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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凭什么要被你侮辱-第39章

小说: 凭什么要被你侮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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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丽感觉困了,她把头架在双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她被喊醒了。她看见刘清明坐在出租车里冲她招手,抹抹脸,兴奋地跑过去。她盯着刘清明胳膊里夹着镜框和证件,激动地问:“这是执照吧?”
  刘清明闪开身子,问:“你住哪?”
  “长途汽车站。”
  “上车,到你那里去。”
  “我得跟老板请个假啊!”
  “请个屁假,你都是我的副总了,谁还敢管你。”
  小丽嗯了一声,跳进车里。
  进屋后,刘清明指指满地的纸团和避孕套骂:“妈的你在家里也搞哇!”坐上床,床垫的弹簧都疲惫地缩在里面,咯得他屁股生疼,他更来气了:“妈的,你她妈怎么做副总啊?我可跟你提前说好喔,跟了我,再不许接那些下三烂的臭脚力——听到没有,你只能接对公司有用的人……”
  小丽吓了一跳,哭唧唧地问:“我以后都做副总了,都是你的人啦,你还让我干这个呀?”
  三十六、恶人的下场(1)
  刘清明领着小丽来到百通职业介绍所。职介所人头攒动,拥挤不堪。所有厂家的展位前都被求职者围得水泄不通。
  刘清明挤到服务台前,大声嚷嚷:“怎么搞的?我们的位置呢?不是说好了给我们留个好位置吗?”
  服务员是一个比刘清明还小的丫头片子,她正低头看小说,听到声音,抬起头,表情很庄重地反问道:“你们哪个公司的?”验过各种证件的复印件,她鼻腔里哧哧两声:“你倒好意思责问我?你看看现在几点钟了?哪个公司像你们这样的,人家早早就赶来占位子,晚了人才都被抢走了。可你呢……”
  刘清明呛了一口水,半天才缓过来,急火火地说:“好好,是我错了,赶紧给我们找位子。”
  小姑娘将手里的本子翻得哗哗响,用手指指墙角:“呶,就那——”
  刘清明顺着指尖望过去:“怎么那么小,连标示牌也没给我们挂出来?”
  小姑娘牛皮哄哄地说:“就这一个展位,不愿意下次再来,不过要早点,晚了还是没位子。”
  刘清明拉着小丽坐下来。
  不一会,桌子便被求职者围住了,桌面上摞满了求职者的个人简历。小丽低着头整理简历,不时地朝嘴里丢零食。刘清明的眼睛忙碌起来——在一些人的脸上停留很短的时间就挪开了,而在另一些人的脸上,久久不愿移开。
  “你们公司主要生产什么玩具啊?”
  “底薪是多少?有奖金吗?”
  “给不给上三金?”
  “你们都招聘什么样人呢?”
  “……”
  就在刘清明喷着唾沫星子回答求职问题时,梅晓丫和郑魁出现了。
  他们站在街道对面,目不转睛地凝视这一幕,脸上流露出诡秘的笑意。
  马晓娇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白炽灯把她的眼睛都烤糊了,暗红色的眼影像被烙在脸上,怎么也擦不掉。“……我真的没说谎,是潘总打电话让我去的。等我到川菜馆时,他们已经打起来了,然后枪就响了……我就昏了。”
  邢宝刚把杯子重重一跺,吼道:“你还敢说你没说谎?上次正是你们几个串通好了做伪证,才让潘瘸子逃脱了惩罚,才有了后来朱慧的自杀、邢勇被枪杀等等恶性后果……”
  马晓娇捧着脸呜咽着:“……那不懒我,都是潘瘸子逼我们干的……我有什么办法……呜呜……”
  “说,把那天发生的事详详细细说一遍,一点也不许走样”
  “……我听见梅晓丫在敲门,喊救命。她敲的是田婶的门,可却喊我的名字。我出来告诉她没有强奸,更没有杀人……她是新来的不知道,到我们公司来的女人,都……”
  “房门是不是你打开的?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是我打开的。我看见潘瘸子骑在朱慧身上,他上身穿着皮衣,可下身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他们谈钱了么?”
  “没有。我看见梅晓丫冲进去,想把潘瘸子拉下来,却被潘瘸子甩倒了,她又用裤袜套住他脖子朝后拖,但还是被挣脱了……我劝潘瘸子别硬来,我说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可他偏不听。他从来都不听我的……”
  “潘瘸子逼你们做伪证,古所长知道不?”旁边的警察问。
  “他肯定知道……他跟潘瘸子明来暗往。其实古所长才他妈不是东西呢,除了要钱……还……还……为了勾住他,潘瘸子还逼我跟他……呜呜……我这辈子算是被潘瘸子葬送了……”
  “潘瘸子现在哪里?”
  “天地良心,他怎么可能告诉我呢,他现在哪里我真不知道……”
  这时门卫走进来,跟邢宝刚耳语一番。邢宝刚跟其他警察打了个招呼,走出审讯室。
  “到底什么电话,还非我接不可?”
  “我也不知道,他说是报案的。”
  邢宝刚撂下电话,急勿勿地跑出去。
  公交车里,郑魁和梅晓丫坐一起,郑魁不解地问:“你怎么啦?刘清明被逮了,你怎么反倒沉重起来?你别担心,这不是弋甲镇,这次我做得滴水不漏,就像风刮过水面,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刘清明死定了。所有的证件都是假的,公司根本不存在,可他的诈骗罪是真的。现在他怕是靠在墙皮上流鼻血呢!这块泥巴一剥开,萝卜就露出来了,所有事实都会澄清的——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可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梅晓丫把手放到郑魁的腿上,对他说:“我没有不高兴,我是累了,累得连高兴的劲都没有了。”
  郑魁把梅晓丫的头拨到自己的肩膀上:“累了你就眯一会,这些天你也真是累坏了。”
  梅晓丫顺从地靠在郑魁的肩头,郑魁的肩膀真厚实,仿佛塞满了棉絮的弹簧床垫,令梅晓丫很舒服。很舒服的梅晓丫恹恹欲睡,可还是睁着眼睛。郑魁侧愣着头问:“你怎么还不睡?”
  梅晓丫:“刚才你看到刘清明身边的那个女孩了么?”
  “看到了,那是个妓女。怎么啦?”
  “什么?你说什么?妓女?你怎么知道?”
  “咳,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她就是那种街头妓女,整天坐在洗脚屋外拉客,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唉。”梅晓丫叹口气:“她是我的同学,叫杨古丽。”
  刘清明绝望地坐在审讯室里,眼球像蟾蜍一样从巨大的眼壳中凸现出来,呆滞而空洞地望着威风凛凛的警察,一遍一遍重复着:
  “我真的不知道,害死我了……害死我了……”刘清明指关节在椅背上抖动着,将椅子敲得“啪啪”响。一个警察走过来,塞给他一支烟。
  邢宝刚鼻孔里“哼”了一声,说:“现在的问题是,你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一切诈骗与你无关,你说的那个所谓的总经理根本不存在,否则,他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邢哥,我现在……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他把烟塞进嘴里,烟屁股却露在外面。警察帮他调过来,发现香烟已经湿透了,烟沫子粘了他一嘴。
  “不用浑身长嘴,只要是真的,你一张嘴就能说清楚 。你说你是在等所谓的新奥休闲俱乐部送录取登记表时碰到了他,这也太蹊巧了,太牵强了吧?别的不说,单凭你的条件,人家新奥俱乐部凭什么要跑上门录取你——这怕是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她当时很着急……派人把表送给我……说下午就报到总部去。”他不停地吐着烟沫子,舌头都麻木了,可怎么也吐不干净。他用一种可怜的眼神望着旁边的警察,嗫嘘道:“给我口水吧……”
  “可据我们了解,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新奥俱乐部,而你给我们的扣机号码,不过是公用电话。好,这一点你不用解释,咱们还是谈那位唐总经理。按你的说法,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可是你总该让我们相信,这个人的确存在……”
  “……可去查一下晶晶玩具有限公司,他叫唐……”
  “这个公司也不存在……”
  “……那到县招待所……”
  “我们也了解过了,县招待所根本就没有姓唐的入住过,你说的那个房间,是服务员住的。”
  刘清明眼球嗤嗤啦啦响着,眼眶胀痛得要炸裂一般。他捂着眼睛,眼睛仿佛也麻木了,他身体所有的零件都僵硬了,他觉得自己被浇注了水泥,放进一个大坑里。他抠着喉咙,却透不出一点气息。那大坑太深,水泥又太坚硬,即便脱掉一层皮,也挣脱不出来。
  “……求求你们,别再问了,没人能证明,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必须说真话。你出于什么样动机,想达到什么目的?这些假证件都是从哪里复印的?为什么还要骗一个妓女搭伙?得逞之后你下一步怎样打算……”
  “……”
  “好啦!你不要编谎言骗人了!这一切证据确凿,你无法抵赖。一天说不清,我们就说一天,一个月说不清,我们就说一个月,我们就是干这一行的,有的是时间陪你——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样与潘瘸子他们串通一起作伪证的……”
  “潘瘸子现在哪里?”
  三十七、未遂的复仇者(1)new
  黑夜从穹隆状的空中慢慢沉下来之后,底矮的窗棂,光秃秃的鱼塘,散发着蔬菜成熟清冽气息的菜畦以及蛰伏在树林中的铁轨都在沉寂的月光下渐渐睡去,梅晓丫坐在窗前吸烟。淡清色烟气从她嘴唇红色花形的边缘散开,在潮湿的空气里飘动。郑魁斜躺在床上,脸部的线条在月光中反射着光泽。
  “丫啊,刘清明是抓起来了,马晓娇也抓起来了,过不了多久,孙元和古所长都会被牵出来,潘瘸子迟早也要被缉拿归案,这一切不正是你期待已久的嘛?可你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你那个做妓女的同学?”
  “不是的。她的结果我和朱慧早就预料到了。朱慧原来就说她在惹火上身,结果肯定很惨!”
  “要怎样你才能高兴呢?”
  “马晓娇被强奸,刘清明被割舌头,孙元蹲大狱,古所长交出证据并绑押刑场,潘瘸子承认罪孽还要阉割……”
  “丫啊,你的意思是说还没有结束?”
  “怎么会结束呢?这仅仅是开始!”
  “可刘清明这个盖子已经揭开了,难道你还担心警察庇护他们吗?”
  “不,这已经不再是他们的事情了,这是我的事情。我曾经说过,总有一天他们会后悔没有弄死我——”
  “丫啊,你的话让我害怕!”
  “害怕你可以走,真的!以后我自己可以解决。”
  “我怎么能走呢,丫啊,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搭上自己?”
  “我也想忘记,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已经忘记了,可人是有记忆的。”梅晓丫带着郑魁来到邢勇的出租屋里。
  梅晓丫似乎很平静,眼神干涩而呆滞。郑魁顺着她的泪光望过去,看到小饭桌上摆着猪耳朵、鸡块和西红柿。酒瓶已经打开,两双筷子和两只杯子紧紧地挨在一起。他将目光收敛过来时,梅晓丫已经坐在床上。她告诉郑魁就在这间屋子里,她与他同居了几个月。这种同居任何人都难以想象,没有性接触的同居!一个男人与他所爱的女人同吃同住同享受阳光的抚摩和月光的温存却不能做爱,为了他深爱的女人的愿望而克制本能的欲望该是怎样的痛苦!而造成这一切的竟然是她的轻率——她把朱慧的短裤丢了。这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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