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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非得已嫁给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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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曼,真的很对不起,我在香港遇到了抢劫,身上的现金跟证件全都被洗劫一空,为了补办证件回到台湾,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顾以薰不得已撒了谎。
  要是如实说出她跟殷聿修被歹徒绑架,两人单独在荒岛上朝夕相处地过了五天,只怕书曼会认为她在鬼扯吧?
  听见顾以薰悲惨的遭遇,加上她不断地道歉认错,许书曼终于缓下了口气,没再多加苛责。
  终于,在顾以薰的再三保证之下,许书曼答应让她在下星期一将稿子交出。
  虽然晚了一个星期,但仍是勉强赶得上档期。
  结束通话之后,顾以薰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来得及交稿,上苍对她还是仁慈的。
  但是接下来,还有一项艰困的挑战横在她的眼前——她的稿子才写到第九章,离完稿还有一段距离。
  快速地煮了冰箱内的水饺打发完一餐之后,她泡了杯浓郁的咖啡,坐在电脑前,开始与稿子奋战……
  熬了几个昼夜,顾以薰在星期一的中午将稿件寄出之后,累得直接倒头就睡。
  直到夜幕低垂,她才从极度的疲惫中醒来,一个人孤单单地坐在漆黑幽静的室内。
  一股强烈的寂寞感笼罩着她,让她不禁感觉有些冷。
  恍惚地下床扭开了灯,书桌上头摆着一本杂志,上头刊的是殷聿修的专访,照片中的他一身深色三件式手工西服,神色倨傲地站在“海殷集团”的大厅,那睥睨一切的姿态让顾以薰眼色一黯,陷入了沉默。
  尽管这几天在赶稿,她仍旧持续注意着香港的媒体新闻。
  殷聿修遭绑架一事并未被报导出来,想必他刻意封锁了这项消息,不愿让人知情。
  或许……连她这个人也被他给抹灭了吧。顾以薰心头涌上一抹苦涩。
  不愿再让自己陷入自怜的窘境,她快速地合上了杂志,拿起了皮包,决定到公寓附近的美食街觅食。
  走在美食街中,望着一摊摊令人食指大动的美食,顾以薰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人潮里头,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或是携家带眷一同出外用餐的小家庭,让独自离家、一个人搬到台北居住的顾以薰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在经过一间欧式餐厅门口,从橱窗镜面中瞧见自己一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后,她胸口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怒气。
  够了,别再想了!她跟殷聿修早就没关系了,人家搞不好在香港逍遥得很,老早把她遗忘了,她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独自在这儿惆怅个什么劲儿?
  思及此,顾以薰赌气似地推开玻璃门,走进欧式餐厅里头,硬是点了份丰盛的蓝带猪排套餐。
  当香气四溢的猪排套餐端上桌后,她气恼地用力切开猪排,叉起一块块肉,拚命地往嘴巴里头塞。
  以前,她一个人也是这样过的。
  一切没什么不同,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而患得患失。
  这世界上,没有谁少了谁就会活不下去!她知道的!
  只是,话虽这么说,她的心底却是无比的苦涩,彷佛桌上那杯忘了加糖的柠檬汁般,酸到了心坎里……
  第6章(1)
  “你这个混蛋,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女人情绪激动地捶打着眼前的男人,泪水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般倾泻而下。
  男人紧紧地搂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任由她怎样地挣扎怒骂,他也不愿松手。
  “我很抱歉欺骗了你,但我已经赔上了我的心,请你别离开我!失去了你,我的人生将失去所有的意义……”
  看着手中橘色书皮内的句子,殷聿修抬起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发神经地请徵信社调查出顾以薰的一切,甚至查出她的笔名跟出版社,然后疯狂地跑去书店将她所有的小说作品全买来,仔细地看过一遍,就只为了想知道她脑袋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往对于女人,他从不曾费心过。
  但是这一个多月来,他总是会在工作的空档分心去想着那女人在台湾过得如何?现在在做些什么?会不会……也想起他?
  右手握拳狠狠地敲击在桌面上。该死的,那女人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明明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比她美丽温柔的比比皆是,为什么他就是对她无法忘怀?
  正当殷聿修兀自生着闷气时,办公室的大门被人猛力推开,一名雍容华贵的贵妇气急败坏地走了进来。
  “殷聿修,你这个不要脸的野种!是不是你去向警方告密说聿嘉手上持有毒品,害他现在被羁押,现在还得吃上官司!”
  来人是王金昭,也就是殷海东的元配,她这次是为了宝贝儿子殷聿嘉被警方逮捕一事而来。
  “阿姨,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你说聿嘉怎么了?”殷聿修故意装傻。
  “少装蒜了!若不是你向警方告密,聿嘉怎么会被警方羁押?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呀?聿嘉好歹也是你的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王金昭愤怒地指控道。
  “是吗?那么你心里有当过我们是一家人吗?”殷聿修冷笑,眼中充满了阴狠的神色。
  被他的深邃利眸一盯,王金昭美艳的面容蓦地闪过一丝心虚。“你……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殷聿修该不会知道是她唆使黄老大去绑架他了吧?
  不,不可能!请黄老大绑架他的事,她是透过道上的兄弟帮忙,再加上黄老大已经逃往海外去了,殷聿修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证据,说不定他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别那么快被他给唬住了。
  “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有数。”殷聿修低下头审视桌上的文件,不再理她。
  但他故意不将话挑明的态度,反而惹得王金昭一阵恼怒,她双目怒瞪,咄咄逼人地质问:“你少转移话题!聿嘉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去向警方告密的?”
  “这重要吗?反正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再说了,殷聿嘉持有毒品可是证据确凿的事,又不是我拿着刀子抵在他脖子上要他藏毒的。在你登门兴师问罪之前,怎么不先想想自己的儿子做了些什么?”
  闻言,王金昭脸色丕变。“你……你这样对得起在地下的父亲吗?”
  “我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殷聿修决断地开口,接着,他慵懒地跷起了二郎腿。“阿姨,我奉劝你赶快去找一群优良的律师团帮殷聿嘉打官司吧,如果你打算继续待在这儿闹事,那就别怪我请警卫送你出去了,相信那场面不会太好看。”
  “你……你会有报应的!”王金昭气黑了一张脸。
  语毕,她气冲冲地转身走出殷聿修的办公室,正巧和刚要走进来的凌烈撞个正着,他好心地稳住了她的脚步,却被王金昭嫌恶地推开。
  “哇!那个老妖婆是吃了几百吨的炸药吗?我看她头顶快喷出岩浆来了!”凌烈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视线在瞥到殷聿修桌上的小说时,蓦地扬起了高八度的音调,夸张地嚷着。“哎呀~~什么时候咱们『海殷集团』的总裁也开始看起爱情小说来了?咦?这本不是以薰的新书吗?”殷聿修已顺利地在股东会议上被推选为“海殷集团”的总裁。
  “以薰、以薰,你跟她很熟吗?”殷聿修不爽了,又回想起当初顾以薰在直升机上跟凌烈有说有笑的模样,让他更不是滋味。
  “哟,好酸的语气呀!老兄,不是我在说,你自从荒岛回来之后,脾气一直不是很好,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凌烈笑得很贼。
  “你他妈的才欲求不满!你没事来这儿干什么?”殷聿修的语气十分不悦。
  “没什么,只是我查到那个绑架你的黄老大现在人在上海,只要逮到他,就有机会查到王金昭指使他绑架杀人的证据。”
  虽然心知肚明这次绑架的主使者百分之百是王金昭,但是王金昭在政商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黑白两道私底下都有往来,若没有可靠的证据,想要动她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而黄老大生性狡猾,想逮到他,恐怕也还得费一番工夫,所以他们也只能先将消息压下来,等掌握到更有利的证据后再向警方报案。
  “我知道了。”殷聿修烦躁地回应。
  这十几年来,他每天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扳倒王金昭,为母亲报仇。
  为了报复,他一直让自己活在仇恨之中,从没有一天真正感到快乐过。
  但在荒岛上的那几天,跟顾以薰在一起,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彷佛那些庞大沉重的责任全都消失了般的轻松。
  瞧见殷聿修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头,完全把他当成隐形人,凌烈感到有些无趣,准备闪人。在脚步即将跨出殷聿修的办公室之前,他回过了头,说道:“喂,阿修,其实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做飞机。”
  “什么意思?”殷聿修拧眉。
  “意思就是说,若是想到台湾见某人,直接买张机票飞过去就可以了,不必苦恼这么久。”
  凌烈自以为幽默地朝他眨了眨眼,然而回应他的,是一本飞射而来的卷宗。
  待凌烈走后,殷聿修心浮气躁地坐在牛皮沙发上,完全无心于公事。
  再度瞥了一眼桌上粉嫩的言情小说之后,他按下了桌上的分机——
  “Miss陈,帮我订一张飞往台北的机票,我今天晚上就要出发!”
  “呕——”蹲在狭小拥挤的浴室里头,顾以薰弯着身子,神情痛苦地对着马桶不断干呕。
  将胃里所有的食物全部吐光之后,她全身瘫软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难受得想一头撞死。
  真是要命,她最近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只要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反胃地吐个不停,整个人也昏昏欲睡,一点精神都没有。
  再这样下去,她预计要在五月前完成的系列稿该怎么办?她现在还写不到一半呀!想到这里,顾以薰不免有些焦虑。
  她起身勉强打起精神,到洗脸台前用温水洗了把脸,然后微弯着腰,捧着肚子走回电脑桌前打算继续奋战,视线却在接触到桌上的行事历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般,脸色顿时刷白。
  呃……她这个月的生理期好像迟了……
  顾以薰在脑中快速回想起那几天在荒岛上,她跟殷聿修并没有避孕,该不会……
  纤白手指抚上胸口,心脏无法克制地扑通扑通撞击着胸腔,再也无法冷静。
  一个旋身,顾以薰丢下写到一半的稿子,拿起放在桌上的皮包,匆忙地推开大门,往距离公寓最近的药房冲去!
  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顾以薰依照着验孕棒的说明书进行检查,当验孕棒上头那两条再明显不过的蓝线映入眼帘时,顾以薰脑袋一片空白,不敢相信她竟然这么老梗地中、奖、了!
  怎么办?她还没结婚就挺着一个肚子,该怎么跟亲朋好友解释?要是他们问起孩子的父亲,她又该如何回答?
  再说了,要是将孩子生下来,这尿布、奶粉、吃的穿的,样样都要花钱,她一个人负担得起吗?
  噢,天呀、天呀!她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
  先是被歹徒绑架,再来是流落到鸟不生蛋的荒岛,现在竟然还未婚怀孕!
  谁来告诉她,她的人生到底还要多少惊吓才够呀?
  顾以薰心乱如麻,烦躁地揪着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在六坪大的室内不断来回踱步,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门铃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
  顾以薰吓了一跳,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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