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我的日记 >

第41章

我的日记-第41章

小说: 我的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平的是,孙小梅太喜欢利用人了,她竟然利用得这样露骨,电台的陈义安不是给她找了一间房子吗?她嫌小?
  是嫌房子小?还是嫌陈义安的官小?如果不是那个傻瓜蛋一样自私自利又自以为是的蠢男人陈义安,她孙小梅凭什么能变成白雪?神气活现地出现在县电台?
  她以为这座历史文化名城还是那个生她养她的偏远小镇?
  有了那一间房子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刘敬给她找?
  她有什么资格要刘歆为她找房子?她以为她是谁?她在开口之前,就没想过,刘欲会不会拒绝她?会不会让她难堪?她就那么自信?就那么自信?
  人家为什么不自信呢?刘歆最后不是给人家找了吗?
  刘歆吃着甲鱼的爪子,优雅地喝了一口甲鱼场,幸福地说:“这件事我叫小杨办的,我跟房管局的吴局长写了一封信——兹有我的司机杨文亮,为他表妹……”
  “什么表妹?婊子妹妹!”我喝了一口酒,酒气上冲,火气也上冲,我不自觉地,就说出了这样没形象的话。
  “哟?真生气了?”刘歆笑嘻嘻地:“不过,这件事没办成,今天上午吴局长专门给我打电话,他说房管局现在的房子,不租,只卖。”
  老K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就给她买一套。”
  “扯球淡,我哪有那些钱!”
  “哦,你要是有钱的话,你就给她买?”我先是平静的说了一回,而后强烈地不平与愤怒,又冲冲地涌向喉咙:“你不觉得她说一句话,你们两个男人就忙的屁颠屁颠,你们是不是也贱?还给她十岁的儿子转学,什么儿子?跟人有什么关系?杂种!”
  刘歆嘻皮笑脸地:“那要是我的儿子呢?”
  我都有些无理智了,脱口而出:“是你的儿子也是杂种!
  杂种!“说完,自知不妥,这不是对刘歆太不敬了吗?可是,愤怒使然,我即使那样说了,心头的不平之火,还仍旧熊熊地烧着。
  刘歆一点儿也投计较,也不生气,倒是小刘插了一句:“白雪的儿子都十岁了?那她多大?”
  刘敬说:“她十七岁被人强暴,生的她儿子。”
  “她被人强暴?”连我都觉得惊奇。
  “她跟你说的?她被人强暴?”我又问。
  “嗯……”
  “她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连这话都说了!”
  刘歆看我酸溜溜的样子,只是笑。
  我不认为我是在吃醋,我只是觉得我很愤怒,一个女人,一个只不过是长得有些“抓弦”的女人,她太喜欢利用人了,利用男人对她的好感,拼命地、拼命地为自己办事。
  她以为她是谁?皇太后哇?
  我真的没想到,孙小梅竟然会直言不讳地要刘歆为她效劳。她肯定以为刘歆已经像别的那些男人,西装革履内的一堆浊肉软骨,全都已被她的魅力所征服。
  什么魅力?一堆寂寞的正在闹离婚的女人的肉体。
  如果她真正朴实、本份,确实需要人帮助,我想,我是决不会袖手旁观的。关键是,她已经在今年夏天,自作聪明地利用了小杨一次。
  孙小梅还在读高中时就与她的老师发生性关系,高中没毕业,她们就匆匆结了婚,结婚后,孙小梅在乡村做了一名民办老师,做了十年,终于有机会上县师范学习,在县师范学习两年,她就可以转为公办,转为国家正式职工。她在今年夏天到电台来主持节目,暑假一完,她就该到县师范学习。
  凭着她的智商,她的只喜欢利用男人的本性,她哪有心在教室里做现规矩矩的学生。
  那时候,小杨正为她那一双“满含着期待的大眼睛”而神魂颠倒,我给了小杨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我先告诉孙小梅,县师范的校长是小杨妻子的亲舅舅,于是,孙小梅马上给小杨打电话,至于电话是怎么打的,我没问,他们谁都没跟我说。反正,孙小梅不用去县师范苦读书了,她在电台,神气活现地传播她的温柔,她的骄傲,而对于小杨,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我替小杨不平,真的,他给孙小梅帮了那么大的忙,而孙小梅却连一个“谢”都没有。
  是小杨贱吗?还是孙小梅太聪明?
  我不愿刘歆“贱”到和小杨一样。真的,如果刘歆真帮了孙小梅,我想我是一定会离开他们的,他们——刘歆、小杨、孙小梅。
  我想我永远都会看不起他们的。
  这顿饭因为谈到孙小梅,很有营养的甲鱼却让我反了一下午的胃。
  晚上照旧要去坐台,同往常一样,我和汪静在黑暗的角落里坐定。对于那些咋咋唬唬的小姐,和各种各样的客人,我们连眼皮都不抬,反正,不到最后,刘华是不会安排我们两个人的。
  一直到九点,到良宵一刻开始,才又来了两个客。刘华这时才叫:“小刘!小刘!”
  我轻声答应,在黑暗中向她跑去。
  “五包,进去吧。”
  我乖乖地进去。每次都把我们当下脚料,到小姐不够时,才让我们坐台。
  汪静还惨,连下脚料都没当上。那个客人被刘华安排了另一个小姐。敢情,“龙华”
  的下脚料不只是我和汪静,没有坐上台的小姐,到处都有。
  我只能再一次说我“幸运”。进去后,坐定。客人问:“小姐贵姓?”客人讲普通话,我也就用普通话,用孙小梅一样的柔得化水的声音,说:“我叫小刘,刘胡兰的刘。”
  说这么细,是有目的的。让他记住,我叫小刘,让他下次再来时,还要叫“小刘”
  坐台。
  “先生跳舞吧?”我先献殷勤。
  先生不答话,随我站起来,往外走。
  音乐若有若无,像要断气儿似的。先生也不会跳舞,大步流星地走,像小时候看的电影里,那些大干“四化”的人走路。
  “慢一点儿”,我小声说:“轻一点儿。”
  先生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不要紧,我教你。”
  因为慢了一点儿,因为轻了一点儿,他跳得还基本上像那回事儿了。本来,良宵一刻,跳舞的人就少,良宵一刻的音乐也木适合真正跳舞。只要随着音乐,晃出那么点味儿就行。
  跳了一会儿,我说:“我们不跳了,进去吧。”
  客人又乖乖地跟我进去。
  我发现,做坐台小姐,就应该像我今晚这样,大方、坦然,气度不凡,并且紧紧掌握主动权。
  自己一主动,反而受拘谨的是客人。
  良宵完了,就是迪士高。迪土高只放了几分钟,又是卡拉OK。今晚的卡拉OK很多,至少有十个人去鬼哭狼嚎。
  我一会儿跟着OK,一会儿嘀嘀呱呱地没话找话。我跟唱时,他还说:“唱得好,真的很好。”我就欣然地接受他的恭维,把唱卡拉OK的先生小姐不客气地贬一顿。
  中间刘华过来叫我:“小刘?”
  “哦,叫我呢。”我天真地说,跑出去。
  “杨老板来了,叫你过去说句话。”
  我看见小杨站在汪静后面。汪静坐在沙发上,小杨哈着腰,两只手好像在弄汪静的头发。
  我跑过去,他们俩都没看见我。我伸出一只手,掏了捣小杨。
  在这里,看见他,真的很高兴。那种久别亲人又重逢的感觉,依然如昔。
  “走,刘老板在那儿等你。”
  “在哪儿?”
  “永安,晚上公安局接客。我们在那里只跳了一曲舞,不骗你,他就烦了,想走,就叫我来让小杨对孙小梅说,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接你们。”
  “我不去!”我负气地说。
  “走!”
  “我不去!”我狠狠地说:“我在这里坐台,我是坐台小姐,不是主持人,也没有十岁的儿子,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坐台小姐,反正我已经坐上了台,坐谁的都一样,都给我钱……”
  还没说完,嘴巴就挨了一掌,不痛,不知他下手轻,还是我闪得快。
  我闭紧嘴,不再乱说。
  “老板今天很难过,不见你真生气了……”
  我的心软下来,我也真的想见他。
  “那你跟刘华说,她让我走我就走,她要不让我走,那就算了。”
  小杨就出去跟刘华说。刘华肯定不答应:“那怎么行?
  她正在坐台,本来,人家这个客来得就晚。“我有一半的心思走,还有一半的心思赚钱。我听刘华这样说,赶紧跟她陪着笑脸:”刘姐,那我进去了。“
  “快去吧。”
  我也不看小杨和汪静,赶紧进了五号厢。
  这时,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时间快点儿快点儿!这个客,你赶快走!赶快走!
  但是这不可能,他来这么晚,怎么会早走呢?
  情与钱,比一比,还是钱重要。
  为了磨时间,我开始教客人“新民间文学”。
  我已经知道了,他不是本地人。我说:“我给你讲一段我们这里的新民谣,你也给我讲一段你们那里的顺口溜。”
  我先说:“群众拼命干,赚了三十万,买了个乌龟壳,生了个王八蛋。”
  他很乖,也给我说一段: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关系最重要,能力算个屌。
  我说不算不算,我们这里也有这个,让他重新说,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打个谜,你猜好不好?”
  “好哇,你说。”
  “新娘子不上床。”
  “就这一句?”
  “嗯。”他位着我的手,提示说:“打一运动”。
  运动?我就开始想体育比赛项目:跳高?跳远?跳水?
  不像,好像不应该带“跳”。田径?体操?我还在心里瞎琢磨,他又提示一句:“是政治运动”。
  政治运动?
  文化大革命是政治运动,“五。四”也是政治运动吧?我刚要进入误区,猛地想起一次文友们聚会,谢冰儿和李锐打的谜——妓女罢工,他们说谜底是二战的一次战役。
  一桌的人都猜不出。名字与形象刚好成反比的谢冰地说:“就发生在中国战场上。”还是没人猜得出,谢冰儿又说:“整个东南亚都有过。”终于,在工商所当副所长的青年诗人杜正华猜出来了,“抗日”,他一语惊四座,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
  我想我真的应该算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说出谜底,惹得那位先生连连称是。
  “那我也给你打一个。”
  我现买现卖,把刚刚从周那里学来的“钓鱼”卖给这位外地客人。
  他果然猜不出,并且很快就服输。“你干脆告诉我吧,我笨,猜不出。”
  外面是卡拉OK的鬼哭狼嚎。包厢内我卖弄着新民间文学,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第一次,确切地说,第二次开始考虑要小费的措辞。
  反正他又不是本地人,也不能指望他下次再来,要!要小费!不要白不要!
  “你们那里的包厢是不是也是这样?你们那里的舞厅是怎么经营的?”我迂回曲折。
  “我们那里也跟这差不多,不过包厢要大一些。”
  “我们这里也有大的,按说,这不叫包厢,叫卡座,包厢是指餐厅那边,有KTV。”
  “我们那里……”
  我就开始跟他绕,终于,绕到小费问题上,“你们那里小姐要不要小费?是小姐要?
  还是先生给?“
  “都有,有的是先生给,有的是小姐要。”
  “哦,同我们这里一样。”我花言巧语:“不过我不会找你要的,你要是觉得我好,你自然就会给我,你要是觉得我不好,我再要,你也不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