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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望夫成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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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敦扬浓眉一皱,急忙飞身纵出门外,映入眼帘的竟是公侯之子展玉龙轻浮的搂着沈灵儿,一张色嘴还急着想亲上她的,而一旁还有几名鼓噪、敲边鼓,直喊着“亲亲亲……”的贵族子弟。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沈灵儿使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挣脱这名全身都是酒味的展玉龙,一边还得躲避他那张想一亲芳泽的嘴。
  “放开她!”左敦扬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而眨眼间,他身形快速的闪到左玉龙的身旁,一把将沈灵儿拉回自己的怀中。
  展玉龙错愕的看着突然空空的双手,再看到伏在左敦扬怀中哭泣的沈灵儿,不悦的撒撇嘴道:“左王爷,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说了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碰,再说,怡春院的姑娘不是都任你们叫唤吗?”左敦扬是一张臭脸。
  “那些女人哪比得上你怀中的女人啊,是不是?”展玉龙借酒装疯,吆喝起一旁的那些酒肉朋友。
  “没错,没错,左王爷说王爷府任咱们吃喝嫖赌,但就是不让出沈灵儿让我们玩!”众人异口同声,可见心中对沈灵儿早有欲火。
  “出去!”左敦扬简单呃要的下起逐客令。
  埋在他怀中哭泣的沈灵儿不由得愣了愣,他要他们走?
  “左王爷,你在说什么?现在可是二更天呢!”展玉龙的神情也转为不悦。
  “出去,我这个王爷府不想招待你们了,出去!出去!”左敦扬出言咆哮,把一些已在睡梦中的家丁如婢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急忙穿衣后,匆匆前来。
  左敦扬看到他们,也不顾那邈神情皆带有怒火的王公贵族子弟,随即指示道:“叫轿夫全将他们送走!”
  “左王爷,你以为可以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展玉龙一脸铁青。
  “要不然呢?你们之间哪一个的武功可以赢过我?”他出言恐吓。
  闻言,众人面面相衬,他们之间虽不乏会武之人,但他们在数日前可也玩过比武游戏,左敦扬可是里面内力及武功最好的人,要跟他斗,可没半点好处!
  “啧!”展玉龙怒甩衣袖,“走就走,你们到我的地方去,包准让你们玩得痛快!”
  “好好好!”众人纷纷送给左敦扬一个不以为然的白眼后,便跟着展玉龙离去。
  走了?沈灵儿诧异的瞪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再抬起头来看着俊脸上仍有怒意的左敦扬,她仍旧不敢相信他为了她而赶走这个半个月来在这儿聚赌又嫖妓的酒肉朋友?!
  左敦扬低头看着这张错愕难信的丽颜,他心中可是懊恼极了,他是哪根筋不对劲,居然为了她,将他好不容易交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友人给赶走了?
  他咬咬牙,低低的诅咒一声,“该死的,肯定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
  沈灵儿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她真的很高兴,也许她的存在,真能改变他也不一定……
  左敦扬半眯起黑眸,冷峻的目光一一扫过一些杵立着不动的奴婢仆从,沉喝道:“还站在这儿干么?”
  众仆相视一眼,急忙离开,回到他们温暖的床上去,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主人,他们其实也习惯了。
  寂静的回廊下,就只剩左敦扬跟沈灵儿两人。
  沈灵儿的神情略显欣慰,但与左敦扬那张怒气冲冲的俊颜相比,却是大相径庭。
  他撇撇嘴角,冷冷的将她推开自己的怀中,“这下你开心了?”
  她愣了愣,“你——”
  “不是吗?那些人,你原本就看不起,当然,连同我在内,这下,我莫名其妙的将他们赶走了,你一定高兴极了。”
  她润润干涩的唇:“我是高兴,因为你的良知及自觉都还在——”
  “呸!”他粗眸一声,“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再者,你也别高兴的太快,也许明儿一早,我就将他们全找回来了!”她怔愕的瞪着他。
  “会,我会的,因为我这会儿已后悔极了!”他指指自己的脑子,嗤之以鼻的直视着她转为伤心的丽颜。
  “你知道这些日子来,我最想念的是什么吗?”她眼眶泛红。
  “我知道,还不是什么‘以前的我’?!无聊!”
  “不,我怀念的是几个月前,因为逃婚而跑到竹林小屋的沈灵儿。”她哽咽出声。
  他浓眉一扬,顿觉好笑的瞅着她。“我有没有听错,你想念‘以前的自己’?”
  她点了点仿佛千斤重的螓首,凄凉的道:“那个天真烂漫、那个娇憨可人的沈灵儿再也回不来了!”
  “那又如何?”他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值得想念的?
  “如果我还是当时的我,而你也还是当时的你,那该有多好呢?”语毕,泪如雨下的她呜咽一声,飞快的转身奔人房间。
  左敦扬凝睐她那带着伤恸的背影,没来由的,脑海突然闪过一幕幕两人初见面的画面——
  沈灵儿眨眨眼睛,笑咪咪的从竹林里踱了出来。
  “你好。”
  他露齿一笑,“你好。”
  “嗯——”她把玩着披风的缎带,瞧瞧他再瞄瞄他身后的平台,“你在练功吗?”
  他摇摇头,“我是静心打坐,但不知姑娘怎么会走到这里?”
  她抿抿小嘴儿,眼神飘到他后面,表情有点儿窘,一我是来当尼姑的,只是没想到尼姑——“
  “原来尼姑也不好做,这下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我真的不以为尼姑庵适合我,可是我又没有地方去,对你又是一见如故,你收留我好不好?”
  “尼姑庵真的、非常的不好玩。”
  “你都不好奇我吗?那很奇怪耶,因为我很想留下来,听你谈谈自己。”
  这句句字字问,沈灵儿多半是嗯起小嘴儿说的,瑰丽的脸上有着娇当可人的神情,一会儿困窘、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是笑靥如花,而她全身散发着天真烂漫的气息……
  随着画面一幕幕掠过,左敦扬浓眉一皱,太阳穴的地方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而体内的一股阴邪之气及正阳之气也在体内突地冲撞起来,他连忙席地而坐,定下心神,试着凝聚内力控制那两股似乎正在对决的正邪之气,但两股势力皆盛,他根本无力阻止!
  此时的他汗如雨下,色如土灰,而在体内一阵又一阵的血液翻腾下,他再也阻止不了一股想冲出体外的盛气,几次干呕下,一道挟着阴毒之气的血箭突然狂喷而出,左敦扬随即倒地,昏厥过去……
  第十章
  天泛鱼肚白,早起准备早膳的仆役在乍见左敦扬昏厥倒地,旁边还有一摊触目惊心的黑色血渍时,吓得声带都瘫痪了,只得连滚带爬的跑到东厢主卧房用力的敲打门板。
  “叩叩叩……叩叩叩……”
  房内,昨晚哭累了睡着的沈灵儿被那一连串焦急的敲门声给吓得惊醒过来,而在见到床上不见左敦扬后,心没来由的跟着一沉。
  她昨晚是和衣趴睡的,因此,她连忙起身,下床奔向门回,急忙的打开房门。
  “沈姑娘,左王爷、左王爷他——吐血——昏倒了!”仆没急得话差点都串不成句。
  “你说什么?”她脸色一白,凉气净抽。
  “你——你快来看看!”仆役干脆直奔前院回廊。
  沈灵儿虽然手脚冰冷但也急得尾随而去,而在看到躺卧在血泊中的左敦扬后,她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手脚发软的跌坐在他身旁。
  “我再去找其他人来扶王爷回房。”仆役一见她这样,连忙又回身去找其他仆役去。
  沈灵儿怔怔的看着面无血色的左敦扬,这胆战惊心的一幕已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他被张竹勋打得鲜血狂喷时,便是如此,而她也同上回一样,仍没有勇气去探视他的鼻息,她怕他死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可是上回有妙轩师太前来,这次呢?他只有她在身旁——
  她忍住盈眶的热泪,颤抖着手探视他的鼻息,而在感到那热呼呼的气息后,她的眼泪顿时溃堤而下,她哽咽出声,哭倒在他身旁,好在,他还活着,还活着……
  仆役及奴婢们在此时全赶了来,几个人扶起沈灵儿,其他人将昏迷不醒的左敦扬扶入房内,再急忙的出府请大夫……
  *
  令众人意外的,左敦扬居然无恙,大夫诊断过后,也察觉不出他有何病症,而且他的气脉顺畅,实在不像一个吐了一大摊黑血的人。
  不过,在沈灵儿的坚持下,大夫仍开了一个补血的补身药方后才离开。
  沈灵儿指示奴婢前去取药后,才将房门关上,一人守在左敦扬的病榻前。
  凝睇着他沉睡的俊美脸孔,她忐忑不安的交缠着十指,这一幕对她而言是熟悉不过的,上回她照顾昏睡的他长达一个月,这一次呢?
  不,她不要他昏迷那么久,她要他早日醒来,就算醒来仍是那个傲慢又冷峻的左敦扬也无所谓,她只要他好好的活着……
  左敦扬可以感到她深情凝眸的目光,可是他却没有勇气睁开眼!
  在大夫跨入房门一步后,他便醒了,而且令自己震奋的是体内那股阴毒之气已不见,而在回想昨晚所喷出的黑色血箭后,他相信体内的正阳之气已成功的将那股阴毒之气逼出了!
  不过,这股欣喜仅仅只有瞬间,因为他忆起这段日子的坠落及沉伦,还有卑鄙的侵占沈灵儿清白之躯的恶行!
  他无颜见她,他羞愤不已……她必定恨他入骨了,纵然此刻的他仍可以感受到她的深情,但他一清二楚她爱的是没有包里着恶心的平扬居士,而不是这段时间冷酷无情的左王爷!
  此时,奴婢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
  沈灵儿回过头,接过手后,对着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见奴婢点头离开,将房门关上后,她低声轻唤,“王爷,吃药了。”
  王爷?他不要当什么王爷,他想回到他的竹林小屋去,不过——
  左敦扬苦涩的抿紧了唇,只怕景物依旧,人事已非了!他这段时间的恶行是怎么也抹不去了。
  沈灵儿看着仍旧双眼紧闭的他,再看看药——
  “我没事了,你也累了,到别的厢房去休息,我想一人静一静。”左敦扬别开脸,背对着她道。
  “你醒了?”她语调中有难掩的喜悦。
  “我想一人静一静,请你出去。”
  “呃——”她愣了一下,突地发觉他的口吻不似以往的狂傲冷峭,“王爷,你……”
  “我累了,想休息。”他的语调平淡。
  “好。”她狐疑的点点头,退了出去,只是……
  他看来似乎不同了,为什么呢?
  *
  妙轩师太、卓密都及傅炎红主仆一行人终于抵达傅王爷府上,不过,妙轩师太和卓密都没有停留,妙轩师太只是将她们主仆安全的护送到傅府后,就带着卓密都前往只差几个街道远的开元王府去。
  傅炎红虽想同行,但硬是被妙轩师太给拒绝了,傅正也不赞同。
  “爹,可是我很担心敦扬。”傅炎红一脸忧心。
  博正看了气色欠佳的女儿一眼,“我也担心,不过,你去只会让人更担心而已,你什么忙也帮不上的。”
  “可是——”
  “你听我说,敦扬回到北京这些日子的变化很大,一开始将王府变成了赌坊及妓院,官家子弟全往他那里跑,几名同僚都跑到我这儿诉苦,还说要到皇上那儿告状,不过,我硬是要求他们卖我个面子,别这么做,一面再将他个性丕变的前因后果同他们解释一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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