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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拒绝私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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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噶志餐⒄梗龃笞銮康拇蛩悖凹尤隬TO后,国家改革的力度还要加快,我们不想点办法,搞点对策,未雨先绸缪,到时,市外的、国外的大公司像狼一样的扑来,金石就要像庞总断言的那样,‘坐吃山空,忽啦啦如大厦之倾’。那就惨了。”
  “妄评、妄评。鲲鹏也是一样。来,我敬金石一杯。”胖子端起满满的酒杯,“为我们的精诚团结、力挽狂澜干杯!”
  在一边吸了一颗玉溪烟的朱誉群挨个儿敬了一杯。胖子说:“这回我们朱经理‘懂事’了,他是喝酒不醉,跳舞不累,半夜不睡的‘三不’干部。”
  “好,朱经理,你就让我们开开眼界。”刘枚说。
  于是,席上,一片觥筹交错,香烟的白雾在房间缭绕。霍副经理重重地放下了酒杯,感叹道:“还是他妈的卫总裁好,进退裕如,‘狼’来了哩,她当官儿了。部级,愉快!”
  “人家也不容易。佛家有一句话,你不要只看见和尚吃肉,没有看见和尚念经。工夫在诗外,不知道她念了多少经,才修成了现在。”胖子若有所思地说。
  “庞总说的一点不假。除了小人得志、自以为是、惟我独尊,讲空话、套话这些官场上或者官做到一定的时候或者是仗着有后台就染上的毛病以外,她也是一个不错的人。”刘枚看着霍副经理说,“要是叫你去念这些经,你干不干?”
  没等霍副经理回答,胖子就接过了话头:“我们哩,是哪种虫就钻那种木。当初,我一不留神就进去了。要在里面混,难呀。这线那派。你要想坚持自己的操守,来点士大夫的独立人格,特立独行,不行!工作干得好嘛,你功高盖主;一般化嘛,你是粗放经营,没入门。就像戏文上说的:‘此亦一是非,彼亦是非。’弄得你无所适从。” 胖子已经看破了红尘,“一个风浪来了,没人为你说话。首先拿你祭刀!当年的一些所谓的死硬右派分子,就是这种特立独行的人。所以,我像鳌鱼那样赶紧‘挣脱金钩去,摆尾摇头不再来’!”
  李一凡插了一句:“干脆遁入空门!”
  “你以为寺庙里就那样干净?厅级和尚、处级和尚、科级和尚,级别不同,待遇不同。盘根错节,矛盾百出。外面大社会,里面小社会。”胖子借着酒劲儿给大家讲了一个发生在本市的风流故事:一个山区姑娘,初中毕业后没钱读高中,又不愿像祖辈那样守在穷乡僻壤,只身来到两江市当保姆,挤出时间读美术学校。在去金竹寺写生时和寺里的住持——七十多岁的心静法师相识,一来二往,怀上了法师的孩子。为了掩盖这一丑闻,由丁发达出面搁平了。即满足姑娘的要求,去法国学美术,并给十万元的青春损失费。胖子拈了一快豆腐干在嘴里,边嚼边说:“这姑娘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现在巴黎过得不错。平时去美术学院上课,周末就到圣心教堂去写生卖画。”
  “那和尚被算计了,也许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肯定有高人指点。”朱誉群说。
  “管他是哪个的,你自己要去沾那腥噻!”霍副经理说完端起酒杯,“我来敬庞总一杯。”
  伤口撒盐
  说说笑笑,流行的顺口溜、黄段子佐酒下菜,吃饱喝足,曲终人散。送罢刘枚他们回到办公室,李一凡觉得有点昏昏然,刚才的太多的烟雾,过份的兴奋,透支了现在的精力。她无力地斜靠在沙发边,迷迷糊糊中走进了学生餐厅:
  即将毕业了,就要各自西东,各奔前程了。同寝室的八个女生在学生餐厅里要了一桌酒席。谈四年的情谊,说以后的前景,大家既感伤又兴奋,不断的端酒杯相碰。这是一瓶真正的五粮液,是李一凡贡献的。原因嘛,她考起了研究生。你祝我,我祝你。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室友中还有两个同学考研,但都名落孙山。在双向选择时,陆冰冰选了西藏,夏冬选了青海。她俩端着酒杯向六位朝夕相处的室友说出了心里话:置之死地而后生,到那里去的目的就是磨练自己,一年或两年后考上研究生。陆冰冰说:“我这个人呆不得好的地方,不像一凡那样静得下来。到西藏去悬梁刺股,否则无颜见你们这七个江东父老!”说完,一杯五粱液倒进了口里。
  夏冬说:“考不上研,就做千秋青海鬼,永不回乡!来,敬大家。”
  喝得说得正酣,阳昆来找李一凡。不等他说正事,七个女生就六嘴七舌地包围了他,一反平常的矜持和羞涩,说什么话的都有,害得一向伶牙利齿的阳昆只有招架之攻,没有还嘴的力:“好啦。我请客。”他向服务员挥了一下手,“给我们再加两个特色菜,再来一瓶酒。”
  “阳昆!”李一凡拉了拉他的衣袖。
  “啊,现在就管起来了?”
  “你们好幸福哟,两个研究生。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花前月下……”
  “喝喜酒时要请我们哟。”
  “现在就喝。说实话,以后像今天这样团聚呀,很不容易了。”
  “对、对!”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我们今天喝它个天翻地覆慨而慷!”
  真是添酒回灯重开宴,吃个花儿开,喝个满堂彩,说个心儿甜……
  不是一桌,是三桌,还有老师。不是分别酒,也不是谢师宴,而是阳昆李一凡的结婚喜宴。餐厅里有了空调,有了雅间,名曰“怡园”,和学校中的教学楼、学生宿舍所处的李园、桃园、梨园、杏园、梅园、菊园、橘园相映成趣。那字比魏碑狂放,比怀素收敛,是带书法研究生的查教授的手迹。能来的同学、师长都来了。济济一堂,好不热闹。曾在这里放飞思想放飞欲望的七个室友到哪去了,一个也不见。她们都走了,原本在市里工作的李静心去了广州,寄来了一张国画《珠江帆影》;另一个去了深圳,寄来了一套婴儿衣服;在合肥的王珏寄来了铁画黄山松;夏冬考到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寄来了一个虎头娃;陆冰冰还在西藏打拼,忙着收集她的关于雅鲁藏布江的长篇纪实文学的材料,然后去鲁迅文学院读研究生,寄来了一张唐卡;还有贾曼丽和万叶不知身在何处。看着这五样物品,睹物思人,李一凡心里很乱,往事历历,音容笑貌如在目前。才多少日子,居然就天各一方!怪不得古人会有“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感叹,有《别赋》的伤肝裂胆!
  酒还没过三巡,作过李一凡班的辅导员的方老师拿起一封信边拆边说:“大家静一下,我这里有一封夏冬的信,她叫我务必在此时拆。注意哈,现在我开始拆了。”他举起信划了半圈,然后取出信纸,念道,“昨日我们在校园聚散,今天又想在一起狂欢。可是,一切都变了,昨是而今非。一凡,我们想来都来不了,真是‘想说爱你不容易’啊!除了我们六个以外,贾曼丽去了美利坚,万叶去了英吉利,至今我和她俩都没有联系上。要是再过十年,我们都不知会怎样?真是‘今昔何昔’呀!哎呀,我怎么在这里感伤起来了?说正事,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们又不能来给你和你的先生阳昆敬酒,就在信上分别敬你们一杯,请方老师监督执行……”方老师收起信纸,走过来,拿起酒瓶向杯子里斟酒,“我是受人之重托哟!”
  “方老师,我和一凡合喝一杯。”阳昆说。
  方老师扬扬信纸,说:“夏冬没有这样说,是说分别敬。”
  “好呀,方老师,你也要喝哟。”
  “怎么我‘也要喝’?”
  “你代表她们呀。”
  “没有叫我代表呀,”方老师又扬了一下信纸,“人家夏冬措词清楚准确,是叫我监督执行。她们是通过这封信来分别敬新郎新娘。”
  还是一凡的导师夏教授心疼他俩,去找了两个像拇指般大的小酒杯,将原杯子的酒倒进里面,刚好一杯倒两杯。李一凡和阳昆硬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各喝了七杯。七杯下肚,一凡把旁边的一大杯矿泉水也喝光了。原以为了了,没想到方老师又展开了信纸念起来:“一凡,谢谢你和你的先生给了我们面子,我们祝你早生贵子!求你一件事,代表我们,向在坐的各位师长敬一杯酒,感谢他们对我们四年的培养!一凡,我知道你已喝了不少,但我也知道你的酒量。求求你,‘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方老师把信和信封递给李一凡,说,“好。给,你保存。怎么样?”
  经夏冬的信一渲染,原本有点矜持的年长的老师、系里的、室里的领导也放开了,没有了遮拦,真的成了“三天不分大小”。大家说着笑着喝着吃着,一直折腾到快十点,一个个才酒足菜饱,心满意足地告辞。李一凡腾云驾雾般回到房间,一头倒在床上,说:“阳昆,我、我好爽、好愉快哟。我好像觉得我不是我了。阳昆,我想唱歌……”
  阳昆走过去,勾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口:“亲爱的,你唱嘛。”
  她见阳昆要离开,撒着娇:“我要你和我一起唱。”
  “好嘛,唱什么?”他说了几个流行歌的名字。
  她迷离地望着他,轻轻地摇着头:“不……我要喝水。”她双手比划着,“要那种矿泉水,刚才喝的那种……”
  阳昆转身去拿矿泉水。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窕纠兮。劳心悄兮。”她却用一种说不出的迷人的调子小声哼着,“月出皓兮……”
  阳昆把矿泉水拿来了,轻手轻脚走到了旁边,坐了下来,在她脸上吻着……好大的酒气,怎么还有烟味儿?从他口里鼻子里呼出一股从没有过的酸臭气。她皱了皱眉头……他的手解开了扣子,伸进了衣服,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摸到了自己的乳房……她一惊,清醒了些,张眼一看,不是阳昆……是……是……她彻底地醒了明白了,正在抚摩她的是獐头鼠目的朱誉群。她气不打一处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挣开朱誉群的右手,瞪着他,斥道:“过去!你……”
  “一凡,我、”朱誉群一嘴难闻的臭气喷了过来,“我好想你哟。”
  “滚过去。”李一凡坐直了身子。
  被推开的朱誉群扑过去抱住了她,嬉皮笑脸地说:“我要……我们耍一下!”
  李一凡使力挣脱:“放开我。”
  “我的小亲亲……”朱誉群的臭嘴揍了过来,“我的功力比胖子强得多。你不要只看见他个子大。实际是个纸老虎!”
  “恶心!”李一凡用左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这打不但没有打退他,反而就像见了血的鬣狗,更激起了他的进攻。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左手又伸进了她的胸脯,抓住了一个乳房:“好大呀,亲亲。波霸。”
  李一凡运足力气,猛地抬起右脚朝他小腹蹬去。朱誉群跟跄着往后退,“嘭”的一声坐到了地上。巨大的力量使朱誉群后退时,他的左手迸断了李一凡的胸罩,拉坏了T恤的领子。
  “你个婊子,给你脸你不要!”朱誉群坐在地上,伸手揉着疼痛的屁股,好一阵才站起来。
  “你个流氓!”
  “你算说对了。老子就是流氓,想搞哪个就搞那个。你这个烂货,还要为胖子守节嗦?”
  “我正告你,朱誉群,”李一凡圆睁的双眼像两把刀子,逼视着他,“我和庞总没有关系。你不要泼人家的脏水!”
  “脏水?你去问,帝王的姑娘有没有和他睡过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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