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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娃心倾恋-第3章

小说: 娃心倾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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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的余地,也别尝试脱逃,否则我会彻底毁掉所有你在乎的一切——相信我,我会很有耐心的等你悔约。”
  在楼下遍寻不著,刘国维的脚步声栘往二楼。
  “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他们曾是我的好友,不要逼我毁掉他们!”留下最后的警告,在刘国维走进这扇门之前,他踏出房门,猝然与登上阶梯顶端的刘国维打了个照面。
  “阿尧……”刘国维讶于他会出现在楚家,一时愣住。
  范修尧仅深深的打量他一眼,随即冷然地越过他步下阶梯。
  刘国维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奔入房间,只见楚心娃如僵凝的石膏像般立在房中央,脸色也像石膏般雪白。她动也不动,似乎不曾发觉有人踏入这间房。
  他担忧的问道:“娃娃,阿尧他有没有对你——”
  “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她飞快而迫切地否认,发觉自己的语气太激动,她缓下声调说道:“没事,他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有些事只能靠自己承担,她不能让无辜的俞姐及刘大哥遭到范修尧残酷的报复。
  “娃娃,不要瞒我。我和阿尧从小一块长大,没有人会比我了解他。阿尧不可能无端出现在这里的。”刘国维走到她身侧,温和的眼眸望著她。
  “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新屋主换成‘他’罢了。他说要毁了房子,要让房子里所有楚家的痕迹全部消失。”她轻缓地说出部分实情,而有关两人间的约定则绝口不提。
  闻言,刘国维稍稍松了口气,起码阿尧没对娃娃做出实质的伤害。
  他轻拢住她纤弱的肩膀。“横竖这房子原就打算卖掉,谁买走的并没有差别。别再想了,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可欣要你搬去和她一块住,她比较好照应你,另外……”
  楚心娃乖顺地跟著他走下阶梯,心中却明了她已交出自身的主权,只能等待“他”来宣判她的刑罚……
  住进俞可欣的公寓近一周,范修尧仿彿销声匿迹了一般,未曾出现打扰楚心娃的生活,但她却无法安下心来,反而更加惊疑,担忧著他何时会现身。
  俞可欣的通告及应酬极多,餐桌上往往只有楚心娃一人。孤独地吃完晚餐,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中,陪著她发呆的是一屋的宁静……忽然,电话响了,她有些迟疑地拿起话筒!!  一
  “是我。”透过电话更显低沉的嗓音说著,十分确定接听电话的人是楚心娃,正如她亦确定对方的身分般。
  她默不作声地听著。
  “十分钟后带著你的东西到楼下。”他简短的说完后即断了通讯。
  放下话筒,她回身走进客房,背起行李留下钥匙,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的庇护所。
  娇小的身影踏入早已等在外头的轿车,黑色的车身俐落地掉转车头离去,须臾,车身已停在熟悉的建筑物外,她默默地跟随在他身后步进“家”中。
  看著散满一地的建材及木料,她居住多年的“家”将被彻底改变,但她却没有太多不舍的感觉,只是理智地告诉自己!!在产权转移的那一刻起,这里就再不属于楚家了。唯一令她惊讶的是范修尧办事效率之快速。
  未见著预期的难过之情,他虽有些意外,但冷漠的脸上依旧不动声色。“待在台湾的这一段时间我会住在这里,我要你待在屋子里随时等候我的差遣。这段期间你没有自由,也不许任意离开这儿,你做得到吗?”他提出严苛的条件。
  小巧的脸蛋略微发白。“可……可是我还要上课。”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或者你这么快就打算毁约了?”
  “不!”她慌忙否认。“但……可否让我先行办理休学?”一头乌丝荏弱地垂在肩上,微仰的小脸期盼地望著他。
  柔软的发丝勾引著他修长的指,他发觉自己的心再度软化在她清澈的眸光中。
  无意识地伸出手,他的指尖受引诱地抚上那光滑柔顺的黑缎。“你的头发很美。”薄唇逸出答非所问的言语。“可是……我不喜欢,我要你剪掉它。”
  “是……我会剪的。”纤弱的身躯瑟缩了下。
  或许是那头益发显出她那楚楚可怜气质的长发影响了他的决心吧!剪掉它,他就不会再受诱引了。“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他突然说道,舍弃手里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转身上楼。
  愕愣半晌,楚心娃才惊觉他竟应允了她的要求。心中燃起一丝小小的希望——或许他并不如表面上显现的那般无情冷漠。
  或许。
  坐在月台候车椅上,楚心娃迷惘著该何去何从。回校时无可避免的遇见同学们,那一张张青春无忧的脸庞令她好生羡慕。强颜欢笑的她说不出自己是回校办理休学的,一声“再见”后她们将断了所有联系……
  天边泛著霞彩,她起身等候将到的车班。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娃娃,看这里!”对面月台站了两个女孩正兴奋的直挥手。
  那是她在学校的死党,两个将“由你玩四年”理念发挥到最高点的疯狂好友。扯出笑,她亦朝她们疯狂挥手。
  “娃娃……过来这里,比较好讲话,待会儿我们搭同一部计程车回学校……”萧安星毫不在乎他人眼光,对著往北上的月台大吼。
  “喂,干嘛剪掉你的头发?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的发质吗?喂……快过来呀!”朱西宁也卯足了劲喊话。
  却见站在对面的楚心娃缓缓摇头,夕照反射著她脸颊上的水光。
  她在哭!为什么?北上的自强号挟著一阵热风驶往月台,下一瞬,长长的车体阻隔了她们的视线。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两个女生对看一眼,有志一同地朝地下道奔去——
  然而,她们只来得及目送自强号离去,那个看来如此悲伤的身影已消失在月厶口上。
  屋子里,放眼所及是一团乱,工人忙碌的四处奔走,钉东西及嘈杂的呼喝不绝于耳。楚心娃失魂般的踱进门,对四周的混乱视而不见的爬上二楼。低垂的眼在阶梯顶望见两双长腿,她抬起螓首,疲惫的眼对上范修尧嘲谵的黑瞳及工头憨厚的微笑。
  轻朝两人颔首,她转身欲躲入自己房里,冷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我有说你可以回房间吗?”
  楚心娃僵硬地转回身。“抱歉,请问范先生有什么吩咐?”她谦卑问道,不想再与他抗争。
  他对工头低语几句后,工头就下楼吆暍收工了。工人们似乎有些讶异但仍按照吩咐下工。须臾,偌大厅中已空无一人。
  楚心娃对一切恍若未闻,仍低著头等待范修尧说些什么。
  “你似乎打算对这房子的改动视而不见。”他状似悠闲的说道。
  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些什么,她依旧不发;口。
  “我可容不得你假装视若无睹,在房子装修的过程中,我要你都在一旁监督,并且每天向我报告进度。”他点上一根烟,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毕竟,这里也曾是你家,怎能让你全无参与感呢?”他盯著她仍低垂的螓首,命令道:“拾起头来看著我!”
  她听话地抬首对上那双无温度的黑眸。
  “明白我的意思吗?”薄唇带出一抹笑,笑意却未到达眼中。
  “我明白。”楚心娃软弱的回应。她累了,现在只想躲回房里沉沉的睡上一觉。
  “你可以回房去了。”高大的身影冷然背向她。
  楚心娃拖著无力的身躯躲回仅存的私人空间,一进房就扑向绵软的床。她疲惫得动也不想动,已经不想去理解他究竟有何打算了!一切随他去吧,她真的累了……抱著薄毯,她昏昏沉沉地睡去。
  睡到半夜,因为一整天都没进食,不堪忽略的胃极不满地以阵阵抽疼唤醒楚心娃。抚著胃部,她泛白著脸找出胃药,撕开封口才突然想到这间房里根本找不到开水。
  楚心娃拿著药打开房里另一扇连接浴室的门,磨人的疼痛让她忽略了从那道门内微透出的光亮!!
  窄小的空间内热气翻腾,被遗弃在瓷砖地板上的莲蓬头兀自冒著热水,陷入激情中的男女姿态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门被打开的瞬间,女人下意识地欲推开身前男性,范修尧却眯起冰眸,健臂圈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更抬起她修长的大腿缠上他健硕的腰臀,腿间欲望更迅猛地进出她腿间……
  楚心娃整个人愣住,忘了移动、忘了该有的反应,竟只能睁大双眸看著两人翻云覆雨。女人又捉回原有的销魂快意,她忘却有第三者的观赏,艳红的唇微张,吐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藕臂重新攀附住带给她剧烈快感的健硕男体。
  一直背对楚心娃的范修尧忽然回头,锐冷的黑瞳凝向她,不期然地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劲瘦的臀更野蛮地撞击著女人的下身,更多的呻吟自女人口中迷乱的逸出——
  直到这一瞬间,楚心娃才倏匆清醒过来,飞快地转身逃出门外,手上的药在仓皇中散落一地。
  紧紧锁上房门,她惊惧地缩在床角。原来……男女之间是这个样子的吗?她无法想像女人若被不爱的男人那样碰触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当小雪姐姐……不,她无法再往下想了,怕自己会憎恨起大哥,更怕“他”用相同的手段对付她。与其如此,她宁可被他杀死。
  那道仓皇逃离的身影勾出范修尧黑暗的念头,他将她羞窘及惊愕的反应全然收入眼里。手中更冷残地揉捏女人的胸乳,胯间越发强势地挺撞入喘息不已的女体,伴著女人尖锐的叫喊,他累积到顶点的欲流终于宣泄而出。
  他随即放开对女人的钳制,微喘息著自女人体内撤出。冲净身体后,范修尧穿上浴袍步向另一敞开的房门,对刚结束欢爱的女人看也不看一眼。
  他有些烦躁地燃上一根烟,烧红的烟头带出缕缕迷蒙。即使在情欲的浪潮中,他锐利的黑眸亦未忽略那些落在地上的药丸。她病了吗?否则为何要吃药?
  怔忡间,女人已佣懒地步出浴室。她毫不避讳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重新整装梳理,片刻后回复成萤光幕前那个亮丽的玉女红星。
  临走前,她绕到范修尧身旁用柔软的娇躯磨蹭著他,带著媚态亲匿地吮了下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喃道:“你很棒,下次还要记得找我喔!”说完,施施然离去。
  范修尧维持著同样的姿态,直到将燃尽的香烟从指尖传来热气,他才按熄烟蒂并嫌恶地抹去女人留在他耳上的唇膏印,高大的身躯骤然站起走出房间。
  楚心娃蜷缩在床角,惊惶地倾听任何的细微声响。当门把被扭动并传来细微的“喀啦”声时,她几乎要惊跳起来。
  “开门,楚心娃。”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听来分外魔魅,瞪著毫无动静的门板,他几乎想透过门板看进房里。
  “开门!”他的声音添加少许不耐,同时伴随著沉重的敲门声。
  楚心娃鸵鸟的将头埋进被窝里,却隔绝不了急促的敲门声。
  敲击声突地打住,她的神经绷到极点,而那森冷的嗓音再次飘在阗暗中。
  “没有人喜欢被锁在自己的屋子外,你可以考虑自己开门,或让我拿钥匙开门。”声音停顿许久,让她的心脏吊于半空中,倏忽又传人她耳膜。“也许我该考虑将所有的门锁拆掉。”
  房门终于轻启,楚心娃苍白著脸退了一步避开他。“有事吗,范先生?”她嗫嚅问道,声音有气无力的。
  “你病了吗?哪里不舒服?”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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