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狐妹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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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狼狼,人家明明是纯洁的小狐仙,哪有比你坏?”倪璎歇面露笑容地望着电脑萤幕,又打了几行字,“快说吧!人家知道你绝不会对我罢休的,我都还没放出风声,你就已经知道人家打算睡觉了!。”
彼端一阵沉默,然后出现一头狼咧开邪恶的嘴脸,“你应该知道想睡觉没那么容易吧?吃安眠药会害死狐狸的。”
“一定要吃安眠药吗?”倪璎歇轻松的脸蛋沉了下来,她就知道“灭”不会放过她的,很可能找“绝”请她吃安眠药,惟一能帮她的,大概只有交情较好的“危”,也就是在萤幕那头的小狼狼。“我可不可以有别的选择?”
“那么帮我在你身上抓五百只跳蚤给我和其他人,最近都没跳蚤,害我想抓痒都不行。”
“五百只?!太贪心了吧!”倪璎歇暗暗为这个数字吐了下舌头,“一只狐仙想睡觉的代价有那么高吗?我去哪里生五百只跳蚤给你?你想被跳蚤咬死啊!”
电脑合成的狼笑声传进她的耳朵,“你不就打算睡在一棵有秃鹰的树上吗?吹掉它面向东方的树枝,你就找得到地方可以睡了。”
倪璎歇抿了抿嘴,“那些八卦杂志八成昏了你的眼,我没打算到树上睡,可是话说回来,想教我去睡那个树上的,应该不是你吧?况且那棵树有没有五百只跳蚤,只有天才晓得。”
“呵,小狐仙,咱们心知肚明,或许有人看那棵树不顺眼,所以决定把它砍了吧,大伙儿都很仁慈嘛!又没教你把所有的树枝都砍掉,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相信你也睡得不安稳。”
倪璎歇沉思了半晌,“好吧!五百只,以后可别再找我要跳蚤了。”没想到她的身价贵得吓人,他们真是吸血鬼投胎的。
“痛快!小狐仙,我们下次再见。”
电脑随即传出断讯的符号,快得来不及让倪璎歇打上“永远不见”,又瞪着萤幕思忖了会,才将笔记型电脑关机,缓缓地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五百只,足以让一个国家毁灭了,她可以想见筑在树上的鹰巢会因她而动摇。
一阵敲门声震断她的思绪,倪璎歇没好气地朝门外不知死活的家伙叫道:“进来!门没锁。”先是一捧足以淹没人的红玫瑰出现在门口,接下来呛鼻的花香夹杂着来者的气味,令她不悦地拧起鼻子,又是他!阴魂不散的背后灵。
“璎歇,收工了吧?”骆宜良涎着一张人见人厌的淫笑,恭敬地将他手中的花朵高举到她面前,我向工作人员询问过了,今天晚上没有通告,我有荣幸今晚请你到上海一游吗?“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倪璎歇懒懒地跷起二朗腿,恰巧让她紧身迷你裙下的性感小裤裤若隐若现,她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坏女人微笑,朝他眨眼,“人家想玩的可不是这种落后的地方,我相信还有更多东西可以玩,譬如……”她故意把眼睛暖昧地眨了眨,将她话里的意思弄得更尽在不言中。
骆宜良连连地干咽了好几口唾液,捧花的手偷偷摸摸地爬上她光裸的膝盖来回地摸索着,一副猴急的模样,“当然我们可以想到一些更好玩的东西,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真正可以玩的,就如你所愿来玩一些真正好玩的事情吧!” 倪璎歇呵呵娇笑地拍掉他逐渐往上移动的魔掌,胃部隐约地为他的恶心而翻搅着,“别那么急嘛!有所期待,得到的乐趣会更加的刺激。” 令人作恶的男人!家里有一个妻子还不够,外头金屋藏娇也不晓得藏了几个,还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来,他也不怕肾亏?
“我等不下去了,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吗?连你的脚指头我都舔过了,现在还会怕羞?”骆宜良正是那个为了要她当情妇而不惜放下自尊舔她脚指头的烂男人,他的心中早就认定倪璎歇是个与他相同淫靡的女人,外表俏丽、玩罢就可以收手,绝对适合共度露水姻缘的最佳情妇人选。
倪璎歇的猫瞳在他扑上她的身体后转为冰冷,她的鼻腔全冲进了他杂闻的古龙水味,一时间令她的脑子阵阵地抽痛,她想挣开他,却不料他死压在她的身上,宛如恶虎扑羊,让自己深陷在椅子里面。“你……住手……”她刹那间明白女人的力气和男人是不可相较的,就算她的力气比一般女人大上两倍,但她……
骆宜良不顾她的挣扎,甚至将她的反抗当成一种激起兽欲的兴奋,将她推挤的双手接住,盲目地吻上她的颈子,“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也好,这样反倒有另一种刺激感,你真对了我的胃口。”
“骆——”她根本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出口,她从没把这个男人放在心上,但她没想过刺激男人的性欲,竟会发生如此恐怖的事情,她难耐心中恐惧的笑了出声。糟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笑声,她的笑声一向是她最大的弱点,不只有高兴的时候,她悲伤、惊慌、甚至于恐惊,她的本能都会以连串的笑声作为掩饰,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啊!这个淫魔会……
“你果然喜欢。”骆宜良果然将她的笑声当成是一种兴奋的享受,他用力板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于她的腿间,更加卖力的演出强暴的戏码。
“我……哈哈哈,你……别哈,救…” 倪璎歇的浑身闪过发蓝的光芒。
但忙于“取悦”她的骆宜良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状,直到他的身躯突然像被电击似地从她身上弹开,然后从半空中跌坐在地上。
倪璎歇讶然地望着自己依旧大笑出声,她的全身毛孔已经张开了,犹如被吓坏的猫。她用了她的超能力,一波波的超能力在肉眼无法察觉中波动,四周较轻的物体隐约的晃动着,她感觉到能力逐渐削弱,她是只不成熟的狐仙,虽有偶发的能力,却无法支持许久。她能支持多久?能把这个淫魔赶出这里吗?
骆宜良已经被色欲蒙蔽了眼睛,完全不被四周不寻常的情况吓着,下一刻他抹了抹嘴,咧开了意淫的笑容,将挣扎起身的倪璎歇又按回椅子上。“我不晓得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把我从椅子上推开,你不是很享受吗?”
“哈哈哈,呵呵,救命——”倪璎歇止不住歇斯底里的笑,阵阵地发出尖叫与他抗击,她在心中抱怨,为什么只是酒狐的一员?若是金狐,她的能力就不会那么弱了,谁来救她?她的能力已经用尽了。
骆宜良一把撕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衣,对他凝脂般的胸脯简直看傻了眼,禄山之爪早就爬上他所要的地方,将她的尖叫与笑声当成占有的成就,连有个人闯了进来都不晓得。
“你小声一点好不好?”凌睿晨被隔壁休息室传出的噪音吵得睡不着觉,休息室隔音设备烂得可以,天晓得这个女人在尖叫个什么劲,笑得连所有人都听得到。他闯进门后愣了一愣,看着他和她初次见面时也见过的那个男人正伏在她身上,而她正努力的挣扎与……狂笑?
“救——我!”倪璎歇奋力伸出手,眼眶里早已出现泪水,虽然她的笑声不断,但她仍不放弃地在他出现的时候,将他当成溺水时可以求生的木棍。
“别叫得那么过分。”原来她喜欢这种有如强暴的刺激,凌睿晨尴尬也摸了摸鼻子说了句话,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正想将门关上前,他对上了她求救的眼神而愣了下。她……是求救吗?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表现得像被人强暴却乐在其中,但眼神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凌——呵呵,救我!”倪璎歇用尽肺腑的力道喊出声,如果他敢见死不救,她……泪水籁籁地从她眼眶里流出,吸气的硬咽和笑声相冲地令她连连呛咳着。为什么她还在笑呢?她多恨自己表达心中狂热情绪的方法只有笑声而已。
凌睿晨终于察觉到她真正的处境是危险,他确信她在对他求救没错,可是……不容自己多想,他箭步向前扯住骆宜良的领子,迎面朝骆宜良的脸部痛殴了一拳。
骆宜良抱住自己的鼻子,也不管疼痛令他当场涕泪纵横,立刻对着凌睿晨爆吼,“你干什么?”敢打扰他的好事,没看到他和她正在相好吗?
“谢——呵呵呵。”少了身上的重量,倪璎歇脸色苍白地泪眼望着凌睿晨,幸好他了解她的意思了,可是她陷入斯底里的笑声还是无法停息。
凌睿晨接下骆宜良愤怒的一击,紧接着在他的腹部多送上了好几拳。
“再怎么要享乐,也别用强暴的方式。” 他确定他的确阻止了她被强暴的发生,这女人是怎么搞的?不乐意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不会叫吗?不,她是叫了。可是哪有人用“笑” 的?
“这个婊子就喜欢这种方式,你管得着吗?”骆宜良被痛殴了几拳,发狠般地将凌睿晨扑在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但是凌睿晨足足高上骆宜良一个头,骨架粗,打起架来和平时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没过一会儿,他就占了上风,将骆宜良紧压在地上不能动,“就算她喜欢这种方式,你也不该在这里做。”凌睿晨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留下拳印,一旦藏在体内野性被蒸发出表面,他可以变得和野蛮人一样残忍,每击必中敌人的要害。
骆宜良哀号连连地捧住他的鼻子,早已痛得说不出来,他很确定他的鼻梁已经被凌睿晨打断了,血泉涌般的流进他的鼻腔,连喉头都满是血腥的味道。倪璎歇刺耳的笑声引得他阵阵耳鸣,如雷击般地轰着他脑袋,他连一点招架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眼白一翻,他昏了过去。
看着骆宜良昏过去,凌睿晨停下他的拳头,伸手在骆宜良颈边探了探,确信这家伙没死后,他将骆宜良拾了起来,然后丢到外头去。他对这种人渣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更没有那个好心送医,反正他知道骆宜良这种祸害死不了,足以活一万年以上。 她仍不停歇的笑声回荡在他的周围,凌睿晨深深叹了口气,关上门后回头看着面容惨白的倪璎歇。“你该笑够了吧!”这种时候还能笑?她吓疯了吗?
“我……哈哈哈,停、停不下来,呵呵呵……” 倪璎歇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听起来反而觉得很悲惨,虽然泪水滚个没完,脸色苍白得可以用面无血色来形容,但她停不下来就是停不下来,她又不是真的很喜欢笑。
凌睿晨面露疑色,无视于她全身已无法遮掩的春色,将身上的衣衫随手脱下盖到她身上,然后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的狂笑不已,他伸出两只手指头,“回答我,这是几根?”他得确定她的神智是否清醒,看来她不仅吓坏了,可能疯了。
“两,哈哈,两根……别问我这种白痴问题好不好?呵呵呵……”倪璎歇全身发着剧烈的颤抖,她实在没料到他真的会对他伸出援手。
“那你干么一直笑?”凌睿晨无奈地翻白眼,“我猜你疯了。”
“我没疯!”倪璎歇抢白,“我只是……呵呵,停不下来……” 天哪!她哪时候才能停下来?想到刚才她真的差点被人……她身子抖得更加激烈。
见她抖成那样子,凌睿晨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对她的疼惜,还没发觉自己在做什么,鼻间传过女性的发香,回过神竟察觉自己已经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摇着怀里如受伤的发着颤抖的小动物,口吻温柔得连自己听了也觉得惊讶,仿佛不是自己说出口的。“没事了、没事了……”
她仍不断的笑着,被他拥进怀里今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随即放松下来,契合地贴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