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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命真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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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弄月从内心哀哀叫中回过神,冷冷瞪着出言不逊的轩辕子矜小弟弟。“我哪里不知羞耻了?”
  “丑女就得要知道自己丑,穿成这样,只是丢人现眼。”
  “你再说一次!”什么叫做丑女?!她是校花耶!知不知道校花有多珍贵?!
  天气渐热,她成天只穿件半臂配上石榴裙便在院落里横行无阻,反正这是她的地盘,她想怎样就怎样,况且又不是没穿衣服,只是没想到一千三百年的隔阂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我哪说错了?大唐女子如你这般羸弱无肉,简直是丑到不敢出门,得要拿被子包住全身才能遮丑。”轩辕子矜冷声讥笑,那神色唇形简直跟他爹一个样。
  花弄月愤怒的火焰倏地消散。丑女……原来她如此曼妙的身段在大唐,竟得要遮丑,难不成杨贵妃都还没出现,现在就已经开始流行胖女人了?
  原来当初她到唐朝会没人理她,并不是因为她把脸涂黑,把头发打散,而是因为她根本是个没人会多看一眼的丑女……这份认知,让她好痛心。
  “你到底是要来干么的?”她不快的抬眼。
  “……爹要我跟你说,今晚一道用膳。”他斜眼睨她,说得百般不愿。
  听总管说,近日,这女人和爹往来密切,且有胆子和爹顶嘴,还让爹特地去寻她救她,惹得所有下人现下俨然将她当第二夫人看待。
  凭她?哼,第一眼看见她,跟个小疯子没两样,第二眼看见她,是个让人看不清的落汤鸡,再三次看见她,她坦胸露肚,伤风败俗,这种女人,岂能成为爹的妻子?!
  “喔。”她摆摆手,要他话留人走。
  既然话不投机,大家就别勉强装和气了。
  “记得端庄一点,就算你把自个儿弄成水性杨花的花娘,我爹也不会因此而买你的帐。”临走前,轩辕子矜不忘再叮嘱一番。
  “等等!”花弄月跳下窗台,赤脚挡在他面前。
  “做什么?”他不由连退数步,因为他发现,她的素花半臂竟短得露出一小截嫩白腰侧,根本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男人!“又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花弄月瞠圆的水眸像是要喷火似的。“什么叫做又一个……喂,你怎么可以这样骂自己的娘?”原本是要兴师问罪他为何说起话来没大没小,想不到前罪未清,后罪再积,根本是轩辕彻的翻版嘛,一样的性子。
  “胡扯!我娘岂是这个样子!”他恼咆着。
  “不然你说『又』!”
  “我说的是如凤的娘!”
  “如凤的娘不等于是你的娘?”啊啊,难道说轩辕彻有大小老婆?也对,这年头的男人可享齐人之福,加上他财大势大,不弄个三妻四妾,简直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才不是,她不是我娘!”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庄主的大老婆生的,也就是正妻嫡子嘛。”
  轩辕子矜目光如炬。“你傻子!我今年都快十四了,我爹也不过二十有六,他要怎么生下我?!”笨丫头蠢丫头!
  “嗄?”她扳着手指,一脸疑惑。“那你是……”
  “义子!”蠢!
  她喔了一声,在明白的当头,也生出了不解。“他为什么要收你当义子?”这年岁不太对吧,应该是收义兄弟才合理。
  “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只是看他年纪小小硬要装老成,她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我找庄主问去。”
  “不准问!”
  “偏要。”
  唰的一声,轩辕子矜抽出腰间佩剑,刀锋在烈日下闪耀着慑人光痕,凉凉地搁在她的颈项,而且还很不小心地割断她一小撮发。
  花弄月被吓得腿软,傻愣愣地看着目迸杀气的小男孩,半晌才回过神。“若我没猜错,当年和夫人有私情的男人,应该与你有关吧!”否则,他不会这么激动,甚至决定痛下杀手。
  那杀气太明显,是真的要她死,但还好,他眸底的挣扎让她安心了点,不过还是吓到她了。
  “你!”轩辕子矜一愕,没料到她竟猜得出。“不许你到爹跟前嚼舌根!”
  “我没那么无聊。”
  “你若欺我,我会杀了你!”
  “我信。”她百分之百同意。“你对你爹可真敬重呢。”
  “当然,爹待我好,我当然要回报他。”收回长剑,他哼了声。
  腿软得还无法移动的花弄月,清楚瞧见他稚气的青涩,真不知道要哭还是笑。刚才他说要杀她时的神情,吓出她一身冷汗,但他现在羞赧的别过眼,却又教她想笑,但笑不出来。
  “那么,我可以确定,你爹没杀了夫人和那个男人吧?”
  “当然没有,他亲眼目送他们离开。”轩辕子矜回眼瞪她。“你不是特地跑了一趟后山吗?”
  她上后山的事及用意,府内无人不知,他真不懂她在想什么。
  “咦?那怎么会被说成他杀了他们,还丢在后山喂狼?”早知道他晓得实情,当初问他就好,她也不用辛苦的长征后山了。
  “那全都是下人造的谣。”
  “原来庄主不得人心啊。”也对,他对自个儿的孩子都不怎么用心,对下人大概也……嗯,不对,他对她还挺纵容、挺好的啊!
  “才不是这样!爹是为了我!”
  “为了你?”她抬眼,等着他的下文。
  轩辕子矜终究年少,轻易地被她套出话。“因为爹收养了我。”
  “他为什么要收养你?”继续装傻装不懂,顺便席地而坐,让腿休息一下。
  “因为我大哥就是带走夫人的男人,我亲爹原是轩辕庄大总管,受不了这打击自刎谢罪,留下我……爹在遗言里,希望用他的死来化解庄主和我大哥的仇恨,也希望庄主可以收留我,但这件丑事在庄里无人不知,众人皆耻笑我、讨厌我,庄主为了肃清门风,便将多嘴的下人都赶出去,这些事渲染得整个太原府人尽皆知,每个人都在背后耻笑庄主,这几年好不容易才淡了些,我不允许……”
  话到最后,涣散的眸突地清明起来,他近乎羞恼地吼,“蠢女人!你套我的话!”
  “……你真好套耶。”她抬眼注视着他真情流露的告白。
  他说得很感动,她听得也很激动呢,原来那个看起来有点冷淡的男人,内心竟有如此细腻的深情,宁可自己被误会也不辩解,这样的胸襟,她欣赏!
  但想了想,花弄月又赶紧甩甩头。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对这儿的任何一个人投注过多情感,点到为止就好。
  “你!”轩辕子矜俊颜绯红抽出长剑。
  “乖乖,我已经被你刚才的剑吓到腿软了,别再吓我了。”她赶紧抬手制止。
  “你!”哪里吓着她了,她明明一派悠闲!
  花弄月正想跟他说什么,却听见如凤手抓着纸飞步而来。
  “弄月~~”
  “等等、等等!别用撞的、别……”砰!她倒。
  这丫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才六岁可以吃得这么圆?
  “弄月,我字写好了喔~~”娇软嗓音稚嫩甜美,双手紧环着她的颈项,纸还在她手上扬着。“我有照着你写的写唷~~”
  “很、好……”她重咳两声。她快被撞出内伤了!
  正准备接过纸,却被轩辕子矜先抢过手,俊目扫过,脸色突变。
  “照你写的写?”他浓眉挑得很高,表情轻蔑。
  花弄月有点羞愧的垂下脸,慢慢坐起身。毛笔很难写,她也很努力了好不好……
  “琴棋书画皆不成,你是凭什么想勾引我爹?”轩辕子矜扬着那张像爬满蚯蚓的纸冷哼。
  “谁说我要勾引你爹?!”
  “不然你干么穿这样?”
  “天气热啊!”没看见太阳那么大吗?又没有电风扇和冷气,能怪她吗?
  “……”他被她彻底打败。“我要走了。”再待下去,他会疯掉。
  “等等、等等,你帮我教如凤啦!”
  “那不关我的事。”
  “喂,你很没有兄妹爱耶!”若她没记错,如凤落水时,他比谁都还紧张。
  “谁要跟她有兄妹爱?她的娘是勾引我大哥、伤害庄主的罪人……说不定,她还是我的侄女呢!”他头也不回的说。
  花弄月闻言,突然有点明白,为何如凤被安置在这院落里无人过问了。
  因为她代表着丑闻真实存在过,所以庄主没有办法对她好,至少不能明着对她好,而子矜,明明担心却又嘴硬……唉,这个家问题真的好多呀。
  入夜,掌灯时,难得阖家同桌用膳的大厅,当家的轩辕彻早已入座,义子轩辕子矜亦守在一旁,桌面珍食美馐,只等着至今尚未见着人的花弄月。
  “子矜,你可有告知她?”目光落在手中帐本,轩辕彻眼也不抬地问着。
  “我说了。”轩辕子矜一双有型的浓眉微恼地揽紧。
  那女人该不会是记恨他午后对她做的事,故意拿乔不来了吧?!
  “数宇。”翻页,轩辕彻轻唤着。
  “奴才在。”守在厅门外的数宇快步而来。
  “去探探。”
  “是。”数宇领命而去,快步往灿亮如昼的小径走,然而走没两步,却发出了惊叫声。“哇啊——”
  轩辕彻微抬眼,轩辕子矜已经快步冲出厅门外,正要询问发生何事,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旁小径上一大一小的身影,登时傻了眼,定住脚步。
  “什么态度?没礼貌。”经过石化的两人身旁,花弄月没好气地啐了一口,随即牵着愈走愈沉重的如凤往大厅而去。“怎么了?愈走愈慢?”
  轩辕如凤一双大眼盈盈。“怕爹爹……”她小小声地说,抿住小嘴。
  “爹爹有什么好怕的?”这么怕?“有我在,不用怕。”
  “可是……”
  “不怕、不怕,咱们走。”她很紧张,却假装很自在。
  其实如果可以,她是不太想来的,但一想到他们一家三口问题好多,就不得不来。唉,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肯定不会笑话她,但她自己很别扭啊……
  才刚踏近大厅,瞥见轩辕彻目光瞬间阴沉了几分,随即起身朝自己走来,花弄月二话不说将如凤护在身后,面带不悦地说:“喂,是你说要吃饭的,我带小姐来有什么不对?你何必臭着脸……咦、咦?你干么?”
  “谁许你穿这样外出的?!”他恼声低斥,将脱下的外袍往她肩上一套。
  “我?”她垂眼看着自己的装扮。“这样有什么不对?”
  “大大的不对!这是什么裙子!”他怒眼瞪着那不及踝的裙。
  原本细致精绣的花裙,裙摆竟然只及膝,露出她一大截嫩白小腿,上头只穿了件湛蓝绣花短衫,腰间结细带,将她曼妙的身段衬托得引人无限遐想,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的意志力薄弱得吓人。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想她。
  他决定选择,岂料她,竟惊世骇俗得很!
  “天气热啊。”她一脸无辜。
  “这穿着不合礼教!”替她将袍子穿好,顺便将绳结系得紧紧的,不许露半点春光在外。
  她这一路走来,有多少长工下人瞧见她这模样?该死的妒意在轩辕彻体内不断发酵,几乎将他的意志侵蚀。
  “哪可能啊?这时代不是最开放的吗?”骗她不知道喔,她穿得已经算保守了,印象中,她记得还有更透明更引人遐想的穿著。
  “什么开放?”为何有时她总是说他听不懂的话?
  “拜托,京城里袒胸露孔的一大堆,我这样穿还好而已吧。”穿长裙很麻烦,老是走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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