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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冷魅帝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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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是那么地纯净,那么的爱恋膜拜她柔软的红唇,洗去她所有的恐惧,唤醒她内心的爱恋,只为他而绽放著。
  他结束了这一吻,眼里是满溢的怜爱,唇间是柔情的微笑。
  她看痴了,颤颤开口:
  “上总——”
  他一指轻放在她唇上,又轻又柔地说:“嘘——我知道,你别怕。”
  她又冲进他怀里,他的吻点上她的发,大手坚定地安抚著她。
  “害你受苦了,对不起,爱。”他推开她,擦去她滴落的泪水轻声而正色地说:“今晚——爱,今晚我们将有所行动,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别怕,好吗?”
  “嗯。”她的大眼里是恐惧和故作的勇敢。
  他心怜地抱住她,轻轻叹气。
  “我一定会将你平安救出去的,我们还要成亲,一辈子厮守在一起,嗯?”
  “嗯。”她笑了,笑中有泪。
  “今晚。”他凝视著她,再次叮嘱她,轻柔呢喃。
  “今晚。”她柔声回应。
  他拥紧她,轻声说著细节,她一直勇敢地听著,他会用吻赞赏她的坚强。
  两人就这么拥著,直到外头守备的人员打来暗号,他才离去。
  短暂的分离,换来长久的相守。
  她勇敢地等待著。
  深夜。
  阿部藩里灯火通明,到处是厮杀的残忍画面,可怕的叫嚣和金属的碰撞大声回响著,不远处,火药的爆炸声更是震耳欲聋,到处漫传著厮杀的吼叫。
  松平雪被松平忠辉紧紧抓握著手,她身后是松平藩的武士,她的四周全是血腥的杀戮声,她身上多处沾染鲜曲,血的腥膻昧让她呕心欲吐,但她不敢吐出来,只怕让松平忠辉分心。
  松平忠辉砍倒了四名阿部藩武士,拦腰拥著松平雪一路杀出血路,奔向他手下等待他的交会点。
  他突然回身对著背后的武士大吼著。
  “滨崎——快甩开他们!”
  滨崎回吼一句,“嗨——”身形巨壮的他,高举手中的长刀,勇敢杀敌。
  “纳命来——”他带领四名武士冲上前,将身后的敌人解决。
  松平忠辉抓著小雪快步朝远方的高墙奔去,松平雪的胸膛快因窒息的热气而炸开,但仍勇敢咬牙忍著不哭。
  松平忠辉又抵刀杀遇三名阿部藩人,松平雪则努力保护著自己。
  在她的西侧突然杀出一道黑影,她惊讶地发现小仓霞一身黑装,手执长刀快手杀敌,她一闪一现令人措手不及,刀刀致命。
  她的表情完全不似平日的小仓霞。
  “快,小雪!”
  松平忠辉催促著她,她一回头,他便将她抱住,然后他们一同飞上高墙。
  这是忍者术的基本技术。
  他们一跃上高墙,两人蹲在墙上,墙外是等待支援已久的松平藩武士,松平忠辉朝下大吼。
  “小笠原——接住她——”
  “嗨——”小笠原勇之助在高墙外,准备好动作。
  松平忠辉见小雪脸上血色尽失,他心疼的深情吻住她的唇,爱怜地催促她。
  “乖,先下去等我,小笠原会照顾你的。”
  “可是你——”她不肯松手。
  “乖,别跟我争辩,照我的话做,快点!”他抱著她又吻了一次,“我爱你,雪,很爱很爱你。”
  语罢,他便放手让她坠下,亲眼看见小笠原稳稳接住雪。
  她却在此时哭吼出誓言。
  “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听到没有!不然、不然我就嫁给小笠原大哥!”
  小笠原勇之助抱著她的手差点滑掉,她这是激将法吗!?
  “你这女人,想都别想!”
  这招果然奏效,松平忠辉恶狠狠地瞪著她,愤怒大吼,重回战场与同袍杀敌,但仍听见他愤怒的大吼。
  “可恶——罗嗦——全部去死——”
  松平雪在墙外听著墙内不断传来的厮杀声,紧张地全身出汗。
  小笠原挥手向下属下著进示,他则拉著松平雪到掩护地等待。
  一等他们安全时,小笠原勇之助叹气吐出抱怨。
  “喽——你这是想害将军还是害我!?”
  她眼里全是恐惧和哀戚,这让他根本骂不下去,只能蹲在她身旁,给她安慰。
  “别担心,将军会没事的。”
  “嗯。”她点头,忍住不哭,两手抱著腹部,坚强而勇敢。
  高墙之内。
  厮杀的战火仍旧蔓延著。
  松平忠辉和阿部惊羽两大龙头终于在战场上正面交战。
  他们两人分站两头,各持一把长刀,眼神冷冽地盯著对方。
  两人都知道,这场战斗不只是藩与藩之间的争夺,也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
  阿部惊羽盯住敌方,他知道松平雪已被松平忠辉救出城外,但他会夺回来的。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冷的笑容,眼里全是冷寒的愤懑。
  “伟大的松平藩主将军好久不见了,不过,为了抢夺一名女子费尽如此的心力,值得吗?”
  松平忠辉昂挺著胸膛,眼里、嘴边全是冷然的坚定光芒,他哼声笑。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我松平忠辉的——妻子”
  那句“妻子”说明他的决心,也挑明他的目的。
  阿部惊羽邪冷的笑不变,却多了分嘲讽。
  “妻子,是吗?那又如何?幕府藩里御一门是不可能答应你们的婚事的,何必这么欺瞒她呢?”
  “我会拿到允可的。”松平忠辉挑高一道眉,笃定地宣言。
  “呵——你不会有机会的!因为我——不准!”
  阿部惊羽提刀朝他冲去,挥舞著长刀,刀刀致命。
  松平忠辉不敢轻敌,漂亮挥舞长刀抵挡。
  两名身分、地位、实力相当的群龙之首过招的画面精采而令人屏息。
  金属长刀的碰撞铿锵大响,擦出火花。
  松平忠辉飞旋起身,阿部惊羽同时飞身上去,两人在空中交手。
  松平忠辉划出闪银刀光,旋身落地,长刀在他手中重落指地,他昂扬挺身耸立。
  阿部惊羽同时落地,手势相同将刀垂落指地,同样挺身伫立,嘴角扬起一抹邪冷的笑,眼里却有了哀戚。
  他握住长刀的手,汨汨流出鲜血,滴落至手腕,顺著长刀没入泥土里。
  “你真的很幸运。”阿部惊羽轻声说出嫉妒。
  松平忠辉坚毅的看著他,眼里全是英雄惜英雄的光芒,他同样轻声回应。
  “我知道。”
  “呵——”阿部惊羽眼里的哀伤和遗憾更浓,更衬出他笑里的落寞。碰——
  一代枭雄就此长眠。
  多年来,松平藩与阿部藩之间的纷争就此画下句点。
  为了一名女子。
  城墙之外,
  松平雪坐在城外的掩护地,四周全是保护她的松平藩武士。
  她抱著腹中的胎儿,紧张、恐惧、不安地祈求著孩子的父亲能平安归来。
  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知道,她不敢动、不敢哭、也不敢说话。
  害怕已经不足以形容内心的恐惧。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不再为了身分而动摇心意。
  她爱他呵——
  只是爱他。
  “求你——求你……”
  城内的杀戮叫嚣突然平息下来,一阵令人屏息心魂的窒息寂静,接著是直冲上天的叫喝,欢欣吟唱出胜利之歌。
  松平雪咬著唇,盯著前方的眼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错过了什么。
  小笠原勇之助等人也都紧张的屏息等待,他们全都不知城内的战况。
  突然,城墙上飞舞的阿部藩旗落下,燃出了火焰。象徵著松平藩的旗,缓缓高升,在阿部藩的土地上,飞扬舞动著胜利。
  “啊?啊——”小笠原勇之助等武士看了这一幕全红了眼眶,大吼出喜悦。
  松平雪没有出声只缓缓站起身,看著远处由小而大朝她走来的人影。
  当那人影清楚出现在前方时,她捂住唇松了口气呜咽一声,即飞身奔上前,泪眼迷蒙。
  他们在半途中,拥抱住彼此。
  吻热烈的交缠著,相互抚慰彼此无助的脆弱心灵。
  “呵哈——呜……呜……”她又哭又笑、泪眼以对。
  “嘘——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他吻住她,诉说著爱意。
  生死之关重逢的爱侣,互相紧系彼此的心。
  他们四周响起漫天的欢呼声,久久不散。
  黎明洗去了所有的杀戮。
  松平忠辉与松平雪相对站立在商馆的房间里。
  两人身上都只穿了件浴衣,长发洗净后,披散在背后。
  他们眼里全是对彼此的爱恋之情。
  松平忠辉仔细看著分别二个多月的松平雪。
  她长大了,眼里仍存有纯真的神采,但又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做母亲的坚强也在她眼里展现,一个月在外流浪的日子让她明白了生活的艰苦。
  这一切的转变令他心疼怜惜,更懊悔在她转变时,他不在她身边。
  松平雪也同样凝视著他,二个多月的分离再次重逢后让她的心波动不止。
  他仍是那么令她觉得安心、觉得温暖,令她只想躲在他臂弯里,抵挡一切现实的风雨。
  她不再害怕任何困难的考验了,身分、未来都不怕了。
  因为,她相信他。
  松平忠辉此刻只想将她抱入怀里,好好彻底地爱她,将过去二个月的思念全补回来。
  他是这么这么的爱著她,即使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他不知自己也可以是这么享受爱恋的人。
  现在他是了。
  他有许多的梦想,只想与她同行。
  他誓言不再让她有机会离开他了。
  他忘不了当他回家,听儿她失踪的那一刹那,心仿若崩裂了。
  那苦、那痛、那焦心的感觉,他发誓再也不要尝了。
  “告诉我,为什么不好好在藩里等我回家?”
  他开口提出疑问,他要她心中再也没有怀疑的与他共度一生。
  松平雪僵直了一下,她咬唇,不敢看他,嗫嚅开口:
  “伊达优子她说……我有看见那信的内容。”
  她眼里的痛苦,让他又气又怜。
  气她对他的不信任,怜她心中的不安全感。
  他长长叹口气,轻轻道出伊达优子承认把信调换的事情经过,她听得睁大了星眸。
  “那信是写给你的,因为我知道你心中对这事有多在意。我问过你,可是你从来都不跟我说。”
  她每次若受委屈,心有迟疑都往自己腹中吞下,从不肯告诉他。
  她记得他曾说“她为什么都不说”的话。
  她低下了头,觉得愧疚、心痛。
  他走上前,伸手抚摸著她的脸,她的一吻都令他著迷不已。
  阿部惊羽也是如此吧!?
  他说的对,他是幸运的,这也该是阿部在死前最大的遗憾。
  “雪,秀忠提起婚事时,你也在场,那时我就推掉了。其实早在先父订下那婚约时,我就没放在心上过。伊达政宗是个刚毅有为的领主,我们算是忘年之友,我欣赏他,但不见得就要娶他的女儿呀!优子对我来说一直只是妹妹,甚至是不大亲、不太熟的妹妹,你懂吗?”
  她看著他,然后点头,“懂。”
  “我无法制止她对我的心意如何,但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心要给谁,是吗?”他轻柔的问著,手抚著她的粉颊,颈侧和发丝。
  “嗯。”她看痴地轻声回应,眼里又问著他的心给了谁的疑问。
  他看明白,爱怜一笑。
  七年前他将她带进藩里,又没有善尽照顾她的职责,放任她在府里长大。甚至没让她明白阶级的分别,没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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