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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死神使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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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有数不清的日子,
  而想你的心,
  也疼了无数次,
  破碎了的思念心情,
  却怎么也收拾不起。
  妮妮还是决定回她和安凯洛之前所住的别墅,一来是因为她的东西都还放在别墅里,二来是因为她的父亲好不容易才接纳了安凯洛,万一现在告诉他她想结束和安凯洛的婚姻,一定会令父亲十分伤心,所以,她想等安凯洛出院后再做打算。
  可是,当她才回到别墅,就马上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安凯洛跌倒了,而且还扭伤了脚。
  她毫不犹豫地就又赶回医院,只见安凯洛的脚踝肿得跟面包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询问一旁的特别护士。
  “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洛桑抢先回答。
  特别护士也连忙向妮妮解释,并作请辞道:“安先生根本不让我靠近他,他还把我赶出病房外,安夫人,我看我胜任不了这个工作,你还是另请一位护士来照顾安先生好了。”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不要别人来照顾我。”洛桑坚决的说。
  “你这叫可以照顾自己吗?”她没好气的瞄瞄他扭伤的脚踝,嘲讽地道。
  “等我学会了怎么用脚走路,我就不会再跌倒了。”
  他真是不服气,只是走路而已,为什么他做不到?想他当使者时,他的动作是何等敏捷,甚至可以自由的飞翔,所以,他不相信自己会办不到。
  “你说什么?”她疑惑的瞪著他。
  “我说我刚学走路,出点小状况是理所当然的。”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是说你的脚无法走路?”她误解他的意思,不等他再多说明,就把医生请来了。
  经过外科、骨科、神经科医生们的大会诊,并没有发现安凯洛的脚有任何问题。
  “但为什么他会突然学走路?”妮妮不明白的问。
  “这也许是他脑部受到严重撞击的后遗症。”医生们斟酌了之后做了解释。
  “可是他是脚出问题,跟脑部有何关联?”妮妮仍是下能了解。
  “你不是说他的行为变得很奇怪?就连怎么吃东西也不会了吗?”医生详细的解说:“有些脑部受创的病患,在清醒之后,有些记忆会丧失,我们称之选择性的失忆,不过,这并不难治疗,只要多付出爱心和耐心,慢慢重新教导他,就可以唤回他失忆的部分,如同一台不小心当机的电脑,只要把资料重新输入就可以完好如初了。”
  “选择性的失忆?”妮妮喃喃自语的重复著这个病症的名称。
  “是的,安夫人,我们怀疑安先生就是患了这种症状,不过,我们会再请各科医生做一次会诊再做定论。”
  然而,再次会诊的结果证实了安凯洛是得了选择性的失亿症,尤其他居然连自己是安凯洛都不肯承认,医生们就更肯定他的病因。
  妮妮作梦也没料到,当她下定决心要离婚之际,安凯洛竟得了失忆症,她虽然尚未原谅他以前的行为,但是,她却对他怀有一份歉疚。
  因为如果不是她太冲动,他也不会出车祸,更不会得了失忆症,在道义上,她仍是他合法的妻子,她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弃他不顾,所以,经过再三的思考后,她要等他完全恢复记忆后才向他提出离婚的要求。
  当医生宣布他可以出院后,洛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来是不必老吃那恶心的医院食物,二来是可以摆脱那令他头痛的复健工作。
  说是复健,倒不如说是学习来得恰当。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知道如何行动了,医生都说他进步神速,天晓得他是多努力的去学著“做人”。
  今天是他第一次坐车,他的好奇心可以说发挥到了极点。
  一下子看著车窗外飞逝的景象,一下子又对车厢内豪华的装备感到兴致勃勃。
  当车子在等红绿灯时,他被一个奇特的景象给紧紧吸引住,并大叫停车。
  司机才把车子停下,他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妮妮步下车。
  “你要去哪里?”妮妮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惊讶。
  “妮妮,那些小孩子手上拿著的是什么?那不是天上的云朵吗?为什么可以吃?而且居然有粉红色和蓝色的?还有,那个人为何可以制造出云来?他不是凡人吗?”
  妮妮朝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卖棉花糖的小摊子,孩子们手上拿的,嘴里吃的就是棉花糖。
  虽然对他近乎无厘头的话感到啼笑皆非,但这几天她对他千奇百怪的问题也习以为常了。
  “那不是天上的云朵,而是棉花糖。”她告诉他。
  “棉花糖?!”洛桑好奇极了,“吃起来是什么感觉?好吃吗?”
  “软绵绵的,入口即溶——”见他仍是一头雾水,妮妮知道就算自己说到口乾他也不会明白,所以,她乾脆向小贩买了一支棉花糖让他吃吃看。
  “这个真的可以吃吗?”洛桑瞪著手上粉红色的棉花糖,有些迟疑的问。
  “当然可以。”为了证明她没骗他,妮妮乾脆先在上头咬了一口。
  洛桑也跟著她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嗯——好吃,太好吃了,甜甜的,不恶心,而且带点清淡的香味。
  一口接一口,他吃得十分起劲,而且,一支吃完后,竟然还意犹未尽的要求道:“我想再吃一支。”
  唉!没想到他竟会爱上这种叫棉花糖的玩意儿,就不知道冰淇淋吃起来是否也这么好吃?
  妮妮顺著他的要求买了第二支给他,没想到他又要了第三支、第四支,一直到第五支吃完后,他才像孩子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以后我要天天吃棉花糖。”他露出一口洁白又整齐的牙齿笑著。
  “糖吃多了会蛀牙!”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被他的笑容给深深吸引了,阳光照在他那金色的头发上,形成一个光圈,她仿佛回到当年跟洛桑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噢!洛桑,一想到他,她奸不容易才平静的心湖又再度波涛汹涌。
  不!他不是洛桑,他是安凯洛,她要忘了洛桑,忘了,忘了……
  “先生,夫人,请快上车吧!这里是红线,不可以随意停车的。”司机的声音拉回妮妮的思绪。
  “凯洛,我们回家吧!”她看著他。
  他微微一笑纠正她,“我不是安凯洛,我是洛桑。”
  虽然这句话她已经听了近上百遍,早该习惯了,也知道这是失忆症所导致的情况,但她发现,他每说一次,她的心就会被撼动一次,甚至她都快忍不住相信他就是洛桑了……
  唉!她是不是也该检查一下自己的脑子?怎么会相信一个罹患失忆症的人所说的话?她真是秀逗了!
  洛桑觉得自己像个土包子,对周遭新奇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凡间的繁华跟单调、死气沉沉的冥界相较之下,实在是有趣多了。
  安凯洛的别墅十分豪华、美丽,他很难想像安凯洛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不过,至少一定比他多采多姿,不像他每天只是在执行任务,做著重复又无奈的工作。
  “以后我们就分房睡,你睡这里,我去睡客房。”妮妮带著他步入主卧室,由于里面充满了她和安凯洛的回忆,她不想再去回想,所以做了这样的决定。
  “客房?!”客房顾名思义是给客人睡的,应该是他睡才对。
  “对,客房。”妮妮说完便想步出房间,但马上被他挡住去路。
  “你睡这里好了,”这个房间很豪华、舒适,他应该让给她,“我去睡客房。”
  “我不想睡这个房间。”
  “为什么?”他不明白,难道他误会了?客房会比较舒适?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的。”她用力的推开他,他因为没注意而往旁边踉跄了一大步,不小心绊到旁边的立灯,整个人朝地上跌坐了下来。
  妮妮在慌乱之中伸手想拉住他,但是双脚一个失去平衡,竟跌入他的怀中。
  她连忙抬起头,这么一来,他们的脸几乎碰在一块儿了,眼对眼、鼻尖对鼻尖、唇瓣也贴著唇瓣……只要再靠近一点,他们就会亲吻到对方。
  “你……你摔疼了吗?”她试著拉开两人的距离,努力压抑著脸上的红潮。
  “不疼,你呢?”他屏住呼吸,因为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窜进他的鼻子里,引发他体内前所未有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我没事。”她应该迅速地站起来离开他的怀抱,但是,她却对这样的姿势有种依恋,她想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依偎在他强壮的手臂中,甚至想让他亲吻她的唇……
  “妮妮。”他轻唤著她。
  她的心跳加速,从他的眼睛中,她见到熟悉的光彩,难道他也想要吻她?她突然觉得全身热血沸腾。
  他的脸正逐渐靠近她,她应该躲开的,但是她没有,反倒是屏息等待著,直到他的唇印上她的……
  她的双唇自动微启,欢迎他的到来,但是,他没有把舌头采入她唇内,仿佛只是笨拙的以他的唇贴著她的唇。
  选择性的失忆——她想起医生的话,难道他连怎么接吻都忘了吗?
  似试探,似玩心大起,她主动伸出舌尖,先是挑逗地轻舔著他的双唇,然后探入口中与他的舌交缠、厮磨。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震惊和不知所措,但是,在她的挑逗下,他竟也有样学样,大胆的回应她的吻。
  出自本能的反应,洛桑的手在她的背部上开始游移,他的舌也开始好奇地探索著她的。
  老天!她这是在做什么?妮妮猛然清醒过来,迅速地将脸偏向一边,而洛桑也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
  “怎么了?妮妮?”他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该让这样的事发生的。”她为自己刚才差点失控而羞愤不已。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说完,她抛下一脸悲伤、心碎的洛桑毅然决然的离去。
  为了怕自己又会做出惊人之举,妮妮决定和安凯洛保持距离,所以,她把照顾他的工作交给佣人。
  原以为他会闹情绪或是出什么状况,没想到一天下来,倒是安然无事。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管他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向佣人问及他用餐的情况。
  令她啼笑皆非的是,得到的答覆竟是他要求要吃棉花糖和冰淇淋。
  她真的完全不了解他了,自从他清醒过来后,他仿佛转了性,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不爱吃甜食变得爱吃甜食,而且是嗜吃甜食。
  据佣人向她报告,他竞吃了十支棉花糖和四大盒的冰淇淋。
  幸亏他没有糖尿病,所以,她也懒得加以阻止,不过,照他这种没有节制的吃法,他迟早会成为糖尿病一族的成员。
  看来,自明天开始,她得加以限制他才行。
  妮妮熄了灯准备就寝时,一位入侵者突然跌跌撞撞地闯进她的卧房。
  她立刻坐起来,努力要看清来人是谁,一颗心也因入侵者而狂跳起来。
  “谁?”妮妮屏息问。
  “是我——啊!”来人被小茶几绊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凯洛!”妮妮惊叫一声,认出是洛桑的声音后,迅速下床走近他,并在他身旁跪下来。“你——你闯进我的房间做什么?”
  但得到的回答却只是低低的呻吟声。
  “凯洛?”她把手伸向他,但一接触到他赤裸的肩膀,她又立刻把手缩回来。
  黑暗中很难看清楚,但是——天呀!他该不会什么都没穿吧?如果真是如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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