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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大唐小郎中-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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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少阳有些纳闷,这样的病患还是很少见的,莫非是拉肚子急着找茅房?看着又不像,一个人倒还好理解,几乎所有的病患都是这样子飞奔着离开的,就连那些年迈的老头老太太,也都是快步如飞的。
  左少阳想了想,缩着头跟着那些飞奔而去的病患往前跑。很快,来到前面一个转弯街角,这些拎着药包的病患一个个都跑进了一座院子里。
  这院子门楣上没有牌匾,左少阳跟着进去,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也是排着长长的队伍,进去的出来的,很是热闹,进去的病患拎着药包,出来时手上的药包变成了几文钱,脸上笑逐颜开。
  左少阳心念一动,出了院子,拦住一个跑过来的年轻病患:“药卖给我,多少钱?”
  那病患看了他一眼:“五文”
  “连带你一身衣服呢?”
  “十文”那病患刚说完,又觉少了,忙又道;“十二文”
  左少阳二话不说,从怀里摸出一块二钱左右的碎银,捻在手指上,道:“告诉我,你们从分馆领药包出来,到这院子做什么?说了,这银子就归你”
  那年轻病患两眼放光,咽了一声口水,左右看看,凑到左少阳耳朵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左少阳脸色铁青,缓缓点头。将银子给了他。那病患脱了破烂外衣给了左少阳,拿着那小块碎银笑眯眯跑走了。
  左少阳将那褴褛的衣服穿在外面,走到一处断墙前,抓了一把黄土抹在脸上,头上的幞头取了塞在怀里。把头发解开弄乱,一大半挡在脸前,然后拎着药包,低着头,跟着快跑进了院子。排在队伍后面。
  队伍进得很快,不一会左少阳便进到了屋里,便看见一个大堂,一面墙是长长的药柜,十几个伙计正忙着分拣药材,而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青年人,右手边是一个大箩筐,里面竟然满满的都是铜钱
  最前面一个病患把手里的药包递给他。年轻人打开药包看了一眼,从箩筐里取出五枚铜钱给了那病患,然后将药包往旁边一推,旁边立即有伙计过来拿着药包快步送到旁边一长排的桌子处,将包里的药分拣出来,分别放在了药柜的各个药抽里。
  左少阳心中已经明白了一大半,强忍怒气,等到了自己,也把那药包递过去,那人开包检查的时候,左少阳好生看见了看他,觉得很是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想起刚才卖药给自己的那个乞丐说的情况,决定核实一下,突然躬身叫了一句:“于大夫,您好”
  那年轻人答应了一声,抬起头瞧了一眼左少阳。左少阳一张脸都被黄泥土弄得花脸猫似的,加上头发散乱挡住大半张连,衣衫褴褛,所以辨认不出,疑惑地问道:“你是……?”
  左少阳心中更是确定,谦卑地陪笑道:“我以前生病都快死了,曾经到你们‘于氏医馆’瞧过病,当时于老大夫给我看过病,我才保住了性命。心中一直感激呢。”
  年轻人笑了:“哦,那是我爹,——你这人不错,懂得感恩。嗯,再给你加一文”说罢,从箩筐里又取了一文递给左少阳。
  左少阳忙不迭感谢,接了钱转身出了院子,飞快地跑回了赤脚医馆东南分馆。
  还是跟刚才一样,排着长队,慢慢挪进了医馆。医馆里竟然坐了二三十个大夫,比以前多了数倍整个大堂全摆满了桌子,叽里呱啦的也听不清说什么。吵吵闹闹的跟菜市场似的。
  快轮到左少阳的时候,有两个就诊的空位子腾出来了,可是左少阳前面的两个人却没有过去就诊,侧身让左少阳先去。左少阳很是奇怪:“你们先去吧,你们排在前面。”
  那人笑了笑:“这两个大夫我看过了,再看不好意思,还是等别的大夫吧。”
  左少阳明白了,铁青着脸快步过去,坐在了桌子前。瞪眼瞧着那大夫。
  这大夫他不认识,大概四五十岁,花白胡子,漫不经心问道:“你怎么了?”
  “心口痛”
  “哦,多少天了?”
  “刚刚。”
  “憋气,想打人”
  那大夫抬眼看了看左少阳:“把手伸出来,我摸摸脉”
  左少阳把左手伸了出去,老大夫伸出三指,在左少阳的手腕上摸索了片刻,这才找到位置,左少阳怒气更甚,盯着他。
  大夫的手刚放上去,便撤回去了,拿过一张纸开始写方子,整个过程还没有一分钟
  左少阳强忍怒气,问道:“大夫,我是什么病?”
  “没什么大的毛病,吃副药就好了。”老者依旧埋头写方。
  第525章 搞什么名堂
  “可是你还没看舌象,怎么就知道了呢?”
  老者抬起头瞪眼瞧着他:“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你是”
  “这不结了拿药去吧”老者满脸不高兴,将处方扔给左少阳,又嘟哝了一句:“有钱赚还多事——下一个”
  左少阳拿过药方扫了一眼,走到柜台帐房处,把处方递给他。
  那帐房提笔标了各个药材的价格,在下面写了个总价,然后递给了旁边的伙计。
  伙计在抓药,左少阳拿过那处方看了一眼:“上面标的药价好高啊,真要是自己掏钱,只怕买不起哟。”
  “废话”伙计阴着脸道,“光是人参一味药,你够你要饭要一辈子的——药好了,拿走”伙计将药包扔给了左少阳。
  左少阳冷冷道:“你有三味药拣错了”
  那伙计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左少阳把处方抖了抖:“这处方是旋覆代赭汤,其中的旋复花、代赭石和人参三味药,可是刚才我看见你抓成了了桂枝、桑寄生和五加皮,要不要打开药包核对一下?”
  伙计一听是个行家,有些慌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左少阳,见他衣着褴褛,显然是个乞丐,立即声色俱厉吼道:“你说什么?什么拿错了?你想找麻烦是不是?给你一口饭吃,你还唧唧歪歪的,要想人参是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吃人参的料?喏,出院门往前一百步,有个茅厕,那有人屎说不定就有吃了人参拉出来的屎,去找去吧滚滚滚”
  左少阳将手中那六文钱重重拍在药柜上,嘭的一声,震得桌上药材乱蹦,把那伙计吓了一大跳,不仅是他,屋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左少阳厉声道:“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那伙计被左少阳的气势震住了,倒退了好几步。
  刚才给左少阳开方的那大夫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哎哟,哪来的大尾巴蛆?在这撒野?来人把他打了出去”
  “是”几个维持秩序的店伙计捋胳膊瞪眼睛冲了过来。
  左少阳抓起一根药柜旁边病患等抓药坐的高脚圆凳,抓住两只脚,猛喝一声,咔嚓一下,掰断了,劈头盖脸朝着那些冲过来的店伙计打去。
  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这些伙计也是欺软怕硬的混混,又是冷不防之下,顿时被打得抱头鼠窜。
  那叫嚷要把左少阳打了出去的大夫,也着实挨了几凳子,脑袋起了个大疙瘩,抱着头惨叫着蹲在了地上,柜台里的拣药的那伙计本来冲出来要打左少阳的,见状不妙,一缩脖子,躲到了人群后面,然后往后堂跑去。
  大堂里被左少阳这一通乱打,顿时乱了套,人仰马翻,都退到了边上,候诊的那些排队病患也嗡嗡地退到了门外。
  几个大胆的店伙计拿着凳子抵挡着左少阳,一边呵斥他赶紧住手,不然对他不客气。嘴上这么说,可是谁也不愿意上前跟发了疯一般的左少阳对打。
  左少阳一边打一边狂吼:“马周邱一壶你们两个混蛋,还不滚出来见我”
  众人听他径直直呼总馆副会长和掌柜的名讳,还让两人出来见他,终于有些发觉这人说不定有些来头,都不敢乱咋呼了,只是一个劲往后退,免得被他的凳子砸中了脑袋。
  正乱糟糟的,便听的有人喝道:“谁?谁在这里捣乱?”
  众伙计急忙分开两边,从后面出来一个老者,稍稍有些驼背,一身锦袍,眼睛阴冷,正是被左少阳任命为赤脚医馆总馆的邱一壶,今科医举榜眼。
  邱一壶瞅着左少阳,他脸上花猫似的,一时认不出来,便厉声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左少阳狠狠把凳子往邱一壶面前的地上一砸,啪的一声,碎成几块,邱一壶吓得原地蹦了起来,躲开了碎块,指着左少阳:“你你个疯子……”
  “没错老子就是疯了——是被你们这些混蛋气疯了”左少阳将头发往后一拢,抓起一个大夫桌上的茶壶,将茶水往脸上一淋,抹了一把,露出了本来面目,“邱一壶,看清楚,我是谁”
  邱一壶上前定睛一看,驼着的身子猛地一哆嗦:“啊?会长?你是左会长?”
  “正是”
  “左年兄真是你啊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嘿嘿,若不是这身打扮,还发现不了你们干的好事”
  “这个……会长息怒,容一壶稍候禀报。——诸位,这是咱们赤脚医馆的会长,五品朝散大夫左忠少阳大人还不赶紧过来见礼”
  就听得咣当声连接响起,却是那些刚才叫嚣着跟左少阳对打的店伙计扔掉了手里的凳子,跪在地上磕头:“小人有眼无珠,请会长大人恕罪”
  先前骂左少阳的那伙计早已经抖得更筛糠似的,跪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狂扇自己的耳光。
  那先前给左少阳开方子看病的大夫头上挨了左少阳几下,本来就有些发蒙,一听这话,差点栽倒,苦着脸过来拱手;“对……对不起会长大人,小人,小人不知道是您,冲撞了您,小人该死。”
  左少阳一把抓起药柜上的处方单:“我问你,你开的这是什么方子?”
  “是,是旋覆代赭汤……”
  “是治什么的?”
  “治……治胃气虚弱证的。”
  “我说我心口痛,你却给我和胃药,是何道理?”
  “这个……小的该死小的乱开的。”
  “为什么要乱开药?我若是真有病,岂不是被你这草菅人命的庸医害死了”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会长大人恕罪”
  左少阳当头给了他一脚。又转身怒目圆瞪瞧着那抓药的伙计:“你为什么不按照处方抓药?为什么不按照处方上的要求给我人参?”
  那伙计已经把自己的脸打得跟猪头似的了,哪里还答得出话来。
  邱一壶老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在旁边只会说会长息怒,年兄息怒。
  “息怒?这种事我还要息怒,那不知道有多少贫苦病患要死在你们手里”
  左少阳一指满场二十几个大夫,吼道:“这些人我不好说个个都没有认真看病,但我敢说,这些排队进来的病患,十个有九个不是真正的病人他们来,不是要看病,而是要领药——领了药,跑去街那边超低价卖给于老太医的‘于氏医馆’一副三十文的药,只卖五文这是一个卖药的乞丐亲口告诉我的,我开始还不愿意相信,真正体验一回,才知道是真的——我问你,邱一壶,这件事你知不知道?于氏医馆跟你们到底有什么勾结?”
  一听说这个疯子原来是赤脚医馆的会长,而且还是朝廷的五品官员,那些假病患们一个个都悄悄地溜走了,还剩下几个真的来求医的贫困病患,病怏怏歪在哪里瞧着,神情淡漠。
  邱一壶躬身拱手,额头冷汗直流,“会长息怒,请后堂歇息,容一壶禀报……”
  “马副会长……到西北灵州开设分馆去了,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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