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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爱上女巫-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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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听说你和电视台的一个女同事要好,她也在滨海,对不对?”我点点头,知道他是在说思春。“上次我和她爸谈起过,他爸好像知道了你们的事,他对你印象挺好的。”老爸说。我不想再谈思春的事,就借口去看一个朋友,离开了家。
  到了街上,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和思春的关系,就像一块石头横在了我和女巫之间,我知道总有一天要去面对的。
  第263章 鬼胎结构图
  我发了个信息给女巫,说保存证据的储存盘找到了,可惜损坏了,正在修复。没想到等了一会儿,女巫就给我来电话了,她为找回储存盘感到高兴,问我什么时候能够修复。我说要好几天。女巫沉默了一下,对我说她要和王华鑫结婚了。我有些生气,说:“海关血案的证据和华鑫集团犯罪的证据都找齐了,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木子,有些事情对你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在没有把他绳之以法前,我都不能离开他,我要亲眼看着他被埋葬才甘心。”女巫说,“我发现王华鑫的鬼胎越来越难控制了,比李二妹的还要麻烦,到最后肯定是一场浩劫。你说在这样的时刻,我能袖手旁观吗?”我问为什么。女巫说:“李二妹的鬼胎只是个人问题,有些诡异现象也是暂时的。但王华鑫的鬼胎不同,它的气脉已经和滨海所有贪官的气脉贯通,这是一个肮脏,而力量无穷的关系网络。我们即使能在道义上把这个毒瘤取缔或割除了,但这个气脉如果不剔尽,将会后患无穷。而且这个气脉团是活的,它不停地在蜕变,在扩散,要是王华鑫死了,它会迅速转移到别人身上去,继续着它的罪恶。木子,你应该知道一句话叫作除恶务尽。现在只有我才能看清它的真相,我必须担当起这个责任。”“你也要为我想想,绿苑,我等了你那么久,就想你能回到我身边来。其实,我们有了那些证据,完全可以把华鑫集团摧毁了。”我还是不能理解她。“没用的,木子,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而我看到的东西,你是不能理解的。”女巫说,她充满了内疚。
  我本来以为女巫复仇以后,就能回到我的身边,现在看来情况不像我想象得那么简单。她能看到的,我不能理解。我默念着女巫的这句话,知道她一定有了新的发现。“我会等你的,绿苑。我期待着左耳垂痛起来的那一天。”我对女巫说。“木子,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女巫突然哭了,“我真后悔那天夜里把你留下来。我本来打算去芙蓉山庄后,就不必在意能不能活着回来。可现在我越来越放不下自己了,我一定要活着见到你。我告诉自己无论多难多凶险,你都在等着我。木子,你是我的希望和力量。”女巫泣不成声挂了电话。我被女巫说得恍惚迷离,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像女巫说的,除了我所能看的还有一个看不到的吗?
  有一辆车子发出一声尖叫,就在这一秒钟的时间里,有一个人的头颅被碾碎了。这个人,刚才还向我打听过一个街名。我忙着打电话就没有搭理他,我想如果我把街名告诉了他,他就不会死了。我走了过去,他的手脚都还在抽动,血已经流了一地。有很多围观的人都在叹息,可谁也不知道我的一个回答,也许就能改变他的命运。可是我竟没有回答。我想起一位外国诗人的一个诗题:色子掷出以后决定了一个偶然,不禁有些茫然。
  从这条街的一个小巷里进去是司马北的家,我决定去看看他。巷子里很暗,许多老房子像一个个去世已久的老人一样,无声无息地蹲着。司马北在家,他明显老了许多,一定是被这个案子拖累的。“李记者,我没有尽到责任,你让我递交的材料可能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司马北说,他有些黯然。我说:“正是因为你的努力,华鑫集团的案子才引起高度重视,有调查组进入了滨海。”司马北欣慰地笑了笑,说:“很多人都说我得老年痴呆症了,一个反伪科学斗士,现在整天研究鬼呀,气呀。”我问他有没有新的研究成果,司马北说:“有。”他把我带到他的书房里,说他理出了鬼胎的结构图。我以为他看玩笑的,没想到他真给我展示了一副结构图。
  第264章 司马北要去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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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气其实也是人气的一种,它也会聚合分散,会流动,会鼓噪。它来自人气,并逐渐从人气中分离出来,成为一种隐秘的力量。它上升会变成通天的豪气,它下沉暗涌成为可以勾起万般罪恶的源头。所以鬼之气并不是个简单的东西,它从上古以来就一直在人身上延续,只不过我们都没有关注到它,或者关注到它了,也不想承认它。这次在滨海市出现的鬼胎事件是个特例,有太多的鬼气凝聚在那里,驱不散,赶不走。它们甚至息息相通,勾连起了一个隐秘的鬼的世界。这个世界一旦成熟,只怕要遭殃了。”司马北指着他自己描绘出来的鬼胎结构图对我说,“从我对滨海的研究来看,李二妹怕不是最可怕的鬼胎,最大的鬼胎还隐着。不过有点苗头了,听说滨海有人集体闹肚子痛,关在黑房子里才治好的,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呀!”
  我把自己在医院看到的情景对司马北说了一遍,司马北忧心忡忡。他说滨海可能要遭殃了,根据他的研究,鬼胎聚集到这个地步,已经把很多人都搞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这种人鬼不分的时候,一旦有重大的变故,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我问他有没有找到克制的办法,他说暂时没有。听了司马北的一席话,我理解了女巫。
  “不过,只要找到鬼胎的源头,把他控制住,也许能躲过这场劫难。你知道人平时很理性,但到了中了鬼胎的魔咒之后,人的心理预防体系就被攻克了,他的所作所为,即使荒诞不经,在他自己看来却是正常不过的。在这样的蛊惑下,你想一个鬼胎的源头,他能发挥出多少的能量啊。”司马北说,“我想亲自去滨海看看,这对我的研究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如果鬼胎真的集体发作了,我也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李记者,你对滨海熟悉,你带我去吧。”我答应了司马北。司马北有些兴奋,对我说:“我想发明一个东西能把鬼胎抽离出来,并能把这个能量储存起来,让它变成上升的气。”我说这样就天下无鬼了,司马北哈哈大笑。
  “其实,我们一直在做,从社会形成以来,人们就制定各种各样的条文,限制它,打击它,可为什么它就死不了呢。中间的秘密不说你也知道,这个它很多时候和你和我和他缠成了一团,不能分离,不能切割,因为人有私心,由私生鬼,由鬼生胎,生生不息,绵延至今。我就想通过这个研究,能把两种气分离开来,还世界一个清明。”司马北说。
  “司马北老师,有句话叫做水至清则无鱼,不知道你如何理解?”我问他。
  司马北笑了笑,说:“水清是一种理想,鱼嘛,大家所欲也。我其实也在为一个理想做事。反正说我得老年痴呆症了,我就傻一点吧。”
  我又问起他上街游行的事,他有些伤神。“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那里,每个人都看到了,每个人都义愤填膺了。可到最后听说把我的这些材料都不知道整到哪里去了。我去游行也是被逼的下下之策了。你知道参加游行的人有几个吗?就我一个,有很多人答应了的,可节骨眼上都没有来。记者倒来了一大群。其实那是我在游行,倒好像是记者们在游行。”司马北说。我觉得他年纪这么大了,反倒留着孩子一般的童真。
  在回来的路上,有一个人向我打听一条街名。当时我正走到发生车祸的那个路段,而这个人打听的街名和刚才那个死去的人打听的街名一个样。我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里觉得他就是那个死去的人。这个人被我看得心惊肉跳,慌慌张张地穿过马路去了。又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这声音和刚才的一样尖、一样恐怖。我抬眼看去,路中央没有一个人,周围也没有车子。只有那辆紧急停下的车子孤零零地抛在路中,司机脸色发白,大汗淋漓。我走了过去。他问:“刚才看到人没有?”我摇摇头,看到他在扭自己的脸。“这怎么可能呢?”他说。
  走过这个路段后,我也开始怀疑了,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过这两场车祸?记忆仿佛一瞬间后就无法辨认了。我又想起自己和李二妹的北京之行来,是不是也属于这个情况呢?
  第265章 姐妹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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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妹得不到木子和女巫的帮助,不能把肚子里的女人解放出来,很是郁闷。刚开始时,那些女人在他的肚子里还很安静,随着时间的推移,肚子里的女人开始争吵不休,弄得李二妹寝食难安。李二妹想起一个贪官曾经养了43个情妇,他佩服得不得了,能管理好这么多女人的男人,怎么就管不好他的职位?李二妹感到很奇怪。李二妹就让张睫去找这个贪官的资料,想从中吸取点方法,把肚子里的女人们暂时管好。
  张睫给李二妹找来那个贪官的材料,李二妹让张睫念给他听。他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这个官员管理这些情妇无非就是两个手段,一是直接给钱,二是把权变换成钱。给钱是不行的,女人们在肚子里出不来,要钱干什么;租权给她们,也不行,李二妹只是个村长,没多大的权。李二妹苦恼不已。
  没办法,李二妹只有天天袒露着肚皮晒太阳。他的肚子被太阳一晒后,里面的女人们才会安静下来,而且李二妹自己也觉得心平气静。几天太阳晒下来,李二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别人晒太阳越晒越黑,他晒太阳却越晒越白。肚子像个白面馒头一样,雪白粉嫩起来。到后来,愈发变得透明了,透过肚皮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影。李二妹问张眉,肚子里是不是亮起来了。张眉说亮起来了,她好像能看到一点点光了。“你多晒几天,等你的肚子变得透明了,我就可以出来了。”张眉说。李二妹兴奋极了。误打乱撞的,倒给他找到了一个好办法。
  可是再晒下去,李二妹就发觉不对劲了,他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肚子的存在了。难道太阳光将自己的肚子晒消失了吗?李二妹摸摸肚子,胸膛以下空荡荡的。“我的肚子不见了!我的肚子不见了!”李二妹大声地叫起来,他不敢站立,只怕一移动,自己的上身和下肢就从此分离了。张眉在李二妹的肚子里听到这句话,也很惊奇。她东敲敲西打打问李二妹有没有感觉。李二妹说没有。“你的肚子如果不见了,我们会到哪里去呢?”张眉也害怕起来。
  张睫听到李二妹的喊声走出来一看,吓得狂跳不止。她看不见李二妹大大的肚子了,只看见他条条的白骨,就像是用X光机拍摄出来的一样。“妈,妈,你快来,二妹哥他怎么啦?”张睫大叫起来。张寡妇跑出来一看,也吓坏了。她说:“鬼胎是见不得太阳光的,李二妹晒了这么多天,怕是把肚子晒空了。你快找一床被单给他遮上。”张睫跑去拿床单了。张眉大声地喊着:“妈,我能看到你的影子了,你让李二妹再晒一会儿,我等一会儿就可以出来了。”“只怕是李二妹要被晒坏了,他晒坏了,你想回也回不来了。”张寡妇说。“我不相信。妈,你是不是在帮张睫?妈,我求求你了,再晒一会儿,让我出来。”张眉哭着,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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