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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史上最雷的穿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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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过了,天字号房还是不错的,我这一个月都没睡过一次好床,这里不错啦。”看他的神情就是嫌住这掉价,我忙替客栈辩解,挥手送客,“你快回去吧。”
  他舒开眉头,看着我说:“那好,我明天再来。”
  “挺聪明的孩子,怎么犯糊涂了呢?”我托腮笑道,“频繁往这跑,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胤禩咬了咬唇,点头道:“四哥教训的是,那么……您多保重。”
  等消息的那些天里,我也没闲着,揣着一大包现银跑到郊区,以现代人锲而不舍的买房精神,踏遍每一个待售的四合院,挑足每一个房间的缺陷,压掉每一分可以砍的价格。经过几轮残酷的价格搏杀战,卖家最终落马不敌,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给我地契。捏着来之不易的地契,满腔付出真金实银的肉痛立马被获得不动产的喜悦代替,我也迈入地主行列啦!
  精疲力竭的买房行动刚告一段落,胤禩就传来消息,太子一行已经到了河北,没几日便会到京。捏捏胳膊甩甩腿,我对小兴子邪魅一笑,露出没有蛀虫的大白牙。
  “走,回宫去喽。”
  
  舒兰和李莲英看到我的突然归来不免惊异万分,不过我一拿出扬州带来的礼物,她们的神思就全被勾引去了。李莲英还算克制,舒兰拣起丝绸、绣品,激动地在身上比划,使劲问我好不好看。古代的女孩子多好哄啊,一两银子的民间玩意就搞定了,放到现代,你不买个LV、GUCCI哄老婆,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没多久,胤禩也跑来凑热闹,高高兴兴地收下一面双面绣屏,还带来更为准确的消息:“太子剿灭的江湖组织叫咆哮堂,都是前明余孽,在江南地区有很大影响力……”
  “咆哮堂?”我乐了,“我还马景涛呢!”
  “是姓吕,吕劲涛。”胤禩纠正完,不明白我为什么笑得更起劲了,正正脸色继续说,“几百余人都被掳获,已经有人招认了行刺之事……”
  “招认了?抓对就好,我可受不了老当诱饵这种事,演戏演那么辛苦还没酬劳。”
  “这次太子建了个大功,可是……”胤禩看我一眼,吞吞吐吐地说,“四哥,您这么快就回来,那您的功劳……”
  “皇阿玛心里清楚得很,用不着我去抢功。”对康熙这老头子,我已经绝望了,他丫吝啬得很,这么多年也没见赏我些值钱的东西。
  “那您,您偷偷跑回来,不怕……”
  我拣了颗蜜饯吃,慢条斯理地说:“这次江南之行,一言难尽。太子要是不替我掩饰,自己也讨不了好果子吃,所以不用怕。你看,皇阿玛那也没动静不是?”
  胤禩想了想,重重点点头。
  
  还是自己家舒服呀!穿着香喷喷的衣服,躺在香喷喷的床上,还有香喷喷的老婆捏腿按摩,我舒服地像猫一样眯过去。回来整整一天了,康熙还没召唤我,看来太子把我不辞而别的事掩盖得不错。我翻身起来,对舒兰说:“你让人抬桶热水进来,再弄点玫瑰香油,我教你怎么做SPA。”
  “丝帕?”舒兰眨巴眼看我,“库房里还有好多,爷您要?”
  “不是那个丝帕。总之快去弄来,对女人可有好处啦,保证你做上瘾。”兴致上来,我连声催促她,“记得要弄洗澡的大桶!”
  舒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陡然涨得通红,扭扭捏捏地不肯挪步。我性急地起身:“真是的,我自己来。”
  我趿上鞋没走几步,高亢的通报声急急传来。
  “太子驾到——太子驾到——”
  我愣在地上。不是说他还要好几天才能到京吗?
  通报的余音还在缭绕,门哐当被大力推开,太子披霜带寒地闯进来,劈面给了我一耳光。耳朵嗡得一声炸响,舒兰在我身后惊呼,我仰头逼回疼出来的眼泪,平静地对舒兰说:“没事,你先出去。”
  舒兰没动,怯怯地喊了声:“爷……”
  “去给太子备茶。”
  舒兰挪动脚步,频频回首看我,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去关上门。就在同时,太子爆发地吼道:“我翻遍整个江苏,你却在这里抱女人!”
  “臣弟也没有误了太子您的事啊。”我扯出笑,脸颊马上痛得抽起来,“臣弟听说,太子这一仗是大获全胜哪。”
  他脸更黑,抬掌又要甩来,估计看我这呲牙咧嘴的样子实在没地方好下手,痉挛着慢慢收回去。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他刻意抑制的语气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臣弟突然接到消息,说臣弟的福晋卧病在床。太子不知,臣弟出发的时候她也是病着的。”我忍着半边辣痛,特心平气和地说。
  “好,很好!”他阴鸷地盯了我半天,沉沉地笑了几声,转身走人,真是来如疾风,去若雷雨。
  太子离开没多久,舒兰闪了进来,眼泪汪汪地拿冰帕子给我敷面,抽泣道:“就算他是太子,也不能对爷您这样啊……”
  “以为养熟的鸟忽然自己打开笼子飞了,你也会这么抓狂的。”我接过帕子按在肿起的地方,淡淡地说。
  “您几时受过这种委屈。”她挑了些活血祛瘀的药膏抹在我脸上,一面低声说。
  我呵呵一笑,捏了捏她的脸:“我不会一直委屈下去的。”

寻祥记
  果然,第二天御书房接受康熙召见时,太子只字不提我擅自离开的事,还一个劲夸我英勇无畏以身涉险任务成功,听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前一后地出了御书房,我警惕地走在太子后面,刚转过弯,太子忽然一个转身,我立马开始戒备。他面无表情地看我一会,猝然抬起手,我忙下意识闪躲,他的手坚定地跟了过来,轻轻落在我已经消肿的脸颊上,停了一会又收回去。
  “我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了,”他转开脸,目视着一丛树,语气淡漠,“你答应我的呢?”
  我迷茫地眨巴眼,我答应他什么了?
  他缓缓一笑转身,飘来一句喃喃自语:“大概早就忘了吧……”
  “太……太子!”我叫住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臣弟答应了什么?”
  他顿住脚步,背对着我摇了摇头:“我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以前了。”
  太子拖着长影走了,留下一脸黑线的我,猜测着从前的胤禛又给我留了什么牵扯不清的糊涂债。
  
  对红莲教的警报终于解除,我找了个机会溜出宫去秘密邮局。奥特慢果然放来一只鸽子,报告说当铺运转一切顺利,我回信过去,吩咐除当铺必要的人手,其他人全部搬回京城,尤其是我的变形金刚们。放到身边才能更好地训练技能、培养忠诚度外加派上用场,一直放养在千里之外的陕西,我不是白忙活一番么?
  上学——放学——出宫搞小动作,日子一如既往地过着。太子对我的态度就像熟悉的陌生人,偶尔遇上也就淡淡地点头而过,更多的时候见不着人影。胤禩倒跟我愈加亲密起来,有时还腻着非要跟我一起出宫。和他在一起才知道胤禩的人缘有多好,不时有穿金戴银的达官贵人上来打招呼,他风度得体地应对着,分寸拿捏极为到位,颇具八贤王的初相。回头看到我崇拜的眼神,他微微红了脸。
  “四哥……您没吩咐,我不敢随便说您的身份……”
  “嗯,这样挺好。”我拍拍他的脑袋,塞一串糖葫芦进他的嘴里,他的腮帮立刻鼓圆了,粉嫩嫩的好可爱。毕竟不是胤祥这样可以随便我玩弄的小孩子,胤禩连忙抽出糖葫芦,脸红红眸子黑溜溜,有些恼怒地唤一声:“四哥!”
  基于我的出宫活动都带有地下党般的阴暗性质,自然是越少人认识我越好,跟胤禩在一起实在太过招摇,几次后,我开始找借口回避他。两三次下来,胤禩很知趣地再不提这要求,只是那小狗般的眼神让我很是内疚,觉得自己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偶尔也会邀他和十三去民间看斗蟋蟀,去集市看拉大片,去茶坊唱卡拉 OK……呃,不是,是听小曲。
  说到胤祥,也许知道他迟早是我的人,对他的感情投资一点都不积极,撞上了嘻嘻哈哈一阵,撞不上也不会刻意去联络。好在这小子有良心,到现在还记得当年我的舍命相救,见面三分恭敬,七分亲热。随着年岁增大,小男孩的童稚慢慢淡去,原本滚圆的身体变得精壮,只有脸颊还留着婴儿肥,直接导致我改不掉见面蹂躏脸部的毛病。
  别看胤祥在皇宫是个知书达理的模范阿哥,出了宫,那就是泥鳅回了池塘,见哪钻哪,一不留神就不见人影。随行侍卫从三个增加到六个,还是常常得费好多时间来寻找胤祥,气得我发了N次誓再不带胤祥出来了,屡屡在他可怜巴巴的苦求下软化,然后再度上演“寻祥记”。
  
  这一次出宫,逛没多久,胤祥照例失踪了。侍卫少了两个,我一瞟领头的,他很有经验地往左一指,示意胤祥往那去了。我拉了拉正对字画感兴趣的胤禩,他有点不乐意地说:“都是四哥太惯着十三弟了!十三弟有人看着,出不了事。”
  我叹气道:“那好吧,我先去领他,再来找你。”
  胤禩恋恋地放下一副字,跟着我出铺子。顺着侍卫的指引,我到达目的地后,哗啦一下就黑线满面。
  思春期未满的小破孩,他居然跑妓院去了!
  “怎么不拦着他!”我着恼地质问。那狼窝,胤祥一小嫩草进去后不被生吞活剥啊?活色生香的画面文字不断涌现,侍卫带着几分无奈的话插进来。
  “主子,您也知道十三爷他,他拦不住的……”
  “他要是出事,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掉?!”
  侍卫诚惶诚恐地嗫嚅着要说话,我手一挥止住他:“带八爷去常去的那家茶馆。”
  “四哥你呢?”胤禩忙问。
  “我去领人!”我黑着脸说。两个如花似玉的弟弟要都跑进狼窝,我可怎么保护?
  不给胤禩反对的机会,我带着一个侍卫挤进人头攒动的青楼。京城的青楼居然生意好到这地步?光进门槛就使了吃奶的力气,遥看黑乎乎的人头一层叠着一层,我要是在这里卖避孕套可不就发大了?
  现在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我瞪大眼睛扫描那两个高人一等的侍卫。终于在人海茫茫中搜索到两颗明显注意力方向跟其他人不同的人头。目标锁定,我示意跟随我的侍卫开道,又嫌他进展太慢,干脆自己抡胳膊上,凭我年年挤队伍买春运火车票的经验,成功杀开一条血路,回头望那个侍卫,离我好远,像被水草困住游不出人海。
  叹口气,我继续奋勇朝胤祥所在地前进,心里一千一万遍地发誓,再不带这个麻烦精出来了!
  正举步艰难时,忽然有人拍了下我,一个略微熟悉的语调从头上罩下:“应公子别来无恙?”
  这语气,明显带着调笑,我抬眼,果然对上蕴着好笑神色的眼眸。凤眼流转,不是叶倾歌是谁?
  “叶倾歌?”
  叶倾歌含笑道:“应公子何不上二楼雅间?”
  “我是来找人的!”我慌忙撇清干系。说起来,我以为叶倾歌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他不好秦淮名妓,却喜欢泡京城的美眉。
  叶倾歌微微奇了一下:“应公子不是来看花魁悦灵儿登台的?”
  “悦灵儿是谁?”我纯洁地反问,心里恍然道,怪不得人多得跟难民抢粥一样,原来是在开大牌明星歌迷会。
  “是这清苑楼的头牌,一直因伤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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