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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霸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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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村正做答道:“村中耕地共有三百六十余亩,其中好田只有百亩,其余皆是薄田。另有壮丁四十三人,残丁三十五人,妇人近百五十口,幼童五十余。”
  残丁也就是王郅这样的伤残军人,一个三百人的村落,竟然就是一个男少女多的局面,这也怪不得古代人推崇三妻四妾了。
  吴狄听了之后,心中自有计较,再问道:“田产如何?税赋多少?”
  老村正也不细想,张口便答:“好田若是天佑,至秋每亩可打两担粮食,薄田可得一担有余。税赋向来便是五五,大前年夏涝,老君上便减免了一成,至今按的是四六。”
  听了这话,吴狄释然。本来吴狄就知道古代的税赋之重,这秦国的税赋看起来还不算过于苛刻,其时虽然秦国的律法还认可则井田制度,并且一些偏远地方的领主、国主和掌又土地的贵族们已然在实行着井田制度,购买大量的奴隶的耕作。但在一些土地条件比较好的地方,井田制度基本已经逐渐的被自然废除,原因是实行井田制的土地出产与让领地庶民自由耕作的土地出产,两者之间的差距根本是不成比例的。日后商鞅变法中的“废井田,开阡陌”不过是将这个井田制度在法律条文中完全的废除,近而提出了一种更为先进的农耕制度而已。
  基本上按照这个三百多口人的村落来说,每年所产的粮食应该在五百担左右。担又称石,是古代的计量单位,大约是现今的六十市斤至七十市斤之间。以每担六十五斤计算,赋税以后剩下的三百担粮食差不多合计有两万斤,再加上还能种上点小米和其他副食作物,又养殖有鸡鸭和羊,日子也还算过得下去。
  当下吴狄唤吴伯来问道:“吴伯可知,五百担粮食以金计,所值几何,值百金否?”
  “若是以金来计,便是粮贵之年,也不足百金!”吴伯略为思考,确实肯定答道:“现今粮价计,至多六十金。”
  吴狄听后心中自有计较,又不咸不淡的问了村正和众村老一些当地物产和风土人情之后,却是一整面容,肃颜道:“老村正及各位村老,本君有一事相询。”
  众人齐齐拱手道:“君上但说,相询之言不敢当之!”
  吴狄点头正色道:“本君欲以百金,租佃本村所有田亩,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啊吔!”众人齐齐都是一声惊呼,身为岐山封邑的岐山君,跑来租佃领下百姓田亩,此话从何说来。
  一旁的嬴成也自忍耐不住,拱手问道:“主上不知意欲何谓?且身为君领,佃领下农户田亩,于礼不合呼!”
  “呵呵!成先生莫急,可记得本君所言,便是礼数之事?”吴狄却是呵呵大笑,对一旁满脸困惑的嬴成笑道:“成先生莫非不记得我二哥的交代了,本君佃下此田自有用意,先生且试目以待!”
  嬴成听闻吴狄搬出了秦公,捋了捋胡须后却是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门下却是多虑了!”
  吴狄却是冷笑一声,心中暗骂:“交代?哼哼!嬴渠梁那个狗家伙给的交代是要老子去了岐山之后别装逼,老实呆着装大尾巴狼,日后一待边关有了战事,便可将老子调回栎阳。当老子是傻逼么?还要待日后边关有了战事,便派我去帮你嬴渠梁打生打死打天下?我不晓得自己打?”
  当下,吴狄说和了嬴成之后,却是把话来问村正和一众村老:“各位村老,本君欲习这农耕之术,这田亩到底佃是不佃?”
  众村老面面相窥,面若苦桃,心中都是暗自思量这个新任的岐山君,莫非是要祸害庄家来做嬉戏么?
  呆得半响,却是那独臂青年王郅一扯村正衣袖这便抢先拜道:“君上所命!莫敢不从!”
  第一部陇西烽烟卷二岐山为君 第023章 风水宝地
  神七问天,举世同贺!
  诚挚祝愿神七发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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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3章 风水宝地
  在吴狄威逼之下,野羊狗村上下自然是不得不允的,于是这岐山君自佃封地的千古轶事便从今日而始。
  可当吴伯奉上百金之时,村正却是说什么也不敢收,而众村老也是噤若寒蝉不敢言语。毕竟百金之数对于他们这群终世生活在山野里面的小民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太大的数目了。倒是王郅,此人不愧是做过军中参事的人物,当下提出此金断不敢受,当由吴狄定夺使用。
  说实话吴狄其实也对这钱的用处有了计较,见王郅送来台阶这便顺势而下。吴狄当场交代吴伯,要他等明日岐山家中来人之后,立刻带人去雍成购买种子、耕牛、粮食,以及招聘泥瓦、铜铁、木工匠人和购买相关的各种原料,当场和吴伯就各种物资的数量价格细细排算之后,吴狄竟然是大手笔的花出近三百金。而听说吴狄竟然要为野羊狗村购买五十头耕牛和近五百担粮食以及各种鸡鸭家禽之后,全都感激涕零无言以对,全都扑到吴狄身前长拜不起。
  “各位乡亲,快快请起!”吴狄也是眼前湿润,但却没有离席上前搀扶,而是摆出了一副身为人君的模样来:“身为岐山邑领,当为领下百姓计之。老村正,且去告知村户今日所议之事,明日村中凡可劳作之人需准备停当,本君自有调度!”
  众人自是应承,见日要过午,村正这便急忙去安排午食和一应事务,只留下王郅和数位村老同吴狄闲谈。这王郅几次三番的机巧行事,也自然是引起了吴狄的关注,因此当下便将王郅招到近前细细询问。一问之下方才知道这王郅本不是野羊沟人。王郅家中本是雍城商贾,幼年时曾习得文,家道中落之后便入了军中,因识字曾官至军中参事,但却在战场上不幸断臂,逐卸甲归田和战友一道来野羊沟落户,还取了战友的亲妹为妻。
  闲聊之中,吴狄又从王郅口中探听到许多关于野羊沟的地理信息:比如说穿谷而过的韦水两岸有多块膏泥地,山南有人工栽种的竹林,山北有大片的林地,阳山西面的山崖下还有一处黑石岩层和一处白石岩层,村里的娃子经常去寻那些墨黑或雪白的石头用来涂鸦。
  膏泥也是粘土,听到此谷有林有竹有粘土,吴狄的信心又增强了几分,但听闻这黑石白石的说法,不由好的叫王郅将娃子手中的石头寻来一看,便确定这是煤和石灰石。想不到这个地方还真是一个宝地,基础资源相当的丰富。但一问之下,却发现野羊沟人至今还不知道黑石可以燃烧,而白石可以磨粉用来刷墙增白,让房屋看起来美观大方,吴狄实在是无言以对。
  按照历史记载,煤炭大规模应用的时间应该是汉代以后,所以战国时代的兵器冶炼用的多是木炭,极少数顶尖铸剑师用的也是焦炭。至于石灰,就现在看来,战国的各国都已经明白了石灰的用法,那就是在守城战中用来烧灼敌人眼睛,却不晓得也可以将石灰粉刷墙面,美观居所。
  不过这一点也不能怪野羊沟的人笨蛋,不论是咸阳还是栎阳,秦国的城市向来都是乌黑一片,除了秦人尚黑的典故之外,大量的燃烧类照明也是造成这些城市漆黑的原因之一。
  至于砖瓦,瓦在这时已然早就出现了好几百年,但砖的应用却是还未普及,也多是应用到了建筑城墙、长城之类的大型攻式上。至于住房方面,华贵者多用粗大原木来建造宫殿式的华屋来展示自己的富裕,而贫鄙者也只能用得起柴木包夹泥土的土墙,全部用砖堆砌而成的百姓房屋,至少吴狄到现在都还没见到过。
  聊得一会,村正这便率领村妇送上午食。按照当时的习俗,一般每日只有早晚两餐,早餐也叫朝食,吃了之后便下地干活,间中可能会在下午吃上一点晌食,到晚间才吃夜食安歇。
  午食可算丰盛,主食是炙羊肉和新鲜的烤河鱼,副食是黄灿灿的烤麦饼和野菜汤。虽然只有盐蒜作为餐料,但吴狄也是吃得口味大开,末了嫌羊肉吃着费劲,还徒手而上,美美的吃了一餐手抓羊肉。
  饭后吴狄也闲不住,便要王郅带着去看那藏有黑石白石的山崖。到了山崖之后,吴狄一看之下却是惊喜万分,因为那黑石确实是煤不说,就在这山崖的煤矿断层之旁不远便有半面含有红色铁锈粉末的赤铁矿层断面。整座山崖的形状就向一块三明治被人从两头向中间挤压,煤层被挤压到地表只外以断层山崖的形式显露了出来,而赤铁矿比较靠近地下,所以竟然没能引起当地人注意。
  见到吴狄满脸幸喜的抓着一把带有红锈铁粉的土石,王郅反倒来泼了一盆冷水:“君上,可道这是铁石?”
  “嗯?”吴狄听他说话,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当下问道:“可有说教?”
  王郅点头说道:“回禀君上,数年前郅落户此村时,也曾认为这是铁石,便去栎阳寻了一位相识的铁匠来看,却言道此铁石看似含铁实是赭石,根本无法熔炼。”
  “赭石!那便错不了!”吴狄随口笑道,后世人那个不知,赤铁矿是含铁量最高的铁矿石,赭石其实就是赤铁矿的表层伴生矿。由于常年风化的原因,内含铁矿的矿层结构被氧化风落,所以才被人们当成是可以作为染料用的赭石。以眼下这座山崖的煤炭断层厚达二十余米来计算,这山下的赤铁矿含量恐怕相当的巨大。不过赤铁矿的开采和提炼难度也相当得大,如果底层下面的铁矿石并非是块状的,而是粉碎状的石英质赤铁矿,那么在这个时代确实是无法提炼。因为这时还没能搞出高炉融铁法,当前的铸铁工艺多是选择的是块状的大块铁矿放到冶炉中熔炼,漓出铁水后再进行锻造。
  抬头看了看这铁煤伴生的矿层,吴狄却有有些纳'电子下载乐园—wWw。QiSuu。cOm'闷了,按照后世的经验,与煤伴生的铁矿应该多是硫铁矿,大自然还真是神啊!
  难道这是天也在助我?
  看了矿山之后,吴狄又要王郅带着巡视整个谷地,将前面提到的竹林、树林,粘土地也都走看一遍,过竹林时见到这竹种粗大厚实,经历了严冬和雨雪之后竟然还是翠绿颜色,便问此竹叫什么名字。谁知王郅竟然不知,却是一旁跟随的嬴成有些见识,道此竹多生于秦岭,是老秦特产的一种竹子,因此又叫做秦竹。
  吴狄也不多话,令庞车砍了粗细各十棵回去作为研究,又发现竹下有新出芽的竹笋,也采了回去。
  不得不说,野羊沟确实是个宝地,要是放到后世,只怕这里的土地出产要比现在高出百倍。但吴狄知道自己以一个后世人的眼界、目光来看待眼下的种种事务却是非常不对的,正因为有了古人千年的积累和摸索,发明和创造,才让后人获得数千年沉淀积累后提纯出来的经验。
  来到野羊沟山阳面的一处山梁,吴狄鸟瞰整片山谷,发现这山谷隐约竟是一个椭圆,而穿谷的韦水靠着山梁一侧以弧型画过谷地,却是将这山谷切为一个上弦月和一个半满月。举目望去,弦月那边的河岸土地上一片荒芜,看来根本就没有进行过开垦。再细细一看,河道上果然没有桥梁,更别说渔船了。
  吴狄指着河道问:“此河多宽多深?”
  王郅答道:“窄处若十丈,宽处怕有十六、七丈。深却是不深,每年仲夏村里都会有人泅渡过河猎羊,最深处也就二人来高。”
  吴狄又问道:“怎地不修座木桥过河,将河道那面的土地也开垦出来耕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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