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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迷途圣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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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他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今天他那些手下到澳门去收一笔五千万澳币的帐,没想到帐是收到了,却在回到台湾的松山机场的大门时遭人开枪,流弹四射,登时有三个人中弹倒地。
  该死的!敢动他黑蝎盟的人,他会替他们讨回公道的!
  “灼哥,医生出来了!”高天拓过来通知,黑灼捻熄烟蒂,匆匆与高天拓走过去。
  医生直接对黑灼宣道:“灼少爷请放心,他们的手术很成功,休养过后就可以出院了。”
  “很好。”黑灼这才放下心来。
  他这三名忠心耿耿的手下都是有家室妻儿的人,如果他们撒手人寰,他们的妻儿也将无依无靠,自小是孤儿的他最了解那种感受,因此他希望这种不幸的事不要发生在别人身上。
  高天拓道:“灼哥,我们回去吧,弟兄们都累了。”
  黑灼点点头,吩咐其中一名手下道:“阿豹,你带一批人留在这里照应,通知他们的家属,还有,全部让他们住单人病房,懂吗?”
  “是!谢谢灼哥!”阿豹即时领命。
  黑灼转身进入手下按开的电梯里,除了高天拓,他还有左右护法和四大保镖,这些人无时无刻不跟在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一楼到了,电梯门滑开,黑灼大步走出电梯。
  蓦然的,他在人来人往的领药处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以节正靠在一个男人身上,看起来娇弱无力。
  怎么了,她生病了吗?
  那个男人是谁?她的新欢?
  他握紧了拳头。
  不!不管是谁,他都没有权利过问,他已经对她说过那么残忍的话,她不会再理会他的,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怎么了,灼哥?”高天拓顺着黑灼的眼光望过去,不过病人太多,他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黑灼戴上了墨镜,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没什么,走吧。”
  一行人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自动门之外。
  以节当然也看见他了。
  在人群中的他是那么的鹤立鸡群,他冰冷耀眼的光芒无法掩藏,不管如何,她就是能一眼将他认出来。
  看见有个男人在她身边,他不会嫉妒吗?
  她想他是不会的,他已经对她说得很清楚了,他要她不要在他身上打主意,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该死心了,就算看她靠在一个男人身边也没反应,这足以证明他对她的无情,既是如此,她没必要再牵挂他。
  “看你,生病了连医生都不看,刚刚晕得多厉害,幸好大哥有来看你,否则你死在房子里都没人知道……”以楠絮絮念着。
  “大哥,我头好疼,我们快走吧!”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所有黑灼待过的地方,她都不想待。
  因为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从此他们再无任何瓜葛,再无瓜葛。
  第十章
  今夜的天幕特别黑,除却一勾弯月,连半点星光都没有。
  黑灼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神经,会来到以节住的地方的楼下,他快将一包烟抽完了,满地的烟蒂正说明了他的烦躁。
  他想做什么?他想质问她什么?他究竟想干么?
  如果在医院看到的那个男人是她的新欢又如何?他是想来恭喜她,还是阻止她、挽回她?
  活了二十六年,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他恨自己难以取舍爱情与亲情,更恨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女人!
  是的,他爱上了黎以节,他毫无选择余地的爱上了她,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当他会为她驾车绝尘而去而担忧心痛时,他便已经纵身情海不可自拔了。
  怎么会这样?当他数年前被上一段感情狠狠背叛时,他不是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吗?为何现在却又不要命的陷入情网,她可真是他的克星呵!
  脑中回想起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她那迷糊可爱又潇洒独立的性格是那么与众不同,他会爱上她一点都不奇怪。相对于他,她是那么纯洁,让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污秽的!
  早在他们于酒吧相遇的那天晚上他就错了,他不该碰她的,如果他不碰她就不会发现她的美好,也就不会迷恋她到无法自拔了。
  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至少他得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否则他如何死心、安心?如果他知道现在有别的男人照顾她、爱她,那么他可以快快抽身而退,毅然决然离开她的生命,不再对爱有所期待,不再牵挂她,不再为难自己。
  要下这个决定是很难的,他不知道她会如何对他,或许开门的她会讥笑他、嘲讽他,毕竟他曾经对她那么无情。
  无所谓,只要知道她好就可以了,她怎么对他冷嘲热讽都无所谓。如果她不好,他也无法释放他自己将爱未爱的心。
  于是,他抽完了最后一根烟,午夜两点整,他决定上楼去找以节。
  按了门铃之后,他等待她来开门。
  不一会儿,门扉打开了,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来开门的人并不是以节,而是在医院里陪着她的那个男人。
  “你找哪位?”以楠睡眼惺忪地询问面前黑衣黑裤的黑男人。
  刹那间,黑灼的脑海中有几秒钟空白。
  午夜时分,这名男子还在她的住所,这代表了什么意义?他们已经有亲密关系了吗?
  不!他为这个可能性紧紧蹙起了眉心。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气氛变得很奇怪。
  “黎以节在吗?”黑灼问话的声音僵极了。
  “哦,以节啊,她睡了,你找她什么事?”以楠继续以亲昵的姿态回答。
  “你是她什么人?”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他看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真的很不顺眼,他会善待以节吗?哼,看他一副非善类的样子。
  “我?”以楠幸福地笑了笑。“算是她的未婚夫吧,我们快结婚了,你是以节的朋友吗?她没告诉你?”
  结婚——
  这个专有名词再度刺痛了黑灼。
  果然!这么快,这么快就另结新欢了,他坚拒她的爱不过只是短短几天的事,她这么有本事,这么快就找到“未婚夫”了。
  “她没告诉我。”他没好气地回答。
  以楠无所谓地道:“没关系,你留个名字,明天以节醒来我会告诉她,另外,我们会寄喜帖给你。”
  黑灼久久才回答:“不必了。”
  他觉得这个男人油嘴滑舌极了,以节去哪里找来这号人物?他半夜来访,这个未婚夫都不好奇,也不问问缘由,太敷衍了。这个男人是真心爱以节的吗?他该不会只是存着玩弄之心吧?
  “那好吧,很晚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要休息了。”说着,以楠就要关上大门。
  黑灼突然伸手阻止了以楠的动作,他盯着以楠,低沉地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没有好好待她,没有对她忠心,我会对你不客气!”
  以楠张大了眼睛,虽然觉得很错愕,但他觉得这位黑某人还真是有趣。
  看来他是爱以节的,为什么这对小冤家要互相躲藏呢?他明明可以给以节幸福的,为什么他要退缩呢?
  唉,看来三十二岁的他和年轻人已经有代沟,他们耍的花枪他一点也不明白。
  以楠理所当然地道:“我当然会对她很好,她是我未来的老婆,要为我传宗接代,我不疼爱她,谁疼爱她?”
  “传宗接代”这四个字再度叫黑灼心口炽热。
  该死!他不能想像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模样,更不能想像她要为别的男人生下孩子,她本该是他孩子的母亲不是吗?是他自己先放弃这项权利的,他无法谴责她,无法责怪任何人。
  “那就好!”他恼怒地说完,气愤地快步离开,这里已经没有他留下来的余地了,他必须找个地方麻醉自己,否则无法承受这份失落的痛楚。
  黑灼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之后,以楠将大门关上,一回头就看见以节苍白着脸坐在她的房门口,一副苦恼又无助的样子。
  刚刚电铃一响,从电眼里看到来的人是黑灼之后,她的心跳简直快要停止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晚上吃了医生开的重感冒药,加上看到黑灼的刺激,她不想在黑灼面前流露太多软弱,也不想让他看出她这么没用还爱着他。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早在他狠狠地伤了她之后,她就告诉自己要觉悟,这样交心不理智,在感情上她已经又痛跌过一跤,她没有余力再来一次了。
  “这样做好吗,小妹?”以楠不认同地问,顺便倒了杯热开水递给她,她苍白得像是随时会昏倒似的。
  她无力地点点头,拿着水杯温热手心。
  她无法回答她大哥的问题,这样一来,黑灼绝对不会再来找她了,他们不会再有纠葛交集。可是,这样她就真的快乐吗?为什么从黑灼离开后,她的心就一直隐隐作痛?
  “来,起来,回房去睡。”以楠扶起她。
  没来台北之前,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正面临着这样复杂的感情问题,难怪她说她已经不爱贺俊庭了,原来她另有挚爱的男人。
  既然相爱,为什么不相守?还是他们有什么无法告人的苦衷,事关着自己妹妹的幸福,他不能不理会呀!
  “小妹,你这样子我实在很不放心,他明明也是爱你的,去跟他谈清楚吧,你们这样是何苦?”
  以节摇摇头。“哥,我不想再谈他了,我只想重新做人,你可以在南部帮我找一份工作吗?”
  重新做人?
  天啊,口吻这么严重,他们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你要回南部?”这让他很惊讶,自从以节毕业后,她就一直坚持要留在台北,无论双亲怎么劝她都没用,可是这回她居然主动提出要回南部,看来她真的是伤得不轻。
  “嗯。”她点点头。“爸妈年纪都大了,我想回去陪陪他们。”
  以楠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这不过只是个借口罢了,以节一向外向、迷糊又大而化之,哪里会这么细心想到要回南部的家陪父母,还不是情觞伤人,她才想如此逃避。
  “小妹,你真的不再多考虑考虑?”他真是替她忧心。
  “没什么好考虑的。”她对他挤出一抹笑容,坚定地说。“大哥,你就快点帮我找工作吧!”
  以楠只好点头答应了,但离开伤心地恐怕不是最好的办法,而离开,真的会成为另一个开始吗?
  黑灼走出“金凯夜总会”又进入“丽都夜总会”,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他仍然感到烦躁无比。
  “拓哥,老大今天的酒兴似乎颇高。”一名小喽罗悄声对高天拓说。
  高天拓担忧地看着黑灼牛饮,他怎么回事,是老帮主要将帮主之位传给他,太高兴了吗?不然怎么喝成这样?
  “灼哥,不要再喝了。”高天拓劝道,一边吩咐陪酒小姐拿解酒茶和热毛巾过来。
  “别管我!”黑灼不悦地扫了高天拓一眼,他一把搂过身边的小姐,居然当众与她热吻起来。
  大伙儿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真是太火热、太劲爆了,他们的灼哥从不曾如此放纵,与女人滥交过去是黑炽与黑燃的权利,没想到现在变了,黑灼居然也放纵了起来。
  “灼哥,你好讨厌哦,捉着人家这样猛亲,嘴唇都被你吻肿了啦!”陪酒小姐芳芳爱娇地抱怨,心里实则雀跃不巳,黑灼从不曾对女人这样,现在只独独对她这样,难道是看上她了吗?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阵火热,立即像水蛇似地缠上了黑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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