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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带发修行的和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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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想。”
  一句恶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笑眸轻扬地多了一丝狡色。“你是指现在,还是永远?”
  “不要玩弄文字游戏,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开不得玩笑。”萨胤风恼怒地轻弹她额头,警告她别把命玩掉。
  “听起来我似乎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真有伤得那么重?”瞧他简直把她当小婴儿看待,不让她有自主能力。
  “重到足以丧命。”他抿起唇,神情冷峻得像要结冰。“日本忍者会在暗器上抹一种无毒素,但会破坏凝血功能的药草,只要一有伤口便会血流不止,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
  “原来……”西门艳色惊讶的咂咂舌,显得相当意外。
  难怪她明明上了药,点住主要三大穴位,但血珠仍是强行冲破封锁线,慢慢地由体内流失,消耗她仅存的体力。
  “等等,你懂药理?”
  “不懂。”他沉着眼,目露阴鸷。
  “那你怎会这么清楚草药的药性?”习过医理的她听都没听过如此歹毒的草药。
  萨胤风猛然沉下声。“不要问。”
  “不要问……”西门艳色顿时明白其意。“是你们的人下的手?”
  难怪他懂得治疗方式,和死神抢人。
  她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若是没在心里想着见他一面,不由自主的走到上凉寺,恐怕现在的她早已是一具失温的尸体。
  猛地打了个冷颤,她不知该庆幸,还是感激他的及时伸出援手,毕竟暗杀者和他隶属同一集团,彼此间可能互有往来。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要插手。”他会替她讨回公道。
  “有危险吗?”她最先想到是他的安危,不愿他以身涉险。
  一听她关心话语,萨胤风手指轻柔地抚摸她微凉粉腮。“不会比你更危险。”
  她掌控他的心,他的灵魂,不用刀剑,不用致命武器便让他不战而败,主动竖起白旗。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我要知道……唔!”太卑劣了,居然使用……手段。
  充满檀香味的唇轻覆微带药味的绯色小嘴,以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阻止她开口。
  “嘘!乖一点,外面的事留给男人去负责,你乖乖养伤。”他又吻了她一次,眷恋不已地抚着她好不容易恢复生气的脸。
  他实在不想再看到脸色苍白如鬼的她气若游丝,四肢发冷的逐渐僵硬,好像下一秒钟就会在他面前停止呼吸,不让他有爱她的机会。
  那种感觉比挖出他的心还痛,至今仍无法平复,那份掐心的恐惧犹留脑海之中,他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珍惜所爱,是他此时唯一的念头。
  “胤风。”她低唤。
  柔媚如丝的声音钻入耳中,为之一僵的萨胤风头一次发觉自己的名字是如此动听,让他心口骚动。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的那句话,现在我要收回,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你。”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不会再逃避两人之间强烈的情感牵引。
  “我知道。”他笑了,眼含深情地放下吃完的空碗。
  “你知道?”他几时成了她肚里的蛔虫。
  “因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尤其是她。
  “偏见,你……”她不服气的想辩解,一根粗厚的食指点住她的唇。
  “你来找我了,不是吗?”这就是证据。
  她哼了一声,认为他过于自大,但不可否认地,她确实想着他,在受伤的那一刻起脑子便容不下其他人,没想过向同门发出求援讯号。
  “我爱你,真心的爱着你,相信你亦然,然后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走,为我保重自己好吗?”他无法忍受失去她的日子。
  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眶湿润了,声音微哑的说了句,“好。”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吧!让人软弱。
  西门艳色眨眨眼,不让盈眶的泪水滑落,觉得有个爱她的男人在身边真的很好,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依赖,夫复何求。
  一道轻如柳絮的叹息在头顶扬起,她泪中带笑的看着所爱的男人俯下身,温柔而疼惜的印下吻,她土墙一样坚硬的心彻底融化了,醉在他落下的轻吻中。
  她爱他,多么简单明了的事实,第一眼她便被他和自己相同的沉稳气息给吸引,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门内的两人浸淫在浓烈的爱里,彼此凝视,珍惜得之不易的相处时光,浑然不知门外的老和尚抚着下巴呵笑,带着一脸躁红的小沙弥越走越远,笑声浑厚得像佛在笑,让人心灵平静。
  是夜,暗杀集团地下总部。
  一条暗影悄悄地潜入防卫森严的黑暗组织,如无声的猫儿跃上琉璃屋瓦,亳不费力地通过电眼监视器,摸到沉睡男人床边。
  很少有人晓得京都院的下方还有深三层楼的地下建筑,占地甚至比京都院还大,拥有最先进的武器库、训练场,以及贩售各种杂物和美食的地下街。
  包括弹药和各式各样的杀人必需品,还有使人死于无形的毒药和药草。
  金钱的魅力无远弗届,只要想得到的东西都能购得,就算耗资千亿美金建构专门培植杀手的机构也不是难事,为钱卖命的人不在少数。
  而拥有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三上村夫名义上的姑父,实际上却是和他母亲搞不伦的亲生父亲,将来这个庞大暗杀势力将由他继承。
  “谁?”
  一把闪着阴森银光的冰刀架在颈上,任谁都会为之惊醒。
  “除了我,还有谁会深夜造访。”森冷的寒音隐隐吐出,充满压抑性的危险。
  “是你?!”他忘也忘不了的男人声音。
  轻划的火柴燃起一簇火光,照亮三上村夫乍然一青的脸色,震惊不已的黑瞳蒙上一层栗色,似乎无法接受闯入者就在眼前的事实。
  但他的惊骇不及身边躺着的赤裸女子,她是西屋家的女儿西屋浅草,同样惊恐而羞愧,拉高欢爱过后的床单盖住眼睛以下的部份,不让人认出她是谁。
  其实她母亲会和暗杀集团搭上线,绝大因素是她居中撮合,庞大的暗杀金额也是由她敲定,再从中抽两成佣金。
  也就是说她连自己亲生母亲的积蓄也敢讹诈,不在乎有谁会因此受到伤害,反正她将来是嫁出去的女儿,西屋家的产业不可能由她继承,趁现在能捞尽量捞,以免日后什么也得不到。
  “你应该早就料到我会出现,不是吗?”何必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好像他的到来是一桩意外。
  “没错,你会找上我是迟早的事,只是你来早了。”超出他预料之外。
  “而你认为我绝对不会对你不利,因为朋友重于女人?”他加重手腕力道,往下一压。
  的确,他所言的就是他原先的想法,但是……“可以先把刀移开吗?以我们的交情不需要刀刃相向吧!”
  “我们的交情?”颀长的身影发出冷诮嗤音。“如果你真看重我们之间多年情谊,你就不会在暗器上涂抹樱香草。”
  他根本不让中镖者有活下去的机会,以最阴毒的招式让人慢慢等死。
  “呵……”他干笑的试图移动锋利的短刀,却末果。“干我们这一行收了钱就要完成使命,这是规矩,你不是今天才入行,自毁信誉可是犯了行忌。”
  以后谁还敢跟他们做交易,有买有卖才能平衡供需,以应市场需求。
  “我记得我把钱给退了。”还付上一半的违约金,表示他能力有限。
  “我没退,接下这项任务的人是我,我没点头它照样进行。”有钱不赚不是他的原则,没人会觉得钱多。
  何况他不能让一个女人毁了他旗下最顶尖的好手,以“死神”的身手起码还能为他卖命二十年,他怎么可能放掉会下金蛋的鸡。
  当然,愤怒是一时的,人在气头难免失控,只要气消了,事过境迁,自然就不会在意曾发生的事,他们还会是品酒对弈的朋友。
  萨胤风轻压手中的刀,颈上沁血的刀痕立现。“我说过不要动她,为什么你不听?”
  “你不肯收尾,我替你善后有何不对,‘死神'的名号可是杀手界的金字招牌,不能有一丝损毁。”想自毁前程还得看他同不同意。
  要养成一个顶极杀手并不容易,除了本身要够狠外,还得拥有丰富的暗杀经历,才能在每一次的任务中顺利地全身而退,而不至于损兵折将,赔了商誉还得再训练人才。
  三上村夫的神情自若,似乎不因刀搁在脖子上而有所动摇,好像那轻轻一划的伤口不过是蚊子叮咬,不痛不痒,不放在心上。
  “三上,你让我很失望。”他根本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马耳东风的听过便忘。
  “同样的,你也让我失望,人死都死了,你再来找我争论有什么用。”反正已经造成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暗自得意的三上村夫毫无悔意,单方面认为目标物已除,多提无益,男人的友谊不会因一个女人的死亡而崩裂。
  即使冷锐的刀子仍威胁着他的性命,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相当自豪,引以为傲的勾起唇,等着颈上的刀子自动移开。
  “她还活着,你的手下失手了。”而他丝毫不感激他的好意。
  “什么……噢!你的刀……”刺得大深了。
  惊得由床上跳起的三上村夫浑然忘了有刀子一事,头才往前一寸便痛得僵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让自己迎向刀口,伤及气管。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禁不起彻底激怒我的后果。”一个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是你救了她?”原本自信的眼浮上一抹阴沉,无法接受精心设计的局竟然失败。
  他没回答,不过他的表情已回答一切。“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否则……”
  萨胤风原本握着佛珠的右手空无一物,以快如闪电之姿拂过三上村夫头顶,飒飒风声一过,丝丝飘落的黑雨竟是人的发丝。
  仅仅数秒内,三上村夫的眉少了一半,前额的发扫向后脑,平坦一片的草原两边树木繁盛,耳下的发成了弯月形状,短少的地方露出头皮颜色。
  他原本相当重视的木村拓哉头,现在有如刚开垦的森林,头顶中央是一条直通的飞机跑道,左下方是滥垦的林地,参差不齐地失去原来的潇洒。
  “你该庆幸她还活着,不然我划破的是你的咽喉,而非警告。”
  一如来时的了无声息,隐身于黑暗的萨胤风悄然消失,留下全然的静谧和满地黑发。
  许久许久之后,被单底下才有动静。
  很缓很慢的动作,觉得顶上发凉的三上村夫伸手一摸,霎时脸色大变的睁大眼,牙根紧咬上下磨合,把空掌握成拳地捶向身后的墙。
  任务未完成是一大失策,他应该亲自出马,确定挡路的石头已经搬开,不会妨碍他接下来的路。
  但是他没想到“死神”会为了一颗无足轻重的石头向他出手,这是始料未及的事,叫他怎么能无动于衷的吞下这口气。
  龙门有什么了不起,他不信拆不下它,不管山口坂胧如何劝阻,他不还以颜色就不是三上村夫。
  因为那女人的缘故,他不仅失去最得意的左右手,还因此反目成仇,怎能容许她再活下去?!
  斩草要除根,绝不能让它再发芽发绿,他一定要想个更万无一失的计策,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阿娜答,那个可怕的男人走了吗?”张开一条眼缝偷觑,西屋浅草低声的问道。
  “他可怕,我就不可怕吗?”她还没见识他真正阴狠的手段,而他才开始要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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