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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迷途圣女-第3章

小说: 迷途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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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心的,她愿意当他最后停泊的港湾。
  其实这一年来,她一直期待贺俊庭能向她求婚,做他的新娘是她最美的梦,如果他开口,她会答应的!她一定会答应!
  甚至,她可以为他放弃工作,做个全职的家庭主妇,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养儿育女。
  已婚——她喜欢这个身份!
  以节不自觉地微微笑了起来。
  或许就是今晚吧,过几天就是他们相识两周年的纪念日了,贺俊庭一向浪漫,他一定是在等这个机会,再像从前一样献上一束鲜红玫瑰,拿出他欣赏的卡地亚戒指来向她求婚。
  就在她沉醉于贺俊庭的邀约之时,电话铃蓦地催命似地响了起来。
  “哪位?”以节温柔地问,她整颗心还热烘烘地没回过神来。
  “以节,你为什么还不来摄影棚?”洪蕾在彼方吼。“你让人家朱立委夫妇等那么久?”
  “哦!我马上来!马上!”保证似地说完,以节慌忙扔下话筒冲出办公室,她知道待会儿准会挨洪蕾一顿骂了!
  七点整。
  以节端坐在卡尔登饭店十三楼“法欧利”餐厅的雅座里,这家餐厅的法国料理做得很道地,去年贺俊庭生日和今年她加薪时,他们都是来这里庆祝的。
  今天她特地打扮过了,不到五点她就向洪蕾请了假,请阿JO帮她梳了个华丽的晚宴发型,又穿上洪蕾去米兰买回来送给她的一套雪纺长裙,并且戴上她与贺俊庭相识之初,他送给她的一套碎钻首饰。
  今晚的以节,整个人看起来有如名门淑媛一般,任谁也看不出来她是个平时总是白衬衫、牛仔裤的简单装扮就了事的女孩。
  这么慎重其事的妆扮,当然是因为今天极可能是她与贺俊庭私订终身的纪念日,她要永远记得美好的这一天,永远!永远!
  七点二十分,贺俊庭迟到了,以节笑了笑,没关系,他公司里忙,大概是公事耽误了他,再不然就是路上塞车。大家都知道台北市的马路是个大型停车场,迟到个几十分钟实在不算什么。
  才在想呢,贺俊庭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了,他一身西装革履,两手空空,没有以节预料中的鲜花。
  侍者带贺俊庭到达以节的靠窗座位,他对她笑了笑,坐下来。“抱歉,迟到了。”
  “没关系,公司很忙啊?”以节闲话家常地问,她接过侍者送来的菜单,考虑着这美好的夜晚要吃肉类还是海鲜。
  “还好。”贺俊庭敷衍地答,并且很快地把菜单递给侍者。“给我龙虾和蔬菜浓汤,还要一个鹅肝酱。”
  听到贺俊庭吩咐侍者,以节惊讶地抬起头。“俊庭,你不是不吃虾类的吗?”
  他笑了笑。“人总不能一成不变的是不是?总要尝试新的事物,食物也是一样。”
  “有道理!那给我鲜煎羊排好了,我也想尝试一下不曾吃过的食物!”以节心无城府地说。“如果待会儿羊排太腥,你可要帮我吃哟。”
  恋人间最亲密的举动便是分食对方的食物,只有恋人才有这项特权。
  “恐怕不行。”他淡淡地道。“我感冒了,跟你分着吃东西不好。”
  “你感冒了!”以节睁大眼睛。“怎么你都没有告诉我?”
  糟糕!她这个女朋友实在糟糕,居然连男朋友生病了都不知道,连声慰问都没给他,都怪她最近实在太忙了。
  “只是小感冒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他不以为意地说。“更何况现在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没有大碍。”
  看着贺俊庭那一脸的淡然,以节好抱歉好抱歉。“真是对不起,俊庭,我这阵子忽略你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工作。”他很理性地回答。
  她吁了口气,还好他了解,她嫣然一笑,保证似地说:“没关系,等过了这个月,下个月是鬼月,鬼月没那么多人结婚,到时候我就有空陪你了,你不是说想去关岛吗?我有朋友在旅行社工作,我让她帮我们安排行程,你喜欢坐哪家航空公司的飞机,华航还是长荣……”
  “不必了,以节。”她说得兴致勃勃,却一下子被他给打断。
  她连忙道:“没关系,我真的有空!”
  恋情是需要灌溉的,她很珍惜他们的这段情,所以她也不希望这段感情枯萎,既是如此,付出她的养分也是值得。
  他看着她,缓缓地说:“可惜我没空。”
  “不能试试向公司请假吗?”以节单纯地问。
  在她的想法里,贺俊庭没空一定是为了公事,她从来没想过可能会有第二个原因。
  他掩饰性的啜了口餐前酒。“已经请了。”
  “哦!”以节笑了。“我就知道你最喜欢给我惊喜,那我就着手安排旅行行程了,你一定会喜欢关岛的,我朋友说的,关岛就像世外桃源,还有一大堆购物名店,我们可以多买一些有纪念价值的礼物回来送人……”
  “以节,你听我说。”他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事?”她不解地望着他,看他一脸严肃,她也不由得跟着正经起来。
  “我是要去关岛,可是不是跟你去。”
  “不是跟我?”以节愕然地看着他,她扬起弯翘的睫毛。“那么,你要跟谁去?”
  奇怪,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好像贺俊庭即将脱口而出的是她无法承受的事。
  “我要跟董圣薇去。”他直截了当地回答。
  “董圣薇是谁?”以节不明白所以然,为什么今天的贺俊庭这么古怪,讲的都是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我们银行的业务部副理。”
  以节润了润唇。“你跟她——是银行派你们一同去出公差吗?”她还没有会意过来。
  “不是。”贺俊庭突然不耐烦了。“以节,我们是去度蜜月。”
  他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对以节一见钟情,当时觉得她的迷糊很可爱,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她一点都不适合他,更何况追了她那么久,她始终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搞得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度蜜月……”以节愣愣地交握住桌上的水杯,贺俊庭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他要去度蜜月,却不是跟她?
  换言之,他结婚了,而新娘不是她?这不是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吗?怎么会活生生地发生在她身上?
  “我三天后结婚,在凯悦摆喜酒,当然也欢迎你来观礼。”说着,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喜帖,毫无愧意地推到以节的面前。
  那艳红色的喜帖立刻刺伤了以节的心,原以为今夜会是求婚纪念夜的,没想到他却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她无法抑止内心那股澎湃的感觉,她激动地问:“为什么?俊庭,为什么?我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他冷静又冷酷地说。“董圣薇怀孕了,我非娶她不可。”
  “怀孕?”这对她又是当头痛击,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你跟她——你们——”
  他突然很果断地说:“是的,我们发生了关系,而她也怀孕了,我必须对她负责任,懂了吗?”
  “但是,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呀!”她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屈辱与愤怒的感觉一点一点在她心中升起,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这两年所累积起来的深厚感情,难道他一点都不珍惜吗?
  他冷笑。“你也知道你才是我的女朋友吗?那么,为什么我的欲望要别的女人来替我解决?你想过没有?你惭不惭愧?”
  好几个夜晚他都想要她想要得发疯,而她却怎么都不肯答应,董圣薇主动来“安慰”他,他不会君子到去拒绝。
  “我——”她张口结舌,根本答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没有答应他,可是要与不要,那是她的自由吧,他怎么可以拿这个当做他另结新欢的理由?
  “没话可说了吧?”他认为她正在反省、检讨与后悔,于是,他语重心长地说:“以节,不是我不喜欢你,只是你太保守了,这个时代没有性关系的男女朋友简直是异类,我不想当那个异类,你懂吗?”
  她看着他,她不懂!她不是不懂他那下流的思想,而是不懂他为什么还能那么大言不惭,如果男女朋友之间一定要有肉体关系,那他干脆去找个酒家女交往岂不是更干脆?
  “你混帐!”以节扬起睫毛,她二话不说拿起水杯往贺俊庭头上泼去,太爽快了,这是她今生截至目前为止最野蛮的行为。
  贺俊庭瞠目结舌地怔在椅子中。“你——”
  他以为她会痛哭流涕,以为她会在他面前心碎得无以复加,然后哭着央求他不要娶别人,并且告诉他,过去那么不上道都是她的错,请求他的原谅,并且要求在今夜主动献身……
  不是应该这样的吗?
  怔忡一过,贺俊庭蓦然回过神来,一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他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他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地低吼:“黎以节,你太没有教养了!别怪我不想选择你!”
  以节咬紧了牙关,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她憋着气,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她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光。
  她没有赏他耳光,但是她拿起他面前的水杯又是一泼,泼完,她一昂首,大声地说:“再见了,贺俊庭,但愿你那位有教养的未婚妻可以忍受得了你的风流与下流!”
  餐厅里发出大大小小的窃笑声,以节挺直了背脊,她知道自己没什么可笑之处,他们笑的是贺俊庭那只落汤鸡。
  于是,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夜晚,以节破天荒地流连在PUB里没有回家,她的心已经被贺俊庭那个混帐东西伤得七零八落,除了酒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挽救她濒临瓦解的尊严。
  两年的感情落得如此下场,她该说自己单纯还是愚蠢?其实她早该看清贺俊庭的真面目,为何又一再沉醉于他编织的梦幻之中?
  “小姐,你喝得太多了。”酒保劝道,在PUB多年,他们可以轻易地分辨出会喝以及不会喝的客人,而以节显然属于后者。
  “哈,我不但要继续喝,还要请前后左右的这些人都喝一杯!”以节笑靥染颊,醉意盎然地说。
  “我不喝女人请的酒。”
  蓦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了以节耳里,她挑了挑眉,对那声音的发源地看过去。
  然后,她看见了左边吧台高脚椅上的一个男人正冷冷地睨视她。
  “为什么不喝女人请的酒?”以节扬扬眉梢,半眯着眼睛问。
  她几乎要吹口哨了,她虽然醉眼迷,但也看得清楚,坐在她左边的那个男人长得不赖,他高大英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冷酷的味道,活像从黑社会里跑出来的人物似的。
  “我不需要给你理由。”喝得八分醉的黑灼更冷绝地答。
  今天他已经够烦的了,下午黑燃亲自上门到他宅邸找他,黑燃邀请他去参加儿子的满月酒,这举动着实令他五味杂陈。
  黑燃曾经是他的好伙伴、好兄弟,他们并肩作战打击过无数帮派,也获得无数崇拜的掌声。
  然而最后,黑燃却叛盟弃他而去了,这件事至今仍然令他无法接受,而黑燃现在居然又被一个家庭给困住,他真不明白黑燃为什么还可以甘之如饴?
  一无所有的人也可以那么快乐吗?那个姓研的女人真那么值得黑燃牺牲?他想不通,他永远都想不通。
  “不行!你这样说太看不起女人了!”以节忽然拿起自己的酒杯走过去,一屁股坐在黑灼旁边,很无厘头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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