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对染色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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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令人神往的青春少女的身体,是一个处女的身体,是一个……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小桃的话打断了大宇漫无边际的遐想。
“哦…哦,没什么,我在想我这是在哪呢?”大宇得意忘形有些语无伦次。
第五十章 挣扎
“你现在正坐在一个独生女孩家里的沙发上,脑筋里还想着如何和她上床的事,你们男人也真是的,到这个时候就魂不守舍不知自己在干嘛了,你别想得太美啊,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噢,只是休息而已,休息知道吗?就是闭上眼睛睡觉,什么坏事也别想!”小桃说。
“哦,我是在想我一会儿冲凉没有内衣换。”大宇圆道。
“那你可以不穿啊。”小桃打趣道。
“我也想啊,但是怕你看了会非礼我。”大宇添油加醋。
“贫嘴!”小桃说。
“我说正经的。”大宇补充。
“那你早说啊。”小桃说完走进卧室拿来一套还未开封的男士内衣递给大宇。
大宇故作吃惊道:“哇噻!连这你都准备好了,还说不让我住这儿?”
小桃说:“行了!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耍赖的,所以预备了。”
大宇满意的点头道:“嗯!还是娘子想的周到啊!”
小桃白了大宇一眼说:“那还不赶快去洗?”
大宇拿着内衣充满幸福的吹着口哨走进卫生间。
小桃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到卧室收拾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既有幸福也有喜悦还有无奈,这一天自己预感迟早要来临,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大宇洗好换上新内衣,裹着浴巾来到卧室。
房间里开着空调,晚上还是要盖点东西,小桃扔给大宇一床空调蚕丝小被,指了指说:“你睡那边。”
大宇接住被子看了看说:“这被子是不是小点儿,我晚上抢被子挺厉害的。”
小桃说:“你只管抢啊,我又不和你盖一床。”
大宇自讨没趣的“哦”了一声。
小桃叫大宇先睡,自己去冲凉了。
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阵阵淋浴声,大宇想起自家卫生间墙上的裸女出浴图,眼前还浮现出碧云湖出水芙蓉般的小桃,憧憬着出浴的小桃即将躺在自己身边,心里美滋滋的。
转念又想到佳怡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眼睛狠狠的盯着自己,赶紧把小被子拉上一点盖到胸口,内心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极是不好,猛摇几下头帮助清醒,看来爱上两个女人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此念只是一闪即逝,随着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的小桃一扫而光,很快又回到了温柔乡。
见大宇还在睁着两只大眼睛,小桃一边用浴巾拭着头发上的水,一边问大宇:“你还不好好睡啊,明天我们两个都要起早上班呢。”
大宇说:“躺在这充满女人味的床上叫人心猿意马,怎么睡啊,我们俩还是先说说话吧。”
小桃没有理他,也拿了一张小被盖上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侧,两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这人还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和一个没有感觉的异性在一起会很自然,一旦彼此有了感觉反而不自然,两个人真正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这种感觉又会减弱甚至消失。
激情总是短暂的,浪漫的人总是在不知疲倦的追逐着来去匆匆的激情,人的一生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感情方式去诠释,是个永恒的课题,而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暂,往往还没有弄清楚谁是谁非就已经踏入黄土了、魂归极乐了。
两人半响没说话,呼吸也不均匀,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不捅破,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内心的挣扎并非为情,而是在和世俗的观念搏斗,和身边的人伦道德抗争。
人用理智给自己披上了区别于动物的外衣,用一种狭隘的道德给自己考上了沉重的枷锁,正如村村乡乡外面立着的那无数的贞洁牌坊一样。
人被标榜为世上最崇高的生物,实际上是世上最可悲的可怜虫,因为在感情上人不能博爱。
人为什么不能博爱呢?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会有妓女,会有“鸭”?难道这不是给那些标榜崇高的人聊以自慰的最好去处吗?因为妓女和男妓不是人吗?他们就可以博爱了吗?
这些虚伪的观念才是丑恶的,唯有真爱是最崇高的。
大宇和小桃都不是圣贤,是人,作为大宇,面对一个等了自己几千年的女人,如果无动于衷,他就不是个男人。
对于小桃,面对自己苦苦追寻的一心想着可以终成眷属的男人,如果不去争取,她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即便是这样,他们依然在最后的时刻显得异常痛苦和彷徨,无形的压力在他们身上比三座大山还重。
我呸!我换了是佳怡都会假装没看见,但这可能吗?严格的说,不是佳怡不愿意,是世俗没有赋予她同意的权利,一旦同意就会被没有能力或没有机会或不敢去爱更多人的人的口水淹死,被身边王大妈裹脚似的长舌妇们嚼死。
佳怡就算知道大宇即便爱小桃也同样爱她,也不敢同意,这就是我们生活的社会、我们的“自习室”。
大宇几经挣扎,终于突破了自我,他决心冲破世俗,他要创新,他要尝试,他要同时一样爱两个女人,他要把心练就成两个大,不至于破坏其中的平衡。
他问小桃:“我们就准备这样睡到天明吗?”
小桃无奈的说:“我不知道。”
他又问:“你敢爱我吗?”
小桃深情的说:“从古至今,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你的爱。”
他再问:“那你想让我爱你吗?”
小桃有些犹豫的说:“想当然想啦,但是……”
哪有这么多但是啊,大宇迅雷不及掩耳掀开被子侧过身,用自己的双唇阻止了小桃后面的话,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他不想再听任何无谓的理由,也认为这些理由不再具有实际意义。
两行滚烫的热泪从小桃脸颊悄然滑下,流到两人的嘴里,和唾液融为一体。
冲破了世俗的枷锁,人就不再有任何顾虑了,两人尽情的释放,充分沐浴在地心沉睡了两千年又再重新浮出的爱河之中,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就这样徜徉着……
第五十一章 相悦的难题
等一切归于平静,不论在生理还是在心理上,两人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从这一刻开始,两人间的关系从同志般的友谊正式转化为情侣关系,小桃也从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成长为一个女人。
两人赤_裸相对,小桃温顺的匍匐在大宇胸肌并不算很发达的胸前。
他们不仅完成了一次惊天地的来生转世,还完成了一次泣鬼神的爱的轮回,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壮举。
什么名不名份的,在小桃心里根本就是无关痛痒和俗不可耐,她战胜了自己、战胜的天地,就足够了。
云雨之后,两人都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依然无法入睡。
大宇温柔的对小桃说:“小桃,从今以后我会同时爱着两个女人,你不介意吧。”
小桃说:“本来我就没有介意过啊,能真正得到你的爱,又不影响你原本的生活,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泰然处之。”
大宇说:“我会尽量努力去尝试的,两个女人都是我前世今生的最爱,谁也不能失去。”
小桃叹了口气道:“只怕到时一切都不会像你想象的这样发展,我们毕竟是生活在现在,要是在子瑜和玉琴那会儿,这些倒是自然。”
大宇纳闷道:“那你说,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呢?”
小桃说:“这只是针对你们男人而言,换着是女人,嫁了两个男人,你能接受吗?”
大宇被这个超难的问题难住了,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毕竟大宇的思维非同一般,他很快找到了应对,说:“男女平等的确是我们所倡导的,甚至还涉及了人权问题,既然平等就应该拥有同等的权利,这是没错的。”
“但前提是真正做到了男女平等,我就无话可说。但男女真的平等了吗?能够做到平等吗?男女不论从生理到心理都是决然不同的两个个体,从进化论的角度说,女性的进化滞后于男性,从心理领域和思维体系来讲,男的也要优于女的,也就是说,主观上无论怎么想,客观上我们的社会归根到底是个父系氏族形态的男权社会,所以男女是不可能平等的,若干的例子我就不用列举了吧,你同意吗?”
小桃被大宇振振有辞的歪歪理论搞得瞠目结舌。
只感叹的说了一句:“为了让我们两相好,你也太能掰了吧,看来你可以成为那些拈花惹草的男人的救世主了!”
大宇纠正道:“这怎么能和拈花惹草相提并论呢?那是喜新厌旧,而我们这是齐头并进。”
小桃吃惊的说:“你也太厉害了,这都想得出。”
大宇还觉分析得不够透彻,继续说:“基于这个前提,你刚才的题设是不成立的,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尊严问题,是一个人类学的问题,所以我暂时不能给你肯定的答复,如果有那么一天,满街的服务行业,大到夜总会,小到一个饭馆,都变成了男性来提供服务,等到保家卫国的军队都由女兵组成的时候,我会考虑你刚才所说的问题的,否则,我们还是保持正常的社会心态比较好。”
小桃毫无办法的说:“反正我是说不过你啦,我倒是希望如此,不知道佳怡会不会接受你这套理论。”
大宇很坦然的说:“我不用去说服她啊,只要不让她知道就可以了,人不过就是被心理左右而已,什么都不知道,就和什么也没发生是一样的。”
小桃睁大了眼睛看着大宇发自肺腑的说:“你真的好狡猾!”
大宇却无奈的说:“这不是狡猾啊,是身不由己、逼不得已,我也没办法嘛。”然后又说:“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生活,因为即使是一场暴病或意外都可能终止生命,这不是我说的,是尼古拉·阿历克塞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说的。”
小桃被大宇逗乐了:“你就说是保尔·柯察金说的不就得了,这么拗口,呵呵。”
大宇申辩道:“不同,话是人物说的,书是作者写的。”
小桃仿佛又看到大宇的另一面,觉得这个大男孩般的男人和子瑜有着万般的不同,但都一样令人可爱。
看小桃还是没有一丝睡意,大宇问:“你还不想睡吗?”
小桃说:“嗯。”
大宇说:“如果不睡,要不再给我讲点前世的经历吧,我在催眠中得到提示,子瑜和玉琴原来都同时死于一次意外,真是这样的吗?”
小桃说:“是的,子瑜和玉琴在成婚前就死了,不过要说这个事,还是因子瑜和玉琴她爹之间的事情而起。”
大宇说:“是你说的那个恶毒猥亵的何欢从中挑起的吧。”
小桃说:“是的。”
原来那个何欢看见玉琴和子瑜相亲相爱,恼羞成怒,认为蒋父言而无信,就一纸诉状将蒋父历年来的那些不法生意上的勾当告到县衙。
这县令平日里就是他们这些不法商贩的后台,心想这不是自找麻烦狗咬狗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尤其在蒋父这得到的好处最多。
县令一合计,要不把这皮球往上踢吧,上方要怎么办,也不关自己的事,于是借口蒋家生意涉及面太广,已经超出了本县的管辖范畴,将状纸呈到了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