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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迟到十年花烛夜-第6章

小说: 迟到十年花烛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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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听太君说,君然年少时曾有过一段奇遇,得到的东西就是后来一直被他佩带着的这把战刀。
  一想到这把刀的主人就是自家夫君,心底不由得生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都说物似主人形。
  那个男人嚣张霸道,连他使用的武器也一样嚣张、不可一世。
  “《搜神记》里便记载了关于干将莫邪的典故,那是非常具有灵性的雌雄双剑,别以为它们是武器就没有思想。它们可是会为自己挑选主人,若是使用它们的人没有资格拥有它们,就无法成功的领略剑中的精髓。”
  青儿听得一知半解,满脸的迷惘。
  倒是这时踏进室内的白君然,在听了这番话后,露出一脸欣赏,“没想到你一介女流,竟然对远古神器也有此了解。”
  两人见他出现,都有些意外。
  青儿忙不迭向他行了个礼,白君然并不是个讲究礼节的人,挥了挥手,青儿识趣退下。
  一把持起桌上的战刀,微一用力,刀便出鞘。
  在半空中挥舞几下,顿时发出呜呜的声响,伴随着刀上金环的撞击声,感觉好不慑人。
  “拍”的一声,他将战刀拍在桌上,笑看着目光有些呆滞的墨兰,“知道我这把刀叫什么吗?”
  墨兰仍旧吃惊于他的出现。不是才入宫去面圣吗,怎么一个时辰不到他就回来了?
  “龙饮血,遇血则嗜魂!”白君然爱怜的抚摸着爱刀,指腹轻轻碰触到刀面时,就像在抚摸着心爱女子柔嫩的肌肤般小心翼翼。
  “这家伙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工夫才得来的宝贝,战场上,它可没少为我浴血杀敌。”
  顺着他手指划过的方向看去,墨兰忍不住喃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关于龙饮血的记载,上古时期,一个名叫黑龙的杀人魔横行作恶,杀生无数。后来被一个神仙降伏后,将他的灵魂封印在一把刀里,而那把刀,就被插在雪山之巅。
  “历经数年,那把刀渐渐产生了灵性,据说,鲜血可以唤醒它的灵魂,邪恶之人得到它,会成为它的奴隶,而正义之人得到它,则会成为它的主人。因为遇血后,刀身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所以被后世的人取名为龙饮血。”
  听了这席话后,白君然不由得震惊非常。
  眼前这个丫头还不足双十年华,又长年养在深闺宅院之中,没想到她居然会知道龙饮血的由来。
  虽然早就知道她聪慧机敏、饱读诗书,但没想到涉猎如此之广,对她,他更好奇了,看来奶奶真的替他挖到了个宝。
  被他目不转睛的盯了好半晌,墨兰皱眉道:“你看什么?”
  白君然突然哈哈大笑,“真是万万想不到,你居然连这个都懂,奶奶说你才华洋溢果然没有夸大。”
  墨兰嘟了嘟嘴,哼声道:“不知道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最瞧不起文人雅士呢。对了,你不是进宫去面圣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知道你在家里想我想得紧,所以见了皇上问了安,我就告诉他家中娇妻还在等着,要他长话短说,我还得赶快回来陪媳妇呢。”
  这下,墨兰的脸可红透了大半张。
  “你……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君然也不再逗她,挥起桌上的战刀,在空中抡上几圈,“要不要亲眼见识一下这把龙饮血的威力?”
  说着,手指轻轻在刀锋上一划,顿时,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尖缓缓流淌而下。
  墨兰还来不及惊叫,就见原本黑得耀眼的刀身,被血一浸,慢慢变成红色,那刺眼的红越来越深,越来越狂,看在眼里,真有如一把饮了血的魔刀,骇人不已。
  “呜呜……”彷佛来自刀体,发出慑人的低吟。
  再瞧白君然,虽然身着一袭儒雅朝服,可清朗的五官,竟慢慢变得亢奋,双眼晶亮,唇边荡起邪佞的笑容,突然飞身一跃,整个人跳到庭院中央。
  浸着血色的龙饮血在种满梨花的院中上下飞舞,白色花瓣在刀气的挥舞下落满一地。
  第3章(2)
  不远处,坐在屋顶的萧何与几个部属正在把酒聊天,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看了过来,就见自家元帅优美的身姿在花雨中翩翩起舞。
  饮入一口烈酒,萧何眼中布满笑意。“咱们元帅这是怎么了?那把龙饮血可是他最心爱的佩刀,在军中这么多年,除了上战场杀敌,从来不见他亮出那把宝贝招摇的。”
  其中一个部属嘿嘿一笑,“元帅夫人不是倚在门口正观赏着吗,说不定元帅想在美人面前露一手,以博得夫人的好感呢。”
  “话说,元帅不是最看不上夫人那种类型的女子吗?”
  “那可不一定,别看夫人年纪轻,能力可是不一般,元帅也就嘴上逞强,昨天还不是被夫人拐进房里行周公之礼了。”
  几个部属加上萧何皆笑了。
  而墨兰则望着那不断飞舞的身影直发怔。
  白君然刀使得十分精妙,那是种速度与力量的结合,而领导着这一切的,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霸道。
  每一记呼啸声,都击打着她的心脏,让人无法轻易移开视线。
  满院飘落的梨花雨下,白君然衣袂飘飞,动作优雅中带着七分狠厉,十分霸道。
  那把龙饮血在挥舞时所绽放出来的红光,竟是绚丽得耀目。
  她静静的看着,内心深处其实澎湃不已。
  这样的男子,浑身上下都充满骄傲的男子气概,让人钦佩,让人敬畏。
  更让她骄傲的是,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一切。
  在刀柄反复的磨砺下,白君然指上的伤口越来越深,虽然他舞得十分尽兴,可事后却不得不乖乖坐在房里,伸着血流不止的手指给墨兰包扎。
  龙饮血刀锋十分锐利,轻轻一划就是一道血口,刀口虽然不深,但他刚刚还不知轻重的手握重刀上窜下跳。
  这下可好了,伤口越扯越大,看得墨兰好不心惊。
  “你舞刀就舞刀,干么非要割伤自己的手指,你瞧瞧,这血淋淋的样子多吓人啊。”
  小心翼翼的替他上了些止血药粉,又拿过干净的白色布条将他指上的伤一点一点缠好。
  白君然一抬眼,就迎上那张眉心微颦的精致小脸。
  挺翘的鼻头上还布着细密的汗珠,肌肤紧致,毛孔细腻,属于少女的秀丽容颜,真有说不出的娇嫩动人。
  他不正经的嘻嘻一笑,将自己的俊脸凑近几分,“兰儿可是在为我心疼?”
  墨兰瞪他一眼,被他调戏了好多次,现在也有些习惯了。
  “还有心情开玩笑,若是伤口不小心感染了,可有你受的。”
  “这点伤口算什么,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将士们,哪个身上没几处狰狞伤疤,就算是我,胸膛手臂大腿上,也布满大小不一的伤口。”说着,暧昧的冲她挤挤眼,“怎么?难道你昨天与我行房时没看到吗?”
  他故意将行房两个字说得很重,成功的让墨兰羞红了一张脸。
  这人还真是有够厚脸皮,轻轻松松就将这种话说出口。
  见她微恼,白君然骨子里的邪恶血液忍不住持续沸腾。
  好像每次看她被自己逗得羞红双颊,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过这不怪你,昨天那么黑,你什么都没看到也很正常,今天晚上咱们不要吹熄蜡烛了,为夫的让你看个够怎么样?”正说着,就觉得手上的伤口一痛。
  墨兰在最后的一道结上用了力,勒得白君然哇哇大叫。
  “喂,你这丫头,想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这混蛋不正经来着?”
  “我哪有?昨天晚上你被我抱在怀里亲嘴时,我只觉得香甜可口,可你那身子到底什么模样,我真的没瞧个仔细。”
  这话更加暧昧露骨,听得墨兰耳根子直发烫。
  她抬起小腿对着他的脚踝就狠踩下去,“你这个臭色狼,人已经很讨厌了,还尽说些欠揍的蠢话……”
  白君然立刻抓住她挥舞着的小手,一脸不予苟同的嘴脸道:“什么臭色狼?本元帅当初可是明媒正娶、八人大轿将你娶进门,别说亲嘴摸脸,就是天天把你捆在床上为所欲为,那也是天经地义,来来来娘子,快给为夫亲一下,哎哟!”
  正想偷个香,却被她的粉拳打个正着。
  两人闹得正厉害,就听门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白元帅接旨!”
  墨兰脸色一怔,不解的看着白君然,“是皇上给你的旨意?”
  “应该是吧。”
  白君然毫不在意,趁着她注意力被引走的工夫,成功偷得一香,把小丫头的脸亲成一只煮熟的虾子,红得十分可爱。
  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裳,又弄了弄发冠,刚刚挂在脸上的不正经笑意,很快被他收敛起来。
  再一瞧,已然变成一个浑身布满威严的霸者,目光中也闪着睥睨天下的傲然。
  掀开门帘走了出去,一番领旨谢恩后,就见几个太监扛着几大箱东西走进来。
  待将东西放好,他们恭恭敬敬的向白君然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墨兰有些好奇。
  白君然随后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墨兰带着满腹好奇将那些箱子逐一打开时,入目的东西让她为之一怔,不解的看向白君然。
  “好多珠宝首饰,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她问。
  “应该是吧,我早上进宫面圣时,把你给我带上的那些小玩意都给了后宫的娘娘们当见面礼。
  “顺便还跟皇上说,这些东西都是拙荆你亲自挑选的希罕玩意,每一件都价值连城,皇上大概觉得咱们送了好东西给他的后妃,所以才在我回府之后,也差人送来几箱回礼吧。”
  他说得虽然听描淡写,听在墨兰的耳里觉得不可思议。
  “我挑给你的那些东西明明是让你打点那些军官的……”
  “你管他是宦官还是后妃呢,反正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况且咱们送了东西,若是连个回礼都没,那我白君然多没面子。”
  墨兰无语了。这家伙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这么嚣张。
  他们只送了几件上不了枱面的首饰,结果竟换来几大箱的回礼。
  恐怕当今圣上也拿这个兵马大元帅没辙,任他予取予求吧。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君然手里握着虎符,若是在宫里太过嚣张,搞不好真的会成为被弹劾的对象。
  现在皇上是纵容着他,但万一哪天皇上觉得他威胁到自己江山,白家恐怕摆脱不了被灭门的命运。
  正想着,就见白君然向她招手。
  “兰儿快来,你瞧瞧这箱子里的东西有哪件是你喜欢的,这些可都是宫里的宝贝,有一些还是外族进贡的珍品,你皮肤白晢,我觉得这种又圆又大的珍珠最适合你。”说着,拎起两条名贵珍珠串成的项链,对着她的脖子就套了上去。
  墨兰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下一刻,就被一堆珠子挂满身。
  “嗯,果然看着比刚刚还美上几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对了,人靠衣裳马靠鞍吗?”
  她噗哧一笑,刚刚还堆积在心底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自古以来皇上虽然很忌惮朝中握有兵权的武将,但他们偏偏又很需要一个忠心的将领来为他们保卫山河。”
  拢了拢她额前细碎的发丝,刚刚还满脸不正经的白君然,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个真正的明君,知道什么人该信,什么人该疑,如果当今圣上是个听信谗言的昏君,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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