。
  可这种苦恼并没有维持多久,徐嗣谕回来了──她要开始准备婚事,决定先把这件事暂时先放一放。
  “不管结果如何,姜先生让我明天开春了回去。”他毕恭毕敬地给十一娘和徐令宜行礼,然后笑着喊了一声坐在旁边翻书的谨哥儿一声“六弟”。
  谨哥儿焉焉地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
  在徐嗣谕的印象里,谨哥儿从来都是活泼、明快的,此刻却像被在水时滚了一道的青菜焉焉,而且见到他也没有露出欢快之色来。
  他不由面露诧异,犹豫着要不要问一问,徐令宜已道:“你远路而来,风尘仆仆的。先下去歇了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徐嗣谕只好先退了下去,问在家里守院子的玉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六少爷被四夫人教训了,”玉边听了掩了嘴笑,“六少爷这几天都乖乖地待在四夫人身边,哪里也不敢去。”然后把谨哥儿养地龙的事告诉了徐嗣谕,“……被斩成了好几段,结果只有几只虫子活下来了,其他的都死了。四夫人就让六少爷先把一只地龙分成两半,看能不能活,如果能活,再试着分成三段看看,让六少爷不要操之过急。六少爷听了就又带着那个黄小毛和刘二武到处挖地龙。有天挖到了暖房附近,装地龙的小瓷罐不够,六少爷看不上那些放在一旁的花盆,却挑着拣着把暖房角墙里一个甜白底画春江泛舟的花盆里的花木扯了,用那花盆装了地龙。谁知道那花盆里种的却是株君子兰,不仅是株君子兰,还是株垂笑君子兰,是二夫人养了六年之久,马上就要花开的垂笑君子兰……”
  徐嗣谕听着不由“啊”了一声:“难怪我听着你说那花盆有些耳熟!”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起来,“垂笑群子兰八到十年才开放,二伯母一向爱若珍宝,怎么就那样放到了暖房里?”
  玉边笑道:“二夫人觉得这花在案头久了,有些精神不济,就让季庭媳妇放到暖房里去养着,那地方草木郁葱,对君子兰有好处。季庭媳妇不敢马虎,专派了个婆子看护这花。可偏偏那天进暖房挖地龙的是六少爷,谁也不敢拦,那婆子更是讨好地去帮六少爷搬了把小杌子,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
  徐嗣谕不由沉声道:“只怕这件事……”他语气犹豫,又隐隐带着几分关心。
  玉边却笑道:“事发后,大家都傻了眼。特别是四夫人,忙带了六少爷去给二夫人赔礼不说,还承诺想办法帮二夫人买盆垂笑君子兰回来。二夫人听了却问六少爷,为什么要去拔那君子兰。”
  “那六少爷是怎么说的?”徐嗣谕追问道。
  “六少爷说,那个花盆最漂亮。”
  徐嗣谕有些啼笑皆非,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谨哥儿从小就喜欢漂亮的东西,不漂亮的不要。
  “二夫人听了,就笑着对四夫人说:‘孩子还小,不懂事,我们做长辈的不久太计较’之话的话的,就把这个事给揭他过去。不仅如此,还把另一个画了雪山垂钓的花盘一并给了谨哥儿。并说,难道有人知道这是前朝史小花的佳作。红粉赏佳人,宝剑赠名士。这花盆到了个识货人的手里,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四夫人当时涨得满脸通红,想方设法地给二夫人重新弄了盆垂笑君子兰来。还找了个紫砂花盆养着送了过去。如今那个史小花的两个花盆就成了六少爷的。我听人说,那对花盆最少要值一千两银子呢!”
  “所以母亲把六爷给拘了起来?”
  玉边点头:“六少爷这几天都垂头丧气的。”
  徐嗣谕想了想,道:“那父亲怎么说?”
  “侯爷?”玉边笑道,“侯爷说那花盆看上去不出奇,没想到还是件古董。谁知道花暖里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徐嗣谕笑起来:“要是我,恐怕也不知道!”
  还想再问,徐嗣勤得了音过来:“走,我们出去吃饭去。我大舅兄特意春熙楼设宴执行你。”
  “正好,我也要去见见方大哥。”徐嗣谕笑去梳洗了一番,“先生说上次抄名卷的事多亏有方大哥帮忙。特意让我带了些乐安的土仪送给方大哥。”
  两人说说笑笑去了春熙楼,很晚才回来。
  第二天一早头痛欲裂的地去给太夫人问安。
  太夫人正搂着谨哥儿安慰他:“……在自己家里,当然想拿就拿,谁还会去仔细看是什么东西。怎么知道会突然冒出个十年一开花的君子兰。再说了,那君子兰长得和兰草有什么区别,我们谨哥儿自然不认识。这件事,全是你二伯母的错。”
  坐在一旁的二夫人脸上有淡淡的笑意,不仅没有生气,望着谨哥儿的目光还十分的柔和。
  谨哥儿原来还有些不安,听太夫人这么一说,飞快地睃了二夫人一眼,见二夫人眉宇间含笑,他小身材一直,人都挺拔了不少:“就是,就是!”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打量二夫人,见二夫人还是原来的模样,胆子又大了些,“我又不认识什么是君子兰,什么是兰花”说完,紧紧地依偎在了太夫人怀里。
  二夫人看着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从那以后,谨哥儿再看见二夫人就不怕了。
  就好像压在头顶的一座大山不见了,他越发的顽皮起来。
  五百九十七
  徐嗣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家这才有空理睬他。
  “去给你母亲问过安了?”太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孙子,满意地笑着颌首,“比去年走的时候结实了不少。看样子,文竹那丫鬟还算尽心。”
  “五姨母来拜访母亲,我行了个礼就过来了。”徐嗣谕笑道,“文竹当年是您亲自挑的,说起来也是您的恩典。”
  太夫人听了呵呵地笑,扭了头对坐在一旁的二夫人道:“这孩子,也知道哄人了!”
  二夫人笑盈盈地望着徐嗣谕,并不做声,却有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的亲昵。
  谨哥儿看着就跳了出来。
  “二哥。”他拉了徐嗣谕的衣袖,“你回来没有给我带东西”非常理直气壮的质问徐嗣谕。
  太夫人和二夫人忍俊不禁,徐嗣谕也失笑:“带了,带了。东西放在箱笼里,昨天没来得及清理。等会我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谨哥儿眯了眼睛笑,露出一副“这还差不多”的满意神态,又惹得屋里三个人大笑起来。
  二夫人就对徐嗣谕道:“你母亲为了你的婚事从端午过后一直忙到现在,你要好好地跟她道声谢才是。”
  徐嗣谕脸色微红,有些羞涩地应了一声“是”。
  谨哥儿睁大了眼睛望着徐嗣谕,好像对他的表现很困惑似的。
  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太夫人,四夫人带着钱太太和钱公子过来了!”
  太夫人笑着说了声“快请进来”,谨哥儿已一溜烟地跑到了太夫人的面前,抱着太夫人的胳膊,把小脑袋靠在了胳膊上。
  “不怕,不怕!”太夫人看了就去抱谨哥儿。
  谨哥儿已不是小时候,太夫人早就抱不动了。他立刻蹬了鞋,动作麻利地顺势上了炕。
  太夫人马上把他搂在怀里:“我们谨哥儿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万事有祖母呢”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拍着谨哥儿的背。
  谨哥儿不住地点头,身子却朝着太夫人怀里缩了缩,表情也并没有因此而放松。
  徐嗣谕不由暗暗称奇。
  母亲是个很温和的人,和那些小丫鬟们说话都是细声细声的。怎么六弟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思忖间,十一娘带着五钱和鑫哥儿走了进来。
  鑫哥儿比歆姐儿小一个多月,长得像钱明,秀秀气气的。大家说话的时候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却骨碌碌直转,脸上不时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一看就是个十分顽皮,坐不住的孩子。
  把屋子打量一遍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炕几上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用翡翠和水玉做的荷叶滚珠的小物件上。
  碧绿色的荷叶,白色的滚珠。从鑫哥儿坐的位置看上去,那荷叶油绿圆润,滚珠晶莹剔透地滚珠散落在荷叶上,栩栩如生,仿若刚从荷塘上采下来似的。
  他看了一眼母亲。
  五娘正笑着和太夫人说着话:“……总算是不负圣恩,没出什么大错。可到底偏僻、贫脊了些,鑫哥儿又到了启蒙的年纪,钿姐儿年纪还小,如果能换个地方那就再好不过了……”并没有注意到他。
  他朝姨母望去。
  姨母笑容温和地端坐在太师椅上,那个比他小两岁、却长得和他一般高的表弟乖巧地立在一旁,正认真地听着母亲和太夫人说话。
  他又朝那个被母亲称为“二夫人”的妇人望去。
  她和太夫人隔着炕桌坐着。
  鑫哥儿无聊地坐那里。
  母亲还在说话:“……老爷说,他花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把旧河渠修缮一新,眼看着明年的收成要翻一番,想再留一任……”
  鑫哥儿眼珠一转,目光再次落在了二夫人身后放荷叶滚珠玉器的炕几上。
  他轻手轻脚地溜下了太师椅,一会儿摸摸太师椅上雕着的小鸟眼睛,一会儿摸摸炕边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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