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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魔幻人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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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骏秀稍感意外,没想到在山庄里对师傅大发雷霆的薛庵仁,却在此时表现出可贵的忠诚。
  “你打算怎么干?”骏秀动了助他一臂之力的念头。
  薛庵仁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查案这方面我不在行,就算天才也需要时间学习。”
  听着这个自大的孩子狂妄的吹嘘,骏秀不禁为他的年少无知和轻狂而啼笑皆非,也为他身上所具有的高尚品质而鼓掌:“如果你 想要了解真正的事实,必须去找一个人。”
  “谁?”薛庵仁问道。
  骏秀笑着说:“那个和你不太合拍的侦探。”
  “我为什么要找他?他已经失去了记忆,在我师傅的问题上,他知道的还不如我多。况且在整个案件发生过程中,他没有任何斩 获,案件也并不是在他的手里终止的。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样敬重他。”薛庵仁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老年人的皱纹来。
  骏秀理解在没有见识过左庶真才实学之前,薛庵仁是不可能对他心服口服,毕竟左庶的外表不具有令人折服的影响力。骏秀自己 也是从多名同僚那听闻了许多这位名侦探的传奇事迹后,才对这位略显邋遢的侦探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话来表达左庶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我最尊敬的一位警官在我面前曾这样夸赞他:‘左庶的存在,使得迷案到 达真相的距离,只有他的左脑到右脑那么远。’”
  这句话封上了薛庵仁的嘴,让这位年轻人不得不考虑求助于私人侦探的事宜。
  安静中,骏秀放在病床旁正在充电的手机发出一声信息提示音。他打开翻盖一看,发信人名叫蒋晓青,骏秀隐约记得这个女性的 名字。
  我等了三天,你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或许是对我的生日邀请感到厌恶了吧!我只想确认你没事而已,原谅我的多事。
  三天?骏秀连忙翻阅先前收到的短信息,那是10月1日和施磊同住“Leviathan”时收到的,是骏秀约会过的女友蒋晓青的生日邀 请。
  从时间上推算,她的生日是10月2日,今天应该已经是10月5日了,可自己的手机显示的却是10月4日。骏秀不由自问道:“难道 有人偷走了我24个小时吗?”
  “什么事?”薛庵仁问对着手机发呆的骏秀。
  “今天几号?”骏秀反问道。
  “10月4日。”薛庵仁回忆道,“我们在10月2日午后昏迷,直到昨天早晨才醒过来,从昨天住进医院算起,差不多也有一天了。 ”
  骏秀仍不满足薛庵仁的答案,他急冲冲地跑到医院走廊上,拉住一位护士问着今天的日期。
  而得到的答案和薛庵仁的回答大相径庭,护士冷冰冰的指了指悬挂在护士站的电子日历,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今天是10月5日 。
  并非幻觉,实实在在的24个小时凭空不见了,永恒的时间在魔幻的黑洞中被扭曲,真的存在这样的魔术吗?
  追出病房的薛庵仁,瞪大眼珠看着电子日历上的日期,他右手捂着张大的嘴,整张脸几乎扭曲成了一团被揉过的报纸,他和骏秀 两个人都意识到,“塞汶山庄”的离奇事件还在继续,诡异的气息向山庄外蔓延开来。
  5
  在进行了两个小时高强度的讯问后,卓凌显得有些疲惫。刚去看过姐姐,在这一系列杀人事件后,她一如既往地沉睡在香甜的美 梦中,罪恶和血腥都无法打搅到她。
  卓凌腹部的伤口正朝着健康的方向愈合,她在昏迷倒地时所受的伤最为严重,两条胳膊外侧多处被玻璃扎破,主要因为她比那些 碎片更晚接触大理石地面。
  在整起事件中受影响最小的人莫过于病床上卓凌的姐姐了。之所以她得以完好无损,或许是因为她看不见罪恶,闻不到血腥,和 凶手与死者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自然相安无事。
  在调查期间,“塞汶山庄”将暂时封闭,待警方调查清楚后再行归还,死了那么多人的“塞汶山庄”也需要一番整改和清洁才能 继续使用。
  少了陈妈得当的打理,卓凌对家务的操持完全无能为力,眼下少了“塞汶山庄”的她,正担心自己出院后的归宿在何处。
  对于陈妈的死,卓凌甚至比自己的伤痛更悲愤欲绝,杀害这样一位诚实善良的中年妇女的人,若还自由自在的存活于世,只能说 应有的报应还未抵达。卓凌能够原谅刺杀自己的那位歹徒,但绝不愿姑息致陈妈于死地的凶手。
  凶手会是死去的王敏薇吗?还是先前死者中的一个?抑或是隔壁病房中生还的三个男人之一?警方在笔录过程中没有透露半点案 情,卓凌不得已只能在轮椅上胡乱揣摩起来。
  陈妈被害的动机,极有可能是灭口。在纷至沓来的宾客之中,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她无意间所洞察,当黎明来临前夕,在那座 威严耸立的雕塑前,凶手用陈妈的血喂饱了七头龙。
  对于破案完全是外行人的女庄主来说,寻找真相的意义在于,让自己和自己所深爱的人,生活在没有谎言的现实中。卓凌想要寻 求答案,纯粹为了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结果,尽管结果会不如想象中那般容易接受,但能让她踏实的回顾这段经历,不存在什么荒 谬的崇高动机,即便左庶可能也是如此。
  这时,有人打开了卓凌病房的门,推门进来的正是骏秀和薛庵仁,由于上次正是骏秀送卓凌来过这个医院,所以对病房的方位还 不算陌生。
  骏秀缓缓走到卓凌的轮椅前,如往常温柔地将她推至能够一览病房每个角落的位置。
  薛庵仁一进门就毫无顾忌地提着问题:“庄主,你是否发现那顿午餐的药效让我们足足睡了两个晚上?”
  卓凌显然还没有完全明白这个问题,纳闷地抬头看看骏秀,无法作答。
  “警察一早询问过你了?”薛庵仁连珠炮式的丢出问题,不管女伤者是否调整好了状态。
  卓凌点点头,表示警察刚走不久,但她仍没有发声。
  “他们应该和你说了,在没有破案之前,我们必须乖乖地待在他们的视线之内,哪都去不了。”薛庵仁的口气近乎自嘲。
  “凶手不会是那个死在大门外的卜卦师吧!叫什么来着,王什么?”卓凌只记得她那身鲜艳的服饰。
  “我的师傅决不会是凶手,我现在再次重申这一点,希望你们两个能明确知晓。” 薛庵仁很生气地吼道,师徒之情看来牢不可 破。
  “显然卓小姐也察觉到了警察询问时的重点人物了。”骏秀虽然穿着病服,可毕竟是一名职业警察,说起话来有板有眼的,“目 前来看,你的师傅绝对是我们警方重点的侦办方向,如果你想证明你师傅的清白,必须发现并找到其他的嫌疑人和其他更为有力的证 据。首先要理清人物的关系,逐一排查,才能知道全部的人为什么会被邀请去卓小姐的山庄,而凶手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而对于凶 手残酷离奇的杀人手法,还是从凶手嘴里说出来比较好,因为变态到发指的恶行,不是我们常人能够揣摩的,毕竟我们当中谁也不是 真正的刑侦人员。”
  “难道你们打算介入调查?”卓凌疑问道,她提问时眼睛格外明亮。
  “我要为我的师傅正名,也要证明我并非忘恩负义之人。”薛庵仁信誓旦旦的回答。
  “请务必带上我。”掘强的女人径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如果真的能查出杀害陈妈的凶手的话。”
  骏秀摸摸自己已经几天未洗的头发,手感不再那么柔顺了,用平缓而又振奋人心的语调对病房里的另外两人说道:“在此,我想 说谢谢你们的支持,在进行完单独询问后,我意外接到了一个上级秘密的指示,即是我以警方人员的身份协助左庶对此案一些并不明 朗的疑点进行追查,同时帮助左庶恢复他的记忆。”
  “我可不当保姆。”薛庵仁嘟哝了一句。
  “他的记忆非常重要。”骏秀严肃地反问道,就像在教导顽皮的孩子,“难道你忘了?就在我们都服下迷药,行将倒地之际,他 已经破解了凶手的把戏,只是那一瞬间,听的人和说的人都失去了知觉,而他那部分的记忆也随之不见了。”
  “我们也就是那个乱发侦探的助手喽?”薛庵仁的不情愿全写在了脸上,他宁死也不愿屈于那个邋遢的男人之下,可为了师傅的 清白又不得不这么做,他怏怏不乐的倚在角落里。
  “是特别行动组才对。”卓凌这才感觉到腹部的伤口,乖乖的被骏秀按在了轮椅上,而她倒对此毫无非议,毕竟能够参与协查已 非易事。
  骏秀将“塞汶山庄”血案后仅剩的几位亲身经历者编制组队,从而组建了一支诸葛警官对左庶所说的“惊喜”小队。
  所有人将一同踏进高挂“闲人止步”的魔术表演秀后台,在重重机关里理出需要和不需要的证据,揭示如魔术一样具有欺骗性的 连环谋杀案。
  第十一章
  1
  乌黑的天空在海关大钟敲响第六下时,才迎来第一缕晨曦,巷尾的野猫丢下孤独的垃圾桶,不知躲到了哪个屋顶上。
  太平街2号二楼的窗户早早地打开着,调查事务所里的左庶一如往常观望着眼下的城市风光,右手托着腮帮子,修长的手指尖压 在了额头那层纱布之上,左庶用左手并不熟练地转动着他总是随身携带的那个黑色笔记本,警醒的目光不断游走在窗外路人之间,互 不相干的路人如他跳跃思维中出现的一个个奇思怪想。
  黑色的笔记本上有左庶在“塞汶山庄”里的一些记录,其中包括了七个房间的名称,还有万戈和施磊被害后发现的一些细枝末节 。
  关于此案,左庶只记得国庆前夕从信箱里取出一封邀请信,信中宣称有一起即将在国庆节发生的离奇事件急待解决,目的地是称 为“塞汶山庄”的豪宅。对于案件其他部分,左庶大多是从诸葛警官嘴里了解到的,其中左庶最好奇的环节是凶手为什么挑选这个独 一无二的“塞汶山庄”作为下手的地点。依据连环杀手的心理特征,他们总是在自己所熟悉的地方作案,然而除了山庄的女主人和死 去的女管家,还有谁对这个山庄了若指掌呢?
  “这样来说,世界上就只剩下一个人符合条件了。”左庶自言自语道。
  就在侦探以微弱的进度向真相推进时,楼下两位年轻人抬头看了眼调查事务所破旧的招牌,拐进了太平街2号的大门,踏着楼梯 直奔二楼而来。
  走在前面的年轻人面容端正,有着一头精致梳理的服帖秀发,与领路人形成鲜明反差,紧随其后的年轻人虽然与前者年龄相仿, 可皮肤却已进入了衰老阶段,手臂上全是松松垮垮的肌肤。但那双拥有年轻人的眼睛,倒时刻在为他自己的年龄作着证言。
  左庶开门后,圆睁两只惺忪的睡眼,既诧异,又奇怪他们的登门造访,他还是彬彬有礼地表示欢迎,在沙发上接待了他们,倒茶 时还不忘顺手掩上了凌乱的卧室房门。
  “左先生,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两个吧!”发丝齐整的年轻人前倾着身子,正视着左庶晦涩难懂的神情。
  “当然,我的记忆是从醒来后续连下去的。”左庶挠了挠后脑勺,发觉由于纱布的阻隔完全挠不到,便放弃了这个习惯动作,继 续说道,“不过我还不清楚你们的名字,以及你们前来是为何事?”
  那位老气横秋的年轻人仍旧沉默寡语,开口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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