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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恶魔铃铛-第32章

小说: 恶魔铃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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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儿,巨赞法师虚弱的声音游丝般游出口腔,这枚戒指是当年你的师爷临终前留给师父的,它会根据主人身体状况而改变颜色深浅;不仅如此,传说这枚戒指上还有着很大的魔力,可是师父穷此一生,法力修为仍是不够,无法将其驾驭,所以,师父也就从未在人前佩带过它。现在师父就要走了,这枚戒指就留给你,以你的能力再加上这枚戒指,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但是,你要记住,借助这枚戒指的力量,只可惩恶扬善,切不可为非作歹;更不能在人前恣意炫耀,以免惹来杀身之祸。这是为师对于这枚戒指留给你的训戒,切记。
  师父,仇记哭叫一声,师父,这枚戒指既然是师爷当年传给师父的,就理当永远留在师父身边,生死相伴。徒儿实在是受之不起啊。
  记儿,巨赞法师大口喘了几口气后说道,这枚戒指本就是师门代代相传之物。当年你的师爷并没有参悟其中玄妙,甚至,你师爷的师父,也是同样只做精心收藏,没有揣透它的力量。法力修为不达到一定程度,是无法激活戒指中沉睡着的另一层法力的。这样一代代传下来,关于戒指中蕴藏法力的传说也一代代传递着。记儿,你天资不凡,又深谙法学精髓,突破法学界历来的传承模式,多有创新。以为师来看,这枚戒指只有传在你这一代上,才能真正唤醒它的力量。
  可是,还有大师兄,四师弟,六师弟和七师弟,就算按辈份来排,也应该传给大师兄才是啊。
  巨赞法师听仇记说完,微微闭了眼睛,仇记在一旁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以为师父不行了,刚要喊“快来人”,巨赞法师又把眼睛缓缓地睁开了。事后,仇记回想当时的情景,总是认为当时师父把戒指交给自己之后,就已经是要走了的,可是经自己这么一推辞,就觉得有些话没有说完,又从阴阳关口踱了回来。
  为师一生共收有七名弟子,老二老五为人憨厚,性情相投,法力资质还算不错。可惜殁命过早。。。 。。。
  仇记听到这,低下头想了想,是啊,师父说的没错,老二老五平日里最为要好,几乎是形影不离,找到了其中一个就找到了另一个。说话的口气也颇相近,为人实在,一扯谎脸就红得像喝了二斤烈酒。当时老五的阵营被敌军冲破一个口子,身中数箭;老二这边本来没有任何危险的,却一心去救老五脱离险境,结果在背老五往回返的途中,被暗之祖玛弓箭手从老五后心射入一箭,箭身从老二胸前穿出,没进前方三十余步远的土里,二人当时一并栽倒,再也没有起来。那场仗打完,师父回到府中就大病了一场,几个月后,虽然好了些,身体却一直不乏虚弱。
  老大和老六也是颇有资质,在法学上本是可塑之材,可是,竟满足于官场套路,意得志满。我们职业中人,本是自成一系,与官家井河不犯,这样左右逢源之举,早已背弃当年师从规诫,再何况二人不思进取,法学修为停滞不前,不堪传承。
  至于老四和老七,二人倒是聪慧伶利,善解人意;为师所有传授,皆掌握娴熟。不过,二人心中没有大的志向,意志经常受周围人的影响。富于同情心虽然是件善事,但是,无分轻重,看不到长远,终是难逃妇人之仁。
  巨赞法师慢慢转过眼来,看着仇记道,为师也不是一味看你的法力修为和如今的身份,而是方方面面权衡的结果,你在为人诚实上,不及老二老五,志向专注上,不及老大和老六,察颜观色上,又不如老四和老七。然而,把这些综合起来,你却是他们六人中最好的。
  仇记红了脸,暗暗佩服师父识人精确之至,张口还想说什么,巨赞法师伸出手来,示意仇记不要讲。记儿,你只要记住为师的训戒,不可将戒指轻易转与他人,善待,善用,就足矣。说完,巨赞法师闭了眼,静静地躺了一会,又突然张口说道,差点忘了,这枚戒指有个名字,它叫紫碧螺。
  徒儿记住了。
  嗯,记儿,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让为师一个人躺一会。
  师父,记儿想陪在您身边。
  记儿,为师知道你的一片心意。生死由命,循环不息。回去吧,师父也累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巨赞法师一直闭着双眼,如果不是游丝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人的感觉就像睡去了一般。
  师父。。。 。。。仇记看着巨赞法师刀刻般突起的颧骨,抹了把眼泪,记儿,下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沉睡的小村就被一阵尖利地哭嚎声,惊醒了。
  
第四十八级 踏出府门
  巨赞法师死后,府中上下哭声一片。村人知道了,也都哀叹不已,想那巨赞法师在村中也是颇有威望的,不少村民都受过巨赞法师府上的资助。于是,在整个葬礼上,除了周身挂孝的巨府上下,还有大量的身扎孝带的村民随行。
  丧礼过后,老大,老四,老六和老七把仇记拥到一间屋内,老大笑笑道,三师弟,师父临终前就你一个人在他老人家身边,可留下了什么法件?
  仇记现在虽身为法神,法师界的领袖,不过那也是在外人眼里不得不端端架子。平日里和师兄弟们及巨府上下还和冠名法神前一样,该怎样称呼还怎样称呼,随和得很。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嘛。
  仇记一听,心想,天行啊天行,枉你还是师父的大弟子,就给众师兄弟做这样的表率?师父如今尸骨未寒,你就开始打起小算盘,看来,师父是早就把你看透了的。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得装成一脸无辜相。大师兄,你这是说哪里话,这么多年了,师父有什么法件谁还能有你清楚啊?再说了,就算师父临终真的留下什么了?还劳师兄问,仇记自然早把它拿出来摊在桌面上了。
  仇记这一番话先把师兄稳住,抬他一抬;再由此引出自己的生性放浪不羁,最不喜欢掖藏些什么东西。
  大师兄听完,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觉得仇记抬他抬得好,还是相信师父果真没什么法件留下。过了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了似的,想说又不肯痛痛快快地说,两只手捏来捏去的,捏了好一会,才嘿嘿笑了笑,说道,三师弟,隆泽陛下这次见我回来,捎了个口谕,说到这,大师兄抬眼看了仇记一眼,想请你随我们一起回皇宫。
  这话,说得似乎没完,又似乎已经完了,听得仇记糊涂,见大师兄已经不再说下去,只用眼睛看着自己,只好问道,陛下要我去后皇宫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像我们一样,服侍在陛下身边,鞍前马后呗。
  大师兄,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自由自在,四方游历,要我做个官差,还不如要了我这条命呢。大师兄为何当时不直接替我谢绝了国王呢?
  大师兄一看,忙一脸苦相地回道,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嘛,可那隆泽别看年纪青青,脾气还挺倔,一定要听到你亲口回绝或是看到亲笔书信,才肯罢休。为这事,我也是百般无奈呀。
  这好办,待师弟提笔为那隆泽陛下写一婉言谢绝之信,烦大师兄转送一番,不就可以了吗?
  大师兄一听,欢喜道,师弟真是爽快,师兄一定在陛下面前多为师弟美言几句,使陛下决不为此另行刁难。
  那就有劳师兄为弟多费唇舌了,我这就去取笔墨来。说完,仇记转身欲望屋外走。
  哎,大师兄在后面忙叫道,师弟不必往返周折,我料师弟必不肯随我回宫,早已将婉绝之书信写好,师弟只须签个名姓便罢了。
  仇记一听,心中道,好你个天行啊,你官瘾也忒大了点吧。明摆着的事实,如果我到了比奇皇宫,不冲别的,就为这法神封号,国王也定会更加重用于我,甚至权位在你之上,你是怕我威胁到你日后的前程,这才不辞劳苦,费尽心机啊。
  大师兄说着,已经把一张绢布写就的书信在桌案上摊开,仇记上前大略看了看,意思是本人无意官家爵位,闲散成性,并且身为法师界领袖,也不能身兼两职。。。 。。。前面的意思是一些客套话,后面就是个人不能当任官家爵位的理由;虽然从前面几句话看,内容像是婉拒,但看到后面,态度却是异常坚决,甚至不乏对官场套路的嫌恶;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是彻底断绝了隆泽陛下欲任请仇记的念头。仇记看罢,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提起笔来书信下方早就留好的落款处写上自己的名字。大师兄见仇记已经签上名姓,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不待绢布完全干透,就迭忙收起揣进怀里,与仇记拱手作别,带着老四,老六和老七匆匆离去。那样子,急得像在逃难。
  巨赞法师死后,仇记又在家呆了四个多月,其中三个月是为巨赞法师守孝。巨赞法师和妻子汴氏虽然已经生有两个儿子,不过巨府上下对于仇记这个多出来的守孝之人非但没有半点嫌隙,甚至还有那么点合情合理的意思。毕竟,巨赞法师在临死的时候是和仇记说的最后遗言,虽然,谁也不知道那一晚巨赞法师到底跟仇记说了些什么;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来讲,跟谁说最后一句话,那就代表着这个人是他在人间最亲密或是最放心不下的人。就算仅基于此,仇记为巨赞法师守孝已经变成了情理之中。更何况当年仇记七岁被巨赞法师收养,来到巨府已经二十余个春秋,府中上下早已将他看做成是一家人。
  守孝期过,仇记在府中呆得简真是度日如年,心早随着外面的世界飞得又高又远。平时巨赞法师在的时候,师徒二人还能经常讲些法学,讲些实战经历之类的。现在,只能跟管家老云谈谈今天哪个小贩的菜卖得缺了斤两,哪家的媳妇背地里好像偷了人。就像这些市井杂烩,老云讲得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老云现在操持着全府上下的所有事务,真正忙人一个。大部分时间里,仇记就是手里拿着《儒学简摘》或《礼仪上邦》,眼睛看着偶尔从外面落进院子里树枝上的鸟儿,一看就是好半天,直到那鸟儿叫得倦了,飞走了,仇记才像忽然被闪了一下似的莫名虚空起来。终于,在巨赞法师死后的四个多月后的一天早上,天还没有完全放亮,仇记就背起行囊,来到府上巨赞法师灵前,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看着供桌上巨赞法师的灵位,良久,说道,师父,记儿实在是熬不住了,您又不在身边,这一天天的时间过得特别的慢。相信你看到此时记儿的苦处,也会答应的,对不对?过了一会儿,仇记又顾自说道,师父不说话就是默许喽,那记儿就出去再行游历一番,到时一定给您带回更加精彩的故事。还有啊,仇记说着把背后的行囊取下来,从里面翻出一本《礼仪上邦》。师父,《儒学简摘》记儿已经能全本背诵了,这次走就带着这本《礼仪上邦》,定不辜负师父期望。把书重新塞回行囊的时候,看到了左手中指上佩带的紫碧螺,又看了看四周,没有别人,这才悄声对着灵位说道,放心吧师父,我会记得您的训戒的。
  背好行囊,收拾了一下周身行装,再次于灵位前站定,深深掬了一鞠,起身时,眼底就泛起了泪花。使劲眨了眨眼睛,眼泪还是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仇记小声地哽咽着,师父,记儿好想您呀。。。 。。。
  伴着迷蒙地晨光,巨府的大门欠开了一条缝,一个青年从高高的门槛里跨了出来,立在门阶上长出了口气,随后,向着村口的方向走去,越走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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