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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日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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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不好,你看,你要是不愿意……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来舞厅里,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对哪个小姐……
  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没想到……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很自然地,依进他的怀里,真真假假,还流了几滴眼泪。”知道吗?我是把你当作长辈看待的,我好敬重你,我把你看得很完美,很神圣,你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在我心中破坏你的美好形象……“
  “我不知道我们将来会怎样,也许有一天,我会主动地把自己交给你,我想那一天,也许会有,但现在不行。现在你这样做,在我最困难、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这样对我,你使我有一种受伤害的感觉,好像你帮我,我就要拿身体来跟你交换,这样我会很难过,你也不会快乐,是吗?你会觉得很无聊、很没意思,对不对?你是那种素质很高的很有身份的男人,我也受过高等教育,不是那种,为了钱,为了某种目的,就不顾一切的伴舞女……”
  不知道潘书记是不是真的被我感动了,他哄着我:“好了,好了,我下次再也不了。”
  他给找擦眼泪,笨手笨脚。
  我觉得我自己胜利了,我在心里想笑,那种想笑的感觉,就像即将喷出来的岩溶,压是压不住的。我赶紧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我告诫自己:不要笑,不要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把他拖得很紧,将多余的激动化作一种深情,“我好幸福……我好幸福……潘书记……认识你,我真的好幸福……”
  我想:要是挑我去当演员,肯定比当作家要优秀得多。
  临别,潘书记掏出两百元钱,非要给我。我心里想着提成有一千多块钱的保险,说什么也不要。
  但他坚持要给,而且看起来,态度很诚恳,“收下吧,我知道你缺钱……”
  “潘书记。”我深情地叫一声,这一次,有点儿真。我在接过钱的同时,抱住他,在他的脸上,认真地亲了一下。
  “我好幸福,我好幸福,我真的好幸福……”
  客人走后,她们擦洗着脸上的脂粉和男人的唾液,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野兽般的喘息,腹内汹涌着经潮的疼痛,她们捏着一大把钞票,这是一个农民几个月、一个工人一个月的收入,而他们只需要几个小时。她们想笑,脸上的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镜子里越来越近的三围显示了她们已不再年轻。
  4月28日 星期一 小雨
  白领新来的这个领班,年龄看起来有三十多岁,长得也很一般,但是人好,热情、随和,对我也不错。
  她问我:“你是叫王雨吗?”我说是的,又问她,“你是领班?请问我怎么称呼你?”
  “我姓郭。”她热情地说,拍拍我的肩,“不错!有气质!”她赞一句,笑容可掬,“晚上你别坐台,你有个熟客要来。”
  我才来几天?有什么熟客?看郭小姐很忙,就没有多问,心里想,莫非又是潘书记?
  果然是潘书记。
  他们一起四个人,今晚,我和他坐的是“大衣柜”,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我们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陌生和拘谨的感觉了。
  我敢肯定,我已经基本上抓住了潘劲松的脉搏了。现在我和他在一起时,我根本就不谈保险的事,倒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十台“面的”的保险,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看来他把这件事,是真当做一回事了。
  想到王雪,为了几百块钱的小寿险,顶风冒雪,风里雨里,日里夜里,付出许多的辛劳和汗水,却收获甚微,而我,只是在卡座里,不花一分钱——并且还可以赚钱——轻轻松松地嚼嚼口香糖,品着不同牌子的饮料,信口开河地编着谎言,闲庭信步似地跳跳舞,一宗四万块钱的业务,就轻而易举的到了手。
  4月29日 星期二 晴
  我领了五天的工资,整整是两百元,这是我在文化馆辛苦一个月都还拿不到手的工资。
  再加上小费,我觉得伴舞这种职业,当真是最适合我不过的了。
  我喜欢伴舞,喜欢这种生存方式。从骨子里,我喜欢它。
  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王志强。我喜欢有钱,但却不善于理财,也不喜欢理财,我喜欢的是那种因为有钱,而不需要为钱为生活而发愁的无忧无虑的感觉。
  王志强表面上是很不以为然甚至是很不屑的样子,但我猜想,他的心里也应该是很高兴的。他没有理由不高兴。
  这些天,我为刘文才的修理厂忙得不亦乐乎。修了一场车,使他和刘文才修成了好友。刘文才是从湖南来我们这里开修理厂的,他来时,是陈少华帮忙的。而陈少华所利用的关系,还是原来陈主任的那点地关系,陈主任的儿子,也就是王志强的姐夫,在运管所工作,修理厂正属于运管所管。
  所以,王志强在人事关系方面,也帮了刘文才不少忙。
  不过这一段时间全市交通系统要进行一次大检查,刘文才的修理厂破烂得不成样子,许多该有的设备他都没有,王志强的姐夫从开发区调到A市城区以后,那些运管所的混蛋们,隔三差五总是能找到理由,要刘文才在吃喝玩乐方面破点儿财,比如说昨天吧,他们要刘文才联系好鱼塘去钓鱼,刘文才很自然地就用王志强的车。王志强陪他们跑了一天,晚上回来,累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气愤愤地骂:“王八蛋!王八蛋!心狠死了!钓那么多还钓……”
  其实真正钓鱼比到市场上买鱼要贵得多,鱼钓上来,刘文才要按每斤十块钱给鱼塘出钱,那些运管所的“王八蛋”
  们,一钓就是大几十斤,钓得刘文才龇牙咧嘴,连王志强都跟着心痛得掉肉。
  王志强的姐夫说他:“你真是喜欢多管闲事。”王志强管闲事,不但不落一分钱的好处,还要自己贴汽油和过路过桥费,我也不好说他,一方面,我也确实有些同情刘文才,另一方面,王志强现在无所事事,他不找点儿“闲事”,你让他干什么?让他整天在家里跟我吹胡子瞪眼睛?让他在家里偷看我的小说,然后在旁边批上:什么狗屁文学,狗屁小说,你以为你能成名?你以为你是作家?
  只要王志强不干涉我,那我就也不干涉他。
  不过王志强这闲事管得也真是……自己没本事,管又能管出什么名堂?只有跟着刘文才,今天请客、明天送礼,刘文才整天被压迫得像霜打的茄子,他的妻子阿平说:“算了算了,我们不开修理厂了……”
  说是说,他们不开修理厂,又能够干什么?这年头,干什么不受人压迫?难道什么都不干,喝西北风?要不,就和我一样,出来伴舞。
  只有伴舞,才没有人欺负。不但不被欺负,相反,还能欺负欺负捉弄捉弄那些有钱有势的混蛋,我想这就是现实,王志强和刘文才所做的努力,就像王雪所做出的努力一样,他们按照正统的、正规的方式,付出一切,却只能得到很微小很微小的利益。假如我要是在舞厅里认识了交通局长,或者是别的能管这种事情的人,我想我只要三言两语,根本就不需要在他面前花一分钱,就能把事情办好。
  或许不但不需要花一分钱,而且还能赚钱。
  不是吗?
  4月30日 星期三 晴
  王雪把电话打到办公室,说潘劲松今晚要到“王中王”,要我在“王中王”等他。
  可王志强非要我跟他一起,到刘文才那儿。刘文才晚上要请客,是运管所的人帮他从南风修理厂的陈三那儿,借了一整套设备,运管所的吴所长让刘文长接陈三吃饭,以示感谢。
  陈三是个早期发达现在无所事事的生意人,他说刘文才开始创业,手头紧,说什么也不让他接。王志强和刘文才都觉得陈三很仗义,非要接他,再说,人家吴所长发了话,他们不得不接。
  吴所长交待完了以后就走了,我和王志强、刘文才去接陈三,陈三实在推不掉,就说:“随便在哪个饭馆里意思一下算了。”
  但运管所的那一帮人已经到了他们指定的XX饭店。陈三用自己的手提和吴所长通话,他是想替刘文才省钱,但运管所的那些人,好像是八辈子没吃过似的……到最后,我们还是去了XX饭店。那个饭店的老板娘是个女的,很妖艳,但也很能干。
  我正猜测,这女人可能和吴所长有一手,吴所长就又指派刘文才了,要刘文才到哪儿哪儿去接他妻子,于是,王志强和运管所的小齐一起,开我们的车去接人。
  我出于帮刘文才的忙,屁颠屁颠地点歌、放歌、陪吴所长唱歌。吴所长自己唱不好,反倒说他不喜欢唱,他说:“我们一般都不到这种地方吃饭,要吃,就到昭君或者银都,不过,刘老板的事业才开始,哈哈……”
  刘文才连忙点头哈腰,“是呀是呀,等我手头活了,一定要接各位到银都去。”
  “哎呀,其实在哪儿玩还不都一样,玩多了就没意思了,还是在家里,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好。”陈三说话大大咧咧,他开修理厂好些年了。后来,他对刘文才和王志强说:“那些三八蛋们你莫抬举他,养不亲的,想当初,吃了喝了拿了我好多,有什么用?
  养不亲!“
  同吴所长的妻子一起来的,还有运管所的两个人。熙熙攘攘一大桌子人,我一看这情形,后悔死了,真不该赴这无聊的宴席。想先走吧,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王志强也不会让我走,只有硬着头皮,帮刘文才招呼那些王八蛋们。
  一直到八点半,因为运管所有人提出要去跳舞,酒席才散。刘文才和运管所的一个人去结帐,我和王志强也跟过去了,不知那个妖艳的女人是怎么算的,竟然算了四百多块钱。王志强一听那钱数,马上就变了脸,他说话有些冲:“你算好一点儿!都不是外人!”我软言软语地帮腔说:“是呀,怎么你这里收这么高?”心里却恨恨地,“老婊子,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一起算进去了!”
  运管所的那个嘻皮笑脸地,当着我们的面,跟老板娘打情骂俏,骂完俏,才说叫“优惠一点儿”。老板娘是说打八折,收三百五十块钱。
  刘文才掏了三百块钱,王志强又帮他垫了五十,付完帐,我说:“撕几张票。”
  “哎呀?还报销?”老板娘拿腔拿调。
  我皮笑肉不笑,“嗬,做个纪念。”
  王志强拉开我:“算了,走吧。”
  我甩开他的手,扳着脸,冲那妖艳的女人,冷冷地:“撕几张票!”
  我有我的目的,我在舞厅里,认识那么多客人,他们都是公款吃喝,我想我决不至于连这三百多块钱的餐票,都没有机会报销。
  拿了票,我们回包厢。我灵敏的耳朵,听到老板娘在问运管所的那个人:“怎么样,李大哥,这样收,妥不妥?”
  好像她这里收费……我马上想到,她这里是个黑店,是那种卖人肉包子的黑店,就像那些美容美发店,说的是美容美发……唉,管人家的,王雨呀王雨,你自己又怎么样?
  你不是也在舞厅里,做坐台小姐伴舞女郎吗?
  回到包厢,我听到运管所那些人在说,要到哪儿哪儿去跳舞,一个个都很兴奋的样子,只有陈三一个人说没意思,不去,但我想,他们肯定是要去的,特别是吴所长的妻子,好像也跃跃欲试。人老珠黄的,还到那地方干嘛去?
  管他们的,我是真的要去跳舞。我从从容容地跟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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