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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宫本武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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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老是这种天气就好。”
  复又钵的脸又喝得发红了。在伏见城堡扛石头时他曾发过誓,但现在不知怎么又喝了起来。“嘿!那又怎样!”他想。“一个人活着要是不能喝点……”
  “再斟一壶来,老伙计!”
  挨着复又钵坐着的也是个武士,虽然他未说话,可他的那一对长、短剑说明了身份。一般老百姓是不敢与他坐在一起的,虽然他没披斗篷,脖子上述有点脏。
  “喂,给我也再来一壶,快点。”他翘着二郎腿喊着,并从下到上细细打量着复又钵。当眼光停在复又钵的脸上时,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你好!喝一口我的吧,你的还没温好。”
  “谢谢!”那人说着举起了杯子。“作酒鬼挺丢人,是吗?可我看你也在喝。这酒香飘飘,把我也勾来了。”话音一落,一仰脖儿,一杯下去了。
  他的风度很讨复又钵喜欢,几分友好,几分闯劲,几分豪爽!他真能喝,复又钵一壶未尽,他却已喝下去了五壶!看上去决无半点醉意。
  “你能喝多少酒?”复又钵问。
  “喔,很难说。”那人随口简慢地答道,“如在兴头上,一次能喝下十壶、二十壶的。”
  酒后话多,他们开始谈天说地了。谈了一会,那武士伸直腰板说:“德川家康算什么东西?无视丰臣秀赖的声明,自己到处乱喊什么‘伟大的领主’,真是不知羞。没有本田正住及    其他几个老友支持,他能得到什么?冷酷,狡诈再加点政治手腕—一我是说,他只有一点政治资质,而这种东西你在一般军人身上是找不到的。”
  “就我本人而言,我希望石田三成在关原大战中取胜。但他太清高,不善于把大名组织起来,当然,职位也还不够。”
  在发表了这一大通评论之后,突然他问复又钵,“如果大坂与江户再次冲突起来,你站在哪一边?”
  复又钵毫不犹豫地说:“大坂!”
  “好!”那武士握住酒壶站了起来。“你是我们这边的!干杯!你在什么——喔,我该先说出我是谁才能再问你。我叫赤壁八十马,蒲生人。大概你知道坂团右卫门吧?他是我的好朋友,这几天我就要去见他。薄田勇人兼助——大坂城堡尊贵的将军,也是我的密友。当他还是个浪人时,我们就在一起转。与小野修理亮也见过三、四次面,但我不太指望他,虽然他比兼助更有政治影响。”他停了一会,似乎在考虑着是否讲得太多,然后问复又钵,“你是谁?”
  复又钵虽然对这人的话不太相信,但还是觉得在他面前多少有些相形见绌。
  “你知道渡田清玄么?”复又钵说,“他创立了富田门派。”
  “听说过此人。”
  “我师傅便是伟大的金牧持齐本人,他从渡田清玄那儿学了富田剑,然后创立了中条门振。”
  “那你一定是名高手。”
  “那是当然。”复又钵开始对这游戏感兴趣了。
  “一看你的身段就知道你身手不凡。”赤壁八十马说,“恕我冒昧,请问在金牧持齐名下为徒时如何称呼?”
  “佐佐木小次郎。”复又钵坦然地说,“伊东弥五郎,就是创立了伊东门派的那位,是我的师兄。”
  “真的?”赤壁八十马大惊。
  复又钵见状,开始紧张不安,正准备收回这一席玩话,但已来不及了。赤壁八十马已经跪在地上向他三拜九叩了。
  “恕罪!恕罪!”赤壁八十马连声说着,“我常说起佐佐木小次郎,他是天下奇侠。恕我刚才出言不逊,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
  复又钵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果赤壁八十马碰巧是小次郎的朋友或是相识,那可就要出大洋相,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了。
  “别再磕啦!”复又钵宽宏大量地说,“如果太讲礼仪,那我们就无法作朋友了。”
  “你一定对我的胡言乱语挺恼火。”
  “怎么会呢?我还未卷入政治,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
  “对,可你还是大剑侠!我曾多次听说过你的名字。”他开始刘复又钵关心起来,“我总认为你应当弄个官当当。”
  复又钵天真地说:“我一心习剑,哪有时间交朋友?”
  “我明白。你这意思是说愿意找个好差事?”
  “不,总有一天我会在大名手下尽职的,现在我还不够格。”
  “够啦!你有剑侠大名作后盾,这就与其他人大不相同。当然,如果你老是不吭声,那就是本事再大,也没人把你请出来。就说我吧,要不是你自己说明,你站在我面前都不认  识。”赤壁八十马停了一会又说,“如果你要我帮忙,我将非常乐意。说实话吧,我也正在托朋友勇人兼助给我谋差事。虽然薪水少点,我还是愿意呆在大坂城堡。我敢肯定,兼助定  会非常高兴地向权贵人物推荐象你这样的人物。只要你乐意,我就去跟他讲。”
  第二十九章
  就在赤壁八十马眉飞色舞地描述着锦锈前程时,复又钵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陷入泥潭不可自拔的感觉。他一心想找个差事,可对冒名顶替又有些害怕,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吗?但又一想,要是说他就叫复又钵,是从美作乡下来的,赤壁八十马会帮他吗?他决不会帮的。毫无疑问,佐佐木小次郎这个名字能帮大忙。
  有什么可担心的?真正的佐佐木小次郎已经死了,而且只有复又钵知道,因为死者身份的凭证在他手中。没有这个凭证,谁也弄不清是真是假,为这点事,当局也不会兴师动众去调查。渐渐地,复又钵有了信心,相信这一秘密永远不会揭穿。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他脑子里形成了:他就是佐佐木小次郎,就象此时的小次郎一样。
  “拿帐单来!”复又钵叫着,从袋里拿出了些钱。当复又钵起身要走时,这可把赤壁八十马搞糊涂了。“我的提议怎么样?”
  “喔,”复又钵回答说,“如果你替我在朋友面前求助,我十分感谢。但我们不能在这种场合谈论这些,应该找个更僻静的地方。”
  “那当然好!”赤壁八十马明显地放心了,觉得复又钵替他付帐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一会他们到了一处背街。本来复又钵是要把赤壁八十马带到豪华的大酒店去的,但新交的朋友坚持说去那种地方太花钱,并建议去又有趣又便宜的地方——妮姑城。大概有  点夸张吧,据说这儿寻欢作乐的夜场所共有一千家之多。正因如此,夜市奇旺,一晚上的点灯油就要一百桶!刚到这儿的复又钵有点犹豫,不一会就被这狂欢的气氛迷住了。
  这附近有条护城河与海湾相连,每逢海潮起,水就往内倒流。一个人如果看得仔细,就可看到好多鱼类寄生虫及河蟹在沿街那伸至河面的窗户上及灯笼上爬来爬去。复又钵先看得很仔细,看着看着不安起来,有些水虫的形状使他想到了那要命的蝎子。街面上可就不一样了,到处是涂脂抹粉的女人。听赤壁八十马说,这其中有好多是前幕府将军的妻妾。在这动荡的世界里,垃圾中不乏这类残花败柳。
  他们走进了一家妓院,复又钵什么也不管,一切让赤壁八十马安排。他看来是老于此道了,知道如何要酒,如何要姑娘,简直无可挑剔。到了第二天中午,赤壁八十马还兴致勃勃。以前被关在蓬茶馆里屋中的复又钵虽然觉得得到了补偿,但却力竭兴消了。“我不想再喝下去了,走吧!”复又钵终于要离开了。但赤壁八十马却动也不动,并说:“与我一起呆到晚上。”
  “呆到晚上怎么样?”
  “我已约好会见勇人兼助了。现在到他家去还嫌太早。再说,我还没弄清你到底想干什么,也不好与他谈。”
  “我想起初不能把价要的太高。”
  “为什么不把身价说高点?为什么一年不要他二千五百斗大米?你不能给人一种无论给点什么都满足的印象。”
  夜,又降临了。这妮姑城正好在城堡高楼的阴影笼罩之下,天黑得更快。离开妓院,复又钵与赤壁八十马向武士居住的街区走去。一会儿,他们又站在护城河边。冷风一吹,酒意醒了大半。
  “那就是勇人兼助的宅第。”赤壁八十马说。
  “是大门上有托座顶脊的吗?”
  “不是。是旁边角上的那幢房子。”
  “嗯,很气派,是吗?”
  “薄田勇人兼助可是自己闯出来的。他三十岁时还未成名。可现在……”
  复又钵佯装对赤壁八十马讲的这些都不在意。他不是不相信这些,而是觉得应该装成无动于衷的样子。当他又瞥了一眼大名的高大住宅时,他那年轻的野心告诉他,就在这几  天里,他就可以生活在象这样的地方。
  “现在,我要见薄田勇人兼助去了。”赤壁八十马说,“主要与他谈谈你的事。可钱呢?”
  “啊,那当然。”复又钵意识到,贿赂总是必要的。他从胸前拿出钱袋,看看只剩下三分之一了。他把所有的钱都倒在手上说,“只有这些,够啦?”
  “够了,肯定够了。”
  “你不用什么东西包一下么?”
  “不,不用。这里帮人找事收点费用的又不止薄田勇人兼助—人。大家都这么干。已是公开的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复又钵留下了一点点现金,在把其余的都交出去了之后,还是感到有点不安。当赤壁八十马走了之后,他跟上了几步。“你可要卖劲呀,”他恳求着。
  “别担心,如果他觉得很为难,我就把钱留下给你。他在大坂并不是唯一有影响的人物。我还可找小野或后腾帮忙,关系多着呢!”
  “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让我想想。你可以等我,但不能就这样站在风中。那会有人认为你不怀好意。我们明天再会吧。”
  “什么地方?”
  “最保险还是到我们刚见面的米酒摊那儿。”
  定下时间与地点之后。赤壁八十马向复又钵挥了挥手,昂首阔步走进了一家大院,没有丝毫犹豫。复又钵极为放心,那天晚上做了一夜美梦。
  约定的时间到了。和前几天一样,风刮得很冷,米酒摊那儿人依然很多。但就是不见赤壁八十马的影子。
  第二天复又钵又去了。他盯住行人的脸宽厚地想“昨天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今天一定会露面的。”但太阳又下山了,赤壁八十马还是没来。
  第三天,复又钵又去了。卖米酒的问他:“你在这儿等什么人吗?”
  “对,我在这儿等一个叫赤壁八十马的,前几天我们在这儿认识的。”复又钵接着把详细经过讲了一番。
  “那个无赖?”卖米酒的气吁吁地说,“你是说他装作给你谋差事而把你的钱都偷走了?”
  “他没偷,是我自己给的。我叫他给一个叫勇人兼助的。我就在这儿等他,看看事情办得怎么样。”
  “你这个可怜的人。你可以在这儿等上一百年,但我敢担。保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什——什么?你为何这样说?”
  “为什么?因为他是个无赖。这儿这样的无赖多得很。只要看到谁无知一点,他们就对谁下手。”那人十分同情,一再向复又钵说,在这个地方上当受骗不是件丢脸事。
  复又钵想的可不是丢人不丢人。他想的是钱丢了,差事也吹了。他七窍生烟,绝望地盯住行人。
  “不知有没有用,”卖米酒的又说,“你可以到变戏法的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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