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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金陵岂是池中物-第156章

小说: 金陵岂是池中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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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

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你怎么知道的?”

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t’sfuckingmessedup。”

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

何莉萍跪到了爱人的背后,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

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说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说那能叫强奸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

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说吧。”

“什么呀?别说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

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小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

何莉萍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呢。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

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儿,双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没…没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

她把眼睛闭上了,爱人的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插入了小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爱液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的膣肉。“啊…”

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

侯龙涛跪入美人的双腿间,将龟头虚虚的顶在阴道口儿,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

何莉萍睁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我们母女俩都跟了你,你还要这样糟贱人家?”

“这…”

侯龙涛没想到爱妻会这样回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了,“老婆,我…”

他刚想承认错误,何莉萍的就又开口了,“好女婿,妈妈要你…用大鸡巴添满你岳母的小淫穴吧…”

曾经有几个孩子在她网吧看乱伦的黄书,走的时候没关上,被她无意间看到了,现在把其中的话派上了用场。

“好老婆…”

侯龙涛上身一压,叼住了美妇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时,臂弯别住她的腿弯,两手用力揉捏她美丽的双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进了她水汪汪的阴道中…

一觉醒来,侯龙涛发现还在熟睡的薛诺偎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又惊又吓,还真是累了,连美少女什么时候钻进来的都不知道。他胡乱吃了几口何莉萍做的早饭就离开了,离与谷全智的约会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回家取了车、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就直奔白塔寺了。要说他这次去上海还真不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危险发生,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带另一部手机了。

侯龙涛边开车边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一个我的马子,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真的吗?”

“这种戴绿帽子的事儿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唉,你打算怎么办?”

“一报还一报。”

“可以。”

“可以?您这么就答应了?”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

侯龙涛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没听错,你有这个能耐吗?”

“这…”

“清影可是少见的美女,更难得的是没被男人碰过,你要是有本事让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亏吧?”

“我需要时间考虑。”

“可以,想清楚了再给我来电话。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闪。”

“我明白您的意思。”

侯龙涛收起了电话,他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见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经有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娇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让她们幸福,如何不辜负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变化,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的。

可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来招惹他的,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只想出口气那么简单,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显的好处就是能增进和“霸王龙”的关系,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与那个女人成为“姐妹”这样爱妻的心理上就不会留下阴影,不会再有“怪怪的感觉”…

“东来顺”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号,有很多的分店,“西来顺”就只是一家规模中等饭馆儿,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这里的樟茶鸭是很不错的。古全智在二楼的一间包房里喝着茶,看到侯龙涛走了进来,马上站起来,“哈哈哈,龙涛,这次你可是功不可没,晚上我再在‘顺风’摆一桌给你和文龙压惊。”

侯龙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点上烟,“那他妈现在这顿算什么?”

“呵呵,”

古全智当然感觉的出侯龙涛现在是怨气冲天,“怎么了,龙涛?你好像很不开心嘛。”

“我他娘的差点儿死在上海。”

“我知道,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古全智把刚才自己看的一份报纸推了过来。

侯龙涛看了看上面的报道,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僻谣,否认有人在大桥上聚众斗殴,事实是上海电影制片厂在拍摄,为了不影响交通,摄影设备都在“黄海”上,坠江之人都是身连钢丝的特技演员。报纸上还有“上影”申请占用桥梁最外两条车道的申请书以及公安机关批准的文件的影印。

侯龙涛一甩手,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不看那文章还好,看了更让他愤怒,他猛的一拍桌子,蹿了起来,双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领子,几乎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势力有多大,还硬要把我拉进来和他作对,在我和文龙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们!”

古全智对于侯龙涛的举动好像并不是特别吃惊,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儿,“龙涛,你不要太冲动,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轻易就丧失冷静,放开我。”

“好,好,”

侯龙涛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静,我冷静,你他妈要不是我三哥的舅舅,哼…”

“年轻人,很有头脑,就是缺乏耐心。”

“我是没耐心,特别是等你解释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产生怀疑的。”

古全智喝了口茶,样子很轻松。“哼,也好,一环缠一环,我还没把线头儿都解开,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

侯龙涛正处于调整呼吸的阶段,说出话来还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开始只以为你在利用我搞定吴倍颖,现在看来吴倍颖只不过是额外奖,你有更大的阴谋。”

“你说说我是怎么利用你的。”

“你想要吴倍颖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对老毛的忠心,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反间计,可问题是如果吴倍颖发觉自己被你算计了,很难说他那种睚呲必报的读书人还会不会为你尽心竭力,所以你让我做了坏人。其实你要是跟我直说,我同样会做的,可你却先让我相信吴倍颖的到来对‘东星’也是大有益处。”

“这样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对倍颖有戒心,不敢让他进‘东星’的核心,他也不能说是对你毫无益处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

“没错,你为什么要跟我换股儿?而且还让我占那么大的便宜?别用什么‘东星’潜力巨大、你要寻找稳定的资金来源一类的借口浪费时间,那些我都算进去了,我还是赚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来越觉得你小子有前途了,”

古全智给侯龙涛倒上茶,“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论,还是你自己说吧。”

“我刚才就说了,你硬拉我进来跟老毛作对,这是你对我的补偿,但你绝不是出于内疚或是其它别的什么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后会跟‘常青藤’过不去,不对,不对,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这份儿麻烦。”

“是毛正毅先跟你过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

“这时候还有必要说这种话吗?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饭,就是想要他叫我,我相信你对我这个人早就有了不少的了解,你料到了吴倍颖在知道我的身份后,绝对会利用我和如云拉关系的,其实都不用拉什么关系,你只是用我来提醒他如云的存在罢了。”

“但我起初并不知道你和许小姐有亲密关系。”

“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云不会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对于如云的‘义气’和‘愧疚’拉我入伙儿,因为是我将她和老毛拉上关系的嘛。在你发现我和如云的真正关系后,你就更有把握我会加入了。但如云险些为此受了大罪,不说其它,光凭这一点,我就应该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证,我没想到毛正毅会那么极端。”

“在这点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说我会在这儿跟你吃饭吗?我是你外甥的结拜兄弟,你要真是六亲不认到那种程度,我三哥不会不提醒我的。”

“那就好,你刚才说‘光凭这一点’,我还有什么‘罪证’在你手里吗?”

“不是‘罪证’,是疑问。”

“我尽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么被逼无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过是在等待适当的机会。”

“这是你瞎猜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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