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女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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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家和他那么近,到了晚上还不吓死人。”“这墙是谁打的?”我又问。中年女人又摇了摇头,这一次怎么也不肯开口了。这时从李二妹院子的另一侧走来个中年男子对我说:“墙是大家连夜砌的,大家都不想受到鬼胎的伤害。”“你认为这墙有用吗?”我问他。“有用啊,你没看到上面有那么多的符咒吗?能压得住它的。”我走到墙边揭下了几张符咒给他看,“不就是几张纸画了几个符号而已,你看一点力量都没有。”“那是你心中没有鬼胎,它对你不起作用,要是你也有的话,就起作用了。”中年男人还是不肯相信我的话。“你们要相信科学呀,这样闹下去会搞出人命来的。”我有点生气了。“你不是带他去省城医院检查过了,什么毛病都没有找出来,这不是鬼胎是什么?你们电视台的人就会蒙人,看看你们做的广告,哪一个可信?”我被中年男人的一顿反问问得哑口无言。
没多久,李二妹的碉堡外就围满了人。村民们都把我当作了出气的对象,你一句我一句地埋怨着这个该死的鬼胎。“你们会把他饿死的,你们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冲他们喊着。“不会的。”有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挤过来对我说,“他们每天都往李二妹的院子里扔蔬菜和大米哩。”“那他不渴死呀?”我又问。那个老人就笑了,“李二妹的院子里有水井呢,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也笑了。村民们还真可爱,个个恨不得把李二妹沉到大海里去,却又天天给他送粮食。“可你们知道吗?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大声说了一句。听到犯法这个词,村民便很快散去了。李二妹的碉堡外就剩下我和小桃两个人了。
第25章 会唱歌的肚子
就在我寻思如何解救李二妹的时候,李二妹站到了我和小桃的面前。幸好小桃不认识李二妹,要不准被吓个半死。当我对小桃说,站在我们面前的大肚子男人就是李二妹的时候,小桃连忙闪到了我的身后,手里的摄像机都差点扔掉了。“李记者你找我有事吗?这一位是你的女朋友呀?真是天生美人坯子。”李二妹指着小桃问我。我摇了摇头说:“她是我的助手。李二妹,你是怎么出来的?”“怎么出来的快告诉我。”连小桃也好奇了。李二妹看看小桃笑了,“等我当了村长,也找个漂亮的助手。李记者我是鬼胎嘛,想出来就出来,想回去就回去,这点矮墙能挡住我吗?”我看看李二妹家的碉堡,那上面刺眼的玻璃茬子晃得我心寒。
见李二妹出来了,刚刚散去的人群又聚拢了回来,但没有刚才那样靠得近了,而是以我们三个人为圆心围了个拖拖拉拉的圈。见村里的人来了,李二妹就不谈他当村长的大业了。“李二妹近来你的肚子有没有变化?”我拿起话筒问他,并示意小桃拍摄下来。“我的肚子又大了点。”李二妹炫耀地把肚子露了出来,小桃不敢把镜头对着他了。“没事的。”我说。“将来你的肚子说不定也没有我的大。”李二妹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说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他的肚子又大了。”
“鬼胎是见光见风就长的。”
“那些符咒是不是没用了?”
“有用的,要不然长得就更快了。还是压不住它呀。”
“这可如何是好啊!”
村民们见李二妹的肚子又大了禁不住议论起来。现在的李二妹是不在乎他们的议论了,他告诉我他的肚子还有了神奇的变化,半夜里他曾好几次听到了从肚子里传来的歌声。“你的肚子会唱歌?”这一次连我都被吓着了,“李二妹,你是不是疯了?”在我看来他的肚子会唱歌一定是他的幻觉。“真的哩,真的,李记者,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这些天是唱得越来越响了。都是从晚上9点以后一直唱到半夜才结束。”李二妹信誓旦旦地说,叫我不相信都不行,“要不,你晚上的时候来,我保证你能听到歌声。”小桃却不买他的帐,她双眼一瞪说:“李二妹,你别说鬼话了,肚子怎么会唱歌呀?只有KTV里才夜夜唱歌。叫我们晚上来,你想吓死我呀。”“我那敢吓你们呀,什么KTV我不懂,但我肚子里的声音和歌舞厅倒有些相象。”李二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恨不得马上就拍出歌声来。
“他的肚子会唱歌哩。”“他的肚子会唱歌哩。”村民们的脖子都长了,但是脚还不敢移过来。
无论李二妹怎么表演,我是不相信他的肚子会唱歌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李二妹的碉堡给拆了,在这样一个时代里,还出现了这种事儿,无论如何都是荒唐的。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二妹,他很高兴。但村民们却不高兴了。他们大声嚷起来来:“李记者,拆了鬼打墙,出了事我们找你算帐。”我也大声说:“我和李二妹接触了这么长时间,不也没事吗?再说了,你们这样做也是违法的。”“我们也是按老习惯办事。”村民们回了我一句。我觉得和他们纠缠不清,决定去找村里的领导。
第26章 爱上碉堡里的生活
我叫李二妹陪我去找村长,村长不在,我们无奈地往回走。有几个村民一直跟着我们不住地窃窃私语,我听见他们说鬼胎在大白天也能出来,这么高的鬼打墙也挡不住,太可怕了。走到一个古老的清代老房子前面时,有个老人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一看,正是那个看守古井的老伯。老伯把我拉到僻静处,悄声对我说:“年轻人,你是从北京来的吧,你不了解鬼胎的情况,鬼胎是会走动的,说不定哪一天它就看上你了。年轻人,我看你心眼也不坏,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引鬼上身。”老伯对我说了这句话,就管自进屋去了。我愣了一会儿,硬是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们继续往回走,村长不在只能去找村支书了。李二妹凑在我耳边对我说:“等我当了村长,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就到。”我笑了,在我眼里李二妹连个二流子都不是,除了认识几棵草药,字也不见得能多认几个,怎么能当村长呢?李二妹也笑了,不过他的笑没有前几日那么憨了。
到了村支书家,他老婆说他不在。我问她支书去哪里了,她也说不知道。我又问支书的手机号码,她也说不知道。我又问支书是不是她老公,她竟然也摇了摇头。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围观的村民都转过身去捂着嘴巴笑。看来已经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了。“好,他不出来,我把今天的事送到县里去当新闻发了。”我冲着他家的院子大声地说。一会儿工夫,楼梯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支书出来了。支书是个快六十了的老人,头发白了一半多,他一边走一边吭吭地咳。当他看到了我身后的李二妹时,吓得把嘴上的半截烟都掉了。“你,你是怎么出来的?”支书指着李二妹眼睛都凸出来了。“我想出来就出来嘛,谁又能管住我呀。”李二妹变得乖巧多了。“记者同志,是不是你把他放出来的?”我摇了摇头。“这就怪了。”支书自言自语着。“你的玻璃茬子不够高嘛。”李二妹说。
我等李二妹和支书闹够了,才和他谈正事。我说:“我想让你们把李二妹院子里的高墙拆了。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什么高墙啊?我怎么不知道。李二妹你造房子了?”支书一脸无辜的样子,让我很无奈。李二妹插嘴了:“不是我造房子,是大伙儿给我造房子。”“大家给你造的,你找大家去,和我无关。李二妹,你别进我的院子。”支书冲着李二妹大声地嚷嚷,李二妹对支书有些敬畏,一下子退到了院子外面。这下可好了,院子外的人呼啦一声全进了支书的院子,把李二妹一个人孤零零地抛在外面。我看见小桃掩着嘴在笑。
“你是村支书,你应该承担起责任来,村民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希望大家能还李二妹一个自由。”我耐心地想说服支书。“他还不自由吗?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一个村民插了一句,其他村民也附和着。“既然这样,把墙拆了就是一样吗?”我反问道。“不一样。有墙在,大家就心安。”村民是一致地反对拆墙。我不知道他们所谓的心安指的是什么,但我明显感觉到村民心中也有一堵高高的墙。“记者同志,你还是去和村长商量商量吧,这些事他管起来方便一些。”支书显然是不想管这事,但他不好意思拒绝我。“村长不在,和你说不是一样吗?”我说。“我年纪大了,有些事管起来就不大顺手了。”支书又是一阵子咳。“我看我还是去找镇里的领导问问看,小桃你去把车子开过来。”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支书的脸色就变了,他冲着围观的人群挥了一下手说:“都给我拆鬼打墙去。”可是支书的话像是棉花扔在水里一样,没有一个人响应。
“记者同志,你都看到了吧,我的话不起作用了,你总不能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拆那么高的墙吧?”支书那圆滑的目光从村民的脸上收回来,很可怜地望着我。我还真拿他没有办法。这时,李二妹在院子外面嚷起来:“不拆了,不拆了,我喜欢住那个碉堡,多安全啊。”我说:“李二妹,你有毛病啊。”“我倒有点习惯了。”李二妹说。大家的表情蓦然松了。
第27章 误会
我们从村支书家里出来,我一直埋怨着李二妹不该这样懦弱,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问他怎么回到房子里去,他说他能出来就能进去的,当我提出要拍摄他怎样进房子的镜头时,他很神秘地摇了摇头。为了保持节目的神秘性,我也觉得现在揭穿他的伎俩为时过早。我们告别了李二妹,我想去看看女巫。我对小桃说,我要去见个朋友,让她先回去。小桃就开着那辆红色的宝马跑车先走了,她对我说我什么时候回去给她打个电话,她来接我。
我不知道女巫在不在家,现在想起来也后悔,怎么忘了问她的号码呢,我决定去碰碰运气。女巫的老宅院里很安静,连花香也一动不动的,像不再移动的月光一样胶结着。院子里一只小动物也没有,我想起了那个睡美人的城堡,这里的一切也都睡着了似的。以致于我穿过院子时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我只怕发出一点儿声音,就会把这里的一切惊醒。房间里的门都虚掩着,我一间一间地看过去没有看到女巫的影子。我想大概女巫是出去了。
太阳把院子里几棵大树的影子越缩越短了,我的肚子也空了,吃了几块背包里带来的饼干,我都觉得等不住了。但一想到回到芙蓉山庄里又得被那些护士空姐辣妹纠缠,还不如坐在这里看看天空的舒服。我看着一朵云从大海上走来,改变了三个形状在我身后的屋顶上消失了。我又看着一只海鸟在天空盘旋了32圈,停在了一座灯塔上。
当我在迷糊中看到一朵白云飘在我眼前时,太阳都快落山了,我抬头一看,女巫正站在我面前,那朵白云正是她的白裙子。“你怎么还不回去?”她冷冷地说。“啊,原来你一直看着我在等你呀,你藏在哪里了?”我本来以为自己这样的等待会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冷遇。“我不想再见你了。你回去吧。”她转身就走。这一次我比她快,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用自己的眼睛直逼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冷淡?”“我什么时候对你热情过了?你放开我。”女巫一阵子挣扎,我的手顺着她丝绸的衣服一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