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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二十二对染色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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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星妈千恩万谢,老黄没有什么再问,起身告辞。
  出来后,立即电话告知老顽童,一切如大家分析的那样,全部得到了证实,接下来他还要到南江市局,将这个20多年未果的案子彻底来个了结,画上句号,一生的刑侦生涯终无遗憾。
  深夜,吴星妈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吴星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对自己怀恨在心?见到儿子后怎样去向他解释?因为一时的自私瞒天过海,酿成大祸,对不起儿子对不起社会,内心无法原谅自己,不论等待吴星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一生的幸福都被自己亲手葬送掉。
  她恨自己,继而又恨淫魔,凶手将不幸带给她的家庭,再想到吴星也成了淫魔……
  无限的痛苦和矛盾让她身心交瘁,甚至感到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没有吴星让人牵挂,她真想就此了结一生。
  第八十七章 古案今生
  珠岛案告破的消息不胫而走,报刊媒体不失时机大势渲染一番,对警方更是歌功颂德,一片赞扬之声,人们沉浸在欢欣鼓舞之中,不断奔走相告,珠岛恢复了往日的祥和。
  媒体和群众共同的呼声是:坚决严惩凶手,建议“凌迟处死”而后快,死者的家属朋友更是咬牙切齿,期盼着可以亲自参加行刑,出上一刀之力。
  警方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整理好案件材料,提交检察院,由检察院提起公诉和委派辩护律师,最终等法院的判决。
  对吴星知根知底的人替吴星捏了把汗,其他的人则期待着处以极刑的判决,吴星自己只求速死。
  ……
  自从最近一次和大宇打球,得知一些列怪事的发生后,立伟的好奇心重新被点燃,没事就要找大宇研究研究,听说大宇要到公安局,就跟上了。
  大宇是听取了小桃的建议,去找老顽童合计老淫_魔的事。
  第一句话就让老顽童吃惊不小,大宇说:“我觉得旧案的那个淫_魔是来自古代的。”
  好在老顽童对大宇身上的事早就见怪不怪了,简单的问道:“何以见得?”
  为了避开小桃的话题,大宇把故事适当做了一点调整,说道:“因为我的怪梦,我也去做过催眠,在催眠中揭开了一些我前世的记忆。”
  说到前世大宇停顿了一下,想看看老顽童的反应,老顽童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我在前世和你做的是同行,并办过一个当时轰动一时的淫贼作乱的案子,其中的种种特征和如今的淫_魔案十分相似。”
  听上去像是神话故事,老顽童虽不反对,但不知道从何处入手与大宇展开讨论,煞有介事的讨论会不会有两个疯子在聊天的嫌疑呢,看大宇一脸认真,只好奉陪到底,他有另外的想法,不管大宇说法的真假,不过大宇的很多思路经常对案件有触类旁通的功效,老顽童很愿意聆听。
  对此深信不疑的立伟在一旁催促到:“大宇,你继续讲啊。”
  老顽童也说:“嗯,你讲讲都有哪些相似之处?”
  大宇很认真的说:“他的穿着就是古代夜行人的打扮,手里的那把圆月弯刀也是出自古代的兵器,和我原来追捕的淫贼一模一样,这是其一,有一点我原来没有给你说,古代的淫贼轻功非常厉害,加上你们说的染色体变异,功力倍增,才会在短时间内负重徒步狂奔几十公里。”
  立伟迫不及待的说道:“我认为就是这样。”
  老顽童不为所动说道:“嗯,继续,我相信还有更重要的地方。”
  大宇说:“的确!下面这点也是最关键的地方,古代的淫贼分别在不同的地方挖有藏尸坑,每坑所藏尸体数在十几具上下,继而又换个地方作案,再挖,而那些被害女性的身体上都少了左边的乳头,他才是个真正的变态,我觉得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淫魔会从乳头注射绿色液体的原因,是一种习惯的继承与延续,演变成了一个下意识的行为,当然,古代的淫贼应该没有绿色物质,因而没有这种眼神,死因基本都是颈骨断裂,是被大力勒死或直接拧断脖子。”
  老顽童重新打量了一下大宇,心想淫贼是怪人,这个大宇是奇人,总有些不可思议的记忆,而且偏偏和案情息息相关,他不知道大宇背后有小桃,猜测可能因大宇被感染产生了这些幻觉,从最初简单的梦境,随着感染日益加深,可能还会知道更多,这也是有些道理的。
  然后比较客观的说:“这事是有些蹊跷,但我们无法找到相关的证明,反正现在淫贼都已法办,即便源头来自古代,应该对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了吧。”
  大宇又说了一句话,就不得不让老顽童重新估量了,他说:“我怀疑旧案的淫贼目前还活在世上。”
  这个假设对老顽童好比晴天霹雳,真被他言中的话,只能说明革命尚未成功,警方仍需努力,而且难度甚至会超过珠岛案,旧案的淫贼早已无影无踪,20多年来也没有犯案的痕迹,凭什么线索去找他呢?
  好在老顽童处惊不乱,问道:“这话又是因何而起?”
  大宇充满神秘色彩的说:“因为我的感染和发作周期。”
  老顽童说:“你仔细说明一下,这里面似乎有些文章。”
  大宇说:“感染是因为绿色物质这不用说,但是每次发作却和旧案淫魔有关,必须要去到南江再回来后才发作,包括吴星都是,我一直在想这里面的缘故,之前吴星还做深山林子的梦,但你们将怪人打死后,吴星回珠岛就没有再做了,我想可能是因为给他发送梦源信息的主体已经死亡,而我和吴星春节从南江回来后,都双双发作,会不会因为老淫魔还在世呢?也就是说这个梦的发信主体还在。”
  老顽童若有所思,没有马上回答。
  立伟比较担忧,说道:“这可怎么办呢?”
  过了一会儿,老顽童一脸严肃的对大宇说:“这个事情看来还要理理头绪,你说的不是不无道理,如果警方找到相关的线索再和你联系。”
  大宇和立伟起身离开,此行还是有些收获,不管老顽童信不信,起码已经将此事放在心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帮上自己,有了外援的加入,大宇心情好了很多,和立伟商量要不要到哪里坐坐。
  ……
  佳怡去找个朋友,坐出租车途径紫竹花园,想起上次和季总在这里接过晓桃,现在还和晓桃成了朋友,季总追女不成,到成了她俩的引荐人,觉得世事真的弄人。
  不经意间,晃眼看见一辆熟悉的车身驶入小区大门,出租车很快就开过去了。
  怎么有点像是大宇的车?这个时间大宇应该在上班,跑到这里来干嘛呢?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佳怡没有多想。
  晚上9点大宇回到家中。
  佳怡很随意的问道:“今天上班你没有到城西那边去办事吧。”
  大宇微微震了一下回答:“没有,和立伟去了躺警局,找老顽童商量感染的事,我把怀疑旧案凶手没死的事情告诉他,他说要先研究一下,之后就和立伟在外面吃的饭。”
  佳怡又问道:“你有朋友住在紫竹花园吗?”
  大宇有些疑惑的回答:“没有啊,你怎么想到这样问呢?”
  佳怡依然执着的问道:“随便问问嘛,你见过季晓桃吗?”
  第八十八章 最后的晚餐
  大宇心里直打鼓,佳怡今天难道发现了什么?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说:“季晓桃?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呢?不是上次你说季总想追的那个女孩吗?”
  佳怡含沙射影的说:“是啊,上次你听到是个美女反应挺大的,而且人家心里已经有人了,说和你还是同行,我以为你们会认识呢。”
  大宇不容置否的回应:“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啊,不是美女我都认识,也不是干我们这行的就一定是我,你的逻辑不尽合理,呵呵。”
  佳怡没有再问。
  ……
  老顽童通知老黄,在南江那边想想办法,能不能找点旧案淫魔的蛛丝马迹,老黄说大宇也问过自己这事,但没有一点线索可以入手,眼下自己答应了吴星妈要带她去珠岛看吴星,好人做到底,先把这事办了吧,回来再好好研究旧案。
  老黄办好手上的事,通知吴星妈可以带她去珠岛了,两人约好了时间。
  来到珠岛后,吴星的案子已经进入诉讼阶段,老黄和吴星妈偷偷参加了听审,吴星妈心情高度紧张,看见以被告身份坐在隔栏里的儿子,心如刀绞。
  为了施法公正,控方和辩方的这个程序还是要走的,检察院根据警方提交的材料向法院正式提起了公诉,同时也为吴星指派了辩护律师。
  辩方律师尽职尽责,和吴星多次沟通后,觉得这不是个一般的案子,并非像媒体报道的那样,吴星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里面有很多心理学的问题,即便吴星一心求死,他还是决定好好为吴星辩护。
  庭上,对案发事实没有太多的争议,控辩双方主要就吴星的量刑问题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按辩方所说,吴星具有明显的人格分裂,犯案并非名为吴星的这个个体的主观意识,只是行尸走肉一般,身体和意识完全被另一个个体控制,淫魔是有罪的,但吴星是无罪的,应该实行监外监管和辅助治疗。
  而控方以吴星存在的危险性过大为由,坚决要求判处死刑,否则一不小心逃脱监管,非人力能够控制,会再祸及民众。
  双方都振振有词,各有道理,法官是老麻师碰到新问题,左右问难。
  按简单的法律,可以判吴星监管,但介于吴星非同平常的潜在威胁,法官有倾向控方的想法,辩方却毫不退缩的据理力争,经过三次庭审皆没有定案,当事人和到庭人员都有些筋疲力尽了,对吴星母子俩更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法官表示不能再拖,下次庭审必须结案。
  看着吴星受审,吴星妈就感到自己在接受审判一样,承受着有罪与无罪间的巨大压力,有罪必然是死,即便死罪可免也活罪难逃,想到今后的生活还是生不如死,要在人们厌恶、唾弃乃至憎恨的目光中低头做人,背负着无边的罪恶感苦度余生。
  吴星妈已经等不到判决结果了,要提前见到吴星,共同分担彼此的痛苦,她相信彼此的感受和来自外界的重压是一样的。
  有一段时间没有亲手为吴星做饭了,吴星妈特地借警方的食堂锅灶给儿子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知道儿子好口白干,连酒也备上。
  在警方的安排下,吴星妈来到监守所见到了吴星,吴星被视为危险人物,身在监房也带着脚镣手铐,此时是白天,无雷雨,有老顽童的特别交代,为了方便,看守人员为吴星临时解开身上的束缚,让吴星妈进入后又从外面将门锁上。
  此情此景见面必有一番衷肠要述,看守人员走到过道尽头的值班处耐心等待。
  母子俩见面什么都没有说,抱头痛哭,哭声胜过了千言万语,吴星深深感受到来自母亲心底的愧疚,吴星妈明白儿子早已原谅了自己,两人不知道法庭宣判后,是要阴阳相隔还是苟且偷生,不论生与死都是一种艰难的选择。
  哭完,吴星妈将准备的酒菜摆上,斟上两杯酒,与吴星开始对饮互述衷肠。
  吴星妈面带愁容的说:“小星啊,妈让你受苦了。”
  吴星倒是很平静的说:“这个你就不用说的了,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现在还要连累你替我担忧。”
  吴星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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