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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命真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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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子矜,别气,头子哥没恶意。”她轻轻说,偷看他的神色。
  他板着脸不语。
  “你陪我挑匹马吧。”她负责看,他负责带马。
  “你能不能聪明一点?就这样被男人带着走?!”他回头斥骂。
  “可那又没……”怎样两个字,她很聪明吞下腹。“我都没气了,你到底是在气什么?”
  “你问我气什么?!”他阴鸷着眸。
  嗯,好像快抓狂了。“啊!庄主!”她夸张喊着,手指他对面。
  轩辕子矜蓦地回头,脸色百变,却发觉根本不见爹的身影。“你骗我!”
  原本想趁他回头赶紧落跑,岂料手被他扣得死紧,花弄月只能傻笑虚应。“呵呵,缓和一下气氛嘛,干么那么生气?”有没有那么神?一把将如凤夹在腋下,还可以抓她抓得这么紧。
  “你!你就不能端庄娴淑一点吗?!当初那女人就是不懂洁身自爱,勾搭上我大哥……为了爹,我求你自爱一点,好吗?!”
  现在,她完全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了,只是——花弄月神色紧张起来。“快点放手,你爹来了。”
  “还想骗我?”真当他是傻子?
  “真的!”啊啊,来了、来了!垂下眼,干脆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反正要罚也不会是罚她。
  “你打算再抓多久?”轩辕彻的嗓音在头上响起,犹若一阵雷。
  轩辕子矜脸色瞬间刷白,二话不说的赶紧放手。
  轩辕彻瞥了她抓在手中的帷帽一眼,眼中隐隐有着怒意。
  “你来了?陪我去挑匹马好吗?”花弄月发现了,立即缠上他,难得的顺从娇媚。“头子哥说要送我一匹马。”
  “不是怕马?”他凉凉的问,瞅着她一脸讨好,放柔了表情。
  “所以才要你陪我去嘛,挑一匹适合我的,好让我带回家慢慢学习。”见他视线又飘到子矜身上,她立即压低声音解释。“他是跟我闹着玩的,像弟弟一样,没恶意的,你不许胡想。”
  轩辕彻沉默不语,淡瞅儿子一眼,半晌才启口,“还不一道走?”
  轩辕子矜蓦地抬眼。“是!”他以为爹动怒了呢。
  “你生气了吗?”被半拖着走的花弄月小跑步地跟着。
  “没。”
  “可是你脸很臭。”而且走得好快。
  他斜睨她。“我只是在想,也许我从来未曾爱过素青吧。”不,不是也许,而是根本如此,否则,为何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又丑陋的妒忌?
  当初,他只觉得恨,恨她玷污了轩辕庄的招牌,但他想,子矜比他还恨吧。
  “谁是素青?”她挑起眉。
  他闻言,笑了。“你想知道吗?”
  “哼,我没兴趣。”他笑得那么暧昧,肯定是女的。
  “是——吗?”声音拖得很长。
  “你很烦耶!”抓起他的手,往虎口狠咬。“说!她到底是谁!”
  轩辕彻忍不住放声大笑。
  “不准笑,快回答我!”
  “你跟马这么接近,不怕了吗?”他坏坏的笑问。
  花弄月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踏进马圈,马儿就近在眼前。“哇——”
  在她惨叫的当头,轩辕彻轻易地将她搂进怀里,哈哈大笑的狂放姿态,傻了一干人的眼。
  由于马车太过颠簸,会造成花弄月身体不适,于是大当家开口,夜宿客栈,当晚,花弄月再次被品尝殆尽,翌日上马车时,还说被大当家的给抱上马车的,羞得她无脸见人,一路埋怨,却逗得他哈哈大笑。
  她想,若是能让他露出如此愉悦的神情,如此放松地大笑,那么,再多被啃个几次也是无所谓的。
  只是,幸福若太足,就怕不幸随之而来。
  当他们带着两匹头子哥送的马回到轩辕庄时,数宇已守在门前,附在轩辕彻耳旁小声嘀咕着,他脸色随即一沉。
  “发生什么事了吗?”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过他眉宇间缠绕着如此深刻的仇恨呢。
  “没,你和子矜、如凤先回院落。”看向她,凝视着她,他眉问的阴霾渐散,唇角漾着的笑意,如点点灿光。
  “喔。”不想要她管,她就别多事了。
  然而,踏上通往偏院的小径,花弄月却瞥见正厅里坐了个女子,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楚,只觉得相貌颇福泰。
  “是她!”轩辕子矜突然恨声低咆。
  “谁?”她不解抬眼。
  “你别管。”单手抱着早已入睡的如凤,他一手扣着她快步往小径走。
  “我没打算要管。”家里多个女人又没啥稀奇,好歹轩辕彻是开商行作贸易的,家里人潮来来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子矜的反应太激烈,反倒让她耿耿于怀了。
  “那就闭嘴。”口气冲得很。
  瞪着他,花弄月撩起裙摆小跑步追上他。“你凶什么凶?昨天是我罩你,你爹才没发火,你没感谢我,倒是凶起我了?”
  他蓦地停下脚步。“……我没凶你。”
  “不然你是着魔了?”没好气的瞪他,她又想到刚才的情景。“跟那个女人有关?”
  他抬眼,脸色很难看。
  “难道说,她是你爹的前妻?”就是传说中和人私奔的那个?
  “什么前妻?”他重叹口气,继续往前走,通过拱门,将如凤抱进她的房里。“她一直是我爹的妻子。”
  闻言,花弄月傻傻地站在他身后。“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没有离婚?”
  “什么是离婚?”
  “就是、就是被休了啊!”都跟人私奔了,还没休啊?“
  “没有。”
  乏力地垮下肩,花弄月转出房外,在花厅里坐下。“那我算什么?”她恍神的替自己倒茶,边自问着。
  “妾啊。”
  刚喝进的茶水噗地全喷在轩辕子矜身上,他冷眼看着她。“你故意的?”
  “我是妾?!”
  小老婆?包养?侍妾?三妻四妾中的一个妾?
  “这又如何?男人为传子嗣,三妻四妾,有何不对?”轩辕子矜注视着她,发现她确实是受到打击,才随手撢去袍上的茶渍。
  “对你个头!你没听过一个锅配一个盖?!”
  “我只听过,一个壶配五个杯。”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在她身旁落坐。“那个女人真不要脸,都与人跑了,现下还有脸回来。”
  她震了下。那女人,就是轩辕彻说的素青,如今她回来了,难道真要破镜重圆了?会是这样吗?
  思及此,她的心狠狠地锥疼着。
  瞥见她揪紧襟口,指节泛白的模样,轩辕子矜不禁侧过眼,耍起阴狠。“我去赶她走!”
  “别,你爹在那儿,他会处理。”她惊觉自己在发抖。
  原来她是如此恐惧失去他吗?若失去了他,她待在这里又有何意义?
  轩辕子矜恨恨地瞪着外头的院景。“我大哥真是个笨蛋!竟会和那种女人搅和在一块,明知道会背叛爹,他还是做了,真是蠢!”搞得大伙都难过,受尽煎熬。
  “一个巴掌拍不响,蠢的可不只是他。”
  心里是苦的,但得知眼前男孩特地坐下是为了安慰她,让她觉得宽心不少。
  “那是她不要脸地勾搭我大哥!”
  花弄月定定地看着他。“其实,你是想问她,你大哥怎么了吧!”
  他狼狈地转开眼。“我早不管他死活了!因为他的一意孤行,逼死亲爹,如今他要有脸回来,我头一个杀了他!”
  “嘴硬。”
  “你又懂了?”
  “是不懂,但我想你大哥和彻的情谊肯定不浅,会教他做出如此决定,肯定是爱上心头,割舍不了了。”就像现在要她割舍轩辕彻,就像是要从她心头狠狠地剐下一块肉一样。
  她不赞成第三者,但是爱情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没道理,也许只能说是命运作弄人,相见恨晚吧。
  “再怎样的情爱也不该背叛自己的主子,甚至占了主子的妻,让主子蒙受绿云罩顶之耻,甚至家里头还有父不详的孩子!”
  “如凤是轩辕彻的女儿。”她很肯定。
  “你又知道了?”
  “若如凤是你大哥和她所生,当初要走时,一块带走便可,留下来做什么?”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所以往后待如凤好一点吧……你明明心疼她,没必要因为在意你爹而不敢待她好。”
  轩辕子矜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已经不敢再问——你怎么知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生死都可以相许了,何况只是私奔?在他们决定私奔时,便已打定生死不离,既是如此,为何她会回来?到底想要什么?
  唉,静不下心,她的心,乱了。
  轩辕子矜瞅她一眼,惊诧她在这当头还能吟诗作对。“我去探探吧,若爹起了二意,我就带那女人离开太原。”
  “离开太原?你要去哪?”花弄月扣住他的手。他虽然年纪小,却已相当高大,很有大人样了。
  “去哪都好,反正爹已经有了你,就不需要我了。”他扬唇,自以为笑得很潇洒,岂料苦涩得化不开。
  “怎么,你跟你爹有……私情?”她小心翼翼地斟酌用字。
  来了一个素青,她已经很想死了,要是让她知道他们两个还有情,她、她、她真的会很想去死!
  “你想到哪去了!”俊颜骤然涨红,他咆哮着。“当初爹收留我,是因为他无意再娶妻,又不能让轩辕家无子嗣,既然现在有你,你会替爹生下子嗣,那我再留下来,只会时时刻刻提醒他轩辕庄里曾经发生过那桩丑事!”
  “我又不生。”呼,她这才松了口气。
  “嗄?你生为一个女人,岂能不替夫婿传子嗣?”
  “我又不只是个生产工具。”她很没劲地瞪他一眼。“我已经有你和如凤了。”
  “我又不姓轩辕。”
  “现在是了。”
  轩辕子矜完全摸不着头绪,怎么也搞不清楚道女人的思绪。沉默了半晌,他淡淡地道:“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
  “管谁说了算,反正你给我侍着,哪里也不许去。”
  “先说好,我不会叫你一声娘的。”
  “……我能不能当你娘,还有待商榷呢。”她自嘲的笑。
  轩辕庄正厅,邢素青一身花色薄衫,身形犹若时下女子福泰,然而她向来黑亮的发只以木簪挽好固定,脸也没着妆,整个人憔悴失色不少。
  轩辕彻打量着她。至少,和当年的她相差甚多。
  淮南第一盐商之女,当年如何风光地嫁给他,翌年,在她产下如凤后,便与他最信任且有如兄弟般的总管之子跑了。
  那么娇生惯养的女人怎会做出如此荒诞的决定?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肯定是因为这些年在外头过得不好了,是不?
  邢素青深吸口气,淡淡扬眉,姿态就像当年她未出阁时,那个淮南第一盐商之女的冷傲神情。“庄主,多年未见,近来可好?”
  轩辕彻坐在案边,执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落笔,玩味地瞅着她,浓眉轻挑,似笑非笑,“托夫人的福,几乎生不如死。”
  她脸色微变,却仍努力勾出笑意。“我来,却扑了个空,数宇说,你带着如凤去马市。”
  “与你何干?”语调轻懒却充满冷诮。
  “我是如凤的娘,有权过问如凤的事!”
  “敢问,我可是如凤的亲爹?”见她娥眉紧蹙又张口无言,他不禁笑得自嘲。“就连你也不知道吗?”
  “如凤当然是你的女儿,要不当年我早就带她一道走了。”她努力将他刺耳的嘲讽丢到一旁,说明她的来意。“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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